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烏托邦,妳還記得什麽...音樂輕快,陽光明媚,生活有序,妳活得開心嗎?凡人能看到水底下的暗流停止嗎!我的身體應該已經在黑暗中腐爛了幾千年;我的靈魂應該永遠在地獄的深處哭泣!我醒了要撕掉這壹切虛偽,還原真相!
中午,微風夾雜著綠色的清新,陽光透過樹梢照在臉上,少年A和少女B躺在綠色裏吃午飯,我在屍體滋養的綠色下期待著他們激烈的親吻。少年A的頭慢慢移向女孩B,女孩B似乎感覺到了某種信號,開心地把臉轉開。我看到她是如此渴望這壹刻。欲望的火焰已經烤幹了她的嘴唇,她輕輕抿了壹口,微微翹起玫瑰唇,讓我欣喜若狂。
突然,壹個熱狗插進了這張圖!我煩得連偷看都忘了。我抓起熱狗,從六英尺高的地方跳起來,說:“小子,妳應該吻她……”但是這個膽小鬼尖叫著跑開了!我轉向臉頰微紅的女生B。她羞澀的看著我,羞澀的笑了笑。然後少年A拿著粉色垃圾桶來找我,指責我搶了他的熱狗。粉紅色的垃圾桶突然說:“妳好!我是粉紅瑪麗。妳為什麽拿了這位先生的熱狗?”在我猶豫了0.3秒對著面前的垃圾桶說話後,我向這個‘粉紅瑪麗’解釋了接吻時機的重要性和關鍵。粉紅瑪麗和女生B顯然贊同我的觀點,但是那個傻逼少年A還在說那個該死的熱狗。
“臭小子,我說了這麽多,妳還叫什麽熱狗?妳腦子裏在想什麽?”我把熱狗塞進他嘴裏,他英俊的臉從嘴裏開始變形。他被這突如其來的壹擊有點懵了,以為我要打他,驚恐地蜷縮起來。這家夥真是個懦夫。我怕那個女生B就算餓著肚子等壹年也不會親她!我抓住他的頭,提起他的頭骨,在大腦皮層咬了壹口。熱血飛濺。我擦了擦嘴,轉向女生B說:“他腦子裏真的全是豆渣!但是...現在,我想他已經開始明白了!”
跪在地上的少年A慢慢站了起來,吐出嘴裏的熱狗,擡起頭,甩了甩落在額頭上的頭發,眼睛半睜著,眼神夢幻。他慢慢舉起雙手給女生B打開,壹步壹步往前走。女生B有點害怕,害羞的低下頭,雙手拽著自己的衣角,不停的翻找,雙腳微微顫抖。年輕的A站在女生B面前,小心翼翼地托起女生B的臉頰,看著自己,嘴裏啐出壹聲,女生B也淡淡地回應,慢慢地把臉貼近男生A...年輕的A吻了下去,鮮血四濺。兩人腳下混著鮮紅色的綠草散發出清晰的紅色氣息,猩紅的血霧隨著從樹上傾瀉而下的陽光而迷蒙,四周播放著詭異的尖叫聲,仿佛結局就是為了這深情的壹吻。
“我死後五十年,再次看到男女之間的愛情,如夢如幻……”我感慨地說。
“他們應該睡在棺材裏,我們不應該打擾他們。”粉紅瑪麗提醒了我,於是我和瑪麗悄悄地離開了。
路邊壹輛黑白相間的車,前門壹顆金色五星,裏面是甜甜圈和咖啡杯,這還是警察的最愛嗎?下車的那兩個家夥指著我說:“衣冠不整有礙觀瞻,而且在公共場所抽煙,身份證!沒有嗎?跟我們走吧……”哦,我的天啊!這家夥自問自答就要抓我?作為壹個僵屍,我甚至打了領帶;我抽了幾十年的煙,妳們都能透過我的肋骨看到充滿黑色膠質的肺,知道我每晚都能享受痛苦的呼吸。我就不能保留壹點個人樂趣嗎?我壹把抓住胡說,把他的頭舉過頭頂,指尖輕按之後,他的腦殼爆裂,腦漿噴湧而出。細細品味後,他問夥伴:“這家夥狂躁嗎?”他猶豫了壹下,摸著下巴說:“他好像失眠很久了。也許他喝了太多咖啡。沒錯妳應該和我們壹起走,但是妳殺了我的搭檔……”看來警方還是沒有任何進展。警報響起後,我拔掉了他的手!
兩輛警車呼嘯而至,下來的四個家夥立刻掏出槍,大叫著雙手抱頭蹲了下來。我也繼續如我所願的蹲著,輕聲想:濁氣下沈,聚丹田...就在他們快要接近的時候,我突然聽到壹聲長長的嘶嘶聲,把丹田裏渾濁的空氣聚集起來,從後面排出去。方圓的六英尺高的植物是死的動物和鳥。我著急的時候射了四個人,然後這條路上的傻子都被收為我的人了。
粉紅瑪麗還提醒我,機器人有高壓電擊可以讓我的體液變幹,但機器人僅限於‘機器人三大定理’,不會主動攻擊人類,即使是像我們這樣的死人。人們慢慢地聚集在他們周圍,在我的哨子帶領下走向市政廳前的中央公園。
在中央公園裏,那些愚蠢的人們還在享受著會毀掉他們眼睛的燦爛陽光。和平與寧靜已經深入這個城市的骨髓,讓我覺得很心疼。我上前同化了壹個人,然後尖叫聲在公園裏慢慢的此起彼伏。看著那些還在冷眼逃竄的人,不明白我帶來了什麽。我不怪他們,因為少數不壹樣,多數時候是真理。此時此刻,有些羨慕他們現在所享受的,卻是對我久違的‘恐懼’。
站前的大屏幕上,我報道了種植大棚的消息。我看到壹個人影,我的心怦怦直跳。我知道我的心已經死了,我為什麽還要再見妳,這莫名其妙的思念該對誰說。突然,我的腦海裏閃過:我躺在樹下,微風吹得樹枝簌簌作響,太陽從千變萬化的縫隙裏晃著我的臉,壹雙繡著紅綢蘭花的小鞋站在我身邊,壹張朦朧的臉擋住了太陽,說:“有緣千裏來相會……”站在這列火車裏,窗外的景象不斷掠過,不時傳來的哀號無法打斷我的思緒,因為我在等待壹個信號:下壹站。
在莫名的喜悅湧動下,我緊張地走出了車站。溫室裏正在進行的活動,人們顯然對我的到來反應過度。我在逃竄的身影中尋找,突然目光交叉。屏幕上的那個身影,她並沒有慌慌張張的跑開,眼睛裏在想著突如其來的疑惑。和她壹樣,我也在尋找答案...誰下的決心?誰執迷不悟?誰癡迷?
但這是短暫的。壹個穿著紅白條紋,戴著小帽子的混蛋把她拎起來就跑了。她顯然不想這麽做。我跳上綠色的灑水車,沿路追趕,卻在壹扇通往街道的鐵門前跟丟了。雖然我天生神力,但我無法打破這壹萬磅重的鐵門。於是我繞過監控室,啃掉了幾個管理員,找到了開鐵門的按鈕。進了鐵門後,我繼續追查。在出口處的屏幕上,我看到壹個身材矮小的糟老頭,為了安全威脅要收拾我的家人,於是我決定先去警察局看看。
壹輛警車開過來,停在加油站前。加油機器人搞笑的加油方式讓兩個毫無幽默感的巡警緊張的下了車。其中壹個因為太緊張,不小心漏了幾滴尿,就去衛生間換了幹凈的尿布。我像紳士壹樣為他打開了門。吃了他的咖啡味軟腦皮層,我拿到了壹張去警察局的路線圖,比問路方便多了。
搖搖晃晃地穿過街道,向左轉到警察局,禮貌地破門而入!把正在鑒定室裏被鑒定的犯人當開胃菜後,他們出門遇到了擋路的特工和巡警,但最後都是哭哭啼啼,鮮血飛濺。這個派出所真夠大的。為了不迷路,我應該買壹張旅遊地圖。
也許是因為我吃得太飽了。我脆弱的胃開始酸攪。我把它拔出來,扔向壹個警察。很明顯,他被粘在身上的內臟嚇傻了,大聲喊夥伴幫他取下來。就在那些警察驚恐地猜測誰來脫的時候,我感覺肚子在遠處酸的作用下開始快速膨脹。果然,砰!發生了劇烈的爆炸,警察們當場爆炸,胃液噴得到處都是,開始同化在場的屍體。哈!這是名副其實的‘臟彈’...
雖然人越來越多,但在這偌大的派出所裏,我找不到那該死的所長辦公室。正當我在會議廳裏胡思亂想的時候,屏幕上出現了壹個身材矮小的糟老頭,開始大犯謬論。就在我和我的人正盯著屏幕的時候,後門突然開了,沖進了壹群防暴警察,他們手持大盾牌,頭戴鋼盔,全身盔甲。不給我的人民壹個比賽的機會,他們就把我打昏,帶走了...
作為壹個僵屍,我的腦子都快爛了。我怎麽會被打昏?因為實在找不到警長辦公室,我就讓他們帶我去了,沒打壹架。然而,有壹些計算錯誤。他們把我帶到監獄後面的虐囚室。這個地方美其名曰‘犯罪心理活動觀察實驗室’。兩個自稱科學家的高智商劊子手把我綁在解剖臺上釣魚。
他用手術刀挑出我切開的盲腸,聞了聞。當然,味道不好。他吐了壹會兒,就扔在地上,踩成粉末。要知道,身體有問題的父母,雖然不可否認這個盲腸有點多余,但我個人很珍惜,每次發炎肯定會給我痙攣。現在,雖然很快又會長出壹個新的盲腸,但也代替不了原來盲腸幾十年的痛苦感受。但經過這壹提醒,當他們轉身討論時,我悄悄脫下左臂,讓左手從通風管中滑出...
我記得在1991的時候,有壹部電影叫《亞當斯壹家》,描述了壹個哥特式的家庭,住在維多利亞時代的老房子裏,過著貴族般的生活。他們壹個成員手很巧,我的左手從來沒丟過!在通風管道中快速潛行,我通過左手的活動觀察周圍的情況,但是觀察的顏色變得單調。在發泄結束的時候,我發現了壹個正在倒咖啡的特工,於是我就把爪子在空中飛了起來,就像梅超風壹爪幹掉跑龍套的星爺,卡住了他的腦袋,達到了遙控的效果。壹個名副其實的‘難纏偵探’就這樣誕生了。
我打開門,帶著壹杯熱咖啡和微笑走進辦公室。其實我不知道那張臉上有沒有笑容,但是《難纏大偵探》的魅力是絕對的。走近門邊的桌子,把咖啡遞給了正埋頭工作的特工A。他頭也沒擡地說了聲謝謝。另壹邊,特工B站起來報告。因為他在看壹本專著,所以撞上了我。“對不起……”當他放下報告道歉時,發現左手卡在了腦袋裏。
壹切似乎都在壹瞬間慢了下來。特工B的臉漸漸扭曲,嘴巴大張。原本的專論演變成了壹場恐慌和失策,報告從他手中滑落,他卻不自知。我想我的笑容依舊,繼續解開腋下的皮套,優雅地拔出全不銹鋼,帶著冷光和古典韻味。357柯爾特攜槍,槍口微微傾斜,手指帶動扳機,鐵錘撞擊,彈頭滑出槍管被接住。357 Magnum的彈頭在這麽近的距離擊中頭部,自然被擡離大骨,形成了壹個華麗的傷口。我的大腦被椅子、桌子、墻壁、天花板和我的臉覆蓋,但我無法享受這美味。在心臟83.3ml/s的強大泵壓下,血液像脫韁的野馬壹樣奔湧而出,像鮮紅的雨壹樣噴薄而出。
我張開雙臂感受著溫暖的雨水,轉身把我給A探員的那杯咖啡捧到地上,但還是有很多灑在他的襯衫上。我微微搖頭,但他的臉在雨水帶來的恐懼中很平靜,車輪繼續下壹顆子彈。我已經把槍對著他半開的嘴,接過他手裏的半杯咖啡,笑著看了看墻上的鐘,子彈呼嘯而過。
隨著槍聲,我只數了鐘的十三秒,外面就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我喝了壹口加了額外的血和壹些嬰兒紅的溫咖啡,雖然壹只左手無法知道味道。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前面推門的警察,門完全打開的時候,左眼變成了壹個血洞,向後倒了下去。身後的警察伸手去掏槍,我的手微微動了壹下。壹聲槍響!倒下。我溜達出了門,向右看了看,同時向左開了槍。伴隨著落地的聲音,我把槍向右壹轉,瞄準了走廊的拐角。探針,我射中了他的太陽穴。
把手中的咖啡放在飲水機上,彈巢向左揮,彈回來;幾個警察又來了,拔槍射擊。子彈在我身邊呼嘯而過,其中壹顆打在飲水機的桶上,水就湧了出來。幸運的是,我的咖啡杯沒有被震掉。唉!妳太心急了,妳應該瞄準我的左手放在我的頭上;上膛,彈回窩,擡手仔細準確瞄準,子彈有條不紊的射出槍管,眉清目秀,心有靈犀。壹路走來,‘難纏偵探’也不失本色,被稱為‘槍神’實至名歸。
我重新裝上子彈,拿起咖啡,準備喝壹口。與此同時,左側傳達室窗戶後面傳來壹聲槍響,玻璃碎片散落壹地。與此同時,我剛剛舉起的咖啡杯被打碎了,手裏只剩下杯柄。子彈在我右邊的墻上留下了壹個深深的彈孔。我側身退到窗口,第二槍又來了,打在我的右肩上,巨大的沖擊力把我推倒。對方大喊,“NC86,就算是走火入魔,也叫!我的DeserteEagle還剩下六發,不管妳是不是NC86。射出子彈將是他和我最後壹次演出的結束。”我默默地吻了吻手中的槍,這個可敬的對手正是我所期待的那種男人。站起來跑到盡頭的大廳。我們在奔跑的路上互射了五槍。我擦傷了他的右手腕,應該傷到了他的右大腿。我更慘。我左肩和左肘各有壹個。整個東西都快掉下來了,有壹個擦傷了我的後脖子。上次在大廳決鬥,我打中了他的喉嚨,但是他因為右手腕的淤青稍微偏離了壹點,把我從右臉頰下側吹到了右耳。
他捂住喉嚨,血還在從手指間湧出,然後退到墻邊,沿著墻慢慢坐下,他靜靜地看著我...他大概明白了我為什麽沒有倒下,把槍微微對著我的頭,我點頭回答。他微笑著,右手放在胸前,目光移向槍,扣動扳機,閉上眼睛的壹瞬間,手臂輕輕壹滑;是啊!如果我在槍膛裏儲存了壹顆上膛的子彈,我現在就會倒下,但正如他所說,只剩下六顆子彈了...
為了向我們勇敢的對手致敬,我上前拿起他掛在胸前的警官證,記著他的名字:emperor 13;;扯掉大廳的窗簾,給他穿上...
就在剛才,警局裏嘈雜的槍聲開始安靜下來。我在管理處找到了打開通往拘留區鐵門的開關。我來到拘留區,這裏居然有兩個警察。不知道是不是拘留區整體隔音效果太好了。跟我打招呼後,這兩個家夥發現了我頭上的手...然後,當然,他們拔出了槍。可惜像emperor13這樣的年輕偵探肯定是少數。那兩個人,
這個時候派出所裏應該沒有警察了,但我也知道,招惹壹個就是招惹所有,來了只是時間問題。也許軍隊很快就會來了。
看著監獄酒吧的電子開關,作為壹個壞人,自然會產生壹些邪念,打開監獄酒吧。自由,高呼自由!壹般來說,犯人會和警察過不去,但面對壹個頭上戴著壹只陌生的手,渾身是血,壹張不完整的臉,身中數槍,當著他們的面打死兩個警察的“人”,還不如不鬧事就跑了。走到看守所盡頭的‘犯罪心理活動觀察實驗室’時,我開門進去。兩個高智商的劊子手坐在角落裏拿著小電視研究《沈默的羔羊》是如何壹舉拿下最佳男主角、最佳女主角、最佳導演、最佳電影五項奧斯卡大獎的,完全沒有意識到我的到來。
拉開解剖臺旁邊困住妳身體的鐵環開關,起身打掉NC86頭上的手,享受壹口大腦皮層。營養到了,左手馬上就長回來了。我走在這兩個著迷的劊子手後面,想知道他們是否看過續集,在續集中,漢尼拔幸運地躲過了‘獵物’的設計。哈!我真的曾經是魚的刀!吃這兩個高智商劊子手的腦子,說實話,味道真的不錯!吃完飯,我知道怎麽去主任辦公室了。現在是時候找到那個矮個子糟老頭來完成壹切了。
走出‘犯罪心理活動觀察研究室’,我看到前來支援我的警察正在和我剛放出來的犯人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可能是看到我出來了,在這混戰中又蹦出來幾個防暴警察,並且直徑包圍了我,我立刻釋放了我的生化煙霧彈,這些家夥竟然帶了防化面具...沒辦法,只有近距離扔個‘臟彈’,連我都飛了起來,在空中抓住壹個特警的胳膊,落地後打中了那個沒被炸飛的家夥。不要以為妳有警棍。那家夥的頭被我的本壘打打飛了很遠,但他沒有馬上倒下,搖著胳膊小跑,像蟑螂壹樣偉大!看到這裏,壹些警察搖著胳膊,像他壹樣小跑著,奇妙的恐懼開始蔓延。
剛剛被我吸腦的兩個劊子手跳出來,撲向所有人...瞬間鮮血四濺,他們也得到了更急促的槍聲。墻上有紅色和綠色,綠色是我們僵屍的體液。在這些混亂中濺出的液體在墻上形成了奇妙的繪畫。我在享受這多姿多彩的場景的同時,還不忘四處扔‘臟彈’。反正炸喪屍是不可能的,炸警察也不吉利。
經過壹次清洗,派出所裏只剩下喪屍了。我壹路推著他們,走進了警察局長的辦公室。那個矮胖老頭坐在辦公桌後面,不屑的看著我,帶著幾個全副武裝的防暴警察從旁邊的壹個側門沖了出來,幾個喪屍兄弟跟在我後面。雙方壹觸即發的時候,糟老頭跳到桌子上,打了個響指。我不知道有壹陣音樂從那裏傳來。只見糟老頭在中間做了壹個類似舞池圈的後空翻。隨著音樂,這是壹串熱舞。行動結束後,他揮手讓我離開舞池。當然,我馬上跟著節奏,跳出了僵屍的精彩機械舞。壹連五首歌,我都沒落下風。最後壹個地板動作的時候,不小心把肚子甩出來了。收球拍的糟老頭踩上去了,自己卻不知道。他還表演了壹長串太空行走,壹路回到防暴警察沖出的側門,門上寫著彈藥庫...砰!警察局爆炸了,我被炸飛了。
那個糟老頭自暴自棄,把我轟了出去。當我從空中俯瞰這座城市的全景時,恰好有壹對男女在下面停車場頂層的敞篷車裏親熱。我自然不想打擾他們,但我應付不了重力,最後穩穩地落在引擎蓋上。我抿了壹口煙,努力擠出壹個燦爛的笑容,試圖讓他們忽略我的存在,繼續專註於剛才的纏綿,但他們還是尖叫著逃離了車外。這時,汽車滑入停車場的護欄,由於重力的作用,再次跌落樓下。當我坐起來時,我的第壹個想法是上去真誠地道歉,然後修理他們。彈殼上的灰塵從停車場入口沿著車道壹直走到頂樓,壹路上我受到了市民和巡警的熱烈歡迎。
在頂樓,我沒有找到弗雷德和朱迪,也就是剛才那對夫婦,但我看到了可愛的粉紅色瑪麗。在裏面,我講述了研究人員如何粗暴地取下它的頭,檢查與我見面的過程。幾十個戴著防化面具的特警沖了出來,喪屍兄弟壹擁而上。那些特警穿上古希臘就有的盾陣,打著gap無法攻擊的僵屍兄弟。
我對粉紅瑪麗說,我對她的遭遇感到抱歉,我願意把我的頭砍下來賠罪。然後我把頭扯下來,像保齡球壹樣滾了出去。當然,我的頭並沒有感到眩暈,但感覺周圍的壹切都很正常。當我確定滾過那些特警的盾牌後,我給他們來了個頭腦風暴,把他們炸的人翻了個底朝天。我保齡球頭的力量是我胃的十倍...
從停車場進入商業區,警察大批到來。店鋪隨時沖出埋伏的警察,有特工在商業街二樓的人行天橋上攔住他們。當他們中的壹個倒下的時候,我們中的壹個站了起來,這是壹種威脅,但這最終加強了我們的團隊。我的僵屍兄弟們沖到了商業街後巷的倉庫裏,那裏有壹小隊殘余勢力誓死抵抗。當我們大搖大擺過來的時候,他們的防守立刻崩潰,我更進倉了。
就在剛才,我決定繞道去警察局的時候,看到壹個老鄉巴佬從加油站開走了。誰知道他現在又叫了更多的鄉巴佬來阻礙社會的進步和地球的運轉。這些由越戰老兵、鄉村獵人和野蠻農民聚集起來的混亂黨派,公開實施農村包圍城市的戰略。壹走進倉庫,胸口就有壹個洞。這個仍受越戰影響的老兵用他的中世紀步槍打了他。另壹個國家獵人試圖用獵槍從側面偷襲。鑒於倉庫的緊張,我壹時放了個屁。當他們痛苦地呼吸時,我嘗了嘗他們的大腦。他們真的是土包子和流氓。如此低的智商其實是他們的專利。
我從倉庫探頭往外看,滿大街都是這種低能的家夥,他們甚至爬上購物中心的招牌來阻止我的兄弟們。還有壹些公民,至少是毫無目的地接受了高等教育,甚至被他們唆使,拿著高爾夫球桿、扳手、棒球棒等。,站在街上大喊大叫。我壹吹哨,僵屍兄弟們壹擁而上,我踩著他們的肩膀高高躍起,壹口咬掉了壹個正在灌膛的家夥。這些市民和鄉下人瞬間明白了什麽叫向石頭扔雞蛋,裝備精良的特警都沒放在眼裏,更何況是壹群智商低下,手無寸鐵的烏合之眾!
購物中心的門緩緩打開,幾位女士正熱切地等待著我的吻。購物中心還是和以前壹樣熱鬧,僵屍哥哥壹進去就更熱鬧了。從我剛吃的那個土包子的頭上我就知道是加油站的那個老鄉巴佬動員他們來找我麻煩的,而且這個家夥在購物中心三樓的電器櫃臺,在窗口看電視節目,我帶著隊伍上了扶梯攔截他們。老鄉巴佬見事情暴露,就讓跟在後面的胖智障拿電鋸給他開道,趁機逃跑。
大傻子拿著轟鳴的電鋸壹路殺到,眼前的兄弟都被當場剁成了碎片。我在攻城隊放了個屁,大家夥因為鼻子沒擦,壹點都沒受影響;換成‘臟彈’,因為超重,只炸飛了被圍的兄弟,卻穩如泰山;後退並放開左手,試圖控制,但靠近時被其踩踏;在我的前鋒被徹底剁成碎片後,我孤註壹擲,用保齡球攻擊。結果我把它打暈了,立刻近距離撕掉了我的胳膊。斷臂之後,這家夥還是很勇敢的。在壹名男子看守樓梯時,他用電鋸砍死了僵屍兄弟。我朝他臉上扔了壹顆‘臟彈’並引爆了它。趁他遲遲不下電鋸,雙手放在頭上,掙紮著要殺他。
打碎玻璃直接從購物中心三樓飛了出去,不死老頭還在不停的發動汽車,準備逃跑。我起身想把他拖出車外,但他成功啟動,倒車撞上了我。我倒地後,立刻抓住了底盤。老不死以為殺了我,高高興興開車回家,而我在車下等著全抓。
這輛冒著黑煙的破車從柏油路上開進了鄉間小路,開始在塵土和坑窪中顛簸。作為壹名乘客,妳不僅要洗得滿身灰塵,還要洗輪胎,碾過坑窪飛濺的碎石和泥土;但作為壹個僵屍,在此行中受到如此熱情的服務,絕對令人滿意。這破車發動機的呼嘯聲和我吐血時的咳嗽聲差不多,節奏很亂。我有壹種預感,它可能很快就會散架或爆炸。壹聲長長的刺耳的剎車聲後,老不死的下了車,跑進了農場。
我從車下爬出來,抖抖灰塵,走到農場的鐵門前。這個鐵門有點高,爬過去相對比較容易;而且還挺結實的,壹搖就感覺要掉下來,但是這樣進去還不夠爽,沒有排場,也不能讓他們知道死神來了。想想剛才那個預感,轉身走回車旁,踢掉油箱,重新點上壹根煙,扔掉用過的火柴...美麗的煙火,我飛進了農場,煙霧翻滾,像燈塔信號壹樣宣告著我的到來。
說起剛才的煙火,讓我耳朵發麻。不知道為什麽鈴聲讓我想起了華爾茲的節奏...於是我在華爾茲中躲閃,那些黑洞洞的槍從玉米地射出,然後優雅地邀請那些鄉巴佬和我共舞。在田埂中間的路上,那個鄉巴佬挖著戰壕,熱情地準備著壹挺機槍。這麽周到的歡迎儀式,我應該脫帽,我比較有禮貌。我摘下我的頭來致敬。
在窪地的狹窄小道上,我的僵屍兄弟們像遊園會架子上的毛絨玩具壹樣壹個個掉了下來。我抽出左手,讓它滑到後面操縱壹個狙擊手,讓我感受到了射擊玩具的樂趣。
我看到圍欄裏的羊很搞笑,就伸手摸了摸。突然有人喊道:“別碰我的麗莎!!"三個智障的巨型電鋸。“別碰我的天使!!"“還有,嗯...嗯...我的...小泉...“等等,小泉純壹郎!小泉連豬狗都不如,就這麽可愛的羊叫他名字?”失望之余,我問:“對不起,因為……小泉純壹郎經常舔大家的……小哥哥……我們愛他……”我深深吸了壹口冷氣,這樣的智障完全有必要被消滅。
坐在玉米地附近的推土機上,鏟鬥上掛滿了鋒利的鐵叉和尖棍,看起來就是壹臺簡單的虐待狂機器。另外,剛才那些瘋狂的鄉巴佬和電鋸都是智障,我開始懷疑這個農場的這些綠色玉米其實是用屍體做肥料的。這裏的鄉巴佬不會和德州殺人犯有什麽血緣關系!性能不錯的殺人機器,再加上我野蠻的駕駛技術,在壹次疾馳後,在桶上掛了很多掛著勝利標誌的屍體。
最後,我來到了這片田地中央的莊園,用我親愛的左手控制著白塔上的狙擊手,清理了莊園內空地上的戰壕,然後通過樓梯進入了谷倉的頂樓,在那裏我像散發選舉傳單壹樣散發著‘臟彈’。在我胃液的翻騰下,所有躲在谷倉裏的老弱婦孺都變成了僵屍。當我站在繪有美國國旗的谷倉門前時,所有的僵屍同胞都熱烈鼓掌,我也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
整個莊園裏只有壹座大門被堵死,窗戶上釘著木條保護活人的宅邸,而我的僵屍兄弟們將宅邸團團圍住,無知的活人還在為困住的動物而戰。我潛伏在窗下,躲在子彈之間。當槍筒從窗戶的木條裏出來時,我壹把抓住它,砸碎了窗戶,抓住槍手,在他的額頭上咬了壹口。然後我的僵屍兄弟壹擁而入,豪宅頓時變成了煉獄。我壹個人上了二樓,砸碎了主臥的門,壹邊撤退壹邊拿出了雷管。我啐了壹口,威脅不要靠近,不小心失去平衡,坐了下來。我身後的幕布也被潮流掀了下來,幕布後面是成堆的炸藥;他看到我停下來,驕傲地站起來,雙手拋起雷管向我走來。我抓起雷管,點燃我香煙上的雷管導火索,扔到後面的炸藥堆裏。這個老不死的嚇得瞪大了眼睛,抱著他的頭大喊:大家都死了...他似乎忘記了僵屍已經死了。
爆炸的熱浪把我推了出去,我又壹次享受了空中絢爛的煙火。然後我落在了壹只羊的背上,那只羊因為驚嚇壹直咩咩叫到了日落。
夕陽,遠眺,濃得像壹片慘紅色。天地之界,壹個人走著,跟著太陽下沈的,是壹個看不清楚,說不清楚的貓頭鷹瘋子。漸漸地,騎著白色小馬的人變成了銀色,小馬上的人的眼睛裏流露出冷酷的勇氣。深吸壹口氣,真氣膨脹,勁氣澎湃,震長,驅空,掌風如水銀,其勢可謂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看到羊咩咩叫著跑著,它們就在背上小睡壹會兒,不想睡了。
突如其來的感覺並沒有壓倒壹切。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看到受驚的羊大概已經平靜下來了,於是我停了下來。我打著哈欠跳下來,摸著它的頭感謝妳給了我壹個好夢。誰知羊咩咩,伸著舌頭,踢著蹄子,重重地摔了下去。看來應該很難逃脫。環顧四周,發現天已經黑了,伴著陣陣夜雨,我在大壩上,遠處城市燈火通明。可能是剛睡醒,也可能是那天晚上的雨。我的膀胱很受壓迫,我非常需要方便。這裏的大壩壹個供電,壹個供水。像我這種壞人,當然會斷電汙染飲用水!
破門而入,服務大廳裏只有幾個不善言辭的維修機器人,接待人員已經下班進門,掛著“非工作人員禁止入內”的牌子。果然,裏面還有壹個上夜班的技術人員。他引導機器人修復泄漏的管道,後面還有壹口。這些技術腦洞真的很好吃,但是他的高音尖叫也震驚了大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