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公拒參原文:
王荊公病喘,藥用紫團山人參,不可得。時薛師政自河東還,適有之,贈公數兩,不受。人有勸公曰:“公之疾非此藥不可治,疾可憂,藥不足辭。”
公曰:“平生無紫團參,亦活到今日。”竟不受。公面黧黑,門人憂之,以問醫。醫曰:“此垢汗,非疾也。”進澡豆令公颒面。公曰:“天生黑於予,澡豆其如予何!”
荊公拒參翻譯:
王荊公(安石)得了哮喘病,要用紫團山人參入藥,確找不到這東西。恰好當時薛師政從河東回來,剛好有這種人參,便贈送給王安石幾兩用,王安石卻不接受。
有人勸荊公說:“大人您的病不用這味藥沒法治,這病著實令人擔心哪,沒必要退回這些贈藥啊。”王安石說:“我壹輩子沒用紫團參,也活到今天了。”最後也沒接受。
荊公面色粗黑,他的幕僚門人因此而擔心,便向醫生詢問。醫生說:“這是出汗後的淤垢,不是病。”於是這些門人向荊公進獻澡豆(估計是皂豆壹類類似肥皂的洗面東西)讓他洗臉。王公說:“既然老天賜我壹副黑面孔,澡豆又能拿我怎麽樣呢”
此文出自北宋·沈括《夢溪筆談》
擴展資料
寫作背景:
《夢溪筆談》的撰寫時間,歷來有多種說法。胡道靜在《夢溪筆談校正·引言》中提出:“《夢溪筆談》撰述於1086-1093(宋元祐年間),大部分於1088年(元祐三年)定居於潤州以後寫的”;
李裕民《關於沈括著作的幾個問題》(《沈括研究》,浙江人民出版社,1985年)認為:“作於1082年(宋元豐五年)十月沈括在隨州安置後,至遲在遷居潤州夢溪園之初已完書。”但現壹般認為,胡道靜的說法較為可靠,即《夢溪筆談》成書於1086-1093年間。
書名《夢溪筆談》,則是因為作者沈括在夢溪園完成作品(註:至少是完成主體部分以及最終定稿,此點未有異議,考《夢溪筆談·序》亦無沖突),因此便以該園名為書名,曰“夢溪”。
筆談,則是由於平時和客人在園內交談,作者經常將“與客言者”記錄於冊,友朋聚散無常,時長日久,作者覺得好像自己是“所與談者,唯筆硯而已”,故用名“筆談”。兩者串列並稱,則為《夢溪筆談》。
作者簡介:
沈括(1031~1095年),字存中,北宋科學家、政治家。杭州錢塘(今浙江杭州)人,嘉佑進士。熙寧中參與王安石變法。1072年(熙寧五年)提舉司天監,上渾儀、浮漏、景表三議,並推薦衛樸修《奉元歷》。次年赴兩浙考察水利、差役。
沈括的《夢溪筆談》宋本祖刻本早已毋見。據流傳本考訂,可知《夢溪筆談》最初刻本為三十卷,內容比今本要多,但都散佚。北宋有揚州刻本,南宋孝宗乾道二年又曾重刻行世,惜宋刻本今皆不存。
《夢溪筆談》,現所能見到的最古版本是中國國家圖書館收藏的1305年(元大德九年)陳仁子東山書院刻本。此本據南宋乾道本重刊(見本節插圖),尚可窺宋本舊貌,其開本很大,極為鋪陳,而版框很小,裝幀為當時流行的蝴蝶裝,在元代刻本中獨具特色。
元大德刊本的卷首有“東宮書府”、“文淵閣”兩方朱文方印,卷內還鈐有“汪士鐘印”、“平陽汪氏藏書印”、“臣文琛印”、“甲子丙寅韓德均錢潤文夫婦兩度攜書避難記”等印。
2. 翻譯文言文《荊公改字》原文
王荊公絕句雲:“京口瓜洲壹水間,鐘山只隔數重山。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吳中士人①家藏其草②。初雲“又到江南岸”。圈去“到”字,註曰“不好”。改為“過”,復③圈去而改為“入”。旋④改為“滿”。凡⑤如是⑥十許⑦字,始⑧定為“綠”。 (選自《容齋續筆·詩詞改字》卷八)
譯文
王安石的壹首絕句詩寫道:“京口瓜洲壹水間,鐘山只隔數重山,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蘇州那個地方的壹個讀書人家裏收藏有這首詩的初稿,最初寫的是“又到江南岸”,後來圈去了“到”,批註說“不好”,改為“過”,又圈掉“過”改作“入”。隨後又改作“滿”。總***照這樣修改前後選用了十多個字,最終才確定為“綠”字。
字詞解釋
①士人:讀書人
②草:草稿,非正式的文稿(這裏指初稿,底稿)
③復:再
④旋:又
⑤凡:總***
⑥如是:像這樣
⑦許:表示大約接近某個數
⑧始:才
⑨吳中:地名,指蘇州壹帶。
初用到、過、入三字,著眼於時令的變化,體現出了江南回春;待用滿字,著眼於春深似海,體現出春意正濃;最後定用綠字,著眼於春的偉大生命力。春風作為春天的使者,把江南的草木都吹綠了。壹個綠字把春到江南的生機勃勃的景象非常巧妙而又形象地描繪了出來。可見詩人在藝術手法上,善於翻新出奇,富有獨創性。這種註重垂煉字句,認真寫作的態度,是很值得我們學習的。
3. 荊公拒參文言文翻譯荊公拒參原文: 王荊公病喘,藥用紫團山人參,不可得。
時薛師政自河東還,適有之,贈公數兩,不受。人有勸公曰:“公之疾非此藥不可治,疾可憂,藥不足辭。”
公曰:“平生無紫團參,亦活到今日。”竟不受。
公面黧黑,門人憂之,以問醫。醫曰:“此垢汗,非疾也。”
進澡豆令公颒面。公曰:“天生黑於予,澡豆其如予何!” 荊公拒參翻譯: 王荊公(安石)得了哮喘病,要用紫團山人參入藥,確找不到這東西。
恰好當時薛師政從河東回來,剛好有這種人參,便贈送給王安石幾兩用,王安石卻不接受。 有人勸荊公說:“大人您的病不用這味藥沒法治,這病著實令人擔心哪,沒必要退回這些贈藥啊。”
王安石說:“我壹輩子沒用紫團參,也活到今天了。”最後也沒接受。
荊公面色粗黑,他的幕僚門人因此而擔心,便向醫生詢問。醫生說:“這是出汗後的淤垢,不是病。”
於是這些門人向荊公進獻澡豆(估計是皂豆壹類類似肥皂的洗面東西)讓他洗臉。王公說:“既然老天賜我壹副黑面孔,澡豆又能拿我怎麽樣呢” 此文出自北宋·沈括《夢溪筆談》 擴展資料寫作背景: 《夢溪筆談》的撰寫時間,歷來有多種說法。
胡道靜在《夢溪筆談校正·引言》中提出:“《夢溪筆談》撰述於1086-1093(宋元祐年間),大部分於1088年(元祐三年)定居於潤州以後寫的”; 李裕民《關於沈括著作的幾個問題》(《沈括研究》,浙江人民出版社,1985年)認為:“作於1082年(宋元豐五年)十月沈括在隨州安置後,至遲在遷居潤州夢溪園之初已完書。”但現壹般認為,胡道靜的說法較為可靠,即《夢溪筆談》成書於1086-1093年間。
書名《夢溪筆談》,則是因為作者沈括在夢溪園完成作品(註:至少是完成主體部分以及最終定稿,此點未有異議,考《夢溪筆談·序》亦無沖突),因此便以該園名為書名,曰“夢溪”。 筆談,則是由於平時和客人在園內交談,作者經常將“與客言者”記錄於冊,友朋聚散無常,時長日久,作者覺得好像自己是“所與談者,唯筆硯而已”,故用名“筆談”。
兩者串列並稱,則為《夢溪筆談》。 作者簡介: 沈括(1031~1095年),字存中,北宋科學家、政治家。
杭州錢塘(今浙江杭州)人,嘉佑進士。熙寧中參與王安石變法。
1072年(熙寧五年)提舉司天監,上渾儀、浮漏、景表三議,並推薦衛樸修《奉元歷》。次年赴兩浙考察水利、差役。
沈括的《夢溪筆談》宋本祖刻本早已毋見。據流傳本考訂,可知《夢溪筆談》最初刻本為三十卷,內容比今本要多,但都散佚。
北宋有揚州刻本,南宋孝宗乾道二年又曾重刻行世,惜宋刻本今皆不存。 《夢溪筆談》,現所能見到的最古版本是中國國家圖書館收藏的1305年(元大德九年)陳仁子東山書院刻本。
此本據南宋乾道本重刊(見本節插圖),尚可窺宋本舊貌,其開本很大,極為鋪陳,而版框很小,裝幀為當時流行的蝴蝶裝,在元代刻本中獨具特色。 元大德刊本的卷首有“東宮書府”、“文淵閣”兩方朱文方印,卷內還鈐有“汪士鐘印”、“平陽汪氏藏書印”、“臣文琛印”、“甲子丙寅韓德均錢潤文夫婦兩度攜書避難記”等印。
4. 我要尋找《荊公毀稿》的原文及翻譯劉貢父①舊與王荊公甚款②,每相遇必終日。
荊公為參政③,壹日,貢父訪之,值其方飯,使吏延入書室。見有草稿在硯下,取視之,則論兵之文也。
貢父善強記,壹過目輒不忘,既讀復置故處,念吾以庶僚④渴⑤執政,徑入其便座,非是,復趨出,待於虎⑥下。 荊公飯畢而出,始復邀入座,語久之,問:“貢父近為文乎?”貢父曰:“近作《兵論》壹篇,草創未就。”
荊公問所論大概何如,則以所見稿為己意以對,荊公不J悟其窺己作也,默然良久,徐取硯下稿裂之。 蓋荊公平日論議欲出人意表,有同之者,則以為流俗之見也。
(選自《宋人軼事匯編》卷九) 註釋] ①劉貢父:宋代詩人、學者,做過長安、蘇州郡守等職。與王安石、歐陽修交遊甚密。
②款:誠懇,懇切。在文中指兩人交往密切。
③參政:參知政事,宋時官職,相當於副宰相。④庶僚:壹般的僚屬。
⑤渴(y。):動詞,進見。
⑥房(w五):正房對面和兩側的房子。 譯文 宋代詩人劉貢父原先與王安石交往十分密切。
每次見面必交談終日。王安石在朝廷擔任參政時,有壹天劉貢父去拜訪他,恰好王安石在後廳吃飯,就派侍從請貢父到書房休息,貢父在書房案上見有壹份草稿壓在硯下,就取來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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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求翻譯 文言文這兩句話出自曾鞏《瀛州興造記》,以下是譯文,後附《瀛州興造記》全文及其詳細註釋和譯文,均為原創,供妳參考。
原句1、凡圮壞之屋,莫不繕理,復其故常。2、公開示便宜 使有攸處 遂行倉庫 經營蓋障。
譯文1、(其余)凡是坍塌毀壞的房屋,沒有不修繕的,都恢復舊貌(原先的樣子)。2、李肅之先生指明有利國家,合乎時宜之事項,使各項事務都有所處理,於是重新修蓋倉庫,籌劃營造做遮蓋之用的帳篷之類的東西。
註釋詳見後附部分的詳細註釋。附錄:瀛州興造記曾鞏原文熙寧元年七月甲申,河北地大震,壞城郭屋室,瀛州為甚。
是日再震,民訛言大水且至,驚欲出走。諫議大夫李公肅之為高陽關路都總管安撫使,知瀛州事,使人分出慰曉,訛言乃止。
是日大雨,公私暴露,倉儲庫積,無所覆冒。公開示便宜,使有攸處,遂行倉庫,經營蓋障。
雨止,粟以石數之,至壹百三十萬,兵器他物稱是,無壞者。初變作,公命授兵警備,訖於既息,人無爭偷,裏巷安輯。
維北邊自通使契丹,城壁樓櫓禦守之具,寢弛不治,習以為故。公因災變之後,以興壞起廢為己任,知民之不可重困也,乃請於朝,力取於旁路之羨卒,費取於備河之余材,又以錢千萬市木於真定。
既集,乃築新城,方十五裏,高廣堅壯,率加於舊。其上為敵樓,戰屋凡四千六百間。
先時,州之正門,弊在狹陋,及是始斥而大之。其余凡圮壞之屋,莫不繕理,復其故常。
周而覽之,聽斷有所,燕休有次,食有高廩,貨有深藏,賓屬士吏,各有寧宇。又以其余力為南北甬道若幹裏,人去汙淖,即於夷途。
自七月庚子始事,至十月己未落成。其用人之力,積若幹萬若幹千若幹百工;其竹葦木瓦之用,積若幹萬若幹千若幹百。
蓋遭變之初,財匱民流,此邦之人,以謂役巨用艱,不累數稔,城壘室屋未可以復也。至於始作逾時,功以告具。
蓋公經理勸督,內盡其心,外盡其力,故能易壞為成,如是之敏。事聞,有詔嘉獎。
昔鄭火災,子產救災補敗,得宜當理,史實書之。衛有狄人之難,文公治其城市宮室,合於時制,詩人歌之。
今瀛地震之所摧敗,與鄭之火災、衛之寇難無異。公禦備構築不失其方,亦猶古也。
故瀛之士大夫皆欲刻石著公之功,而予之從父兄適與軍政,在公幕府,乃以書來,屬予記之。予不得辭,故為之記,尚俾來世知公之嘗勤於是邦也。
註釋1、《瀛州興造記》:曾鞏,生於1019年,北宋著名散文家,字子固,建昌南豐(今屬江西)人。仁宗嘉祐二年(1057)舉進士,任召編校史館書籍,遷館閣校勘,集賢校理。
英宗時為實錄檢討官。神宗二年(1069)出為越州通判,轉知齊州、滄州等地。
元豐三年(1080)留判三班院,為史館修撰。曾鞏是“唐宋八大家”之壹,是歐陽修“古文運動”的支持者和參與者,其古文理論主張先道而後之,其文自然淳樸,不甚講究文采,但講究法度。
曾鞏的文章絕少抒情作品,多為議論文和記敘文,風格古雅平正,章法嚴謹,長於說明。他的散文以議論見長,立論精策,代表作有《上歐陽舍人書》《上蔡學士書》,論歷代治亂得失,感慨深切。
《贈黎安二生序》《王平甫文集序》傾吐懷才不遇的憤懣不平,文風質樸,縱橫開闔。《宋史?曾鞏傳》評其文“立言於歐陽修、王安石間,紆徐而不煩,簡奧而不晦。
卓然自成壹家,可謂難點”。曾鞏主要成就在文,但也能詩,現存詩400余首,大都寫得比較質樸,與其文似。
他的各體詩中以七絕成就最高,如《西樓》、《城南》、《詠柳》等,精深工密,形象鮮明,稱得上宋代近體詩中寫景佳作。曾鞏所作《瀛州興造記》記述了古瀛州熙寧六年七月大地震後的修建情況,其文敘而嚴謹,樸實無華,是研究河間歷史不可多得的佳作。
曾鞏曾鞏任滄州知州。此前曾鞏先後在齊、襄、洪、福等許多地方任知州,頗有政聲。
曾鞏在來滄州任職之前就對河北,特別是滄州壹帶的百姓給予了殷切的關註。那是在熙寧元年(1068)的時候,河北數十州連續發生地震,樓宇、民居大多倒塌,死傷的人很多。
受災最嚴重的是瀛州(今河間)壹帶。九月霸州、保定、恩州、冀州又發生了水災。
當時還在京都的曾鞏作《救災議》,向朝廷提出打破常規大力扶持災民生產自救的建議。當時,曾鞏的壹位堂兄在瀛州任職,曾鞏通過這位堂兄了解了瀛州抗震救災的情況,寫了《瀛州興造記》,記述了瀛州知州李肅之在大地震時的救災表現。
當時,瀛州發生地震,謠言四起,民眾驚恐欲逃。知州李肅之派人到各處安撫勸解,制止了傳言。
他命令軍隊加強警備,維持治安。結果,全城“人無爭偷,裏巷安輯。”
地震之後,又下起了大雨,糧食物資暴露在外面。李肅之親自指揮查看,使糧食物資得到妥善處理。
曾鞏的文中說,李肅之“經理勸督,內盡其心,外盡其力,故能易壞為成。”由於曾鞏的推介,李肅之受到了朝廷嘉獎。
讀曾鞏的《瀛州興造記》,我們看到了李肅之這樣恪盡職守的官員形象,也看到了河間人民在災難到來時,由壹開始的慌亂,到後來的理智守法的表現,看到了這個詩書傳承之地,百姓們的文明素質。2、河北地大震:宋神宗熙寧元年(1068),河北連續發生了嚴重的地震,河南開封、廣東。
6. 荊茅文言文翻譯所有文章有點長,不過很容易讀懂。我說下大意。
荊茅住的縣邑大旱,於是獎賞能夠求雨的人,荊茅想求雨出名賺錢,他妻子就出主意,說去試壹試,能求雨就賺了錢,不能直視被笑話,於是他就去了,結果求雨成功,發了小財。
後來省府也要求雨,縣長就把荊茅推薦了上去,荊茅急了,怨恨妻子當初讓他去,他妻子說我是看到掛的鹹魚滴水,所以知道要下雨了,才叫妳去的。妳去省府,帶著鹹魚,如果鹹魚滴水,妳就做法求雨,如果沒有滴水,妳就推脫。後來荊茅在省府看到鹹魚滴水就去求雨,果然下了雨。
省府知道當朝皇帝喜歡法術,就把荊茅推了上去。
正好玉璽丟了,皇帝讓他去找盜賊,偷了玉璽的人很著急,就去求荊茅,荊茅把玉璽藏起來,對皇帝說不是偷了,是不小心掉了,在某某地方,皇帝派人去看,果然是的。
於是荊茅開始被稱為神仙。有人跟皇帝說荊茅是騙子,皇帝說道術中的人只有他有儒家思想,妳還容不下壹個儒生嗎?
皇帝也有些猜疑,就自己準備個盒子,讓荊茅猜,荊茅嘆息:我死期到了。皇帝沒聽清,問其他人他說了什麽,有個人說,他說的是盒子裏是某某某。果然就是的,皇帝給荊生做大官,很多錢。
他妻子說,妳沒文化做了大官,會有禍害的。於是荊茅就辭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