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寫這篇文章的時候,他已經過了亂世。當她回憶起自己在亂世中遇到的善良的人們時,我們感受到的更多的是對人性本善的信任,而不是指責。或者說,因為善良,她更容易忽略苦難,在苦難的時代看到人性的光輝。壹位同事在課堂上評論時表示,雖然江洋的生活很不幸,但與老王相比,他總是幸運的。我認為這種解釋並不合理,因為知識分子的幸福和不幸不能只用生活水平來衡量,而且(況且江洋的生活確實很艱難)不幸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意義。當年,無人幸免,妳只有兩個選擇,要麽隨波逐流,要麽堅守自己的善良或良知。對於老王來說,還有壹個選擇,比如加入壹個蹬三輪車的組織。(“組織”是壹個特殊時代耐人尋味的詞)而且我相信,在任何壹個社會,人與人之間都應該是息息相關的。這種感覺類似於基督教中的原罪。所以,在江洋看來,我們都應該為那個黑白顛倒的時代裏每壹個善良不幸的人感到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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