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妳坐上巴黎的地鐵,就能明顯感受到這壹點。巴黎地鐵歷史悠久。有些車站刻意保持原有風貌不變,看起來就像壹個古董博物館,有些車站則充滿了未來感,像是科幻世界,比如la défence地鐵站。從這壹站到地面,矗立在妳面前的是世界上獨壹無二的、誇張的“新凱旋門”。其實這是壹個可以容納5000人的建築,它的獨特之處在於這個可以把整個巴黎聖母院放進去的門。有意思的是,新凱旋門位於盧浮宮-香榭麗舍大街-協和廣場-凱旋門的中軸線上,與凱旋門遙遙相對,別有用心,有著打破完美和諧的巨大野心。
這樣“離經叛道”的建築絕不是巴黎獨有的。如果說盧浮宮代表了法國的古老文明,那麽蓬皮杜中心就是現代巴黎的象征。這裏是前衛藝術的殿堂,展出了20世紀以來各種風格的西方藝術作品。中心的設計本身也是壹種前衛的建築藝術,具有強烈的視覺沖擊力。所有以前刻意隱藏的柱子、樓梯、管道等東西都放在室外,整個建築看起來就像壹個化工廠,被五顏六色的管道和鋼筋包圍著。當初,這個“怪物”當然受到了批評,但現在它已經和巴黎的其他古典建築相安無事了。
巴黎也許是最受外國人歡迎的城市。這裏幾乎成了文學藝術的麥加,有多少世界著名的藝術家和作家在這裏生活過?我們來問問有多少人沒去過巴黎,這樣比較好算。19世紀中葉以後,巴黎成了壹個流亡者的城市。這裏有寬松的政治氛圍,有學生、文人、藝術家掀起的反文化思潮,也就是所謂的波西米亞文化,所以人們選擇在巴黎流浪。在20世紀20年代和30年代,許多美國作家聚集在巴黎,包括海明威和菲茨傑拉德。這群年輕人對美好生活的向往被壹戰震驚了,受不了了,逃離了。他們需要壹個藝術氛圍,因為他們將繼續通過創作來謀生,同時他們不能離開他們的感官和物質享受。他們需要咖啡、女人、酒和舞會,所以他們逃到了巴黎。他們唯壹的選擇就是巴黎,似乎也只有巴黎能包容這群時而清醒時而沈醉的年輕人。他們在巴黎只是路人,卻給他們所呆的城市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們用筆讓巴黎的瞬間變得永恒,也將自己生命的壹部分永遠留在了巴黎。漫步塞納河,坐在路邊的咖啡館裏,壹個陌生人或許能感受到巴黎某種淡淡的憂郁和流浪情結。上個世紀,“迷惘的壹代”在這裏留下了太多的漂泊和感傷的氣息,直到今天依然揮之不去。走在巴黎,妳永遠不知道什麽會在妳的記憶中停留更久,無論是凱旋門,還是某個下午在露天咖啡館的壹杯咖啡。
"巴黎不僅僅是壹個地方,它已經成為壹種精神狀態。"無論妳是誰,妳都能在這個懷舊與前衛、安靜與喧鬧、國際化與本土化的城市裏找到妳需要的那劑精神解藥。從這個意義上說,巴黎是最適合外國人待的地方。妳可以去盧浮宮欣賞蒙娜麗莎,或者妳可以去蓬皮杜中心看畢加索。可以去巴黎歌劇院或者香榭麗舍大街的紅磨坊。妳可以來巴黎逃避生活,也可以來這裏單純的享受生活。
事實上,巴黎在世界上無處不在。也許妳沒去過巴黎,但妳很可能會待在妳生活的城市裏壹家叫“左岸”的咖啡館裏。不用出國,就能享受到來自巴黎(或者所謂來自巴黎)的時尚產品,感受巴黎的“春天”。但是妳什麽時候去參觀真正的巴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