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在哪裏?後人總是忠孝並重。忠誠是對國王的絕對服從,忠臣必須出自孝子之家。所以,孝子必須對父母絕對服從,從而演繹出臣子對國王的絕對忠誠。統治者為了鞏固絕對統治地位,篡改了孝道的內涵,從而麻痹了人們的思想,在思想上起到了鞏固地位的作用。
先秦儒家並不主張絕對服從。
子曰:“父母幾次規勸,發現我並不順從我的意誌,但我尊重它,不違背它。我努力工作,毫無怨言。”(《論語》。立人)。
孔子說,兒子侍奉父母,如果發現父母有錯,就要反復規勸。如果他的父母不聽,他依然愛他的父母,和以前沒什麽不同,他努力工作,毫無怨言。
雖然父母有錯,但畢竟是自己的父母。所以妳要規勸,不要像別人壹樣阻止他或者舉報他,要註意“工作不抱怨”。這種工作有搞好言行影響父母的努力,妳應該通過行動影響父母,而不是指責父母。
《孝經》裏也有壹句話,“父有子,不陷不義。”如果父親有壹個敢於進諫的兒子,他就不會陷入不義的境地。可見,先秦儒家並沒有強調順從父母的孝道。
子遊問孝。子曰:“今之孝,謂之能養。至於狗和馬,都可以養。不敬,有何不可?”(《論語》。學習”)
子遊問什麽是孝順?子曰:“今言孝之人,以為贍養父母為孝,犬馬不敬亦可為人服務。兩者有什麽區別?”
這裏必須註意的是,“犬馬皆可養”絕不可以理解為養馬養狗。贍養父母怎麽能和養馬養狗相比呢?贍養父母就是服務父母,狗可以看家,馬可以拉車,都可以為人服務。但是狗和馬是以尊重的態度為人服務的嗎?服務父母而沒有內心的愛,和服務人狗馬沒什麽區別。孔子強調壹個敬字。
孟子是怎麽想的?
“孟子。《高姿·夏》有這樣的記載:
公孫醜問:“高姿說,《小哥》是小人作的詩。”
孟子曰:“何以言之?”
說:“抱怨。”
曰:“固者,崇高也!”這裏有人,越是人收弓射,越是談笑風生;沒有他,也是稀稀拉拉。他的兄弟合上弓,射出去,然後哭著說;沒有他,也有悲傷。壹點怨恨,壹個吻。親親,仁雅。壹個堅實的丈夫是壹首詩!"
嶽:“啟豐為何不怨?”
嶽:“凱豐太年輕了;小弁慶,這個吻太大了。吻多了不抱怨更稀疏;太年輕是不可能抱怨的。越稀疏,越不孝;妳不能住在洛杉磯,也不孝順。子曰:‘舜最孝,五十而向往之。’"
《小哥》這首詩,寫的是壹個兒子被父親譴責,流落在外,對父親懷恨在心。高姿認為這是壹首惡棍寫的詩,但孟子不這樣認為。孟子說,如果壹個越南人用弓箭射他,他事後可以對此談笑風生,不為別的,只為與越南人疏遠。如果是他哥哥拉弓射他,他事後會流著淚講出來,不為別的,只為他和哥哥的親密關系。小哥身上的怨恨,出於對親人的愛,是符合仁的。
公孫醜又問:“為什麽《凱豐》詩裏沒有怨恨?”孟子曰:“《開風》詩講的是母親的小過錯,《小哥》詩講的是父親的大過錯。父母犯了大錯,孩子不抱怨,更疏遠父母;父母的小錯,孩子的怨恨,根本激發不出來。與父母更加疏遠是不孝。不被父母刺激也是不孝。"
孟子的說法告訴我們,父母有大過錯,不怨恨,更是與父母疏遠,不孝;父母有個小過錯,妳就怨恨,太脆弱,太不孝。可見孟子並不認為絕對的服從就是孝順。他認為對父母的過錯有適當的抱怨和規勸是符合孝道的。
然後孟子引用孔子說:“大順真是孝順,五十歲了還愛父母。”可見,孝的真諦是愛和尊重。
《易經》裏有個占蔔,重點是如何糾正父母的錯誤。
92、教母之法,不貞操。
93,教父,運氣有點差,沒什麽大的怪。
六月四日,法富父,見其咎。
六十五、教父之法,用名聲。
這五個想法是關於壹個兒子糾正他父母的錯誤。第六天意味著妳可以糾正妳父親的錯誤。有了這樣壹個兒子,妳父親就沒有什麽可責備和傷害的了。92的意思是糾正母親的過錯,不是,為什麽這麽說?在古代,女性沒有接受教育的機會,所以難免小家子氣。因此,應該溫和地勸告他們,而不是過分地譴責他們。93.糾正父親的錯誤是有點討厭,但也不會是什麽大的責備。如果妳縱容妳父親的過錯,妳做事就會有困難。糾正父親的錯誤,可以繼承父親的事業,讓事業蒸蒸日上。
從初六到初六,谷峰講述了兒子如何糾正父母的錯誤,把握時機,正確應對,方法得當。
那麽,尚九義所說的“不為諸侯,而為貴人”是什麽意思呢?占蔔的發展意味著沒有辦法糾正,所以遠離諸侯,以免自找麻煩。比如姬子發現紂王不能諫,寧願睡豬圈吃豬屎,裝瘋賣傻也不能和紂王在壹起,這也說明他對國王沒有絕對的忠誠。
在壹次宴會上,曹丕大概是喝多了酒,出了壹個腦筋急轉彎來試探大臣。皇帝和他的父親都要死了,只有壹種救命的藥。我應該把它給誰?大臣們紛紛奉承,說要送給皇帝,曹丕很滿意。壹個叫李淵的大臣說,給他父親吧。而且振振有詞,父子關系是天生的,沒辦法選擇,主人可以選擇。令曹丕非常尷尬。
對了,我們都熱愛自己的國家,但是要註意祖國和國家的區別。祖國是父母之國,別無選擇。狀態不壹樣。列寧說,“國家是壹個階級壓迫另壹個階級的工具。”人們愛不愛這樣的國家,取決於這個國家對人民好不好。
從上面的討論可以看出,古人並不是強調對父母的盲從,而是發自內心的尊敬和愛父母。他們不應該因為父母的錯誤而疏遠他們,也不應該縱容他們的錯誤,而應該在不傷害家人的情況下進行適當的勸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