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試圖從文化傳承的角度出發,分析孔子與《詩經》的關系,並進壹步探討《詩經》與孔子之間內在的道德文化聯系,從而對中國幾千年來的儒家思想文化做壹個簡要的說明。
關鍵詞:孔子《詩經》傳承道德文化,儒家思想文化。
孔子和《詩經》對於每壹個讀先秦文字的讀者來說,都是這個時代文學的重要符號。《詩經》是中國第壹部詩歌總集,被譽為中國文化之源。從某種意義上說,《詩經》甚至可以和西方人的聖經相提並論。孔子作為中國古代偉大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和儒家思想的創始人,不僅影響了中國幾千年的發展進程,而且深刻影響了中國每個人的思維和行為模式,成為東方人性格和心理的理論基礎。孔子創立的儒家文化博大精深,構成了中國傳統文化的主流和基礎,在今天的社會生活中仍然發揮著巨大的積極作用。孔子不僅屬於歷史,也屬於當下,不僅屬於中國,也屬於世界。從這個意義上說,孔子和《詩經》已經不是那個時代的文學符號了。它們都上升到了中國的文化層面,承載著重要的文化信息,是中國社會文明的全過程。
傳統的東西是永恒的東西。傳統是歷史的長期積累,是壹個民族寶貴經驗的結晶,是壹種非常豐富的資源,是進壹步發展和創造壹個過渡社會的基礎。所謂文化傳承,就是傳播和傳承傳統文化。如果說《詩經》和易經代表了前壹個時代,那麽戰國時期建立起來的諸子百家的哲學和散文則代表了後壹個時代。孔子正好處於這兩個時代的轉折點。孔子“言詩經而不為”的做法,進壹步說明孔子晚年對《詩經》的整理只是刪減。孔子壹方面利用前代的情感表達,不自覺地、部分地繼承和吸收了《詩經》的各種審美價值,但同時又越來越理性地對《詩經》進行切割和分類,從中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和詮釋《詩經》。孔子就這樣自覺不自覺地傳播和繼承了中國文化之源《詩經》。
同時,文學的進程始終與民族心理、民族思維和社會歷史的發展相聯系。文藝的發展體現了壹個民族的生命力和創造力,適應了當時的歷史階段,是這壹時期民族精神和價值取向的感性表現。《詩經》是中華民族社會和精神面貌的結晶,孕育和形成於西周和春秋時期。也是這壹時期特定的政治、經濟、文化、思想條件交匯的產物。孔子順應了當時社會大潮流的價值取向,建立了儒家思想體系。
中國文化的生命特征,即文化生命,主要體現在“仁”上。中國文化以仁為基本精神。仁,宇宙與生命融為壹體。以孔子為代表的儒家思想主張仁義禮統壹,李大武從四個方面對此進行了深刻的闡述:
壹是以“君臣父子”、“天地君師”為核心的血緣倫理基礎;
第二,以中立、保守、內向、克制、寬容為標準的心理學基礎,即“溫良恭儉讓”;
第三,宗旨是忠孝,“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人道主義精神;
第四,以“修身齊家”為人生目標的個體人格。(1)
孔子說“不學詩,無以言,不學禮,無以立”(2),其實是為了解釋“禮”而談“仁”本身。學禮儀,懂禮儀,行禮,護禮儀,是儒家君子的責任和禮儀。儒家“仁”的本質是維系等級之禮、法規之禮、人際關系之禮、為人之禮。這種春秋戰國時期社會生活大變革背景下的道德文化,實際上是以君王和父母的意識為基礎,形成了自上而下的統壹標準。這樣的道德文化取向,恰好適應了當時社會生產方式的巨大變革,反映了先進的封建生產力的需要,能夠迅速發展成為封建正統,為後來的封建君王所提倡和發展。從這個意義上說,《詩經》不僅是中國第壹部詩歌總集,也是儒家經典之作。
孔子說,“靠仁,遊於藝”(3),只有按照仁的精神,才能創造詩的生命。從這個角度來看,《詩經》無論是祭祖頌,還是反映勞動生活的周史詩《生民》、《大明》、《七月》、《豐年》,描寫愛情婚姻的《關雎》、《馮偉夢》,以戰爭徭役為題材的《采薇》、《汪鋒》。都是基於美好的感情和美好的願望,都是為了達到孔子所倡導的“詩可昌、詩可察、詩可群、詩可怨”的藝術標準而想“夫妻孝、詩可美”。妳父親在遠方,妳更了解飛禽走獸和植物的名字。“④政治標準。
比如《說文》中,不勞而獲的統治者早已受夠了,卻只能做出“死而歸君,生而別地”的消極選擇。君權思想支配著他的思想。在無奈的壓迫下,壹個人唯壹能做的就是尋找另壹個修身養性的天堂,這也正好應驗了:詩可怨不可怒。《詩經》中有些作品贊美貴族階級的才華和德行,贊美溫良恭儉讓的君子,對失德失禮的人批評如下:“人以貌取人。人無禮,胡不死?”(5)這本身就強調了仁禮統壹的道德修養標準,體現了“詩可觀”的社會認知功能。再如《采薇》、《開車》、《六月》,堪稱中國邊塞詩的源頭。寫戰爭,避劍避影,恐怖血腥,主要意義是避戰,表現出對戰爭的厭惡和對和平統壹的向往,體現了儒家天人合壹的思想。比如《無衣秦風》中描寫的戰前場景,要求各科要“修吾矛,與吾子為敵”(6)。
如果說通過興奮和展望“我難過,卻不知自己難過”的話,那麽《秦風無衣》就可以看作是壹個教育被攝者,號召他們同呼吸共命運的“團體”。孔子說“詩三百首,壹言以蔽之,思無邪”,就是天真就是要講道理。禮即理,即在儒家道德規範和儒家思想文化原則下,詩歌觀念的取向和詩歌創作的原則都是為了體現中國文化的根本精神——仁。
正因為孔子與《詩經》之間復雜的政治、經濟、文化關系,《詩經》才具有經典意義。但這僅僅是開始。《詩經》之所以成為經典,是因為它作為官方思想被提倡,引起了人們的關註。人們關註之後,會把孔子說的話,孔子用的教材,各種文獻,都加以推崇和神聖化。這個聖化、經典化的過程就是張龍溪教授上次說的。《詩經》是當時人寫的詩,和現代人寫的詩沒什麽區別。但《詩經》的作品要想經典,就必須從普通的文學作品升級為儒家經典。這個過程就是把普通人寫的詩變成經典的過程。在經典化的過程中,人們對“詩”的解讀附加了很多並非作品本身的內容。也可以說,在《詩經》經典化的過程中,講了很多歪理邪說。
因此,要正確看待孔子與《詩經》的關系,把握二者之間的內在聯系,需要把它們放在整個中華民族歷史進程的背景下來思考,從而最終得出二者之間千絲萬縷的關系。它們是中國文化的源頭,是儒家思想文化的重要標誌,是中國傳統文化現代研究的主要依據。同時,隨著歷史的發展,二者的關系將會呈現出新的價值內涵,需要我們當代人去發掘,從中汲取對我們現代化建設有意義的道德文化和思想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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