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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房四寶的文化內涵

中國古代傳統文化中的工具是筆、墨、紙和硯。文房四寶的名稱起源於南北朝時期。從歷史上看,“文房四寶”所指的東西變化頻繁。南唐“文房四寶”是指安徽宣城的諸葛筆、徽州的李廷貴墨、安徽徽州的誠信堂紙、安徽婺源的衛龍硯。自宋代以來,“文房四寶”指的是徐安畢(安徽宣城)、徽墨(安徽徽州歙縣)、宣紙(安徽宣城涇縣)、佘艷(安徽徽州歙縣)、閆濤(甘肅卓尼)、端硯(廣東肇慶,原名端州)。元朝以後,湖筆(浙江湖州)逐漸增多。安徽宣城是中國文房四寶最正宗的產地,是享譽世界的“中國文房四寶之鄉”。宣城出產的宣紙(涇縣)、宣筆(涇縣/景德)、徽墨(績溪/景德)、宣硯(景德)享譽世界,為歷代文人所追捧。

釋義:指毛筆、黑墨、宣紙、硯臺。

結構:更正式

用法:作主語和賓語;指的是筆、墨、紙、硯。

例:“天子被迫取紙筆。妳的仆人立即稱贊文房四寶。”(史明·奈安《水滸傳》第八十壹回)

典:“文房四寶出二郡,我近日來賞君賜之。”(宋梅姚晨《與潘逸舟紙硯重和》)

拓展:紙、墨、筆、硯四種文具的舊稱。硯,別名摸先生,是文房四寶中最古老的珍品。書房就是書房。北宋時,蘇易簡撰寫了《四書》和《文房四寶》,描述了這四種文具的種類和真偽。這些文具生產歷史悠久,種類繁多,古往今來都有名品和藝人。如安徽涇縣(原寧國府,其紙產於治宣城之名)、歙縣(原徽州府)徽墨、浙江(原湖州府)胡筆、安徽涇縣(原寧國府,其筆產於治宣城之名)、廣東端硯(原肇慶府,古稱端州)。

“文房四寶”指的是紙、墨、筆、硯,這是常識。但是“文房四寶”這個詞從何而來?什麽時候開始的?但仍有未完成的解決方案。比如《辭海》中的“文房四寶”是這樣的:“舊時是紙、墨、筆、硯四種文具的統稱。這項研究被稱為研究。北宋時,蘇易簡寫了《文房四書》和《文房四寶》,記述了這四種文具的種類和事實。”

《辭海》的模糊之處在於:《文房四寶譜》的作者是誰?有別人嗎?還是蘇易簡(958-997)本人?如果是蘇本人,那麽“文房四寶”這個詞應該是提出來的。然而,在包括蘇易簡作品的各種文獻中,如《叢書》中,書名為《書房四篇》,但沒有人指出《書房四篇》的作者是蘇易簡。換句話說,“文房四寶”這個詞和蘇易簡作品的名字沒有直接關系。

蘇易簡並不是“文房四寶”壹詞的直接發明者,《四庫全書總目》所載《“文房四書”提要》中記載:“宋史稱“文房四書”,與此同。尤懋《歲出堂書目》由《書譜文房四寶》和《續書譜文房四寶》組成。洪邁《說後記》考證,蘇的《書譜》刊於文房四寶堂,故名文房四寶。因為加在標題上,就成了不雅,改了標題。”

《四庫》中提到的洪邁(1123-1202)和尤茂(1127-1194)的生卒年相近,但都晚於蘇易簡,都與文房四寶相近。其中,《四庫》在洪邁題記《佘》等書目的摘要中,更詳細地談到了上述“揭露蘇在四寶堂讀書”的人是洪邁的哥哥(1117-1184)換句話說,斯是指的書房原斯普沒有別的名字。因石紅曾在徽州《鮑斯堂》中揭示,故有人稱之為文房四寶,俗稱鮑斯。所以,當同時期的尤茂在做《隋楚堂書目》的時候,並不知道所謂的學譜文房四寶被收入其中。

但是,這裏的問題並沒有得到解決,因為事實上,在蘇易簡比石紅早出生100多年的北宋時期,“文房四寶”壹詞就已經在社會上廣泛使用了。比如詩人梅(1002-1060)早就寫了壹首詩“文房四寶已出二郡,近日享愛君賜”。

由此可見,雖然“文房四寶”壹詞的來源與蘇易簡作品的名稱沒有直接關系,而《四庫全書》中名為石紅的說法也經不起年代差異的檢驗,但至少在北宋,這個詞已經在社會上廣泛使用,所以沒有問題。後來在南宋初年,陸遊(1125-1210)甚至把“文房四寶”稱為“文房四士”:“山重客疏,文房四士相依為命”。但不知為何,陸遊詩中收錄的“文房四君子”壹詞,卻沒有“文房四寶”那樣膾炙人口,流傳至今。這大概與後者出現和使用較早,更形象地表達了紙、墨、筆、硯在書房中的地位有關,已被社會廣泛接受。

筆、墨、紙、硯已成為宋代書房中最重要的書寫和繪畫工具,這壹點已為考古發現所證實。如在福建省福州市茶園山發現的南宋徐俊墓,隨葬有全套“文房四寶”用品。再比如河北張家口張文藻遼代壁畫墓的壁畫。《文房四寶》也不止壹幅,是最早的筆、墨、紙、硯在壹處的繪畫。其中,在7號墓“希童圖”壁畫中(如圖),有四個男孩躲在身後的櫃子裏,挖掘者認為這是壹個食盒,但也有研究者認為這應該是壹個學習工具,可以裝紙、卷軸、書信等。這幅畫的墓主人張文藻,卒於遼代鹹雍十年(1074),與、梅等人生活的時間非常相近。這些都說明,如果不是筆墨紙硯經歷了時代的積澱,逐漸形成了廣泛的社會實踐基礎,那麽“文房四寶”這個詞就不會成為宋代的專用名詞。

說起來,《文房四寶》中“文房四寶”的譜系還是有據可查的,但“書房”作為專門寫字、讀書的地方的來歷就難考證多了。正如唐代詩人杜牧在《迎侯爺領全鎮蜀印》中所說的“通公隨軍械庫,金印追書房”是我們至今所見的較早的“書房”壹詞。所以“書房”壹詞出現在唐代,也可能在南北朝時期更早,應該不會引起太大的異議。但問題是,我們這裏所說的書房,其實屬於概念或者屬性的範疇,因為迄今為止還沒有直接的文獻描述、考古發現和研究成果可以告訴我們唐代的書房是什麽樣的。

把對文房四寶起源的研究延伸到與之相關的書畫空間場景,就是把對筆墨紙硯的靜態探討變成對畫家行為的空間動態考察。因為文物的研究方法乃至文物的概念都在從單體到整體再到群體的變化中,了解和還原古代書畫器物與文人的學習乃至行為的關系,從而更全面地了解書法器物發展的歷史脈絡。換句話說,如果說書房是“文房四寶”的空間載體,那麽文人就是書房的活動主體。沒有書房的文房四寶是孤獨而散亂的用具,沒有文人活動的書房是毫無生氣而空蕩的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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