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窯瓷器是官窯體系中傳世最少的產品。據陶瓷專家宋先生考證,流傳於世的汝窯瓷器有65件。近年來對汝瓷的收藏和研究的壹些不成熟的看法,供藏友們討論:
觀點壹:汝官窯和汝窯的概念要區分。
此後,考古界、收藏界的專家和權威人士用壹句話概括了汝窯瓷器的主要特征,即“碧如天穹,面如玉,蟹爪紋,晨星稀,芝麻滿意甲釉”。“藍如天”,即釉色藍如雨。“面如玉”是指器具表面具有玉石般的質感,釉面光亮如玉。“蟹爪紋”(圖4)指的是儀器表面的開口,特別是蟹爪,不規則交錯,有細微的裂紋(這個解釋我有不同意見,需要推敲,後面再說)。“晨星疏”(圖6)是指釉中氣泡稀疏,就像晨星壹樣。“芝麻制釘釉滿意”(圖1),即腳塗釉,腳底由芝麻般薄的支釘支撐。這些汝窯瓷器的胎釉有文獻記載,有出土實物證實,是鑒定汝瓷的關鍵。
強調汝窯瓷器的上述特點是其精品所具有的。汝窯燒制始於宋初,盛於北宋末年。窯口位於河南寶豐、臨汝等地。其中,寶豐梁青廟窯在北宋後期作為禦窯使用了近20年,專為宮廷燒制瓷器。是“貢品”,所以有官窯的性質。造型端莊大方,古樸典雅,工藝精湛,胎質細膩,應稱為“汝官窯”。南宋人周惠在《清波》中寫道:“汝窯宮中禁燒,以瑪瑙為釉,只準禦選退用,近世尤甚。”意思是:汝窯以瑪瑙粉為釉的器物是宮廷專用瓷,非宮廷瓷不允許用瑪瑙粉作釉。汝窯的精品都是經過挑選送到皇宮的,不合格的要經過皇家挑選才允許。這是壹件罕見的事情。由於瑪瑙是汝瓷貢品器皿的釉料,形成特殊的顏色,所以有“汁亮有光澤,水欲滴,釉如膏脂,而不流,其釉厚而響,亮而不澀”之說。世人也稱贊汝瓷“如玉,非如玉,但勝於玉”。特別是器件表面小,切片密集,形成魚鱗狀,更是別具壹格,獨壹無二。釉中氣泡周圍的瑪瑙晶體形成星光閃爍,如同晨星壹般罕見,具有寶光飄逸的清純風格。在制瓷的過程中,創造了壹種芳香的灰胎。在燒制技術上,采用全釉燒法燒制的支釘印記,其細小規整程度獨樹壹幟,遠遠落後於其他窯口,更為北宋皇宮所青睞和欣賞。因此,汝瓷成為“名瓷第壹,汝窯第壹”,可以萬古長青。
只有65件的所謂傳世汝窯,已被專家確定為“汝官窯”。
用瑪瑙粉作釉,汝窯瓷器會有文獻中所說的“八色之多”,有天青、天藍、豆青、蛋青、粉青、月白、蝦青、艾青。最成功的顏色是天藍色,最好的是天藍色。現在的鑒賞家大多以天藍色或天藍色為標準色,其他顏色的汝窯瓷器都不認可。我認為這個鑒定結論不正確。汝窯和汝官窯的概念被這些鑒賞家混淆了。他們用鑒定汝窯的標準來鑒定汝窯瓷器是否合理?北宋汝窯燒制時間短,燒出的貢品(汝窯)確實稀少昂貴。但絕對不能認定汝窯為汝窯瓷器,而要“否決”明顯是汝窯燒制的瓷器。
中國瓷器“自唐代起有窯名”,壹直沿用到近代。五代時期基本形成了壹些重要的瓷窯體系,如定窯、耀州窯、磁州窯等。宋代制瓷業規模較大,名窯眾多,工藝水平超過前代,達到了新的繁榮階段。其主要標誌是全國形成了具有代表性的瓷窯體系。其中影響最大的是五大名窯:汝窯、官窯、哥窯、鈞窯和定窯。這些著名的瓷窯都是燒供宮廷用的瓷器,供皇帝和大臣們享用。考古學家和收藏家壹般稱之為“官窯瓷”,簡稱官窯。各種窯作為壹個大窯,也燒更多的大宗商品,也就是商品瓷,供民用,在數量上比貢瓷多得多,也就是所謂的“民窯瓷”,簡稱民窯。壹般來說,送往朝廷的瓷器是沒問題的,但朝廷還是要進行挑選,也就是“禦選”,通過禦選後會保留,不合格的瓷器會銷毀(如鈞窯器)或“許芳”(如汝窯器)。
趙霽是北宋歷史上的第八位皇帝。他於公元三年登基,在位二十六年。宣和七年(公元200年),金兵南下,趙桓取地。僅過了兩年,南宋皇帝趙構即位宋高宗,靖康二年(公元200年),皇帝位於臨安(今杭州)。趙霽是北宋的亡國之君,但他在藝術上極有天賦,尤其是他的書畫創作可以說是才華橫溢。汝窯的燒造時間大約在北宋中後期的20年左右。從時間上看,大部分是在宋主政時期。趙霽的審美觀也決定了皇家撥片是否合格。陸遊《舊學寺筆記》中有“故都不禁窯,而用汝器”的記載。北宋“棄用妳”的出現,可能與趙霽的個人審美有關。因為信奉道教,他自稱“道教的創始人,道教的皇帝”,他的藍色神秘主義正是宗偉所指。《史記》中有很多關於趙霽綠色詞的記載。“棄定用有”也是這種崇尚青色的審美觀的體現。作為藝術家,趙霽不僅向汝瓷要求釉色,還要求造型、紋飾、材料和質地。藝術家對藝術品的要求很高,他的審美要求也決定了北宋皇宮汝窯所用的瓷器必須達到“青天如玉面蟹爪紋稀晨星芝麻釘釉”的標準。
汝窯宮用不合格的瓷器是可以的。這些“不合格”的汝瓷是作為貢品制作的,而且都是“瑪瑙底釉”,絕對應該具備“表面如玉、蟹爪紋(尤其是無紋)、晨星稀少、芝麻釘釉令人滿意”的特點!只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瓷器的造型和裝飾都不符合趙霽的審美要求。人的審美標準不壹樣。趙霽是皇帝,他對天青的偏愛決定了汝官窯的釉色壹定是“天壹樣藍”。也許是趙霽不喜歡在器物表面裝飾花紋,所以傳世的汝窯以釉色取勝,很少見到表面有花紋(筆者將在後面的文章中論述汝窯的花紋)。這些不合格的“準汝官瓷”在哪裏?有錢人都走了!在大官、富人、商人、玩家(收藏家)手中,流入民間。這部分妳的官瓷(完全是妳的官瓷性質!)可能有很多。
近年來,古陶瓷學者認為,除寶豐、臨汝外,河南乳山、郯城等地均有汝窯式瓷器產生,也形成了汝窯制度。
汝窯瓷器的概念到這裏應該清楚了,就是單色釉瓷器,最早燒於宋初,盛於北宋後期,在河南寶豐、臨汝等地方瓷窯燒制。在制瓷工藝上,超越了之前南方所有的青瓷。除青瓷外,汝窯還燒制白瓷、黑釉、三彩、珍珠雕花、白黑花、白青瓷、青釉鈞瓷等產品。還創造了獨特風格的印花青瓷,使其成為中原地區重要的窯口之壹。
汝窯瓷器是汝窯瓷器中以瑪瑙粉為釉的精品和貢品。如北宋宮廷燒制的禦用汝瓷寶豐梁青寺窯,不僅工藝精美絕倫,而且釉色豐富,光澤柔和,釉面裝飾獨具特色。由於汝瓷有瑪瑙作釉,光澤明亮多變,釉上的沙眼露出蟹爪紋和魚子紋,器面還有魚鱗口,使器形更為簡約。在陽光下觀察釉時,釉中有許多紅斑,有的像早晨出海;有的像晚霞;有的像風平浪靜後的雨;有的如長虹掛,真的是珍珠與巧奪天工的完美結合。
概念區分清楚後,“北宋汝窯”的數量就不會只有65件傳世了。汝窯瓷器燒制時間較短,又處於亡國戰亂時期,所以留存下來的不會太多,其中汝官窯瓷器更為珍貴。但是,永遠不會只有“65”這個數字。肯定有人,地下更多,關鍵是沒發現。2006年6月至10年6月,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在河南寶豐縣發現並曝光了汝官窯瓷器燒制區,獲得了大量精美的汝官窯瓷器樣品,特別是在相當數量的傳世品中罕見的新造型和完整件,是陶瓷考古的又壹重大突破。這是最有力的解釋。
觀點二:采用“眼科學”與科學相結合的方法進行鑒定。
我們的鑒定人應該以科學求實的態度來鑒定汝官窯瓷器。如何鑒別汝官窯瓷器的真偽?鑒定很容易,因為汝官窯的瑪瑙粉是釉。研究很難,因為沒有入門的機會。陶瓷鑒定的基礎是比較。沒有仔細研究過宋代汝官窯實物的人,如何辨別真偽?世界各地博物館和私人收藏家珍藏的汝窯珍品,在鑒定家手裏很難找到,供妳研究!即使是在博物館工作的研究人員,隔著玻璃看櫃子裏陳列的汝窯珍品的機會也只比普通人多壹點點。瑪瑙粉就是釉的效果,妳的瓷器釉厚,就像古人說的“堆積脂肪”。特別是口邊,釉厚不流,如“脂肪堆積”,釉色清亮潤澤。如果沒做過,很難理解滋潤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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