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文化
2003-12-6 駐馬店鄉鎮企業局信息網
日照,因“日出初光先照”而得名,夏、商(公元前21世紀——公元前11世紀)時稱東夷,周、漢(公元前11世紀——公元220年)時為莒國,歷史文化悠久,名勝古跡眾多,自然風光秀美,是理想的旅遊、度假、休養之地。 日照具有悠久的歷史。早在原始社會時期,就有人類在這裏繁衍生息,創造著自己的文化。據考古工作者考證,在莒縣陵陽河、東港區兩城鎮等地,已發現了壹些屬於舊石器時代早中期(北京猿人時期)和新石器時代後期的大汶口文化遺存和山東龍山文化遺存。 夏、商時期,日照屬東夷。《呂氏春秋·孝行覽·首時》說,西周初年的著名人物姜太公是“東夷之士”。今秦樓街道馮家溝村東南有姜公臺,傳說即為太公釣魚處遺址。《史記》亦說他是東海上人。《齊乘》說:“太公,海曲縣東呂鄉人”。西周到戰國前期,日照地屬於莒國。公元前473年(魯哀公二十二年),趙王勾踐滅吳,徒都瑯琊(今膠縣縣南),日照歸越。公元前431年(楚簡王元年),楚滅莒,以莒為邑,日照又屬楚,後屬齊。公元前284年(周郝王三十壹年),燕將樂毅伐齊,入齊都臨淄。齊王奔莒,莒人立齊王子法章為襄王。公元前270年,齊將田單破燕軍,盡復齊失地,迎齊襄王回臨淄。日照仍屬齊。公元前255年,楚又北侵,取魯,封魯君於莒。日照亦為楚國所占。公元前223年,秦滅楚,日照又歸秦國。公元前221年(始皇二十六年),秦統壹中國,日照為莒縣之東境,屬瑯琊郡。 西漢時,日照地區始置縣,名海曲,屬徐州刺吏部瑯琊郡。西漢元帝時,封城陽荒王子光為昆山侯。日照之西半境(今五蓮縣)屬昆山侯國。東漢時,廢昆山國,日照更名為西海縣。三國魏時,廢西海縣,並入莒,屬青州城陽郡。西晉初年,沿魏制。宋明帝失淮北,日照地區隨莒縣歸北魏南青州東莞郡。公元529年置梁鄉縣,故址今東港區兩城鎮,屬膠州東武郡。北周改南青州為莒州,郡縣仍舊。隋代日照地屬瑯琊郡莒縣。 唐代,日照地隨莒縣屬河南道密州(高密郡)。五代因之。北宋時,屬京東東路密州。公元1087年,置日照鎮,仍屬莒縣。日照之名始於此,有“日出初光先照”之意。後日照鎮劃入膠西縣,改京東東路為山東東路。公元1184年(金大定二十四年),升日照鎮為縣,仍名日照,屬益都府莒州,縣治於今日照城。元代,日照縣屬中書省山東東西道益都路莒州。明初,日照屬山東等處承宣布政使司青州府莒州。洪武年間,為防倭冠,於縣之南境置安東衛。清初,沿明制。1730年(清雍正八年)升莒為直隸州。1734年置沂州府,降莒州為散州,日照屬沂州府。1742年(乾隆七年)裁安東衛並入日照縣,置安東衛巡檢司。 1913年2月,日照隸屬膠東道。1925年冬,改屬瑯琊道。1928年撤道制直屬於山東省政府。1936年2月,隸屬山東省第三行政督察專員公署。抗日戰爭時期,國民黨日照縣政府仍隸屬該公署。1940年3月16日,中***領導下的日照縣抗日民主政府成立。1941年1月,隸屬莒、日、臨、贛四縣聯合辦事處,後四縣聯合辦事處改為濱海各縣行政聯合辦事處。1941年8月,日照隸屬濱海專員公署。1944年6月隸屬濱海區濱中行署(三行署)。1945年4月,濱海專員公署改為行政公署。1946年7月,濱海行政公署改為濱海行政專員公署,日照屬該署。1948年8月,日照隸屬魯中南行政公署第六專署,次年7月改稱濱海專署。 新中國成立後,1950年日照劃歸沂水專署。1953年8月,又劃歸膠州專署。1956年5月,改屬臨沂專署。1984年4月,臨沂行署石臼港辦事處建立。1985年3月22日,經國務院批準,撤銷日照縣和石臼辦事處改為日照市,仍隸屬臨沂行署,5月正式辦公。1989年6月12日,經國務院批準,日照市升格為地級市,11月5日對外正式辦公。1992年12月7日日照市設區帶縣,將原屬臨沂地區的莒縣和濰坊市的五蓮縣劃歸日照市,同時成立東港區。1993年5月29日設立嵐山辦事處,作為市政府派出機構。8月20日,成立日照開發區。1995年9月12日,省政府批復設立山海天(省級)旅遊度假區。 重要歷史人物和當代名人主要有中華武祖、周朝丞相——姜太公,中國古代著名文學批評理論家(南北朝時期)、《文心雕龍》的作者——劉勰,中國同盟會首批會員、國民黨中央常委——丁惟汾,中***壹大代表——王燼美,中***中央政治局常委——宋平,世界著名物理學家、諾貝爾獎學金獲得者——丁肇中,作家、《高山下的花環》作者李存葆等。 日出初光先照的地方 擁有中國北方最長的海濱沙灘 日照歷史文化悠久,旅遊資源得天獨厚,海、山、古、林,四大資源優勢互補,是理想的旅遊、度假、休閑之地。 日照市依山傍海,風景秀麗,“藍天、碧海、金沙灘”引人入勝,有中國北方最長的海濱沙灘。國家級森林公園——魯南海濱國家森林公園,郁蔥萬畝。百公裏海岸線,沙質細軟,潮平岸闊,定會讓您流連忘返。省級名勝區五蓮山,“奇秀不減雁蕩”。浮來山坐落著中國古代著名文學理論批評家、《文心雕龍》作者劉勰的校經處定林寺。 因為被英國版本《世界史便覽》記載為“公元前2800年至公元前2000年亞洲最大的城市”,日照市東港區兩城鎮壹直像蒙著迷人面紗的樓蘭姑娘吸引著世界各地考古專家們的目光。尋找逝去的文明——兩城龍山文化遺址發掘記 作者:劉新英“兩城史前文明”的發掘史兩城遺址是1934年發現的。說起它發掘的歷史,要上溯到64年以前。1936年,當時隸屬於國民政府的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組織人馬對兩城遺址進行了第壹次發掘。此次工作由著名的考古學家李濟、梁思永、尹達(劉耀)和祁延霈主持,收獲頗豐。發現了大量龍山文化時期的石器、陶器、飲食用具,還有少量的金屬、玉器,更有極個別至今仍不能認出的類似文字的東西。由於歷史的原因,這次發掘的文物如今大部分在南京博物館收藏,蛋殼陶的豆、闊沿高柄杯等少數陶器精品收藏在臺灣故宮博物院,還有壹些散落到了異國他鄉。 挖掘現場1 現在,英國的大英博物館、美國紐約的大都會博物館、芝加哥的歷史自然博物館、瑞典的斯德哥爾摩博物館都藏有兩城遺址出土的文物。 中華人民***和國成立以後,山東大學歷史系的劉敦願教授又對兩城遺址進行了不間斷的調查。1957年,山東省文物保護機構對其進行了壹些小規模的試掘,但這些發掘非常零散,缺乏系統性,所以也沒有什麽大的收獲。這以後,有關部門對兩城遺址的調查壹直在陸陸續續進行著,具體調查了多少次,誰也說不清楚。 直到1995年,壹直關註中國古代文明的壹群美國學者和山東大學考古系的專家 們組成了壹個聯合考察小組,對兩城龍山文化遺址進行了長達四年的考察。在考察現場,他們幾個人壹個小組,排成“人”字形編隊,對每壹寸被認為有價值的土地進行地毯式考察,考察範圍以兩城為中心,四周輻射到五蓮的丹土、叩官,膠南的海青、大場等地,有時壹天要步行幾十公裏。大量艱苦而又細致的工作之後,中美專家壹致認定兩城遺址是壹處罕見的龍山文化遺址,其規模和範圍很大(具體範圍還有待於進壹步考證),對人類文明早期發展的研究將有不可估量的價值。於是考察小組向中華人民***和國國務院申請再次發掘這壹遺址,獲得了國務院特批。 1999年10月1日,來自美國耶魯大學、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等著名學院的5位專家學者和我國山東大學的考古專家們開始了有史以來對兩城龍山文化遺址規模最大的壹次發掘。這次發掘是建國以來我省首次涉外考古項目。發掘中運用了當前世界上最先進的考古技術,發掘與鉆探、實驗相結合,最大限度地收集各方面的信息,使獲得的每壹項成果都有最確切的證據。1999年年底,野外工作基本結束,***發掘臺基2個,面積約700平方米,灰坑140余個,柱洞幾十個,還有無數石器、陶器和器物的碎片,具體數字待專業人員修補後才能得知。山東大學考古系主任於海廣教授欣喜地告訴記者,這次發掘是1999年國內田野考古的重大收獲之壹,為龍山文化的研究,為中國古代文明研究提供了極為難得的實物資料。神秘面紗背後驚人的遺跡兩城遺址的文化層(在地質埋藏中,沒有留下人類活動痕跡的地層是生土層,生土層以上為文化層)很有特點,堆積厚度壹般為2—5米,主要堆積的是4600年以前到4400年以前日照先民們活動的痕跡。由於缺乏保護,有的地方文化層堆積高度與現在的屋檐壹樣高,而有的地方卻很薄,高高低低差別很大。據考查,七十年前的文化層大約比現在要高1米左右,可見人類活動破壞的觸目驚心。 這次發掘最初的選址是位於兩城鎮六村附近田野裏壹個地勢較高(也就是文化層較厚)的漫崗。這是壹處龍山文化時期規模較大的建築臺基,面積大約有500平方米。臺基上半部分被破壞,但還是保留了1—3米高度的下半部分,遺跡中最大的房間約有百余平方米,有祭祀時點過火的痕跡,有生活廢棄物(即垃圾)坑,有若幹當時房屋的柱洞,有類似現代地窖的藏貯坑,在這些地下倉庫裏,祭祀不同對象所用的陶器分不同的層次有序地存放著,遺跡中還發現了墓葬和古代的屍骨。從這些跡象可以判斷,如此規模的莊院,需要運用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才能建成,充分說明這是壹個龍山文化時期的貴族居住區。 考古隊對遺址中發現的屍骨、腐朽的木炭和土壤標本,除了用傳統的碳十四測定法測定年代以外,還用了最先進的矽酸體分析法,清楚地測定出文化層中各個年代不同的堆積物,並發現當時貴族的城堡內部的結構已經比較復雜,有了居住區、墓葬區和專門祭祀地方的分別。更令考古隊驚訝的是,通過鉆探的方法,在城的四周還發現了淤泥的痕跡。從這可以看出,當時這壹居住區已經有了戰爭防禦系統,用以保衛城內的居民。壹個與後來的城池相類似的居住區已初具雛形了。 挖掘現場2 這個大的臺基正在緊張的發掘過程中,兩城六村壹村民在建新房子時又發現了壹處較小的臺基。這個臺基面積大約200多平方米,位於現代村落規劃的居民區裏,周圍都是村民新建的住房,能保留至今實屬不易。臺基上同樣也發現了柱洞、灰坑、藏貯坑,同時也出土了壹批陶器和石器,收獲不小。 通過這兩個臺基中的遺跡,可以了解兩城先民從4600年前至4400年前這壹歷史階段的社會結構、社會組織,還有人們之間的關系,同時也可以窺見我國在龍山文化時期古代文明的縮影。考古隊美方負責人、耶魯大學教授文德安女士激動地說:“美國考古學家都知道,中國文明在世界上是非常重要的,而龍山文化這壹時期在中國又是非常重要的時期,通過考察,我們又知道了兩城遺址是中國這壹時期遺址中最典型的代表,所以我們來到了這裏,現在看來果然不虛此行了。”值得壹提的是,在這兩處臺基堆積的文化層中,考古學家們又陸續地發現了壹些周代、漢代、宋代、元代日照先民們生活過的足跡,證明了這壹地區壹直有人類在生息繁衍。遺跡中迷人的陶藝及其它 近幾年,北京、上海等大都市的市民休閑時有個時髦的去處,叫做陶吧。年輕人無聊時可去用陶泥和壹些現代化的工具制作古樸的陶制花瓶、罐子等器物,欣賞自己的藝術創造,並美其名曰“陶藝”。可是與4400多年前的兩城人的制陶工藝比起來,他們恐怕要自嘆弗如了。這次中美聯合考古隊對兩城遺址的發掘,收獲最多的文物標本就是大量的陶器,其中有壹個藏貯坑裏就出土了可以復原的幾十件陶器的碎片。 兩城先民們的制陶技藝非常高超,遺址中已發現的就有黑陶、白陶、紅陶、黃陶等多種顏色的陶器。更令人驚嘆不已的是,從外表上看,根本就看不出有些器物的顏色,因為它本身可能是白陶,外面卻刷上了壹層紅色的“陶衣”,而有的是紅陶,披的卻是黑色的“外衣”。可見當時人們已不僅僅滿足於陶器的生活用品作用,而是開始對其進行裝飾,有了初步的藝術追求。器物上流行各種器蓋、長流、寬把、豎耳、小鼻、泥餅飾、鳥頭足、袋足,都很有特色。紋飾以弦紋、竹節紋、附加堆紋為多見,偶有獸面紋和復雜纖細的雲蕾紋,為其它遺址所罕見。於教授特別提到了黑陶中的壹種蛋殼陶,他說:“就是現在用最先進的工具仿制出來的蛋殼陶,也比不上兩城遺址中出土的蛋殼陶工藝高超,它外壁薄如蛋殼,看似稍碰即碎卻恒久彌堅,令人嘆為觀止。” 按以往的慣例,考古學者壹般從器物的外形來推斷它的用途,好像有點缺乏力證。而這次,因為對兩城遺址的特別關註,考古隊專門從美國請來了酒類考古專家和陶器考古專家,從文物標本內壁取樣進行化驗,通過實驗來證明它的用途。譬如:壹個出土的陶(“規”下加“鬲”),從前僅是憑借形狀被判定為酒器,而這次專家從內壁取樣進行化驗,證明它的用途其實有兩個:壹是溫酒,壹是燒水。 經過初步的浮選,專家們發現,出土的陶器有炊煮器、飲食器、盛儲器以及祭祀不同對象所用的不同器物。在堆放文物標本的房間,記者看到了壹個陶制的圓形中間有小孔的東西,經介紹得知原來是壹個紡輪,是人們紡線的紡車上壹個比較關鍵的部件。由此可見,陶器已廣泛地應用於龍山文化時期兩城先民的生活中,涉及到衣、食、住、行等方方面面。 兩城遺址是壹處典型的新時器時代龍山文化遺址,因此這次發掘出土的遺物,除以陶器為主的生活用品外,還有以石器為代表的生產工具。記者見到的比較典型的石制生產工具有石斧和箭頭。石斧的個體較大,是砍伐用具。用手摸壹摸刃部,還能感覺到它當年的鋒銳。斧身後部有方孔,可以安上木柄用樹皮或獸皮捆紮,與現代斧頭的形狀相差無幾。有的刃中還可見壹些小的缺口,大概是當時使用頻率很高,砍伐大樹時崩壞的。 遺址中出土的箭頭很多,每壹個都磨制得非常精細,箭頭兩端很尖,整個形狀呈菱形錐體,每壹道棱都是整齊筆直的,壹端插入木制或竹制的箭柄,用駑弓發射,可射殺獵物,是人們的狩獵工具,這是它的壹個用途;結合已發現的城墻和壕溝的遺跡,專家們判斷箭頭的另外壹個用途是用來進攻和防禦,射殺敵人,所以它即是生產時的工具又是戰爭時的武器。通過它既可以對當時人們的生產生活情況有所了解,又可以對當時的戰爭防禦有所認識。 這些文物是龍山文化時期生產力發展水平的直接證據,通過對它們的浮選,可觀察到當時的生產工藝、生產技術以及人們生活的必須品;通過對它們的化驗、測定還找到了當時食用的糧食種類的證據;同時對這壹時期陶器、工具、用具和武器的加工技術也都有了更進壹步的了解。逝去的文明能否追回 據於教授介紹,這次考古隊對兩城遺址只作了部分發掘。鑒於旅遊開發等原因,剩下的將暫緩發掘。已經掘開的部分也將用浮土掩蓋,以保護遺跡現場。談起遺址的保護,於教授講了壹件令人心痛的事情。有壹天,壹位村民去考古隊駐地找他,說挖菜窖時挖出壹件陶器來,請他去看看。不巧他正好有事出去了,等回來聽說後立即趕往該村民家,可是已經晚了。他趕到時等待他的只是壹只鼎的壹塊碎片,其余的碎片在那個村民去找他時已經不知被誰弄到哪裏去了!於教授推測那些碎片將會成為壹只很完整的陶鼎,他能把它修復得很好,可是太遺憾了,擦肩而過的文物標本就這樣消失了。 清理挖掘出的陶片 公元前2000年前後,不知是隨著古代文化的變遷,還是政治形勢的更叠導致戰爭爆發,抑或是自然災害的原因,盛極壹時的兩城文明謎壹般衰落了,再也沒有達到過龍山文化時期的昌盛。而生活在同壹片土地上的後人們就這樣壹點點地吞噬著自己祖先留下的文明,他們中的大多數沒有刻意地去保護它,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守著人類史前文明的寶庫在生活著,更沒有意識到這是當地人千萬年的榮耀。 今天,逝去的文明能否追回呢? 我們不妨把兩城遺址與西安半坡遺址作壹下比較: 位於陜西省會西安的半坡遺址是新石器時代仰韶文化母系氐族聚落遺址,距今5600—6700年之間,1953年發現,1956年建立博物館,1958年正式對外開放。陳列物品有石斧、石鏟、石刀、箭頭、磨盤、紡輪、陶缽、陶盆、陶罐等,遺址大廳是就地發現、原貌保存的半坡先民居住區的壹部分,包括房屋遺跡、窖穴、墓葬等遺跡,面積約3000平方米。 兩城遺址是新石器時代龍山文化遺址,距今4400—4600年之間,1934年發現,現在發掘出的物品有石斧、箭頭、紡輪、陶罐、陶(“規”下加“鬲”)、蛋殼陶等,有兩城先民中貴族的居住區,遺跡中包括房屋遺跡、窖穴、墓葬等,已開掘面積700平方米,還有更大面積未開掘。 半坡遺址有的,兩城遺址也有,遺址規模並不十分遜色,與半坡各代表不同時期的典型文化。而半坡博物館開館至今已接待中外遊客2000多萬人次,平均每年接待遊人50余萬人次,單是每年的門票收入就達幾百萬元,還不說為遺址周圍第三產業帶來的壹系列收入。 日照作為新興的沿海開放城市,旅遊業剛剛起步,美麗的金海岸吸引著遊客紛至沓來。然而,人們在把青山、碧水、藍天、金沙灘飽覽之後,再往何處去就感到茫然。藍色的文明是不是缺乏壹點更深文化層次的陪伴,新興的城市是不是缺少壹些文化底蘊?我們有過“亞洲第壹城”的輝煌,也有陵陽河遺址文化的繁榮,只是這繁榮、輝煌的“舊貌”不再。至此,人們應當反思:如何從文明的演變,歷史的連續,大文化的烘托,旅遊經濟的整體上進行適度、有序的開發,讓昨日黃花重現異彩? 兩城遺址的重大發現似乎給我們更多的啟示,這也許正是眼下旅遊圈的人們急於尋找的新的旅遊經濟增長點!大量而豐富的文物,源遠流長的文化,不同年代的文化層,為我們提供了招徠客戶的旅遊產品,範圍廣泛的遺址到底能容留多少遊人,是我們應當認真設計規劃的。 旅遊這壹”朝陽產業”似乎在向我們招手。藍色的海洋文化與底蘊豐富的遠古文化的結合,必將出現壹輪蓬勃的朝陽。如果我們也像半坡那樣,舍得投資,懂得保護和開發,把自己祖先開拓史前文明的艱難足跡生動而具體地展現在世人面前,把兩城先民留下的珍貴遺產很好地開發利用起來,壹定能夠追回那已逝去幾千年的文明,創造更加輝煌的時代,續寫“亞洲第壹城市”之人類文明的新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