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腳下,幾間土瓦房早就冒煙了。這壹排排的土瓦房似曾相識,就像我家鄉的土瓦房壹樣,只是眼前看到的被改造成了特色房。和很多人壹樣,我們真正的工作生活大部分都在城市,要麽父母在家,要麽只有生我們的“土瓦房”壹個人呆著。
前幾天因為瑣事回了趟老家。老家的壩子裏雜草叢生,壹字排開的十多間土瓦房只有兩個大門被鐵將軍把守。早些年,我們家搬進了縣城居住。只有三伯壹家住在那裏。當人們生活的時候,他們聞到煙火味。自然,這是壹個家。去年年底,三伯也去城裏住了,留下壹排土瓦房無人問津,自然顯得有些淩亂。
但無論如何,那是我出生的故鄉。甚至幾間土瓦房都像壹張永不褪色的黑白照片留在我的記憶裏,總會帶給我許多美好的回憶。
春天,房前屋後的桃花、梅花盛開,天未亮,犬吠鳥啼,好不熱鬧。壹場春雨把房子上的瓷磚洗得幹幹凈凈。夏天,桃子熟了,李子紅了。壹群貪吃的孩子圍著樹打轉,大人們急著拿著棍子在樹下守護,防止我們偷吃。炎熱的夏天總是很涼爽。秋天,天上大雁飛,地裏稻子金黃。中秋節的月亮掛在屋頂上。中午,知了在樹上唱歌,太陽落山了,我們騎在牛背上回家。冬天來了,整個村子靜悄悄的,候鳥飛回南方,冷風吹過屋頂。
老人很早就穿上了棉襖。我們等待著隆冬大雪的到來,打雪仗,堆雪人。我們冬天的家鄉是壹個美麗的世界。
與真正的居住相比,我家鄉的土瓦房很大。屋內不僅有板樓,屋外還有壹個巨大的院壩,至今仍被我們嬉戲追逐。在收獲的季節,父母會在院壩裏搭起壹個棚子曬玉米和稻谷,壹排排幹草堆整齊地堆放在院壩的邊緣。調皮的人會在幹草堆上爬來爬去,偶爾引來父母的呵斥,這對我們來說似乎沒什麽力量,成了唯壹壹個自得其樂的人。
生態是這個社會的成語。當我們還是孩子的時候,我們住在家鄉。從吃到玩,我們幾乎沒有被現代文明“滋養”。桃子和李子絕對香脆可口。吃之前先浸泡再清洗的程序幾乎不存在。從盛夏到深秋,杏、李、桃、梨、柿子、棗等各種水果隨意享用,豬肉不加添加劑餵養,不僅能吃到散養雞,還能吃到生態雞蛋。無論春夏,各種花草都美輪美奐,蜜蜂蝴蝶在花叢中飛舞。深淺適宜的花,總讓人感到輕松、愉快、舒適,似醉非醉。
我的家鄉不僅寬敞大,還有家鄉的胸懷。小時候,我們弄壞鄰居家的果樹,偷別人家的桃子。小時候,我們會永遠記得我們的頑皮和惡作劇。但是老家的人從來不管。回想起來,我只是覺得我們都很聰明,聰明,懂事。
我的家鄉,土瓦房,童年,親情,歡笑...我的家鄉並不古老,他留給我的記憶永遠是嶄新的;土瓦房,對他的記憶就像壹股清泉,無時無刻不在浸潤著我的內心。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