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華網北京9月11距離“十月壹日”還有20天,央視壹些大牌欄目已經開始為國慶假期精心打造各種精神盛宴,尤其是深受觀眾喜愛的《屈原雜談》。
《屈原雜壇》是中央電視臺文藝部的品牌欄目之壹,收視率連續多年位居央視前列。為了了解屈原雜談在“十月壹”假期準備了哪些絕活?為了了解屈原雜談成功的秘密
近日,記者專門采訪了中央電視臺藝術部著名曲園雜壇主持人汪文華。
主持屈原雜壇12年。說《屈原雜壇》是汪文華的產物並不過分。汪文華取笑說:“嗬嗬!那我不是有兩個孩子了嗎?但是,這個‘孩子’更讓我擔心!今年5月8日起,《屈原雜壇》改為周播節目。和原來相比,我們的工作量增加了四倍!再加上電視書店和南調北調的工作,我幾乎成了壹年365天每天負重前行的駱駝,壹只‘電視駱駝’。其實了解電視的朋友都會說我們屬於‘駱駝’。”
汪文華當過兵,後來考入空軍政治部文工團。從65438到0982,她開始涉足電視,主持過壹些地方的春節幽默晚會等文藝晚會。轉業後,汪文華被分配到中央紀委進行紀律檢查。
1991年調入央視當文藝兵,主持屈原雜壇,執導電視書店。
從“文工團成員”到“紀檢幹部”再到著名電視文藝節目主持人,這些頭銜總讓人覺得風馬牛不相及。
但在汪文華看來,除了“認真”,還有三個“嚴”字——“嚴謹、嚴格”、“嚴格”。她認為,紀檢是壹種哲學,人生最高的哲學。它至少讓人知道,人生是壹門腳踏實地,腳踏實地,大大咧咧的學問。讓人明白了生活的平和與平淡,也明白了平和與平淡背後隱藏的簡單、質樸、真實、快樂。所以汪文華經常對女兒說:做事要務實,壹步壹個腳印;做人,要誠實,要堅強,做好自己,不張揚,不自大。這就是做過紀檢的汪文華和其他壹些文藝主持人的區別。
曲藝是中國幾千年傳統文化的結晶。雜技是文藝百花園中最獨特、最受歡迎的壹朵花,兩者都是最受老百姓歡迎和接受的藝術形式。在這方面,央視的《屈原雜壇》欄目也有壹些先天優勢。
但“勝天”不壹定是“獨壹無二”。如果沒有先天優勢的“調理”,依然成不了氣候。汪文華非常嚴肅地說:我的責任和我的心血都寄托在後天的調理上。曲藝是比較大眾化的藝術,我們的形式比較“土”,但土裏埋著真金。所以,我們可以從“俗”變“雅”;我們的起點不高,這給了我們向上爬的空間。我們的節目不能盡善盡美,但可以讓節目有趣、有味道、有韻味、有味道,讓觀眾有看點、有思考、有咀嚼,看完還有點想法!
所以作為導演,汪文華從策劃、選題、演員選擇、參考書目選擇、書籍和情書與演員的梳理、人物塑造、舞姿舞姿、電腦切換、錄音、合成、播出,都是自己動手。十幾年來,為了做好曲園雜壇和電視書店的欄目,加班、加班甚至通宵工作成了她的日常,幾乎沒有周日和節假日。“沒辦法,觀眾愛看這個節目,領導也重視這個節目。如果我們不用努力,別說對不起這麽好的環境,就連我們都對不起!服務觀眾,服務社會,是我們電視人義不容辭的責任。”說到這裏,汪文華略顯疲憊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
有電視同行評價屈原雜壇是“以小見大,以少勝多,以低激漲”——“作品小,內涵大;人少信息多;成本低,收視率高。”做壹個電視節目不容易,做壹個曲藝雜技節目經久不衰更不容易。也許還是性格使然——王導的正直聞名全臺。正因為如此,很多人視她為知己。
汪文華說:不名不利很容易做到;壹輩子誠實不是那麽容易做到的。套用壹句話,壹個人誠實壹次容易,誠實壹輩子難。我是壹個想壹輩子坦誠開放的人。所以,有時候我真的覺得好累,好想躺下來。有時候,我覺得好苦,好想放棄。但是苦難不算什麽!累不算什麽!我們勞動的價值和生命的火花不就是隨著我們運行的程序在屏幕上閃耀嗎?軍隊的熔爐讓我強大;中共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嚴謹的辦公室生活給我註入了忠誠和努力的基因;母親的教誨烙印在我的腦海裏——我三歲的時候,母親癱瘓在病床上。她告誡我:“做男人的本分”“多學點東西,別人搶不走”“妳要早起趕水流沖的東西……”我想起了媽媽的話,真的。直到現在,我壹直在工作。我壹聽說那裏有什麽節目,就帶著設備去了。別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我早收回去了。去年,大衛·科波菲爾來到中國表演他的魔術。演出前,他只安排了壹個小時在國內多家媒體面前接受采訪。而我們的《屈原雜壇》用了二十分鐘。采訪前,他說:“來中國12年了,太神奇了!”“所有的魚都被中國的屈原雜壇抓住了!”哈哈,其實他可能忘了,中國是曲藝之鄉!
曲園雜壇原名曲藝雜技,是12年前的曲藝雜技欄目,也屬於中央電視臺藝術部,但當時收視率很低,央視已經打算取消。後來,汪文華和導演壹起努力,把曲藝雜技徹底改造成了曲園雜壇。從此,熒屏上有了名牌節目,也鞏固了壹批忠實觀眾。
事實上,作為忠實觀眾,他們往往會關註屏幕之外。
汪文華多次被家委會評為“五好媳婦”。她說:“家委會把我評為‘五好媳婦’,這是他們對我們工作和家庭的關心和支持。工作上,我是導演、主持人、制片人;我這輩子是老婆,是媳婦,是媽媽。我有七八十歲的公婆和壹個十幾歲的女兒,老公常年在日本工作。十幾年了,我和公婆壹直住在壹起。我們相處得很好,配合默契。我婆媳互敬互愛,別說吵架,連臉都沒紅過。”
電視主持人的生活很辛苦。有壹次,汪文華出差不在家,孩子在學校摔斷了胳膊,很嚴重。學校把她送到了醫院。爺爺奶奶在家急得不得了,也不知道孩子壹個人躺在哪個醫院的床上,周圍也沒人。碰巧的是,汪文華乘當晚最後壹班飛機回來了——他急於成為節目的後期編輯,他不知道家裏發生了壹些事情。當晚12時,她得到消息直接從機場趕到醫院,醫生已經給孩子打了石膏。這孩子獨自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當汪文華回來時,他迅速用床單蒙住臉,不敢見她。孩子的第壹句話是:“媽媽,對不起,您這麽忙,我給您添了這麽多麻煩。”
“我無能為力。我是被電視和屈原雜談逼的。”汪文華笑了,“曲園雜談”僅限於曲藝和雜技藝術範疇。為了滿足觀眾日益增長的欣賞要求,為了在競爭中立於不敗之地,我們不得不在‘新、奇、異、特’上做足文章。俗話說:人無我有,人有我優,人優於我。在藝術創新方面,我們從不舔別人嚼過的饅頭,總是想方設法另辟蹊徑。"
在汪文華的節目單上,有壹系列節目特別受觀眾歡迎。
《在洛桑學藝術》等節目早已突破傳統相聲框架;他們既有素描本身的潛力,又借鑒了姐妹藝術的精華;2000年正月晚會播出的“五朵金花”,其實是五位風格各異的婆婆——“她們”各顯神通,將東北二人轉、流行歌曲、廣東粵劇、武術、芭蕾和“二人臺”與節目結合,觀眾喜聞樂見。在洛桑學藝後,汪文華和他的同事們推出了壹系列節目,如聰明的觀眾坐、新疆姑娘、大大咧咧的若有所思、騎驢仔等壹批觀眾認可的新面孔,使觀眾更加關註屈原雜壇。
在節目質量方面,汪文華和他的同事們總是壹步壹步地打磨和攀登,不斷創新,確保名牌。在他們看來,變革是時代的要求;改變是成功之路;創新是創造的結果。讓觀眾得到美的藝術享受,是屈原雜壇的壹貫目標。作為欄目主持人,汪文華牢記臺領導的要求,主持風格壹貫親切、平實、自然、大氣,也得到了觀眾的認可。
這是壹個人才競爭的時代。對於電視行業來說,誰有壹流的人才,誰就能做出壹流的節目,就能擁有壹流的電視觀眾。
汪文華說:“我們依靠有能力的人,團結老人,培養接班人,全力以赴引進壹個又壹個新人。或許,這也是屈原雜壇多年來壹直受人喜愛的原因之壹。我們有壹批遍布全國的專業作家,建立了很多創作基地,有壹大批屈原雜談的愛好者和愛好者做後盾。武漢市文聯主席夏雨田先生向我們推薦了武漢郵政藝術團。發現這個群體從上到下都很敬業,於是開始培養包裝他們。他們表演了《菜舞》、《三梆鼓》、《湖北小曲》、《舞三鼓》等壹系列節目,被派往加拿大、烏克蘭等國進行文化交流演出。他們還參加了2000年在波蘭舉行的世界民間藝術節的比賽並獲得團體獎和最佳表演獎,受到國內外觀眾的歡迎。”
在洛桑學習藝術是壹個非常受歡迎的項目。洛桑是屈原紮坦推行新人策略的典型代表。汪文華記得:洛桑是藏族演員。他學舞蹈,擅長模仿。他所有的獨門絕技都在其他晚會上表演過,但沒有給觀眾留下任何印象。後來我們四面八方收拾他。首先,他把自己的名字從“楊紅”改成了藏語名字“洛桑”,讓大家知道他是壹個來自西藏的藏族人。展現藏族同胞的才華,表達民族的精髓,自然能出重量級的作品。從節目名稱到服裝,從表演到人物,到他的節目放在演播室視頻錄制的什麽地方,後期制作和剪輯合成放在什麽地方,都經過了精心的設計。包括洛桑穿的最多的藏袍,我每次都是向他借的;我們讓他的搭檔博林扮演他的老師,洛桑扮演學生,學生向老師學習。老師講得頭頭是道,但說到真心話就是出醜,學生處處超越老師,提高了聽眾的興趣。這個項目非常成功!洛桑走紅,他成為深受觀眾喜愛的藝術明星。雖然洛桑已經去世好幾年了,但是屈原紮坦和觀眾都沒有忘記他。
如今,《屈原雜壇》已是“中國十佳攝制組”,多次獲得國家優秀節目壹等獎、優秀欄目獎。汪文華曾獲金話筒獎,中國十大制作人之壹,被國家廣電總局、中央工委授予“優秀黨員”,被授予藝術界“德藝雙馨”代表人物。這些收獲都是對努力的褒獎。
在非典肆虐的那幾個月,為了豐富觀眾的精神生活,央視調整了壹些文藝類、綜合類節目的播出時間,《屈原雜談》由壹個月壹次改為每周五壹次播出。可以說,汪文華和他的同事們已經因為這樣的播出頻率而“喘不過氣來”。平時,汪文華負責三個欄目,而她的工作人員只有兩名全職員工,外加壹名臨時員工。就這兩個半梁柱,可想而知,很難支撐起三個在全國都有影響力的名牌欄目。
這不,國慶黃金周又來了...壹直視觀眾為朋友的汪文華說:“我透露壹點吧。今年國慶假期,每天都會看到屈原雜談。我們準備了三峽之鷹、器樂小品吹、魔術節目音樂人、手影戲、雜唱數寶等眾多優秀節目來回報觀眾。”的確,作為對觀眾的回報,有抱負的電視人會這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