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命和邵思明都表現了愛情的意義。人類進入宗法社會後,除了少數原始社會遺留下來的神(如女媧、西王母)和與女性直接相關的神(如送別兒子、女神)外,其余都是男性。因此,根據自然,大司命是壹個男神。詩中大司命歌詞的英雄氣概,精神可圈可點,聲震八方,也證明了是男神。小兒子的命是女神(詳見下壹部分)。陳清·李奔《屈辭精要》說:“《向君》、《湘府》兩章傳世,分兩篇,其實是壹篇。此文《大司命》與《邵思明》合序,故聯傳之體也。”大司命和邵思明應該是壹對,他們彼此相愛。在儒生和禮儀官眼中,神是莊嚴神聖的,而廣大民眾只能根據自己的生活想象神。所以朱《楚辭辯證法》說:“楚風俗廟中祭歌,今無,惟聞。”但是,在此期間,如果妳用陰巫降陽鬼,或者用陽主收陰鬼,妳的話就顯得荒謬可笑了。“《集註》解《向君》章下雲:“此章蓋男主之言,故其情特別曲折。“《大司命》中的二重唱是大司命的精神之子和壹個娛樂神靈的女巫的二重唱,而女巫用壹種幾乎沒有命令的語氣來表達她的感情,但當時神靈並沒有被附身(這只是就人的頭腦而言)。
這首詩第壹部分的四個句子是由壹個扮演大司命的巫師唱的。它自稱“我”,與第三段“我與君和步調壹致”,所以第三段也應該是唱的。如果這句話裏的對方叫“君”,那麽第二段(下面有“君歸項”壹句)也應該是唱的。同時,這幾節中的“紛爭總在九州,何守姚希在布施”和“高飛而平,乘晴空而征伐陰陽”也與第壹節中的大司命精神相壹致。同時第四段說“壹陰壹陽,很多人不知道我在做什麽”,只能出自大司命之口。動不動就自稱“我”、“余”、“余”,體現了大權獨攬、唯我獨尊的意識。接下來的三個板塊《越疏越疏》,完全展現了妳對大司命的懷念,無限的憂慮和與前四個板塊完全不同的情緒。這三段是女巫用低階音唱的。
這首詩展示了大司命無與倫比的風格。他要走向世界,不是壹般的開天門,而是“開天門”;他以龍為馬,以雲為車,命令旋風開路前進,讓暴雨闡明浩瀚宇宙,似乎主宰了壹切。大司命在天宮的地位可能不是很高,但對世人來說,它掌握著每個人的生死,權力很大。所以,即使天宮之變到了最後,他來到人間,也能擺出最大的排場,表現出最大的威嚴。雖然東皇太乙至高無上,但楚人的犧牲只是徒勞。名義上是尊東皇太乙,實際上是迎神、迎地、迎鬼。人們根據現實生活來想象、創造和對待上帝。大司命的強大精神不言而喻。
對於大司命的描述,他的穿著、駕駛、精神、職責和行動都寫了。特別是用第壹人稱手法展現了壹個掌管人類生死的神靈的內心世界,從中可以看到中國古代漫長專制社會的投影。作為壹個抒情主人公,即使不是很可愛,也具有典型意義。事實上,他能夠接受犧牲,來到人間,還是體現了壹種重民親民的思想;作為執法者,也要有陽剛之氣。
在最後的三個季度裏,女巫們用壹種不那麽命令的語氣表達了她們對大司命的懷念。如果妳不是神,妳就不會說“離家出走”其中,離別的苦澀和無法擺脫的悲傷,也在壹定程度上反映了男權社會中女性的普遍心理狀態。"如果妳打破了大麻和華鑰,妳將帶著妳的遺產離開家."為什麽要折麻?聞壹多《九歌釋文》說:“蓋馬舒為暗語,用花草中疏字,暗示其將散。”聞壹聞或者說壹說。但斷麻的主要原因是麻稈斷了以後,皮還連著,所以“斷麻”就是斷絲。後來謝靈運的《從金竹劍西行過坎》、《不能表心》、《南樓望客》詩中的“華鑰不敢折”,都在這裏有所體現,表現出久別重逢壹時見不到的傷感。所以,意思是,雖然分開了,但我們對彼此的思念是無止境的。
“乘龍”這個詞意味著大司命離開了神壇。雲是車,龍是馬。俗話說“雲隨龍,風隨虎”,這和詩開頭的大司命形象是壹致的。上帝會離開,於是女巫以少生的口吻表現出愛的情感。離別是必然的。我只希望我能像今晚壹樣真誠地與妳相見。妳,大司命,主宰著人的壽命,人的壽命早已固定,但誰能左右天地間的悲歡離合?這裏有壹個千百年來無數男女戀人都不曾回答的問題。這首詩真正體現了人類情感體驗最深刻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