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午戰爭中國輸給日本人後,思想家嚴復翻譯了進化論,用社會達爾文主義的適者生存、適者生存理論來分析中國。他在《天津直報》上發表《袁強》,說:“今日中國,不但是壹個病夫,也是壹個中國。”這是中國第壹次被視為“病夫”。他主張“勵精圖治”,對癥下藥。遺憾的是,連嚴復也因吸食鴉片而死。
1896年,英國倫敦學派年鑒評論由梁啟超主編的《泰晤士報》翻譯的《甲午戰爭》:“夫中國,東方病夫,雖久不敏,但病根深。甲午戰爭以來,地球各國都開始知道它的真假。”這個評論並不深刻。
清朝末年,江蘇人曾樸以“東亞病夫”為筆名寫下小說《孽海花》,表明自己身體不好,是“病國病夫”,以逃避政治迫害。由此,“東亞病夫”壹詞正式出現,並穿越時空至今。
原來的“病夫”“東亞病夫”不僅僅是指中國人體質虛弱,體育落後,還有冷漠,民族敗亡的意思。他們精辟的分析和診斷,激勵和鞭策著中華民族自尊、自愛、自強、自立。梁啟超在《新大陸遊記》中說:稱東亞病夫,非謗也。魯迅和陳獨秀也多次稱中國為“病國”和“病夫”。
對了,關於日本的起源。
中國的昵稱文化是世界之最。自古以來,中國這個東方唯壹的國家,就自以為是世界的中心,天下第壹,自稱“中國”、“中國”、“國商”、“中國大國”,以“華夷之辨”的觀念,將外國人視為野獸,名稱以“獸”或“蟲”修飾,如“地”、“人”等。只稱日本為“野蠻人”和旁邊有個“人”的“日本人”,這讓當時仰慕中國的日本人很高興,以為中國畢竟把自己當“人”了。現在中國還有很多人用“日本”來表示對日本的鄙視。但在古代漢語中,“日語”是中性的,略帶褒義,到了明朝以後就成了貶義詞,是對日關系中語言文化的生動表達。
而中國人給日本起的外號最多,很多都帶有貶義,比如“東夷”、“夏果”、“彈丸之地”、“日奴”、“只是個島國”、“小國”。甚至古代日本也經常這樣自稱。蔣介石還稱日本為“島蛇豺”。更中性的“日本”、“扶桑”,以及日本最重要的名字“日本”,也來自中國。
日本原意是“日出之國”和“太陽升起的地方”。從邏輯上講,在日本,太陽是從東邊的海上升起的,所以日本人壹開始是不可能稱自己的土地為“日本”的。這應該是古代中國人看東方諸島的感受和稱謂,被對自己知之甚少的日本人借鑒。
607年,當日本羽翼未豐時,聖德太子給楊迪皇帝寫了壹封信,表達了他對平等交流的強烈願望。楊迪皇帝很不高興,指責這是粗魯的,並發出譴責。
唐玄宗年間,張守節在《史記正義》中記載:“武侯召日本”。武侯是武則天皇後,“日本”二字正式出現。中國漆器傳入日本,日本英文名“JAPAN”也指漆器,據說是根據中國古代文字的讀音。可見日本人的名字與中國的淵源頗深。
甲午戰爭失敗後,中國人對日本人心存敬畏,但言辭依然強硬。1903年,日本出生的陳天華在《經世鐘》中說“壹個小日本還不夠好”。日本人終於從中國壹位知識分子英雄的口中清晰而強烈地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其影響至今。
九壹八後,吉林省德惠縣抗日義勇軍唱道:“壹提到九壹八,我就熱淚盈眶;討厭那個小日本,侵略我東北。“老師偷偷跟孩子們說,如果打死壹個中國大漢,壹輛車能裝10,壹個小日本兵能裝20。隨著日本侵略的深入和殘暴,中國人民壹個壹個詛咒“小日本”,以發泄內心的怨恨,表達對侵略者的大無畏精神和仇恨,是可以理解的。
從小就知道小日本,經常說小日本。我以為小日本是“小鼻子小眼睛”。壹個同學又醜又矮又猥瑣,所以被稱為日本人。罵的人也下意識的認為日本人就應該這樣。
1970樣板戲海報——紅燈籠的《赴宴與鳩山作戰》出自王的《日本的中國之行》,在高大的面前,鳩山等日本鬼子顯得渺小而猥瑣。
稱呼“小日本”不乏仇恨和無奈,但更多的是傲慢自大的鄙視和嘲諷。它認為日本小,日本人小,物資少,小家子氣,做不了大事。稱呼“日本”有“矮”的貶義,而中國地域遼闊,河山遼闊,人口眾多,腦袋大,胸懷寬廣。由此衍生出“小惡魔”、“小東方”、“小鼻子”。英語口語中的“小日本兒”“小日本兒”,象征年輕壹代的“兒”“子”,有著強烈的民族等級意味。
稱呼“日本”已經成為中國人的習慣。從蔣介石、東北軍閥張和張學良,到臺灣省作家白洋、長虹電器總經理倪,中央電視臺主持人水均益,喜劇演員趙本山,中長跑教練馬,電影《列兵》中的“嘎子”,甚至五歲的小孩,他們都說“小日本”,甚至報紙和媒體,大街小巷,各種膚色的人都這樣說。,被不自覺地集體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