(壹)古代文學為民族發展獻計獻策的政治傾向,使民族精英退卻。縱觀歷代先賢和國家,那些對統治者有著豐富感情和文本的謀略、政治理論和諷刺書籍所起到的作用,從宏觀上來說,是絕對不可低估的。例如,賈誼的主要文學成就是政論論文,包括十卷新書,其中有三部代表作:《論秦》、《陳正實術》和《論積儲術》。《論秦》總結了秦朝興亡的教訓,實際上卻昭示了漢朝的錯誤。《陳正詩書》和《論蓄儲書》是批判時政的著作,提出了“多督少力”的方法來鞏固中央集權制度。要“驅民還農”,鞏固政權。他的散文推理透徹,邏輯嚴密,氣勢磅礴,言辭鏗鏘有力,對後世散文影響很大。學而優則仕,是中國古代文人的集體追求。中國古典作家的主體是政治家和準政治家,他們的政治理想不亞於政治家,都致力於在政治上有所作為。當政治道路不通或坎坷時,他們開始從事文學,成為作家。在這些作家手中,文學主要是作為服務於政治或者打發政治苦悶消遣的工具,作家在文學作品中表達對政治的關註是他們的心理定勢。這是由中國古代文人“節操”、“立功”、“立言”的人生理想模式決定的。“發表聲明”是人生理想的最低層次,從事文學是學者的次優選擇。遺憾的是,從孔子“知其不可而為之”的執著,到孟子“先天下之樂而憂”的焦慮;從屈原執著的“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到範仲淹仁義的“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理想,從來都不是壹帆風順的,“兼濟天下”的理想,等待他們的更多的是貧窮、失意、貶謫、屈辱,甚至是被捕、入獄、流放、殺戮。
(2)古代文學的哲學傾向為民族發展和祖國統壹奠定了理論基礎。理趣美是古典文學的最高境界,是情感美、畫面美、神韻美的極大融合和升華。其表現形式可以概括為思考千年,探索常識;內省外觀,揭示玄機;定格瞬間,展現永恒等。它的形成源於作者對外界事物的整體感知,對人生意義的普遍啟示和哲學思考,也與作者承載這種思考所展示的景物、事件、物體、場景的審美特征密切相關。比如以愛國主義為核心的民族團結、國家統壹精神,與春秋戰國時期形成的“天下壹統”思想有歷史淵源。早在《愚公·尚書》中就有統壹天下的意思,他熱情贊揚大禹統壹中國的功績。春秋時期,皇族衰落,諸侯爭霸,百家爭鳴。當時百家學院派都在強調“夏易之辨”,都想著改變世界。孔子寫《春秋》,主張“中國人和外國人是壹家人”。這壹思想由他的弟子顏元的“四海之內皆兄弟”的觀念加以推廣,後由《春秋》的楊公學派加以推廣,加速發展到戰國時期的“天下壹統”觀念。“天下壹統”的觀念反映了中國歷史發展的必然趨勢和當時先進文化的前進方向。新崛起的秦國順應了這壹趨勢和方向,完成了統壹天下的大業。
(3)古代文學的道德傾向為民族發展奠定了堅實的倫理基礎。倫理和現實政治是中國文化關懷的兩大核心。因此,古典文學的創作傾向表現為進步的思想、正義的事業和崇高的理想,需要尖銳地揭露和批判現實的黑暗、政治的腐朽、道德的墮落和陋習。從先秦諸子開始,中國古典文學的學術關懷最終指向社會秩序、倫理道德的建立,新的社會理想模式的建構,帶有強烈的入世情懷,這與士人的文化精神是壹脈相承的價值取向。先秦時代的孔子說:“詩可賞,可察,可群,可怨”。漢代的司馬在此基礎上譴責了“憤著書”的思想,後來唐代的韓愈進壹步提出了著名的“不平則鳴”的思想,要求文學為受封建專制主義迫害的人發聲。比如明清小說,非常重視人物的節操,總是極力贊美那些忠孝節義的人。人物的善惡,明明白白如水。《三國演義》歌頌諸葛亮和關羽,因為他們忠厚老實,真心實意。諸葛亮的“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關羽的“爭交知己,讓後人贊義名”,足以讓人明白這種道德文化精神的魅力。
(4)古代文學的抒情傾向為國家發展起到了喚起民聲、連接人心的凝聚作用。中國文化的深處,是人性的感動,人心的相遇。讀《榜樣》可以知忠,讀《陳情表》可以知孝。幾千年來,中國的統治壹直是以“忠臣孝道”來統治世界,所以中國的古典文學有凝聚人心、教育眾生的作用。中國文化非常重視感同身受,感同身受。在評價詩歌時,它總喜歡先把重點放在“氣質”或“精神”上,把是否有強烈的抒情筆觸作為衡量文學價值、區分文學與非文學的首要標誌。這是在蕭藝的“金房子”裏?在麗顏裏說的很清楚。隨著文學的發展,古典文學強調抒情性的傾向不斷加強。詩歌從《詩經》和《楚辭》開始就是熱情奔放的抒情詩,到了唐代韓、劉豎起了明確的界碑。在此之前,散文是平庸的,蒼白的,缺乏感染力。到了韓和劉,面目大變,厚重中蘊含著精神和情感力量,呈現出異常鮮明的抒情特征。梁啟超的《中國少年論》道出了無數中國人的心聲:“美哉,我是中國少年;莊哉,我少年中國”!這種破壞性的情感力量與古典文學豐富的審美意蘊、強烈的時代感、深刻而獨特的人性思考共同發揮作用,對於交流情感、喚起聲音、溝通人心、凝聚精神、保家衛國具有壹定的現實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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