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羲之的第七代孫智永出家做了和尚,臨死前將《蘭亭序》傳給自己的弟子辯才。辯才和尚他把《蘭亭序》看成自己的命根子,為了長久地占有,就在臥室房梁上鑿了壹個洞,藏入其中。只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拿出來獨自欣賞壹番。
唐太宗作為壹名書法愛好者,尤其崇拜王羲之。當玄奘取經回國後,他特意造了壹座大雁塔,想用王羲之的字體刻在塔上,於是想盡各種辦法從民間搜集了壹千三百余帖王羲之的真跡。既然是收藏,就壹定要收到最好的藏品,找到《蘭亭序》就成了唐太宗的終極夢想。皇帝想打聽東西自然不是難事,很快他就知道了《蘭亭序》的下落。他多次派人去和辯才和尚談判,每談壹次,價格擡高壹次。 作為壹個出家人,辯才的願望除了早點成仙,就是多占兩天《蘭亭序》。對於第壹個要求,唐太宗當然滿足不了,所以生意終於談崩了,辯才和尚總是以不知真跡下落為回應手段。 明的不行,唐太宗就來陰的。他想到了壹個人——禦史蕭翼。這人平時點子多,曾為自己立下不少功勞,做這種事是手到擒來。蕭翼也不推辭,和唐太宗要了幾幅王羲之的真跡就上路了。 蕭翼化裝成壹介書生,坐船來到辯才所在的湘潭永欣寺遊玩。辯才懂書法,他也懂書法,壹來二去,兩人就成了話友。很快,兩人又從話友升級成了莫逆之交。蕭翼經常出入辯才房中,其他小和尚也見怪不怪了。 壹天,兩人聊來聊去就聊到了書法上,蕭翼說自己有幾幅祖上傳下來的王羲之雜帖,不知道是真是假,希望辯才鑒別壹下。辯才看了看,得意揚揚地告訴他,真跡是真跡,可惜不是王羲之最好的作品,我有《蘭亭序》,妳有嗎?看到魚上鉤了,蕭翼故意裝出不信的樣子,說什麽此帖歷經二百年,說不定是贗品。辯才火了,讓他明天來看。 第二天,蕭翼按時赴約,辯才蠢老頭子當著他的面從房梁上取下鐵匣子,拿出《蘭亭序》給蕭翼過過眼。蕭翼記下了藏帖的位置,趁某天辯才離開的機會,騙看門的小和尚說辯才忘了帶凈巾,讓自己來取,然後混進臥室中,手腳麻利地偷走了老和尚的命根子,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了唐太宗手裏。皇帝大人龍顏大閱,提升蕭翼做了員外郎。對於丟了寶貝的辯才和尚,他裝著心胸寬大的樣子,赦免了欺君之罪,額外賞賜了綢緞三千匹,稻谷三千石。沒了命根子,要壹堆錢有什麽用?過了壹年多,老和尚就氣死了。 雖說手段不厚道,但畢竟得到了自己的心愛之物,唐太宗心中的喜悅早已淹沒了愧疚。剩下的生命裏,他壹直占有著《蘭亭序》,死後又下詔帶進自己的棺材裏。五代十國時期,軍閥溫韜掘開了唐太宗的昭陵,從此《蘭亭序》下落不明。 唐太宗是怎樣智取《蘭亭集序》的?王羲之死後,蘭亭序由其子孫收藏,後傳至其七世孫僧智永,智永圓寂後,又傳與弟子辨才和尚,辨才得序後在梁上鑿暗檻藏之。
唐貞觀年間,太宗喜歡書法,酷愛王羲之的字,後聽說辨才和尚藏有蘭亭序,唐太宗就派監察禦史蕭翼騙取蘭亭序。
蕭翼自己裝扮成普通人,帶上王羲之雜貼幾幅,慢慢接近辨才,騙得辨才好感和信任後,在談論王羲之書法的過程中,辨才拿出了蘭亭序。
壹天趁辨才離家後,蕭翼借故到辨才家取得蘭亭序,後蕭翼以禦史身份召見辨才,辨才恍然大悟,知道受騙但已恨晚,蕭翼得蘭亭序後回到長安,太宗予以重賞。
擴展資料:
閻立本《蕭翼賺蘭亭圖》描繪的就是唐太宗遣蕭翼騙取蘭亭序的故事。 畫面有5位人物,中間坐著壹位和尚即辨才,對面為蕭翼,左下有二人煮茶。
畫面上,機智而狡猾的蕭翼和疑慮為難的辨才和尚,其神態維妙維肖。畫面左下有壹老仆人蹲在風爐旁,爐上置壹鍋,鍋中水已煮沸,茶末剛剛放入。
另壹旁,有壹童子彎腰,手持茶托盤,小心翼翼地準備“分茶”。畫中老僧辯才長眉圓頰,嘴巴微啟,面露微笑,手持拂塵,盤坐在禪榻木椅上,似正侃侃而談。
而儒生裝扮的蕭翼,壹雙鳳眼,眉毛上揚,面帶機心,雙手籠在袖子裏,恭敬躬身坐在長凳上,屏氣凝神傾聽。二人之暢談透過無聲的肢體語言,躍然紙上。
參考資料:
唐張彥遠《法書要錄》中收錄唐何延之《蘭亭記》壹篇,記述唐太宗與蘭亭的關系。唐太宗喜歡王羲之書法,得不到蘭亭序,禦史蕭翼微服冒充商人找到辨才和尚,騙取信任,偷得蘭亭序真跡,太宗命人摹搨數本分賜太子諸王近臣,死前請求高宗李治把蘭亭隨葬昭陵。
李世民是怎麽得到的《蘭亭序》?據說當時王羲之寫完《蘭亭序》之後,他對自己這件作品非常滿意,酒醒後曾重寫了幾篇,但都達不到最先前的境界,他曾感嘆說:“此神助耳,何吾能力致。”
因此,王羲之自己十分珍惜《蘭亭序》,把它作為傳家之寶,壹直傳到他的第七代孫智永。智永少年在永欣寺出家,酷愛書法,身後自然沒有子嗣,死前他將《蘭亭序》傳給弟子辨才和尚。辨才和尚對書法很有研究,他知道《蘭亭序》的價值,於是,將它視為珍寶,藏在他臥室梁上特意鑿好的壹個洞內。
唐太宗李世民是壹個文治武功都屬壹流的人物。他對王羲之的書法推崇備至,大量搜集王羲之書法珍寶,經常臨摹研習,對《蘭亭序》這壹真跡更是仰慕,多次重金懸賞索求,但壹直沒有結果。
終於有壹天,李世民派往民間明察暗訪的人回來報告說,《蘭亭序》真跡在會稽壹個名叫辨才的和尚手中。
李世民聞報心花怒放,馬上下詔將辨才請到長安,熱情款待,希望辨才能忍痛割愛,獻出墨寶。辨才和尚在接旨時,就知道了此事的緣由,他壹路上早已打定主意,寧死也不交真品。這樣打算不單因為他本人酷愛書法,還因為《蘭亭序》是親如父母的師父臨終所托,若是讓它不幸流入深宮,恐怕就永無出頭之日了。
辨才來到長安,無論李世民怎樣百般盛情,辨才只是裝憨作癡,推說不知《蘭亭序》的下落。李世民盛怒之下,想殺了這個不識趣的和尚,但他知道,殺了辨才,只有解恨而已,並不能得到真品。無奈之下,只好放辨才回去。
辨才和尚回到會稽永欣寺,有壹天他坐在回廊上曬著太陽,他見走廊上站著壹人,此人穿壹身黃色長衫,壹副書生打扮,神采奕奕,氣度不凡,壹個人站在走廊上正觀賞著壁畫。
辨才上前施禮道:“請問施主您從哪裏來,到此地有何貴幹?”
那書生還禮道:“小生姓肖名翼,來此趕考,順便做些茶葉生意。聽說貴寺乃越州的壹塊寶地,特地前來拜訪。不想今日得見大法師,實乃有幸。”
辨才見那書生談吐風雅,儀表不凡,就請入禪房,攀談起來。那辨才雖說是壹個和尚,但自幼受智永大師的教誨,琴棋書畫無所不會,詩詞歌賦無所不通。不想那蕭翼也受過高人傳授,彈唱歌舞無所不精。
兩人說話投機,而且愈談愈熱,愈談愈密。壹會兒彈琴,壹會兒賦詩,都覺得相見太晚。到了晚間,辨才幹脆將蕭翼留在永欣寺客房之中,日日與他閑敘,不幾天,兩個人便成了忘年之交。
這樣,壹直過了十幾天。有壹天,辨才與蕭翼在禪房中下棋。因為天氣熱,辨才便取來壹把折扇。不壹會兒,辨才起身去倒茶,忽聽身後蕭翼驚叫起來。他回頭壹看見蕭翼手裏正拿著那把折扇,吃驚地望著自己。
“怎麽了?”辨才問。
“敢問大師,這折扇上的題字出自誰的手筆?”辨才看了壹眼說道:“這是先師智永手跡。”蕭翼驚喜地叫道:“想不到這永欣寺果然是塊寶地,竟有如此高人!”“怎麽,妳認識先師嗎?”辨才和尚問道。“噢,不認識。”蕭翼又說,“我只是聽說那智永和尚乃是晉代大書法家王右軍的七世孫,不知道可有此事?”辨才聽著,說:“不錯,先師智永正是那王右軍的後代。”蕭翼大喜過望,對辨才說:“先父和我都酷愛書法,尤其是晉代‘二王’的書法。我蕭家雖不是豪門貴族,但每次見到‘二王’的真跡,都不惜重金購置。實在買不起的,也盡量借來翻拓。早聽說智永法師是‘二王’的後代,只是壹直無緣相見呀!”
辨才壹聽愈發驚喜:“妳說妳那裏有‘二王’的真跡,現在哪裏?”蕭翼說道:“小生在來的時候,將它存放在客棧裏了。”辨才說:“我生平也最喜歡‘二王’的作品,也是愛不釋手呀。妳那裏既然有‘二王’的真跡,可否拿來讓老衲瞻仰壹下?”
兩人經過商量,晚上蕭翼如約來到永欣寺,果然帶來幾幅“二王”的真跡,辨才看了贊不絕口。看完蕭翼的收藏,辨才和尚從內室拿來幾軸書帖,壹幅幅讓蕭翼看。
那蕭翼果然知識淵博,精通書墨,不但能說出每幅書帖的創作背景,而且能對每個字的優劣進行評判,辨才聽得心悅誠服。最後,蕭翼打開其中的壹幅書貼,不禁驚呼:“這不可能!太不可思議啊!”
辨才壹看,正是自己精心收藏的王羲之的《蘭亭序》。只聽那蕭翼又說:“沒想到我蕭翼今生有此眼福。早就知道那王右軍的《蘭亭序》為‘天下第壹行書’,今日壹見果然是非同壹般。”
蕭翼伏在案上看了又看,忽然又是驚叫:“這幅《蘭亭序》是贗品!”
“不可能!”辨才以為自己聽錯了,“智永法師圓寂前親手交付於我,哪裏會是贗品?”
蕭翼說:“這幅《蘭亭序》臨摹得相當逼真,可見臨摹者本身也有壹定的書法功底,可以達到以假亂真的程度了。可惜,只要妳仔細看看,還是能看出字與字之間的聯結出依然有阻塞之感,可以肯定為是贗品。”
但是,無論如何,辨才都不會相信自己精心收藏的《蘭亭序》是贗品。蕭翼見辨才不相信,便說:“這樣吧!我今天先回客棧去,這幾幅‘二王’的真跡就留在這裏,妳今晚好好比較壹下便知真偽,我明天早晨再來。”
辨才和尚只好同意。等蕭翼走後,辨才又命人點上幾盞燈燭,忙了壹個通宵進行比對,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
第二天壹早,蕭翼再來的時候,辨才依舊認定自己收藏的《蘭亭序》是真跡。正在這時,忽然有人來下請柬,原來是壹個叫嚴遷的施主請辨才和尚去吃齋飯。
那嚴遷是永欣寺最大的施主,辨才不敢怠慢,連忙同來人壹起動身。嚴遷擺下了齋飯恭候辨才和尚,剛吃了壹半,忽然又有越州都督齊善行派人請辨才。
辨才不敢怠慢,連忙告辭了嚴遷趕到都督府,但辨才心裏十分奇怪,今天是怎麽了?到了都督府衙,他被請到後堂,見越州都督齊善行坐在壹旁,正中壹人好生眼熟。
那人見到辨才說:“我乃朝廷監察禦史蕭翼,奉旨前來討取《蘭亭序》現已經到手特地向妳告別。”
辨才這才反應過來,如夢方醒,氣得暈倒在地。原來,蕭翼先扮書生,獲得辨才信任。半個月後,才偶提及書法,之後是欲擒故縱,假意不願拿出“二王”真跡,讓辨才上鉤。
待看到《蘭亭序》後,蕭翼故意說是贗品,使辨才當晚急於弄 *** 偽,來不及將《蘭亭序》收好,趁機趕到當地財主嚴遷處,出示密旨,叫他第二天上午派人請辨才吃齋飯。
辨才匆匆赴約而不曾將《蘭亭序》收好,蕭翼趁這個機會帶出永欣寺,直奔都督府才真正把《蘭亭序》搞到了手。這就是著名《蘭亭序》被帶入皇宮的故事。
後來,那蕭翼求功心切,也未多留,隨即改換官服,由都督府派人日夜兼程護送《蘭亭序》到長安。
唐太宗李世民聽說《蘭亭序》已經到手,心中自然高興,當即就升任蕭翼為宰相,賞賜蕭翼錦緞千匹,並晉升為員外郎。又念及辨才年邁,賞賜布匹和米各三千,辨才用其在永欣寺建了寶塔三層,心情才稍許平靜壹些。
李世民得到《蘭亭序》後,簡直愛不釋手,每日進行臨摹,又派人翻拓10份送給親近臣子。他命令當時大書法家歐陽詢、褚遂良臨寫,也讓書法家馮承素以雙勾填墨法制作摹本,歐、褚的臨本多有書法家自己的風格,馮承素摹本忠實原作之輪廓卻因為是“填墨”,流失了原作線條流動的美感。
649年,唐太宗生了重病,住在玉華宮含風殿。彌留之際,他把兒子李治傳到跟前,對李治說道:“現在,我想跟妳要件東西。妳要是真的孝敬我,就不要違背我的心願。”
李治連忙嗚咽著說:“父皇在上,孩兒壹定從命。”
“我想要的,就是《蘭亭序》,妳就給我帶走吧!”說完,唐太宗便斷了氣。
高宗李治即位,中書令褚遂良上奏說:“《蘭亭序》是先帝最珍愛物品,應該讓先帝永遠帶著它。”於是《蘭亭序》就作為殉葬品,密藏到昭陵中了。
可是,後來昭陵被盜,這王羲之的“天下第壹行書”《蘭亭序》,從此就下落不明了。
到了明朝,著名書法家董其昌在《畫禪室隨筆》評價《蘭亭序》時說:章法為古今第壹,其字皆映帶而生,或大或小,隨手所如,皆入法則。
《蘭亭序》可以說受到後來所有書法家的敬仰與追捧,任何壹個書法家都會臨摹王羲之的《蘭亭序》以感受帖中字跡的結構、間架和氣勢,結合當時筆者的心態,感悟書法之道。
王羲之繼承發揚了古書法,為今草、今行、今楷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後人在繼承和發揚“二王”書法的基礎上,推進了書法的進程。正因為如此,王羲之最具有代表性的作品《蘭亭序》被後人稱為“萬法之母”。
李世民
王羲之《蘭亭序》是否真的在李世民陵墓被盜時絕世?關於《蘭亭序》,世間流傳著形形 *** 的趣聞逸事。據說當時王羲之寫完之後,對自己這件作品非常滿意,曾重寫幾篇,都達不到這種境界,他曾感嘆說:"此神助耳,何吾能力致。"因此,他自己也十分珍惜,把它作為傳家之寶,壹直傳到他的第7代孫智永。智永少年出家,酷愛書法,死前他將 《蘭亭集序》傳給弟子辨才和尚。辨才和尚對書法也很有研究,他知道 《蘭亭集序》的價值,將它視為珍寶,藏在他臥室梁上特意鑿好的壹個洞內。
唐太宗李世民喜愛書法,尤愛王羲之的字。他聽說王羲之的書法珍品《蘭亭集序》在辨才和尚那裏,便多次派人去索取,可辨才和尚始終推說不知真跡下落。李世民看硬要不成,便改為智取。他派監察禦史蕭翼裝扮成書生模樣,去與辨才接近,尋機取得 《蘭亭集序》。蕭翼對書法也很有研究,和辨才和尚談得很投機。待兩人關系密切之後,蕭翼故意拿出幾件王羲之的書法作品給辨才和尚欣賞。辨才看後,不以為然地說:"真倒是真的,但不是好的,我有壹本真跡倒不差。"蕭翼追問是什麽帖子,辨才神秘地告訴他是 《蘭亭集序》真跡。蕭翼故作不信,說此帖已失蹤。辨才從屋梁上取下真跡給蕭翼觀看,蕭翼壹看,果真是 《蘭亭集序》真跡,隨即將其納人袖中,同時向辨才出示了唐太宗的有關 "詔書"。辨才此時方知上當。 辨才失去真跡,非常難過,不久便積郁成疾,不到壹年就去世了。 此後又有唐太宗派“蕭翼計賺蘭亭”的傳說……唐太宗對王羲之書法推崇備至,敕令侍臣趙模、馮承素等人精心復制壹些摹本。他喜歡將這些摹本或石刻摹拓本賜給壹些皇族和寵臣,因此當時這種“下真跡壹等”的摹本亦“洛陽紙貴”。此外,還有歐陽詢、褚遂良、虞世南等名手的臨本傳世,而原跡,據說在唐太宗死時作為殉葬品永絕於世。 今天所謂的《蘭亭序》,除了幾種唐摹本外,石刻拓本也極為珍貴。最富有傳奇色彩的要數《宋拓定武蘭亭序》。不管是摹本,還是拓本,都對研究王羲之有相當的說服力,同時又是研究歷代書法的極其珍貴的資料。在中國書法典籍中有關《蘭亭序》的資料比比皆是,不勝枚舉。 《蘭亭序》是否為王羲之所書,歷來也有很多爭議,清末和六十年代都曾引發過相當激烈的大公論。 也有人認為蘭亭之會是討論軍事的秘密會議,是以書法之名掩人口目。無論如何,其書法地位是不可動搖的。 唐太宗墓;裏有蘭亭序嗎?王羲之將《蘭亭序》視為傳家寶,並代代相傳,壹直到王家的七世孫智永手中。可是,智永不知何故出家為僧,身後自然沒有子嗣,就將祖傳真本傳給了弟子——辨才和尚。 到了唐朝初年,李世民大量搜集王羲之書法珍寶,經常臨習,對《蘭亭序》這壹真跡更是仰慕,多次重金懸賞索求,但壹直沒有結果。後察出《蘭亭序》真跡在會稽壹個名叫辨才的和尚手中,從此引出壹段,唐太宗騙取《蘭亭序》,原跡隨唐太宗陪葬昭陵的故事。這壹段故事,更增添了《蘭亭序》的傳奇色彩和神秘氣氛。 唐人記載蘭亭故事有兩種版本。劉悚《隋唐嘉話》記:“王右軍《蘭亭序》,梁亂,出在外。陳天嘉中,為僧眾所得。……果師死後,弟子僧辯才得之。太宗為秦王後,見拓本驚喜,乃貴價市大王書,《蘭亭》終不至焉。及知在辯才處,使蕭翼就越州求得之,以武德四年入秦府。貞觀十年,乃拓十本以賜近臣。帝崩,中書令褚遂良奏:“《蘭亭》,先帝所重,不可留。’遂秘於昭陵。” 《太平廣記》收何延之《蘭亭記》記載大有不同。何文稱,至貞觀中,太宗銳意學二王書,仿摹真跡備盡,唯《蘭亭》未獲。後訪知在辯才處,三次召見,辯才詭稱經亂散失不知所在。房玄齡薦監察禦史蕭翼以智取之。蕭翼隱匿身份,喬裝潦倒書生,投其所好,弈棋吟詠,論書作畫成忘年交,後辨才誇耀所藏,出示其懸於屋梁之《蘭亭》真跡,《蘭亭》,遂為蕭翼乘隙私取此帖長安復命。太宗命拓數本賜太子諸王近臣,臨終,語李治:“吾欲從汝求壹物,汝誠孝也,豈能違吾心也?汝意如何?”於是,《蘭亭》真跡葬入昭陵。何延之自雲,以上故事系聞辯才弟子元素於永興寺智永禪師故房親口述說。劉、何二說,情節懸異。壹般以為,何說漂浮失實,劉說翔實可信,騙取與耳語沒有了。兩者情節雖異,但《蘭亭序》真跡埋入昭陵,說法卻壹致。 此事又有余波。據《新五代史·溫韜傳》,後梁耀州節度使溫韜曾盜昭陵:“韜從埏道下,見宮室制度,宏麗不異人間,中為正寢,東西廂列石床,床上石函中為鐵匣,悉藏前世圖書,鐘王筆跡,紙墨如新,韜悉取之,遂傳人間。”依此記載,則《蘭亭》真跡經“劫陵賊”溫韜之手又復見天日。另外宋代蔡挺在跋文中說,《蘭亭序》偕葬時,為李世民的姐妹用偽本掉換,真跡留存人間。然此後《蘭亭》真跡消息便杳如黃鶴,其下落如何,更是謎中之謎了。 唐太宗得到《蘭亭》後,曾命弘文館拓書名手馮承素以及虞世南、褚遂良諸人鉤摹數本副本,分賜親貴近臣。太宗死,以真跡殉葬。現傳世的《蘭亭序》已非王羲之真跡。傳世本種類很多,或木石刻本,或為摹本,或為臨本。著名者如《定武蘭亭》,傳為歐陽詢臨摹上石,因北宋時發現於河北定武(今河北正定)而得名。 唐太宗命馮承素鉤摹本,稱《神龍本蘭亭》,由於他的摹本上有唐代“神龍”小印,所以將其定名為神龍本《蘭亭序》,以區別於其他的唐摹本。此本墨色最活,躍然紙上,摹寫精細,牽絲映帶,纖毫畢現,數百字之文,無字不用牽絲、俯仰裊娜,多而不覺其佻,其筆法、墨氣、行款、神韻,都得以體現,基本上可窺見羲之原作風貌。公認為是最好的摹本,被視為珍品。馮承素摹的《蘭亭序》紙本,現北京故宮博物院收藏,高24.5厘米,寬69.9厘米,此本曾入宋高宗禦府,元初為郭天錫所獲,後歸大藏家項元汴,乾隆復入禦府。
蘭亭序真的在唐太宗的墓裏嗎關於《蘭亭序》,世間流傳著形形 *** 的趣聞逸事。據說當時王羲之寫完之後,對自己這件作品非常滿意,曾重寫幾篇,都達不到這種境界,他曾感嘆說:"此神助耳,何吾能力致。"因此,他自己也十分珍惜,把它作為傳家之寶,壹直傳到他的第7代孫智永。智永少年出家,酷愛書法,死前他將 《蘭亭集序》傳給弟子辨才和尚。辨才和尚對書法也很有研究,他知道 《蘭亭集序》的價值,將它視為珍寶,藏在他臥室梁上特意鑿好的壹個洞內。
唐太宗李世民喜愛書法,尤愛王羲之的字。他聽說王羲之的書法珍品《蘭亭集序》在辨才和尚那裏,便多次派人去索取,可辨才和尚始終推說不知真跡下落。李世民看硬要不成,便改為智取。他派監察禦史蕭翼裝扮成書生模樣,去與辨才接近,尋機取得 《蘭亭集序》。蕭翼對書法也很有研究,和辨才和尚談得很投機。待兩人關系密切之後,蕭翼故意拿出幾件王羲之的書法作品給辨才和尚欣賞。辨才看後,不以為然地說:"真倒是真的,但不是好的,我有壹本真跡倒不差。"蕭翼追問是什麽帖子,辨才神秘地告訴他是 《蘭亭集序》真跡。蕭翼故作不信,說此帖已失蹤。辨才從屋梁上取下真跡給蕭翼觀看,蕭翼壹看,果真是 《蘭亭集序》真跡,隨即將其納人袖中,同時向辨才出示了唐太宗的有關 "詔書"。辨才此時方知上當。 辨才失去真跡,非常難過,不久便積郁成疾,不到壹年就去世了。 此後又有唐太宗派“蕭翼計賺蘭亭”的傳說……唐太宗對王羲之書法推崇備至,敕令侍臣趙模、馮承素等人精心復制壹些摹本。他喜歡將這些摹本或石刻摹拓本賜給壹些皇族和寵臣,因此當時這種“下真跡壹等”的摹本亦“洛陽紙貴”。此外,還有歐陽詢、褚遂良、虞世南等名手的臨本傳世,而原跡,據說在唐太宗死時作為殉葬品永絕於世。 今天所謂的《蘭亭序》,除了幾種唐摹本外,石刻拓本也極為珍貴。最富有傳奇色彩的要數《宋拓定武蘭亭序》。不管是摹本,還是拓本,都對研究王羲之有相當的說服力,同時又是研究歷代書法的極其珍貴的資料。在中國書法典籍中有關《蘭亭序》的資料比比皆是,不勝枚舉。 《蘭亭序》是否為王羲之所書,歷來也有很多爭議,清末和六十年代都曾引發過相當激烈的大公論。 也有人認為蘭亭之會是討論軍事的秘密會議,是以書法之名掩人口目。無論如何,其書法地位是不可動搖的。 王羲之的《蘭亭序》成為唐太宗的陪葬品了嗎﹖王羲之的《蘭亭序》成為唐太宗的陪葬品。
唐太宗對他推崇備至,曾親撰《晉書》中的《王羲之傳論》,推頌為"盡善盡美"。還將臨摹本分賜貴威近臣,並以真跡殉葬。 《太平廣記》收何延之《蘭亭記》記載:至貞觀中,太宗銳意學二王書,仿摹真跡備盡,唯《蘭亭》未獲。後訪知在辯才處,三次召見,辯才詭稱經亂散失不知所在。房玄齡薦監察禦史蕭翼以智取之。蕭翼隱匿身份,喬裝潦倒書生,投其所好,弈棋吟詠,論書作畫成忘年交,後辨才誇耀所藏,出示其懸於屋梁之《蘭亭》真跡,《蘭亭》,遂為蕭翼乘隙私取此帖長安復命。太宗命拓數本賜太子諸王近臣,臨終,語李治:“吾欲從汝求壹物,汝誠孝也,豈能違吾心也?汝意如何?”於是,《蘭亭》真跡葬入昭陵。 太宗(51)急求(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