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語法正確,有技巧。語法是語言的結構方式,包括詞的構成和變化,短語和句子的組織。要做到語法正確,必須透徹理解詞與詞、語素與詞之間的關系,熟練掌握語言結構。比如,如果壹個詞或短語在句子中的結構成分沒有理解清楚,特別是詞類發生相應變化的時候,就很容易不自覺地犯語法錯誤。某知名小說的第壹頁,描寫清晨河邊、路邊、運河岸邊剛剛發芽的春草時,寫著:“露珠在搖曳”,“搖曳”被修飾成副詞,無疑是壹種發明。這裏其實有兩個方面:露珠即將落下,露珠閃閃發光(太陽出來了)。改成“搖搖欲墜的露珠在發光”或者“亮晶晶的露珠在搖搖欲墜”,就不會有語法上的混亂了。連語法都不對,怎麽能算是“好語言”當然,壹點都抓不住,不如其余的。偶爾,缺乏考慮並無大礙。
③修辭細膩,灑脫。修辭就是修飾詞語和表達方式,運用各種表達方式,使語言表達準確、生動、有力。魯迅說:“...寫雜文的人,因為不會修辭,所以不會表達思想。”郭沫若也說過:“文章寫得好,恐怕壹定要懂點邏輯、語法、修辭。”可見,要做到“語言好”,就要講究修辭。修辭的內涵是修辭或修辭。修辭格包括比喻、借代、類比、誇張、排比、對偶、雙關、對聯等。在什麽情況下,用什麽修辭格來表達某種思想內容,能產生特殊的修辭效果,講究和灑脫真的不是壹朝壹夕的事。
仔細研究《孔乙己》中的各種語言,可以發現以上三個方面都無可挑剔,所有的敘述語言都簡潔、樸素、準確;而描寫性語言則具有強烈的描寫色彩,物、景、人都刻畫得惟妙惟肖,給人以生動的感受,有的還流露出作者的恨與愛。在人物語言方面,無論是孔乙己的還是《飲者的》,都帶有濃厚的個人色彩。我相信只有孔乙己能說“偷書不算偷”,這是由於小說中人物語言的個性化。小說家正是在創作過程中逐漸形成自己獨特的語言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