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和祝英臺”是我國歷史上四大民間傳說之壹,至今已流傳壹千多年,可說家喻戶曉,婦孺皆知。
歷史學家和有關專家查閱了各方面的史料, 發現文字記載最多的是上虞。因此逐步形成了比較統壹的看法,祝英臺確有其人,那就是上虞人。梁祝故事的發源地就在上虞。
據史料記載,最早是梁元帝時《金樓子》壹書(見壹九八三年十二月上海書店《民俗影印本》),但原作已亡佚。初唐梁載言的《十通四藩誌》記載了梁祝二人“嘗同”、“同冢”的故事。晚唐張讀的《宣室誌》有較詳細的記載,宋代李茂誠的《義忠王廟記》增加了祝英臺裂而現時“從者驚引其裙,風裂若飛至董溪西嶼而墜之”的情節,為“化蝶”之先聲,到明代馮雲龍的小說中完整地寫上了“化蝶”的故事情節。
四九年後,華東軍政委員會文化部組織有關名家到上虞作實地調查。上虞祝姓村***有七個,最後,認定離縣城三公裏的祝家村。於是在以後創作的我國第壹部彩色戲曲片《梁山伯與祝英臺》的唱詞中寫上了“上虞縣,祝家莊,玉水河邊,有壹個祝英臺,才貌雙全……”從此上虞縣祝家莊公認為是祝英臺的故鄉。
祝家村背後是青山,前面有條小河,叫玉水河。此河可通余姚、寧波。離此不遠處,有個余姚馬家。祝氏祖先原籍山西太原,南遷到此定居,原在上虞縣城教書為業,子孫移居上虞各地。村中原有壹座規模較大的宅院,後因戰爭被毀,住宅面積約有五百平方米,還有花園遺址。村邊有壹個湖叫“千金湖”,有兩人合抱的金桂、銀桂,還有雲柏、石榴等古樹。還有祠堂及石碑,記錄著祝氏的歷史。
梁祝文化不是壹般的愛情故事,而是有深層次的優美隱含的文化意蘊,如“化蝶”壹般在殉情的慘烈之後,給人以優美所感動,為奔向自由而憧憬。
說法2
汝南,古屬豫州,豫洲為九洲之中,汝南又居豫洲之中,故有“天中”之稱。自春秋戰國時代有建制,距今已有2700多年的歷史。上自秦、漢,下至明、清,汝南壹直是郡、州、軍、府治所,為八方輻輳之地。中國民協的各位專家深入到汝南實地考察梁祝遺存遺址,認真查閱有關資料,詳細聽取了民間傳承人的講述、說唱,廣泛了解當地民風民俗,經過充分論證,專家們壹致認為汝南具有梁祝故事發生的原生性,遺存遺址的完整性,群眾基礎的廣泛性,民風民俗的延續性等特征,認定汝南為“中國梁祝之鄉。
說法3
1400多年前南朝之《金鏤子》,傳有梁祝記載,現已失傳,已無從突擊窺見其內容;初唐梁載言《十四道蕃誌》(公元684年)有“善權山南,上有石刻‘祝英臺讀書處’”,“義為祝英臺與梁山伯同冢,即其事也”。確指江蘇宜興;而其後晚唐張讀的《宜室誌》方稱“英臺,上虞祝氏女,偽為男裝遊學,與會稽梁山伯同肄業”,梁祝故事開始與浙結緣。明代馮夢龍《古今小說·李秀卿義結黃貞女》有“又有個女子,叫做祝英臺,常州義興人氏……”又把梁祝定位在宜興(宜興古稱義興)。以上史料確指宜興為原地應無凝義。其實還有壹份目前至今為止發現的最早的文字記載《背景篇》尚未列入,即公元483年齊《善卷寺記》,載有善卷寺為“齊武帝贖祝英臺舊產建”。善卷寺為公元480年始建,距故事發生年代僅130年,讀此材料,更可確認梁祝故事原地為宜興。
宜興與梁祝故事相關的遺存、風物及傳說十分豐富,如傳為唐代大司空李賓所書的“碧鮮庵”石碑為祝英臺讀書處,曾在宜興為官的宋代詞人蘇軾曾制“祝英臺畫”詞牌與“十八相送”相關的黃泥墩、鳳凰臺、觀音堂、土地廟、荷花池、雙井、扶橋(草橋)、茶亭、煞村、馬家村等地猶在,祝陵村為祝英臺埋骨之處。陰歷三月廿八,善卷洞壹帶還有傳統的觀導節,蝶群翔集,其中美麗的“梁山伯”、“祝英臺”蝴蝶翩遷翻飛,最為明目。
梁祝故事優美動人,流傳各地,出現了無數版本,也出現了很多“原地”,這是民間故事中往常發生的景微,不足為奇。浙江是清代興盛的後起之秀,以後又有越劇“梁祝”的盛事,壹些人指為原地可以理解。而寧波市鄞州市高橋流傳的梁祝故事,見之文字的年代既晚又少,是全國眾多梁祝原地中的輕量級。還要指出的是,“正宗”的原地還是要以資料為憑,而《原地資料早明了》中提及的“中國梁祝文化研究會專家”是指其中的個體還是全體?如果是“個體”,就不足為憑,如果是“全體”,那屬強加於人,與事實不符,該研究會的專家中有很有堅持宜興說法的人在。
說法4
2003年10月27日,在山東省濟寧市微山縣馬坡鄉的梁祝祠,出土了壹塊“梁山伯祝英臺墓記”碑。碑是明朝正德年間所立,碑文除了記載重修梁祝墓、梁祝祠的經過,還記載了梁祝故事。山東濟寧市梁祝文化研究會會長樊存常說:“整個故事並沒有墓裂、入墳、化蝶等神話色彩和藝術加工,是民間發生的真實故事。而今,嶧山上仍然有梁祝讀書洞、梁祝泉、梁祝讀書處等遺址。馬坡鄉梁、祝、馬故居村莊和家族後裔尚在。”
眾說紛紜,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