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在此年代,就被外國人看做東亞病夫,壹次葉問經過公園入口處,看到寫著:“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告示牌,葉問為了民族正義,跳起壹腳把告示牌踢了個粉碎為中國爭壹口氣。還有壹次葉問看見七八個外國海員當街欺辱婦女,壹向喜歡打抱不平葉問上前制止,與七八個外國大漢站在壹處,但雙拳難敵四手不到幾個回合就漸落下風,就在此時壹個青年人大喊壹聲擠入圍觀的人群同葉問壹同合戰外國大漢,最終打得七八個外國人人仰馬翻落荒而逃,此青年人正是梁贊之子梁壁。
得知眼前的正是詠春大師梁贊之子,葉問當即拜其為師,因而有緣再隨梁壁深造詠春拳技,轉眼過了兩三年時光,葉問因不斷得到梁壁指點,使詠春拳技能臻入化境。民國初年,被譽為中國四大鎮的佛山,每年都流行“秋色”遊行盛會,以展示特殊的民族手藝,每年遊行都是人山人海,更有來自外鄉遊客。
在壹次的“秋色”遊行中,葉問與其表妹數人***觀“秋色”遊行,突有壹當時的軍閥排長對其表妹做出不禮貌行為,當時葉問身穿長衫,薄底禮絨鞋,甚似王孫公子打扮,而且體形並不高大,斯文壹表,望似可欺負,對方便是色膽包天,上前欲對其表妹動手動腳,這時,卻被葉問突然標身進步,以慣用的詠春拳手法,來個攤打齊發,即見對方當場應身倒地,壹向欺壓百姓的地方軍閥,卻突然敗在壹個斯文書生手下,哪肯咽下這口氣,更是惡向膽邊生,起身拔槍,當時的葉問,壹個轉馬瀉身來了個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握住對方的左輪手槍,並以其大拇指的力量,直壓左輪手槍的轉輪,竟然把左輪手槍輕芯壓曲,使其不能發射。在日軍攻占佛山後,葉問的過人功夫,早被日本憲兵隊聞悉,欲邀請擔任憲兵隊的中國武術教練,但壹向以抱守民族正義的他,當然拒絕日本憲兵隊之請,日本憲兵隊在盛怒之下,指派武術高手與葉問比武,言明若葉問被打敗則聽命差使,在無法拒絕的情況下,只好接受比武,來者卻是身材高壯,拳重馬健,葉問擺出詠春樁手,二字鉗羊馬,目視對方,卻壹言不發,誘待兵來將擋,對方搶先出手,以箭標馬進迫,葉問即變前鋒的樁手為耕手,耕去對方箭,並同時轉身跪馬,拿正對方前腿之後膝位,迫使對方突然失去重心,對方雖未中招,卻是敗相畢露,葉問也及時收馬,壹聲承讓,跳出比武畫地,真是高手過招,點到為止。比武後的葉問,擔心激怒日本軍閥,暫離佛山,但卻暗助我敵後工作行動開展,抗日戰爭勝利後,葉問雖有壹身武功,卻放棄設館授徒,在縣府刑事單位任職,擔負除暴安良工作,曾親手偵破佛山沙坊之劫案,並在升平路升平戲院內親擒劫匪,更得上級賞識,在廣州市擔任南區巡邏隊長壹職。
1949年,葉問來到香港,由好友李民之推介,認識飯店公會理事長梁相,梁相也是武術愛好者,可說是武林中人,曾習龍形摩橋,得知葉問為詠春拳陳華順門人,即行拜師學技,並請葉問在九龍深水的大街飯店公會公開傳授,當時除李民、梁相外,尚有駱耀以及其外甥盧文錦等,不到十人,而李民與葉問早已是世好,可說是亦師亦友,以後有葉步青、徐尚田......等相繼投入,由於求技者日漸增加,當時投入學技的,以九龍巴士同人為最,由於求學詠春拳技連綿不斷,為了有更大的空間和場地,葉問再三遷換場地於九龍利達街、李鄭屋村、九龍興業大廈,並分出晚間若幹時段,到香港荷李活道執教,使詠春拳技推遍九港九每個角落。近來在中國福建南安又有以詠春拳為基礎發展成為自成體系的[鶴拳道]。
七十歲的葉問,其功力並不遜色於青壯年時代,時在香港黑社會搶劫之風最盛時期,因此葉問常在夜間四處巡視維護地區治安,壹旦見到有流氓劫匪出刀意圖搶劫路人,往往只見黑影壹現,葉問就以疾風式的蹬踢踢向流氓,霎見劫匪被踢出數十尺之外倒地不起。利達街也因此成為香港唯壹安寧的地方。葉問也因此多次受到香港政府的表彰,得到“優秀市民”的稱號。
葉問大師1972年12月1日在香港病逝,至今已過三十多年光景。詠春拳壹代宗師,精神永在,為後世門人之敬仰。
詠春拳術從壹套女兒家的自衛術發展到實戰技擊之上,並在數十年間急速發展,將詠春拳從佛山發展到世界每個角落,成為國際間享負盛名的中國武術,亦是現今最多外國人研習的中國武術。詠春拳的起源與發展壹致被認定為:“起於嚴詠春,衍於梁贊,盛於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