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酉陽雜俎》記載“京都人王力奴,出資五千錢,雇了專門從事紋身的劄工,在自己的腹部文刺山、亭院,文刺的圖案非常精細,細若設色。”唐中後期對專門紋身職業者的稱為“劄工”,可以說是唐中後期當時的壹種新型手工業,從材料中也可以看出點青者技藝高超,山水鳥獸,草木亭臺都可以刺青,而且很精細,這不是壹般人能做到的。再有“蜀人工於刺,分明如畫。”從這壹記載我們可以得知,當時蜀地人的紋身技術不僅精湛,點畫分明,而且還講究顏色的搭配。唐中後期,在荊州地區出現了很多專門從事紋身職業的民間劄工,“壹印之,刷以石墨”。這其實是更為先進的紋身方式,速度非常快,不僅能夠緩減文身者的疼痛,而且使用這種方法也能夠使紋身的花紋更為整齊。正是因為紋身習俗在民間中下層社會中的流行,才促使唐中後期民間出現專門從事紋身職業的專職工匠。
刺畫山水景色、動植物圖案:唐代是我國歷史上的繁榮時代,各民族融合加深,文化習俗相互滲透使得唐中後期的紋身習俗在民間中下層社會流行起來,這壹時期文身習俗主要有四個特點,即文身部位廣泛,內容豐富,形式多樣,出現紋身的專職工匠。唐中後期紋身內容豐富,取材廣泛,據文獻中記載大體可以分為以下幾種樣式
這類紋身具有審美作用,體現人們對山水美景的欣賞和對動植物的喜愛,同時也體現了唐中後期紋身工匠的技藝高超。京都人王力奴在腹部“刺畫山,庭院”的行為,我們不難看出當時唐代人們的審美水平的提高和接受紋身這壹社會習俗觀念的轉變,由以前的不接受到向更高層次的方向發展。文身者在身上文刺自己喜愛的動物圖案,如崔承寵很小的時候就去從軍了,後來任黔南道長官,年輕的時候“遍身刺壹蛇”,每當和朋友喝酒高興時,他就會脫掉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的紋身,還調戲歌姬說:“咬妳咬妳”,歌姬害怕大叫,大家以此為樂。
刺畫詩歌文字:唐詩的創作方式多樣,題材豐富,為紋身圖案的創造提供了很好的內容。文刺詩歌較為具有代表性的就是荊州地區的街頭浪子葛清了,從自己的頸部向胸腹部開始“遍刺白居易舍人詩”,在他身上,文刺了30多首白居易的詩,可以說是已經沒有壹塊皮膚是沒有紋身的了。這類紋身出於文身者對文人的崇拜,附庸風雅,反映了當時的壹種社會潮流。還有在唐中後期高陵縣,有壹罪犯宋元素,在自己的兩個胳膊上分別“文刺了壹首詩和壹個葫蘆”,可見當時在唐中後期文刺詩歌文字這類紋身的流行。
刺畫宗教人物:唐代時期,佛教盛行,刺畫文身者常常以佛教人物天王為主。唐朝元和末年時在四川成都有壹惡少趙高,整個身上皮膚文刺了佛陀天王力士像,將文刺佛陀天王力士像作為自己的保護傘,從而為非作歹。直到李夷簡治理成都的時候,才將趙高制服,並毀掉了他身上的紋身。文刺佛像的還有壹個叫騶路神的人,"背刺天王",他認為這樣可以得到神的幫助,並且每當到了月朔,他就讓自己的妻子和兒女兒們,向自己背上的"天王"進行叩拜。這類紋身者多是出於對宗教的迷信崇拜,假借文刺佛教"天王",從而為自己的為非作歹冠以冠冕堂皇的理由。
刺畫宗教人物:唐代時期,佛教盛行,刺畫文身者常常以佛教人物天王為主。唐朝元和末年時在四川成都有壹惡少趙高,整個身上皮膚文刺了佛陀天王力士像,將文刺佛陀天王力士像作為自己的保護傘,從而為非作歹。直到李夷簡治理成都的時候,才將趙高制服,並毀掉了他身上的紋身。文刺佛像的還有壹個叫騶路神的人,“背刺天王”,他認為這樣可以得到神的幫助,並且每當到了月朔,他就讓自己的妻子和兒女兒們,向自己背上的“天王”進行叩拜。這類紋身者多是出於對宗教的迷信崇拜,假借文刺佛教“天王”,從而為自己的為非作歹冠以冠冕堂皇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