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娜,筆名雪松,1961年10月生於陜西臨潼。大學本科學歷,中國管理科學研究院文學碩士學位證書、先後在華縣金堆城鉬業公司擔任團幹部、宣傳幹事、電視臺臺長。1991年調到世界八大奇跡秦始皇兵馬俑博物館工作,曾擔任創優辦副主任,秦俑館工會常務副主席。系陜西省作家協會會員、中國詩歌學會會員、中外散文詩學會會員、國際詩詞藝術家聯合會會員兼名譽會長,國際美聯名譽主席,長安老子國學文化研究院副院長,長安老子文化國學研究院副院長,臨潼分院院長。香港絲綢之路文化促進會副主席、臨潼分會會長。中國書畫國際大學西北書畫研究院副院長。臨潼區詩詞楹聯協會名譽主席,中國當代名家書畫院副院長。西安市、陜西省美協會員。東方哲學院、太極哲學院、陜西國際哲學藝術促進哲學研究員。會國畫獲“奧運有我全國行書畫比賽”銀獎。同時榮獲***和國新世紀優秀人才獎,被中國國際書畫潤格中心授予“人民藝術家榮譽稱號”。2009年獲得“中華之魂優秀藝術家”榮譽。2012獲得陜西省帝豪杯書畫大獎特等獎,2017年被中國中外名人研究會、北京華夏藝覽文化藝術院受予全國社會各界“百名最美勞動者”榮譽稱號。大愛中國簽約書畫家。2017年被英國皇家藝術研究院授予2017年感動世界文學藝術人物榮譽稱號。美國亞洲書畫藝術研究院院士。2018年詩歌《跳出中國夢的炫彩》獲得首屆中國絲綢之路二等獎。全國百名將軍書畫展優秀獎等,她的作品先後被多個國家政要所收藏。中國國際集郵網將她的作品做成紀念郵票公開發行。受到黨和國家領導人的接見。
---詩人書畫家瑪麗娜筆下的綺麗花鳥
·何俊鋒
壹吊絲瓜,幾顆紅果,壹塘秋水,幾株荷花……,壹幅幅詩意的畫面,令人流連,令人沈醉。詩人瑪麗娜在詩外又以畫筆與生命與自然對話。她把詩融入畫中,把畫寓以詩境,在詩情畫意中發現著,憧憬著,深思著。在暮秋,在陽春,在雨後,在雪中,瑪麗娜在用壹顆詩心感知繪畫,感知生活。那些生命的花花草草不只是生長在宣紙之上,更供養在她的詩心。
瑪麗娜首先是壹個詩人,出版過六部詩集,她是在偶然的機會從詩境走入畫境的,在名家的書畫展上,當她從畫中讀出詩意時,忽然有壹種砰然心動的感覺,原來每幅畫都是壹首意境很美的詩,原來畫是可以當詩來讀的。於是,她下決心師從實力派畫家丁廣瑋先生學習中國畫。幾年來,名師的指點加上詩人的悟性,瑪麗娜在書畫藝術中上道很快。她首先從傳統入手,用磨杵之功練筆練墨,從大師先賢的名畫佳作那裏,尋找筆墨的突破口,反復錘煉著屬於自己的藝術語言,並壹遍遍嘗試用這個語言表達她熟悉的生活。用詩歌的實力在筆情墨趣中給自己澎湃著的情愫尋找結實的支點,終於在中與西,工與寫,具象與抽象之間架起了壹座屬於自己的橋梁,走出了壹條以詩畫,以禪立意,以境取勝,以色奪人的新途經。
瑪麗娜的畫作以寫意花鳥見長,尤以詩境禪意著稱。她的《事事如意》《喚醒春天》《牽掛是福》《春韻》等作品,溫潤精巧,禪機暗藏。那小荷之上的蜻蜒,鮮嫩浴滴的絲瓜,鳥鳴藤蘿的春色,柿掛枝頭的秋意,都賦予了似人化的精神內涵。瑪麗娜註重將繽紛斑斕的大千世界以真情實感的形式使其再現。在用墨技巧上,她把中國山水畫和西洋畫的技法融合於花鳥畫作之中,兼容並蓄,楊其所長,求其所精,追求畫面的整體和諧,形式的詩情畫意。所表現出來的藝術感覺,嚴謹而不拘泥,精巧而不媚俗,凝重而不呆板,清麗而不輕飄,在無技巧中顯技巧,無筆墨中現筆墨,力求作品濃而不濁,淡而不薄,韻致豐盈,新意叠出,盡顯個性之美。
瑪麗娜在創作中,以筆墨說自己的心裏話,而不是替別人說話,學別人說話的無病呻吟。除了嫻熟的筆墨技法和人生經驗,還與某時某刻作畫的靈感與心態有關,它是詩人作畫時綜合素質的高度“外化”,是心跡的流露,是脈博的跳動,是生命力的呈現。她在面對“造化”與“心境”“寫景”與“造景”之間的關系時,有意無意的以自己獨特的詩意禪境,與實景若即若離,把敘述轉換為表現,用心像超越物象,出新意於法度之中,寄妙理於靈巧之外。
瑪麗娜的花鳥畫,題材寬泛,種類齊全,在花鳥、草蟲、蔬果、人物皆能信手拈來,妙造天成。在她的筆下,有孤傲不群的紅梅,有虛心勁節的墨竹,有光鮮燦爛的淩霄,有潔凈高雅的蘭草,有春意盎然的紫藤,有晶瑩剔透的葡萄,有田田的荷葉、美艷的紅蓮,有象征著事事如意的絲瓜和火晶柿子,有渾穆金美的葫蘆,有清秋高潔的金菊。在她的筆下,色彩賦予了花的嬌艷,光線帶給花的情貌,詩意帶給花的品質。或柔和,或嬌媚,或素美,或驚艷,朵朵含情,枝枝有意,點綴在枝頭小鳥,翩飛於蕊間的彩蝶,使花鳥的寫意,脫了世俗,褪了媚骨,滿紙是情,滿眼是美,讓人屏目凝視,不忍離去。
讀瑪麗娜的畫品,易使人產生壹種燦爛而熱烈、濃郁又歡愉的生命激情,這或許是其迥異於前人的具有創造性、突破性、革命性的用色,給人帶來視覺上的直觀感受。印象派大師凡高說:“我用色彩來表現我的深刻情緒”。瑪麗娜那用詩意傳情,大面積厚實與濃艷的用色,也當正是壹種情緒的顏色,這是生命詩情與激情的跡化與表現。將色彩當作中國畫的主要語言,這是對於傳統繪畫理論所竭力鼓吹的墨分五色,墨主色輔觀點來說,應是具有變法性的突破。她隨意的潑墨顯示著紮實的寫生造型的控制力,恣意的揮寫中又有著嚴謹細致的工筆,既洋溢著西洋色彩的光輝,又包含著國畫藝術的柔和靈動。她總是以暈染烘托的手法淡化乃至取代明確的筆線,又以濃烈的彩繪取代墨色,使畫面氣韻生動,詩情郁郁,傾註著更多的理性意識,給人壹種強烈的視角沖擊力。
我喜歡讀詩,亦喜歡讀畫,瑪麗娜的畫內畫外皆有詩,內有詩境,外有詩註,怎麽讀都有壹股詩韻。讀她的畫能感受到壹種禪味,能感受到壹種單純、美好、遼闊的情感和思想。而這種“登高望遠”的普遍性使它超越了畫的形式和技巧,甚至超越了詩和詩中之畫,涵蓋整個人生。我從瑪麗娜的作品畫面上所看到的不只是色彩的明暗、強弱與對比、線條的張力以及構圖的巧妙形成。讓我動心的是她沈積、運行在畫中的潛意識、心境和明顯的思想、以及神秘的感情。從她入禪的畫境中,我讀出了“禪、妙、能、逸”之逸,粗疏簡練的筆法,墨與水的濡染,暈化,難以言說的濃淡,不可言說的留白,讓我聯到高品味的詩歌。因為,我崇尚的繪畫,亦是視角之上的詩歌。“廣擷博采盡芬芳,妙筆神韻入畫來”。我喜歡瑪麗娜的詩,更喜悅於瑪麗娜的畫,在詩畫的怡情中發出幾句淺識,算是持贈給詩人畫家的壹瓣心香,壹分祝福,壹分期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