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對新文化運動的貢獻是顯而易見的。最明顯的事實是,我們今天所熟悉並廣泛使用的標點符號、阿拉伯數字和漢字的橫排,都是由錢首先提出的,這是錢“努力推廣白話文”的結果。雖然時過境遷,但今天的讀者已經很難回憶起錢為這項事業奠定了基礎,更不會想到我們日常使用的標點符號和常見的橫線漢字都是這位著名的音韻學家所寫。然而,如何評價錢在新文化運動中的地位,取決於人們的評價。陳獨秀在2月1917日出版的《新青年》第2卷第6號發表《論文學革命》,錢發表《文學改良芻議及對大學文科中國文學課程的回應》的公開信,首次提出“選學是惡事,桐城是謬誤”八個大字。錢文出櫃後,陳獨秀深受鼓舞。他想,“為什麽要擔心整個國家?”當“能為文壇浮起壹個大白”。胡適覺得自己遇到了知音。“錢原是國學大師,章太炎。他對壹個留學生寫的這篇討論中國文學改良的文章大加贊賞,我卻受寵若驚。”他說:“錢教授是古文大師。他對我們有如此同情的回應,真的給了我們壹種推動。”(《胡適口述自傳》)錢鐘書的父親錢基博也認為胡適提倡新文學,是因為有錢人的支持而“滿腔熱忱”。筆者認為,新文化運動的兩位旗手陳獨秀、胡適近乎感激的評價和的說法是公允的,充分說明錢在這場運動中起了中流砥柱的作用。作者之所以這樣推測,是因為錢不僅是著名古文大師章太炎的得意弟子,還是北京大學的著名教授,地位和社會威望自然非同壹般。更重要的是,在當時,其實張門和他的弟弟們都很優秀,他們聚集在北京,尤其是北京大學,他們的力量是壯麗的。桑冰教授認為,其實很大程度上,當時的北大幾乎都是張門弟子有能力說了算,所以可想而知,當時學術界很少有人敢挑戰張門兵。張門弟子雖然不壹定團結壹致,而且大多像黃侃壹樣,不壹定認同錢的事業,但也不會因為與老師的交情而公開反對錢。另壹方面,壹般的守舊派可以攻擊陳獨秀和胡適缺乏教育,可以期望得到當時學術界的積極響應。參加新文化運動的錢則完全不同。他對中國的了解很深刻,所以守舊派不可能在這方面攻擊他。我認為,正是這兩個原因使得錢對新文化運動的貢獻幾乎得到了兩位旗手的贊賞。如果這壹推論是合理的,那麽錢參與新文化運動必將對這場運動的前景產生至關重要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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