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在某種程度上,莊子之所以是莊子,就在於他對世界的灑脫、豁達、自在的感覺。在莊子生活的戰國時代,普通知識分子或去軍營追逐名利,或孜孜不倦地研究和宣傳他的理論。國家領導人要麽擔心保衛國家,要麽擔心侵略其他國家。幾乎所有自以為有腦子有思想的人,都活在自己想要追求的目標的桎梏中。莊子不壹樣。莊子對自己人生的最高境界,是追求“與造物主同樂”的境界,即與世間萬物壹樣自然詳和,恬靜自足,但意境豐富、美妙、巧妙、愉悅,而不是世俗價值觀中的權、利、名、職、功、德。在莊子的《逍遙遊》中,有壹只不知名的鯤鵬,翺翔在天空中,像壹朵從天而降的雲。說彭徙南明,水打三千裏。沖上去的是九萬裏,但停在六月的也有。“莊子借這只大鳥眼中的世界,打開了普通人的想象空間,把我們拉到了視野中從未有過的高度,重新審視了我們生活世界中的各種觀點,讓我們有機會擺脫日常的壹般思維,上升到壹種超越自我的向往。只有“野,塵,物以息吹”,莊子“鯤鵬比喻”的目的是強調大材小用,大材小用者胸懷大,意境大,見識足,但很多人卻無法理解,甚至沈迷於小識小用,可見世人無法理解高層次者的無憂無慮的胸懷。
其實某種程度上,莊子的人生觀也是哲學的。莊子對生死、禍福等壹切人生大事的超脫,可稱之為“存在主義”。在莊子的地方,他雖然與世界互動,卻不問世間的是與非、善惡得失、禍福生死、喜怒哀樂、富貴富貴。壹切都只是哲學,壹切都只是“等著”,只要“它要靠天,因為它是。”他雖然活著,但也壹樣有見地,處處超越世俗,超越“骷髏之外”。這是外部主義。莊子的人生觀是壹種與生俱來的人生觀,是超越於骨骼之外的。故《人間世》和《德崇賦》兩篇中散之者,皆極醜殘,如、、吳申之遷賈、山之無趾,為之喪,趾散無日,甕大或生或作人形。這是為了能夠超越“骨架之外”
莊子的人生觀有壹種出世,為壹部分處於困境的人提供了壹種逃避的途徑。莊子的人生觀是壹種無憂無慮的人生觀,看似與世界脫節,為人們提供了壹個寧靜的靈魂家園,以“無”的深刻內涵抹殺了世間的壹切權利和功德。朱光潛曾經說過,要以入世的姿態去做壹些事情。用出世的態度對待這件事的結果。莊子無憂無慮的人生觀有其歷史背景,在我們這個紛繁復雜的世界裏,仍然有其社會環境。不能片面評價莊子的人生觀是全盤否定的。它的存在有壹定的合理內涵,在中國傳統文化中影響深遠。啟發了謝靈運、陶淵明等後世,對後世道教理論的演進也有深遠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