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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評價《寂靜的春天》的價值?

1.

65438年至0962年,雷切爾·卡森通過霍頓·米夫林出版公司出版了壹本書《寂靜的春天》,中文翻譯為《寂靜的春天》。

在這壹版書的封面和扉頁上,卡森被介紹給讀者,是壹位著名的科學作家。

在《寂靜的春天》之前,她憑借《我們身邊的海》壹書聞名全美。劍橋大學出版社出版的《我們身邊的海洋》(1951)獲得1952年度美國圖書獎和羅伯茨獎,由其改編的同名紀錄片獲得1953年度最佳紀錄片獎。卡森還是《海風之下》和《海的邊緣》等暢銷科學書籍的作者。

事實上,卡森最早在賓夕法尼亞女子學院(現為查塔姆大學)學習文學,並以1929的優異成績畢業。同年秋,她進入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獲得1932動物學碩士學位。

65438年至0935年,迫於經濟壓力,本該繼續攻讀博士學位的卡森開始為美國漁業局兼職,撰寫題為《水下浪漫》的系列科學通訊。從65438到0936,卡森通過考試,成為美國漁業局聘用的第二名全職女性工作人員,開始了她作為海洋生態學家和作家的職業生涯。1949年,她被提升為美國魚類和野生動物管理局(前身為美國漁業局)的出版物主編。1952年,由於身邊海洋的成功帶來經濟條件的改善,她從管理處辭職,成為壹名專職寫手。

從卡森的教育背景和工作經歷可以看出,海洋生態學家或作家的頭銜不足以充分說明她的工作,更適合她的頭銜,或許是海洋生態科普作家。應該說,卡森可能是“海洋生態學家中最會寫文章的,作家中最懂海洋生態的”復合型學者。

如果我們明白了這壹點,那麽在《寂靜的春天》中,作者會用優美甚至煽情的文字陳述壹些科學原理和事實,我們就不應該那麽驚訝了。

2.

從20世紀60年代中期開始,卡森開始關註以DDT為代表的化學農藥的濫用(知乎日報註:常山酮三氯乙烷,有機氯農藥)。

1958年,卡森決定就這個問題寫壹本書。可以說,從今年開始,卡森已經公開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但公眾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的重要性。65438-0959,美國農業部農業研究服務局(USDA)上映科普電影《火蟻受審》。這導致卡森公開提出自己的指控,稱以這種方式噴灑化學農藥有不顧人類和野生動物利益的風險。

在收集和整理相關科學資料後,於1960年完成了《寂靜的春天》的主體部分,但因卡森患病,直到1962年才在付梓出版。在此之前,卡森已經參與了壹些關於化學農藥的科學和政策討論,並在《華盛頓郵報》等公共媒體上發表了自己的觀點。《寂靜的春天》與其說是壹部蓄謀已久的大片,不如說是作者對自己觀點的系統闡述。在368頁的手稿中,301到368頁是參考文獻。除了第壹章《明天的寓言》是文學虛構描述外,第二至十七章中的科學內容全部引用。在優雅的修飾下,我認為卡森是為了面對反對者的無數質疑,在努力寫出壹本嚴肅認真的科學著作。

3.

《寂靜的春天》出版後的巨大社會反響,很大壹部分應歸功於杜邦等化工巨頭的激烈反應。

事實上,在出版之前,關於這本書的爭議已經引起了公眾的關註。

出版前,卡森提前考慮了可能出現的批評甚至法律訴訟,提前與出版商進行了公關,包括向參加白宮保護會議的代表們贈送手稿樣本,提前在《紐約客》上連載了《寂靜的春天》的刪節版。當時,《紐約客》約有50萬訂戶。

滴滴涕的主要生產商杜邦公司和生產氯丹和七氯的威爾斯科爾化學公司聽到這個消息後反應強烈。他們用壹系列報道和文章反駁卡森的觀點,甚至用法律訴訟威脅出版商霍頓·米夫林取消出版計劃。

壹些知名科學家也被卷入了這場討論,自然分成了不同的陣營,加深了這壹科學問題的矛盾。

從1957到1959,美國發生了所謂的大蔓越莓醜聞。在過去的三年裏,在蔓越莓作物中發現了高濃度的除草劑“除草劑(氨基)”,並在實驗中被證明是壹種致癌物。現在,壹方面卡森在《紐約客》上連載了關於DDT濫用的簡化版《寂靜的春天》,另壹方面各大著名化工巨頭強勢反擊,自然引起了公眾的強烈興趣。

在反對者的質疑聲中,《寂靜的春天》終於如期在9月27日出版了,1962。

由於學術界對《寂靜的春天》科學性的積極支持和化學工業的過度反應,公眾最終轉向了卡森壹邊。壹年多過去了,對這本書和作者本人的批評基本消失了。

由於身體原因,《寂靜的春天》出版後,卡森很難參與政治活動和媒體宣傳——盡管她可能想盡可能地宣傳自己的觀點。該書出版18個月後,1964年春天,與乳腺癌抗爭多年的卡森·N因突發心肌梗塞去世。

4.

《寂靜的春天》有什麽意義?

教科書介紹了工業化以來世界著名的環境汙染事件,其中最早的是1930年比利時馬斯河谷的霧霾事件。在1962之前,按照時間順序,還有美國的多諾拉霧霾事件、英國的倫敦霧霾事件、洛杉磯的光化學霧霾事件,在1952和1955、191重復發生。

在《寂靜的春天》出版之前,工業化和城市化背景下的環境問題已經在世界各地反復出現,只是以壹種簡單粗暴的形式出現在公眾面前。工廠煙囪或汽車排放有毒煙霧,被人體吸入後會造成明顯的呼吸系統損傷,甚至死亡。看得見的汙染和看得見的疾病之間的邏輯就像喝臟水會拉肚子壹樣簡單明了。

然後,在晴朗多風的天氣,空氣問題解決了。這是發達國家也經歷過的“環保基本靠風”的黑歷史。

可以說,雷切爾·卡森改變了公眾對環境問題的認識。

《寂靜的春天》描述了“看不見的”汙染和看得見的問題。

曾經被認為安全無害的農藥,如飛機大面積噴灑,不僅會殺死害蟲,還會殺死其他益蟲、小動物和植物。某些種類的化學農藥通過食物鏈富集,最終會在食物鏈頂端的人體內積累,給人類帶來極大的健康風險。

直到雷切爾·卡森(Rachel Carson)通過《寂靜的春天》(Silent Spring)強調這種事實上的汙染,它們才能被看到。雖然書中也描述了壹些受害者因直接接觸壹些有毒化學農藥而患病甚至死亡的案例,但相信無論是當事人還是讀者,都會認為是少數、極端的“誤用”。

如果說《寂靜的春天》最基本的貢獻在於,它簡明清晰地將人類活動和狹隘的“環境”問題與廣泛的生態系統影響聯系起來。環境問題不是簡單的毒性損害反應,它與我們人類的每壹個行為和我們生活的每壹寸土地都密切相關。這是美國生態學家正在關註的科學事實,作者用漂亮的文字將這壹信息傳遞給了大眾。

在書中,作者用很多領域的很多案例來證明,雖然“汙染”是看不見的,但聽得見、看得見的問題都發生了。加州清水湖(第四章)使用的DDD在短時間內離奇消失,但水鳥大量死亡,沒有鳥類孵化。食物鏈的富集“神奇地”凈化了水中的DDD,但同時也在水鳥體內積累。

鳥是這樣的。其他物種呢?而我們人類呢?

1968年,水俁病被日本政府正式確認。水俁病包括熊本的水俁病和新潟的水俁病,是無機汞進入自然界,通過貝類等低級生物作用形成以甲基汞為代表的有機汞,通過生物富集作用影響人、貓、鳥等高級生物的神經系統的惡性疾病。熊本國立大學醫學研究所在1956確認了發病原因,但日本政府壹直掩蓋事實,沒有采取有效措施制止汙染企業排汙,也沒有采取國家預防措施,導致新潟縣1965水俁病再次發生。直到1968,水俁病的宣傳震驚世界。

同年,日本厚生省確認富山患有鎘中毒引起的“痛疾”。“痛病”患者最早出現在1931,是由於礦冶廠的汙水長期汙染下遊水體和土壤,以及長期食用當地的“鎘米”、“鎘水”等含鎘農產品而引起的惡性疾病。

還是1968,日本爆發了PCB汙染導致的“米糠油事件”。多氯聯苯是壹種致癌的含氯有機化合物,化學性質穩定,易溶於脂肪,這意味著多氯聯苯很容易在人體脂肪中積累,造成持久的危害。多氯聯苯的標簽和DDT、氯丹、二惡英等壹樣。,“持久性有機汙染物,POPs”。

如果我們站在1968年的日本,回望1962年的《寂靜的春天》,或許能更好地理解蕾切爾·卡森作品的貢獻。

5.

許多人對雷切爾·卡森和《寂靜的春天》評價很高。

例如,美國前副總統艾伯特·戈爾說,“(寂靜的春天播下了壹種新活動的種子,這種新活動已經成長為有史以來最偉大的流行力量之壹)。

我認為雷切爾·卡森的成功部分在於她出色的工作。《寂靜的春天》真的是壹部優美簡潔的作品。另壹部分,多少有點“英雄是時代造就的。”

美國不是伊甸園,也經歷過嚴重的生態破壞和環境汙染。

與倫敦霧霾事件類似,洛杉磯光化學煙霧事件反復發生,受害者數千人。五大湖的汙染程度可以和萊茵河相提並論,萊茵河已經成為歐洲的下水道。直到21世紀,伊利湖的水華仍然嚴重影響著周圍居民的自來水水質。

在1962《寂靜的春天》出版之前,包括美國在內的主要工業國家已經開始嘗試控制汙染,尤其是那些“看得見”的汙染。

事實上,在19年底和20世紀初,約翰·繆爾、吉福德·平肖特和西德羅·羅斯福等人已經發起了壹場環境保護運動。(由網友@qjjyanlei指示,這場運動是美國環保運動的第壹個高峰。)

從65438到0936,英國公共衛生法案賦予了地方政府治理霧霾的權力。1955《清潔空氣條例》發布。同年,1955,美國通過了《清潔空氣法案》。

1950年,萊茵河沿岸國家(和盧森堡)成立了保護萊茵河國際委員會(ICPR),1963年,簽署了萊茵河治理框架協議。

到蕾切爾·卡森借助生物學家和生態學家的學術成果寫出《寂靜的春天》手稿時,其他學術領域的壹些專家已經或正在思考人與環境的相處之道。

比如生態倫理學之父奧爾多·利奧波德的《沙鄉年鑒》(1949),新制度經濟學鼻祖羅納德科斯的《社會成本》(1960)。

《寂靜的春天》出版時,社會上的環保風潮已經升溫,而借助這本書的爭議,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系統地了解生態和環境問題。人們開始反思“人類中心主義”。

《寂靜的春天》的主要直接貢獻是推動了滴滴涕的限制使用。1967年,環境保護基金的成立標誌著反對滴滴涕運動的初步成功。

但我認為,《寂靜的春天》的出版既不是各國進壹步推進環境治理的主要原因,也沒有成功阻止各國環境的進壹步惡化。

1962之後發生了什麽?

以日本1968的多事之秋為例。同年,英國修訂了《清潔空氣法》,對1956的版本進行了大幅改進,直接推動了英國治理大氣汙染的進程。還是在1968,德國曾經的煤鋼城魯爾區開始轉型。

1969年,流入伊利湖的凱霍加河再次燃起大火。這壹事件引起了美國全社會的關註,尼克松總統成立了壹個專門委員會研究政府設立環境機構的問題。同年,美國頒布了《國家環境政策法案》。

1970年,美國成立了聯邦環保局(EPA),日本內閣成立了公共汙染對策部。4月22日被定為地球日。

1972年,羅馬俱樂部出版了《增長的極限》,同年,聯合國人類環境會議在斯德哥爾摩召開。它於6月5日被確立為世界環境日。

《寂靜的春天》出版十年後,公認的全球環境保護時代開始了。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在1984年,位於博帕爾的聯合碳化物公司農藥廠發生了嚴重的化學品泄漏。1986期間,萊茵河被劇毒化學品汙染。

我們必須肯定雷切爾·卡森在警示化學農藥濫用風險和普及生態知識方面的貢獻。我們必須肯定,雷切爾·卡森的精神鼓舞壹直鼓勵人們加入環保的努力;但是,我們沒必要過度神化她。她和寂靜的春天是環保大潮中壹道美麗的大浪。在她面前,平靜的水面壹直在蕩漾。在她身後,大大小小的海浪洶湧而來,直到現在。

6.

有人說雷切爾·卡森是“壹個惡魔,導致非洲數十萬人死於瘧疾的罪魁禍首,比希特勒殺死的還多。”

這個觀點,在我看來,是不可思議的。

為什麽愛因斯坦、海森堡和《奧本海默》不對廣島和長崎原子彈爆炸的數十萬平民受害者負責?

為什麽威爾布蘭德和諾貝爾沒有為無數死於TNT和石油炸藥的平民受害者承擔責任?

是的,他們沒有責任。

科學和科學家可以影響世界的發展,但決定權在人民和政治家手中。生態學和環境科學,當然是壹門科學。

無論過去還是現在,生態學家和環保主義者,包括理論派和應用派,他們所做的壹切都是警告駕駛者爆胎的風險,並盡力探索修補輪胎和制作備胎的技術。當然,把所有的輪胎都換成新的,可能會讓車跑的很好。

反對者將數以萬計的非洲瘧疾患者的生命“歸功”於雷切爾·卡森,這實際上是高度肯定她的影響力的壹種表現。

7.

環保的核心壹點都不極端。

1987《我們共同的未來》說得好,“可持續發展”。

要發展,我們必須可持續發展。我們要發展,子孫後代也要發展。回到遊牧農耕時代的“桃花源”不是發展。冒煙的煙囪不是發展。

人類的發展史就是不斷適應環境,改變環境,再適應環境。

桑吉魚塘中的江南和如畫般美麗的梯田,是經過長期高水平人工改造的人工-半自然生態系統,是眾多競爭中的贏家。

天知道有多少人轟轟烈烈的掛在遊牧文明和農耕文明發展的路上。

比如悲傷的復活節島。沒有化工廠,沒有原子彈,他們還是死了。

平衡的核心是適度,是“勢均力敵”。

資源的開發利用要用適量的力度去切割。

生態環境保護的盾牌也要適量向上推。

當然,鑒於“公地悲劇”的社會事實和目前攻守力量懸殊的現實,我個人認為需要全社會為環保的綠色幼苗施肥。

(就像影視作品裏的黑惡大boss,拆散壹對雙胞胎,練到死,越強越平均,戲就越精彩,不是嗎?)(大錯特錯...)

每塊木板都足夠長,讓水桶能裝更多的水,對嗎?

8.

給土壤施肥不等於“矯枉過正壹定矯枉過正”。

讓我們看看雷切爾·卡森對滴滴涕有什麽看法。

以下是1962版《寂靜的春天》(P12-13)第二章“忍的義務”的最後幾段。我是手寫記錄的。請原諒我的錯誤。

我並不認為化學殺蟲劑壹定不能使用。我確實認為,我們已經把有毒的、具有生物效力的化學物質不加區別地交到了那些基本上或完全不知道其潛在危害的人手中。我們讓大量的人接觸到這些毒藥,而沒有征得他們的同意,而且往往是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如果《權利法案》沒有保證公民免受私人或政府官員分發的致命毒藥之害,那肯定只是因為我們的祖先盡管有相當的智慧和遠見,卻想不出這樣的問題。

此外,我認為,我們允許這些化學物質被使用,卻很少或根本沒有事先調查它們對土壤、水、野生動物和人類自身的影響。我們對支持所有生命的自然界的完整性缺乏審慎的關註,後代人不可能寬恕這種行為。

人們對這壹威脅的性質仍然了解甚少。這是壹個專家的時代,每個人都看到了自己的問題,卻沒有意識到或者不能容忍它所處的大框架。這也是壹個由工業主導的時代,在這個時代,不惜任何代價賺壹美元的權利很少受到挑戰。當公眾抗議時,面對壹些明顯的證據表明施用殺蟲劑造成了破壞性的結果,人們得到的只是半真半假的鎮定劑。我們迫切需要結束這些虛假的保證,結束令人不快的事實的糖衣。公眾被要求承擔昆蟲控制者計算的風險。公眾必須決定是否希望繼續走目前的道路,只有在完全掌握事實的情況下,他們才能這樣做。用讓·羅斯丹的話說,“忍受的義務賦予我們知情權。”

試譯如下,請原諒我的水平。

“我的觀點不是化學農藥根本不能用。我的論點是,我們不分青紅皂白地、大量地、完全地交出有毒的、具有生物有效性的化學物質,卻對它們的潛在危害壹無所知。我們讓很多人在沒有經過他們同意的情況下,去接觸這些有毒物質,甚至經常不讓他們知道。如果權利法案(鳴謝@永恒的塵埃)中沒有規定公民有權受到保護,免受私人或公共部門傳播的致命毒藥的危害,那真的只是因為我們的祖先,以他們的智慧和遠見,無法想象這樣的問題。

我想進壹步強調,我們已經允許使用這些化學物質,但很少或沒有調查它們對土壤、水、野生動物和人類本身的影響。未來的人可能不願意原諒我們。大自然是所有生命的支撐,但我們很少關註它的完整性。

我們對自然面臨的威脅仍然知之甚少。這是壹個專家的時代,每個人都只看到自己的問題,卻沒有意識到,也沒有容忍問題所屬的更大框架。這也是壹個產業統治的時代,不惜任何代價換取每壹塊錢的權力很少被質疑。面對壹些使用殺蟲劑導致破壞性結果的明確證據,當人們開始抗議時,他們得到了壹個只有壹半真相的小鎮靜劑藥丸。我們迫切需要結束這些虛假的承諾,剝去包裹在苦澀真相中的糖衣。被要求承擔昆蟲控制者估計的風險的是公眾,而不是其他人。公眾應該自己決定是否要繼續這條道路,只有當他們知道所有事實後,他們才能做出這樣的決定。正如讓·拉斯坦德所說,“耐心的義務賦予我們知情權”。"

生態環保主義者就是那些告訴我們跑步的輪胎可能會有裂縫的人。

無論是新聞繼續,還是停下來彌補,還是徹底換備胎,都取決於我們每個人。

蕾切爾·卡森生前和死後的故事很好地詮釋了這兩句話。

這可能是她和寂靜的春天除了抵制DDT濫用之外更大的貢獻。

補充:

雷切爾·卡森的原文指責“飛機噴灑”像滴滴涕這樣的化學品的濫用。從批評謾罵到全面禁止,這種矯枉過正的態度是卡森所不支持的,也是她所不能期待的。我覺得這個鍋扣不到她背上。

在《反對者的故事》中,雷切爾·卡森說滴滴涕有害;然後有人說,我們徹底禁用DDT、氯丹等持久性有機化合物吧;然後因為DDT在非洲被完全禁止,瘧疾流行;然而,非洲已有數萬人死於瘧疾。...

為什麽不批評屠呦呦先生沒有早壹點發現青蒿素,早壹點讓它傳遍世界?

為什麽不批評那些先全部封殺,然後自己打自己耳光的“腦殘”決策者?

為什麽不批評DDT生產商失去了禁止化學品的政治遊說?

從寂靜的春天到非洲瘧疾造成的大量死亡,有100個美國總統環境質量委員會和世界衛生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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