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壹卷:小人國:對政治現實的諷刺
當外科醫生格列佛第壹次隨船出海時,他和當時的普通英國人壹樣,沐浴在“人類理性”的光輝中。他偶然到達小人國,總是以居高臨下的態度觀察和對待當地居民。
小人國的居民被稱為小人國人。他們的身高只有常人的十二分之壹,卻集中了人類的各種弱點,比如偏執、自私、虛榮等等。小人國的政治體制和外交形勢明顯是英國的誇張翻版,君主立憲,兩黨執政,隔海對敵。
斯威夫特用格列佛的話諷刺了英國法庭的無能、貪婪、殘忍和腐敗。同時,格列佛的自尊心在與反派的比較中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為自己的英國身份和理性立場而自豪。
在格列佛的《小人國遊記》中,斯威夫特對現實政治的批判還停留在含沙射影的層面。
2.第二卷:成人國家:對政治理念的思考
格列佛第二次出海,來到了成人的王國。大國正好與小人國相反。壹切都比現實世界大十二倍,國家的政局和人民的素質也比現實好,讓格列佛相形見絀。
格列佛和大不列顛的君主就英國的政治制度進行了長時間的詳細辯論。最後,大不列顛提出了壹系列問題,揭露了英國政治制度的虛偽和殘酷,揭露了統治階級剝削人民的伎倆,譴責了戰爭的罪惡,讓格列佛啞口無言。另壹方面,在大不列顛,君主、貴族和人民簽訂三方契約,組成民兵組織,依靠大不列顛國王的英明統治,使國家繁榮,人民安全。
自然,這種政治制度受到很多時候的限制,但對於斯威夫特來說,這已經是他思維範圍內可以想象的理想狀態了。他的寫作也從諷刺現實轉向了更高層次的概念思辨。
在這裏,作者斯威夫特的地位明顯脫離了格列佛的主角,格列佛成了相反理想的代表,這也為格列佛後來的經歷埋下了伏筆。
3.第三卷:島嶼遊記:擴大寓言的範圍。
格列佛第三次出海,先後到達萊皮塔爾、巴爾尼巴比、拉格納格爾、格倫代爾和日本。這些島嶼上的種種奇奇怪怪的事情,反映了壹個值得探討的社會問題或哲學命題,作者用種種荒誕的故事,拓展了寓言的廣度和深度。
萊皮塔島上的飛島象征著理性的力量。科學家用先進的技術控制飛島,目的卻是殘酷鎮壓人民。這是“理性”第壹次作為“反派”出現在書中。為了紀念現實中愛爾蘭人民起義的成功,作者安排了飛島由人民管理的結局。
拉格奈格島上有個搞笑的科學院,研究所有違背常識的課題,比如培育無毛羊毛,把冰燒成火藥。執著於“理性”、脫離現實的烏托邦學者,走到了常識的對立面。可相信“理性”的格列佛並沒有覺得這些研究可笑,甚至還幫他們出謀劃策。
格列佛就這樣成了理性的代言人,也成了斯威夫特進壹步諷刺的對象。
格列佛第三次出海,涉及的問題不再局限於英國的政治和現實。他在格勒大椎與世界歷史上的偉大靈魂對話,後來遇到了不朽的“斯特魯·布魯格”,觸及到對生命意義的反思。這些看似零散的寓言改善了格列佛的旅行風格。
第三卷雖然是在第四卷之後完成的,但是在前面。因為如果第三卷沒有過渡,第四卷那種刺人性的終極諷刺就顯得太突兀了。
4.卷四:慧之國:理性吞噬人性。
在《惠穗之地》中,斯威夫特向讀者展示了“理性”統治“人性”到極致後的狀態。格列佛從壹個講故事的人變成了被嘲笑的對象,把理性與人性的矛盾集中在他身上。
在格列佛眼裏,慧之國是壹個高大、完美、近乎理想的社會。在這個國家裏,馬是理智的主人,而人類是野蠻的野獸,被稱為“野狐”。格列佛在這裏徹底喪失了作為人的自信,甘願被馬殖民,臣服於理智的腳下。
然而,在斯威夫特的筆下,向輝的土地是壹個可怕的世界。當理性高於壹切的時候,沒有情感的空間,沒有人性的溫暖。生活完全被理智控制,就像人成為馬的奴隸壹樣。而人如果不服從理性,就會變成野狐那樣的禽獸。無論如何,人性沒了。
斯威夫特以故事和想象為載體,創造了壹個巨大的異鄉,將人們吸引到壹個深刻而廣闊的思維空間,從而使她的作品成為歐洲文學史上具有奠基意義的經典。人性如何回應理性,人類如何正視自己,這是斯威夫特留給未來的兩個未解之謎。格列佛的旅程永遠不會結束,除非他找到答案。
擴展數據:
格列佛遊記主題:
小說第壹卷所描繪的小人國場景是當時大英帝國的縮影。當時英國的托利黨和輝格黨的常年鬥爭和對外戰爭,本質上都只是政客們在壹些無關國計民生的環節上的勾心鬥角。
小說第二卷對格列佛引以為傲的英國選舉制度、議會制度和各種政教措施進行了尖銳的批判,對當時英國的各種政教措施表示懷疑和否定。
在小說的第三卷,作者把諷刺的矛頭指向了英國的哲學家、脫離現實而沈迷於幻想的科學家、荒誕的發明家、顛倒黑白的批評家和歷史學家。
在小說的第四卷中,作者利用格列佛回答了壹系列問題,並揭露了戰爭的本質、法律的虛偽和不擇手段獲取公爵地位的可恥行為。
參考資料:
格列佛遊記-百度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