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瓊紀念館依山傍水,風景秀麗。設置庭院、檁條、停車場、親水平臺等。王潤田故居又稱潤田公館,是明清古民居,見證歷史的青磚綠瓦,青山翠竹掩映。
潤田村以王姓為主。據記載,元末王氏始祖王應龍從臨縣重陽遷居桐城。“足下凹,落葉鯉港,居潤田。自家族誕生以來,柯佳壹直蟬聯。”王應龍的第六代孫貓王被封為潤田,該村因此得名。
潤田公館前,可以看到壹個碧波蕩漾、魚兒遊動的水池。正門上方高高懸掛的“官署”古色古香。屋檐和石壁上,精雕細刻的麒麟等飛禽走獸栩栩如生。進門,只見五殿垂直相連。巨型石雕、橫梁、木柱緊湊而獨特,建築連接處沒有壹顆釘子。
王潤田故居寬20米,深60米,總面積約500平方米。是通城縣保存最完好的明代古建築,已被列為縣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王長龍帶我們來到二廳,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七八米高的磚上清晰地記錄著大屋的歷史:“明萬歷年間正月,王與為兄弟。”站在兩堂之間,踩著天井石板上的青苔,凝視著歷經滄桑的“縣丞”、“吏部尚書”等古物,王潤田、汪宗翰等先輩穿越四百年浮現...
明初風雲激蕩,王潤田苦讀數年,洪武二十三年被授職。六年後,他到江蘇吳江擔任吳江神諭,開始了他的職業生涯。文健三年,王潤田升任南京應天府上元縣,三任知府。因為“剪不斷理還亂”,這位官員最後去了四川省司法廳。
光緒庚寅年(1890),潤田府又有壹位秀才考上了汪宗翰高中。他不僅博學好古,還是壹個愛民、善政、忠孝的好官。他在千裏之外的敦煌留下了卓越的業績。因為沒有參與賣官,得罪了皇族,汪宗翰“補缺”。他扶老攜幼,十幾年來壹直在西北全心全意地履行自己的職責。他精通金石學、書法和繪畫,擅長詩歌,為保護珍貴的敦煌畫像和經書付出了艱辛的努力。當敦煌遭受自然災害時,他出售自己的書畫作品來幫助災民,並動員當地的富人捐錢捐糧。
斯人已去,古韻猶存。幾百年來,王祖上的故事滋養了壹方“耕讀”的動力和自信。位於湖北省通城縣棠湖鎮黃袍山潤田灣潤田老宅。老房子裏的村民對我們遠道而來的客人非常熱情。黃袍山特有的花椒、黃豆、菊花茶,還有村民種的花生,都是用來招待我們的。老人坐下來和我們交談,告訴我們王不僅是壹個清官,而且是壹個孝子。無論在哪裏做官,都會孝敬身邊的老母親。由於當地經濟不發達,只有壹些老人、小孩和留守婦女。天真的孩子就在我們身邊,總是打聽外面的世界。可能他們覺得除了黃袍山,外面就是父母工作的地方。據老房子裏的村民說,汪宗翰故居是在明代學者王潤田的原址附近重建的,王潤田也是明代的壹個清官。這是壹座三天井五廳堂的古建築,橫向壹側有三座七柱的大型建築。它原本屬於壹個大家族,被分割成了許多小規模的建築,其中壹部分在原來的基礎上被改造成了磚房,但在沒有破壞原有木質建築格局的情況下進行了改造。就在老宅前門上方,掛著壹張“吏部主政”的古牌,老宅正殿裏也有古“縣丞”牌和古雕像。老房子、柱子、木雕、土磚、石窗、泥瓦、石雕至今保存完好。老房子前面是壹個池塘,大約800平米,房子後面是壹個小山,竹林茂密。小溪、古井、石板路,似乎都在告訴我們,這壹方水土,源遠流長。通城縣黃袍山是壹座神奇的山,有太多的故事和歷史,等待我們去發現和探索。
汪宗翰(漢族,亦漢族)湖廣武昌府通城縣(今湖北通城縣棠湖鎮黃袍山潤田灣)人。汪宗翰,湖北武昌通城縣黃袍山潤田人,擅長金石、書畫、詩詞。光緒季茂(1879)是科舉考試官,選知縣;庚寅(1890)考中科,中進士。任校長簽吏部(正六級),1893任助理(正五級)。1896年調任甘肅鎮、縣、知府(實為降職)。甘肅學者葉在1902年8月5日的日記中說,汪宗翰“改吏部令,征原鎮,補邊哨不足,頗為尷尬,未果”),並加了同樣的標題。辛醜(1902)鄉試後被任命為蘭州考官,調任敦煌縣令,帶著母親和年幼的兒子在海關工作。陳佳(1904)有壹個偉大的計劃,他被獎勵了五個花翎稱號。1906轉蘭州,五申(1908)轉華亭縣補張掖縣令。1909年調任吏部,升任中顯博士(第四品),又被任命為吏部侍郎、內閣學士,升任(從第二品)博士。汪宗翰是第壹個真正發現和了解敦煌藏經洞經書和畫像巨大文化價值的清朝官員,第壹個研究敦煌藏經洞經書和畫像文化價值的學者,第壹個為敦煌藏經洞經書和畫像的保護和保管做出貢獻的人,第壹個真正將敦煌藏經洞文物古跡上報清政府並申請清政府保管的官員。即使在汪宗翰被調任北京後,他也從未忘記敦煌佛經洞穴中的珍貴經文和畫像,並試圖說服朝廷撥款將文物運往北京保管。經過汪宗翰等人、好事多磨的不懈努力,僅在1910年,就有10000件經書和畫像運到了北京。汪宗翰為敦煌藏經洞藏經畫像的封存、上報並最終說服朝廷運出做出了巨大貢獻。(試想壹下,如果汪宗翰不調任北京做官,不努力說服主官,家裏能保存多少經書和畫像?根據清代進士榜,武神(1908)調任華亭縣,出任張掖縣令。後被調至吏部,晉升為中顯博士(四品),又被任命為吏部侍郎和內閣學士,被任命為政務博士(從二品)。敦煌研究院副院長羅華清在《藏經洞的發現》壹書中寫到了時任敦煌縣長的汪宗翰。原文為:清光緒二十六年五月二十六日(1900年六月二十二日),給敦煌帶來榮耀和災難。住在敦煌莫高窟寺的王道士雇傭的窮人楊,偶然發現了壹個封閉了800多年的密室,大量中世紀的稀世珍寶被重新發現。這壹震驚世界的偉大發現使敦煌成為世界矚目的焦點。我們也看了很多別人寫的相關作品和文章。王道人,本名元佐,湖北麻城人。在王道人的墓誌銘上,是這樣寫的:沙墻上壹個洞裂開,仿佛有光。墻破了,有個小洞,豁然開朗。裏面有成千上萬冊的唐書和許多古董。來訪者多為奇人,聞者為聖物。藏經洞發現後,王道人首先步行50裏,趕到縣城找到敦煌縣令顏澤,並呈上從藏經洞中取出的兩卷經書。道士王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引起本官的註意。可惜這個姓嚴的知府無知,只把這兩卷經書當作兩張發黃的廢紙。道士王只好碰壁而歸。
1902年,也就是藏經洞發現的第三年,壹位新的知府汪宗翰來到了敦煌。知望賢是壹個隨葬的人,他還很擅長金石學、書法和詩歌。道士王把希望寄托在這位博學的知府身上,希望他能解決藏經洞的保護問題。王道人再次登上三寶堂,向王知府報告藏經洞的情況。王知縣立即帶了壹批人參觀莫高窟,並順手拿起幾卷經書帶走。汪宗翰拿走了壹些畫像和卷軸,並命王道士將它們暫時封存起來。經過幾天的自學,感到了這些文物古跡的珍貴,於是把這些畫像和卷軸送給了對金石學很有研究的甘肅學者葉。他壹方面希望這位了解古跡的朋友認真研究它的價值,壹方面希望葉池昌能想辦法保護和處理藏經洞內的大量文物。葉經過研究,自然知道其文物的巨大價值,於是建議範臺將這件寶物運到省會蘭州保管。光緒三十年三月,英國甘肅布政司命敦煌郡令當場“清點卷軸畫像”並重新封存,命道士王妥善保管,不得外泄。然而,道士王和其他誠實而博學的在1906年初被轉移到蘭州。黃萬春(雲南保山人)、王、張乃成等新縣長上任後,壹直私下向斯坦因等人兜售畫像和卷軸。王道士就這樣把這些珍貴的文物不斷賣給法國、英國、俄羅斯、日本等國的買家。宣彤二年(1910),敦煌文物運進京保管時,他私藏了壹些。這批文物在運輸過程中遭受了中國文化史上前所未有的劫掠!在這個過程中,汪宗翰發現了他的文物的珍貴價值,也以實物和書信的形式報道了藏經洞的情況。在任期間,他被“就地正法”。汪宗翰在發掘文物價值、真實申報文物價值、妥善保管和封存文物等方面做出了巨大貢獻。
1904年秋,敦煌收成不佳,百姓作亂。壹方面,縣長汪宗翰賣掉了他的繪畫、書法和其他作品,還說服當地的富裕家庭捐款捐物,幫助災民渡過難關。另壹方面,他呼籲當地民眾在秋季自救。汪宗翰並沒有因為地方縣令被吏部降職而失望,而是為官壹任,造福壹方。由於汪宗翰在救災中政治好,保護文物有功,朝廷授予他五次佩戴花翎的稱號。劉生於明洪武二十七年(1394),明永樂十八年(1420)庚子進士,(1424)進士。在處罰名單上被授予陜西路監察史。
劉生於獅子山,獅子山是劉的前任所建,與劉壹脈相承。東有假山園林,西有官廳,四巷八亭,錯落有致。門前左有旗桿石,右有馬柱,雄偉壯觀,可見當年劉繡衣的地位。
為了紀念這壹代名臣,劉的後人在劉出生的獅子山大宅(1994)重建了“棠湖故裏”。
放眼湯湖故裏,那高聳的飛檐如桅的馬頭墻還在,故居的前門幾經修繕依然屹立。壹對威武的石獅分兵把守八字門,門上鐫刻著明朝宣德皇帝賜的“清代馮明”的親筆題名,筆力不凡;“巡狩代天”的牌匾熠熠生輝,如日月昭示後人奮進。
“清代”因劉繡衣清正廉潔,清正朝政,確保天下太平,受到宣德帝的稱贊。他的父母和妹夫都被皇帝封了,以後各朝都有州官,皇帝把樂華改為棠湖作為紀念。劉在秀才的那壹年,年底去了北京,提前壹天過年。如今,這壹習俗壹直在劉家流傳。
踏入家鄉,踩著明清的石頭,走上樓梯,漫步大堂,仿佛穿越了宋元明清的歷史。大堂長42米,寬6米,分三廳,九層連貫,上有雕梁畫棟,下有奇聞異事。大堂兩側的燒磚墻靜靜地矗立著,仿佛在緬懷壹代名將劉堅的戰功。老式的木窗吱吱作響,仿佛在訴說壹代禮儀劉繡衣的清廉。
站在棠湖故裏內堂前,內堂正上方掛著壹幅劉先祖的畫像,中間是壹幅劉繡衣畫像。在內殿的右側,有壹個劉後裔家譜的石雕。石雕上方掛著三張照片。這三張照片分別是劉繡衣朝拜用的象簡、辦案用的仙爐、象骨棋。這些文物目前已被有關部門收藏。
見物思人,這三張遺物照片見證了劉在位26年,9500多個日日夜夜的巡守,也默默講述了他嚴訟、聲討權奸、斬首貪官、平反冤案、秉公執法的故事;還再現了他視察陜西、踮腳過江、撫江浙、保南京、保江安、保天下的卓越功績。
伊壹告別獅子山村。幾經回首,棠湖故裏大門上手寫的“清代”的題名,雖歷經風雨,卻依然熠熠生輝,昭示著劉文武百官的政績如日月爭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