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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結交書法名家鄧石如?

多認識壹個有成就的朋友,就等於給自己的生活拓展了新的空間,給自己打開了看世界的新視野。

鄧石如是清代著名的書法家,他的發展曾得到過劉墉的幫助、舉薦。

鄧石如名鄧完白,字石如,安徽懷寧縣集賢關人。雖然生長鄉村,見聞不廣,卻獨好刻石,仿制漢人印篆很有水平。未及成年即因家境困難而奔走四方,為人刻印謀生。流落壽州時,正好毫州人梁巘主講壽春書院,也以工李邕書聞名天下。鄧石如為院中諸生刻石印,並以小真書為諸生抄寫作業,梁巘看到後非常驚奇,說:“這人雖不熟悉古人筆法,然其筆勢渾厚,連我也不能達此水平。如果充分發揮他的潛力,可以與數百年來名家相比美了。”於是為鄧石如準備了行裝,把他推薦到他的好朋友、江寧舉人梅鍔家。梅鍔家為世家大族,自北宋以來就是江東望族,誕生了十多位名人,家藏字畫很是豐富,加之文穆公受到康熙皇帝的特殊恩遇,得內府珍藏尤多,幾乎秦漢以來的名字畫都有收藏。

鄧石如到他家後,梅非常欣賞,將其家所有珍藏都拿來給他欣賞,還為他提供衣食筆墨之費,使得石如認真閱覽,研究其中的精義,明白了書畫的雅俗之別。他特別喜歡石鼓文,李斯的《嶧山碑》、泰山刻石、漢代《開母石闕》、《敦煌太守碑》、《蘇建國山》及《皇象天發神讖碑》,李陽冰的《城隍廟碑》、《三墳記》等,每種都臨摹了百余本。又苦於篆體字不夠完備,手寫《說文解字》二十本。工作半年內即完成。又搜集三代鐘鼎、秦漢瓦當、碑額,來觀其筆勢,博其旨趣。

鄧石如學習非常勤奮,每天早晨天不亮即起床,研墨壹大盆,直到深夜用完後始就寢,無論寒暑從不間斷。五年後篆書練得差不多後,又學習漢分書,臨摹《史晨前後碑》、《華山碑》、《白石》、《神君》、《張遷》、《潘校官》、《孔羨》、《受禪》、《大饗》各五十本。三年後練成。

有壹年,鄧石如來到歙縣,在集市上賣篆刻。當時翰林院編修張煌言正在金榜家開館授徒,也精於篆書,見到石如書非常欣賞,便對金榜說:“今日有幸再見上蔡的真跡。”金榜忙問其故,張煌言便告知其中的緣故。金榜於是冒雨和張煌言壹同前往石如居住的荒寺拜訪他,並把他請到家中。金氏有家廟很壯麗,楹聯都是石刻,為金榜精心書寫,自以為很完美。可等見到石如的書,便想請工將其磨掉。由於石刻堅固,不便磨治,於是將石楹聯抽調,請石如重寫後重蓋家廟,可見其佩服至極。

鄧石如性耿介,住在集賢關時,得壹野鶴。石如非常喜愛,把它養在附近的寺院中。壹位太守到古寺遊玩時發現了野鶴,也很喜歡,就把它帶走了。

石如大為不滿,馬上給太守寫信索要,言辭激烈。太守也不與計較,將野鶴完璧歸趙。石如曾寫詩紀年:

蘋漫衙門復春秋,年華如水稱東流。

朝朝兩件閑功夫,放鶴晴空理釣舟。

丘壑閑身古畫圖,青松留客足清娛。

向平誌願何年遂,老矣須眉七尺軀。

據說,嘉慶初石如死後,該鶴也隨之化去。

鄧石如後結識戶部尚書曹文埴,很得曹文埴的欣賞。乾隆五十四年秋天,曹文埴為參加次年乾隆皇帝八十壽慶前往北京,強邀石如壹同入都,而石如堅持自已獨行。他頭戴草帽,腳穿草鞋,騎壹老驢,並專等曹文埴走後再上路,為的是不與曹文埴走在壹起。不料曹文埴壹行因山東發生水災滯後,與鄧石如相遇於開縣。當時,正值山東巡撫率大小官吏郊迎曹文埴。鄧石如騎著老驢經過轅門,遭到守門人呵斥,正被坐上席的曹文埴看見,連忙將其請入上座,並對在座的眾人說:“這位就是江南名士鄧先生,他的四體書皆屬國朝第壹品。”

眾人大驚,紛紛要求為他準備車從。曹文埴說:“我委屈鄧先生,讓他和我壹起北上京師,終不肯與我同行,願各位滿足他的心願。”於是率大家送至轅門外。

初次來到京師時,京師中書寫篆書者以翁方綱為最有名,號為宗師,而鄧石如獨不前往拜訪,因此翁方綱不喜歡石如,多有指斥,只有劉墉、陸錫熊等少數幾個人欣賞他,並成為好朋友。劉墉對石如的書法贊不絕口,說:

“千數百年沒有這樣的作品啊!”鄧石如的書法取得書法大家劉墉的認同,對其奠定在書法界的地位和作用不可低估。由於翁方綱的排擠,鄧石如已無法久留京師。期間,劉墉予以調和,但沒有成功。不久,劉墉專門寫信壹封,向他的好友湖北總督畢沅舉薦鄧石如。隨後,鄧石如做了畢沅的幕僚。

畢沅是劉墉的壹位忘年交。他號秋帆、靈巖山人等,江蘇鎮洋人。乾隆三十五年以內閣中書考取狀元,歷官修撰、道員、布政使、陜西巡撫,在河南巡撫任上,主持治理黃河和淮河。乾隆五十三年升湖廣總督。

畢沅中進士前曾為劉統勛的屬吏,故早與劉墉認識。劉墉出任陜西按察使時,畢沅為布政使,不久又升任陜西巡撫,為劉墉上司,關系比較密切。

乾隆五十四年,劉墉推薦新認識的朋友鄧石如去時任湖廣總督畢沅幕中任職,畢沅對鄧石如關註備至。

畢秋帆也是壹個風流才子,生活奢侈,家中養著壹個戲班子,空閑時便令演唱。

有壹天,有客人同坐看戲,見其悠閑自得,便告訴他說:“畢公似乎是太奢侈了吧?”不料畢聽後哈哈壹笑說:“我曾題寫文天祥遺像,說是:自有文章留正氣,何曾聲妓累忠忱。意思就是,只要在道德大的方面沒有損害,即使有小方面的不足也是可以理解的。”也就是說,即使象聞名天下的民族英雄文天祥,不也有好色的毛病嗎?我講究點奢侈享受又算得了什麽呢?所以依然我行我素。

畢沅頗好延攬人才,為人也很風趣。在作陜西巡撫時,幕中賓客大半有好色之癖。由於畢沅妻妾成群,而且都能歌善舞、美麗無比,所以大家都喜歡有事無事地朝內府跑動,借以享受歡歌笑會。畢沅心中生醋,倒也不便明說。

有壹天,借著大家都在場的機會,畢沅忽然傳令說: “快去傳令中軍參將,要鳥槍兵、弓箭手各五百名,進衙門侍候!”大家都莫名其妙,紛紛詢問出了什麽事。

畢沅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說:“大事倒沒有什麽,只是近來衙內兔子太多,鬧得人心煩,所以想把他們全部打出去。”

打兔子壹說,自然是暗喻“兔子不吃窩邊草”的意思,在座者很快明白了所指何事,只是有的敢笑,有的不敢笑而已。

嘉定人曹仁虎與畢沅為表親戚,當時因守父母孝離職,正作關中書院的山長,就住在畢沅的巡撫衙門。不久的壹天早晨,畢沅偶然去曹仁虎的住室找曹仁虎,此時曹仁虎還在酣睡,門也沒有開,卻見門上赫然貼著壹幅對聯:

“仁虎新居地,祥麟舊戰場”。意思是,這裏是曹仁虎的新住處,曾經是麒麟交歡之所。看筆跡,應是幕友錢獻之的手筆,大概是不滿於被比作偷吃窩邊草的兔子,故以此相譏吧。畢沅只好壹笑了之。

壹年後,畢沅改作河南巡撫,住在開封城中,而壹幫賓客,仍不改窺伺內府美色的毛病。於是,畢沅再用“打兔子”的笑話對他們進行諷諫。不料這次,座客中已有人早作準備,不等畢沅把“掌故”說完,就見壹客人站起來,裝著很認真的樣子說:“此舉大不可!”畢沅忙問“為什麽?”客人說:“這裏本是梁孝王的兔子園,眾怒難犯啊!”畢沅聽後哈哈壹笑,只好聽之任之。

畢沅作湖廣總督時,禮賢下士,吳中名士多在其中,肥馬鮮衣美食,逍遙自在,而只有鄧石如布衣徒步,非常儉樸,所以畢沅特別看重鄧石如。鄧將歸,畢沅極力挽留,挽留不住後非常遺憾地說:“鄧先生是我幕中的壹服清涼散啊,今天就要離去了,我幕中頓為遜色。”為了給鄧石如置買田宅籌措資金,他宴請諸鹽商,讓眾人為鄧石如做壽,鄧因此得有幹金之蓄,歸而買I王I蓋屋,延請師傅教其子侄。隨後遊覽大江南北,所到之處,必尋訪賢達之士及古人金石之事跡。出遊歸來,以囊中資先周濟三族貧乏者,余資請人制作棺材,貧不能葬者可隨意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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