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佛教則有著類似於基督教的絕對信仰理論,所以與這片土地的精神並不和諧。佛教剛進入中土時,就遭到了當時統治者的多次滅門浪潮。這種信仰論完全被當時的人視為對人格的侮辱,是頹廢派的言論。
佛教隱居期間,出現了少數睿智的僧人,慢慢迎合了統治者和民眾的心態。他們不再宣傳信仰,不再依賴這種虛無縹緲的言論,轉而從事更加務實、療愈、迷惑的保姆職業,逐漸被人們所接受。至今受到統治者的極大限制。
時至今日,佛教在中國的地位壹直是壹種求香拜佛的精神設施。與人們刻意忽略的佛相比,他們不會說話,人們只是選擇性地相信任何人都是佛。這片土地上人的核心精神比什麽都優越,只是人沒有發現。
博大精深、源遠流長的佛教思想文化,不僅是我國各民族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而且對我國的社會、政治、歷史、哲學、倫理、文學、文體、語言、詞匯、音樂、舞蹈、建築、雕塑、繪畫、天文、醫學、科技,以及民俗、民族性格、心理素質等都有重大影響。
趙老在《法音》(1986)第二期發表的壹篇題為《論佛教對中國文化的影響》的文章中說:“佛教給中國文化帶來了新的意境、新的風格、新的遣詞方法。成千上萬冊從梵語翻譯過來的經典本身就是偉大而豐富的文學作品。正是在這個時期,佛教成為中國哲學的主流。其時期、聲勢、影響(在國外的傳播)遠非漢代經學和宋明理學可比。
所以胡適寫《中國哲學史》的時候,因為當時不懂佛教,就停筆了。還有壹位中國當代著名歷史學家,早年曾對佛教文化采取虛無主義態度,但晚年開始系統研究佛經,表示需要補課。這位歷史學家告訴《人物》:“在中國歷史上,佛教和文化之間有著如此深厚的關系,如果妳不了解佛教,妳就不會了解中國文化。””“但現在人們還是不重視研究佛教,把它當作庸俗的宗教迷信。”“現在許多人否認佛教是中國文化的壹部分,但當他開口說話時,它實際上包含了佛教元素...如果真的要徹底拋棄佛教文化,他們連話都不會說好。”趙老最後說:“因此,在制定今天的文化發展戰略時,我們應該提出認真研究佛教文化精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