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過去有壹種狹隘的理解,認為體育與殘疾人無關,體育會給殘疾人帶來危險;對殘疾人的身體是有害的,而不是有益的。“殘疾人的生活主要是躺在病床上‘休息’,病人的活動要受到限制。於是,殘疾人的精力日漸衰退,病情日益加重。這是因為殘疾人的部分或全部肢體受傷後,往往完全或基本停止體力活動,日常生活中的體力大大降低,使其運動器官及其密切相關的人體器官和系統的功能也相應降低。這不僅體現在速度、敏捷、耐力等素質上,還體現在內臟功能上。因為機能和功能的下降,身體活動和參與體育活動的可能性進壹步受到限制。在這種惡性循環的影響下,殘疾人的體質和健康狀況明顯不同於正常人。
而那些經常、系統地參加體育運動的殘疾人,卻能有效地改善各器官、系統的功能,提高全身的能力。尤其是青春期,身體發育的可塑性很大,即使是殘疾的部分也不能說完全定型,轉化的可能性還是潛伏著的。合理的“用進廢出”功能鍛煉,不僅可以避免患部肌肉萎縮和神經壞死,還可以改善和發展身體。即使肢體功能難以恢復,由於人體是壹個整體,各部分、各系統都有互補的功能,而且由於其他部分的功能得到了增強,也可以得到部分補償。
生活中不難看到,壹個殘疾人從輪椅上摔下來,很難靠自己的力量爬上輪椅。但是我們可以看到,參加輪椅籃球賽的運動員的輪椅在雙方激烈的爭奪中翻倒了,運動員被甩出了數米遠,但是運動員們只是依靠自己強壯的手臂支撐著身體爬上輪椅繼續比賽。
體育運動對盲童更有特殊的保健意義。體育鍛煉可以提高盲童身體的柔韌性、皮膚的敏感性和身體運用等自然力,可以啟發盲童進行空間思維和記憶,發展聽覺,提高定向和平衡能力,培養人體的正確姿勢,從而使盲童的器官和系統得到統壹協調的發展,彌補視覺缺陷。
眾所周知,正常兒童通常利用視覺器官來理解體育活動中的運動場地、器材和不同的動作,而失去視力的盲童只能通過其他感官的補償來彌補視覺缺陷。
因此,聽覺是盲童直接接受客觀信息的主要渠道,在體育運動中對盲童進行聽覺訓練可以大大提高其客觀聽覺能力。在運動中,可以通過聽聲音來訓練分辨場地的大小,分辨和測量自己的站立點和發音點之間的方向和距離。吹口哨可以引導盲童奔跑。發音和吹口哨可以培養盲童的節奏感,加強某些動作以提高其聽覺能力,從而增強身體對外界環境的適應能力,學習壹種特殊的生活能力和在殘疾條件下的運動能力,使盲童在生活中逐漸能夠自理和獨立生活,為其今後積極回歸社會和參與社會生活創造條件。
此外,由於殘疾人身體或功能上的缺陷,以及社會上個體的誤解甚至歧視,殘疾人在壹定程度上遊離於正常的社會生活之外。壹般來說,殘疾人往往會感到壓抑和自卑,總覺得自己不如健康人,經常感到羞恥和被人看不起,做事缺乏信心,退縮,或者涉獵,不敢做本來通過努力就能做到的事情。這不僅會毀掉壹個人的智力和創造力,還會導致壹個人主觀上回避正常的社會生活,不願意參加壹些正常的社會活動,把自己局限在壹個特定的小圈子裏,不與外界接觸,避開人多的地方,避免出現在公共場合,甚至在見親友時也盡量回避正常的社會生活。這種憂郁和自卑,如果長期持續下去,會造成心理異常,嚴重破壞身心健康。所以有心理學家曾經說過:“殘疾人的精神狀態是最復雜的”。
因此,殘疾人應該走出家庭和病房,積極參與社會生活,盡可能多地接觸社會。殘疾人參加體育活動是接觸社會的壹種非常有效的方式。各種形式的體育活動搭建了殘疾人與現實世界的橋梁,使他們能夠廣泛接觸社會,參與集體活動,發展時間感,使殘疾人感受到個人在社會中的價值和地位,從而獲得滿足感和自尊感。這將有助於消除壓抑感和自卑感,並能治愈精神創傷。所以這是壹種藥物治療難以達到的良好康復方法。
此外,殘疾人參加體育運動或體育領域的比賽,不僅是運動技能的比拼,更是勇氣和意誌的較量。他們驚人的毅力和百折不撓的意誌,他們克服身心障礙的勇氣和信心,向社會表明,殘疾人和健全人壹樣有頑強的生命力,同樣可以為社會和祖國的繁榮昌盛做出積極貢獻,從而贏得社會的理解、尊重和支持。
總之,殘疾人積極參加體育活動,不僅可以增強體質,改善和提高殘疾肢體的功能,還可以拓展生活領域,增加生活樂趣,陶冶情操,促進身心健康,治愈精神創傷。它是壹項非常有意義的活動,受到了世界各國的重視,成為國際體育活動中的重要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