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適與齊白石的友誼在文壇上是眾所周知的。齊白石崇敬胡適的博學、謙虛和道德文章,被列為謙友。有壹次,齊白石偶然看到琉璃廠的壹家畫店,那裏掛著他50歲時畫的壹幅墨寶的畫。他毫不猶豫地用兩本新書換了它,還專程跑到米糧庫送給胡適。胡適雖留學多年,對古玩字畫收藏並無興趣,但被老人真誠饋贈的清純精美的畫作深深打動。
這壹次,白石老人專程來到胡宅,請胡適為他作年譜。老人思考多年,胡適是完成夙願的最佳人選。年長的胡適對他的談話充滿了信心和感激,於是慷慨地答應了。老人得到了他想要的,他笑了。
那時候,胡世剛剛從國外回來,忙得沒時間做家務。2008年夏天,胡適潛心為白石老人做年譜。胡適在整理白石老人的資料時,非常喜歡他的文章。白石關於他的童年、他的祖母、他的母親和他的妻子的文章是簡單而真實的傳記文本。我覺得白石老人樸實優美的文字最能打動人。齊白石出身貧寒。他只在農村學校學了半年。九歲時,他開始放牛和收集柴火。十六歲當了木匠學徒,二十歲自學繪畫和詩歌。沒有八股文寫作的訓練,他的散文筆記是舊時代研究古代駢文的學者不敢做或者做不到的。比如田家做飯的爐子,經常燒稭稈,草裏有吃不完的五谷。太君很珍惜它們,這樣他每天可以得到壹粒左右,收集壹點可以做很多棉花。這些詞生動,富有詩意,如畫。
胡適考證發現,齊白石寫於80歲的自述,與他的實際年齡略有相差,相差兩歲。參與年代學研究的黎錦熙發現,白石老人在75歲時害怕大禍臨頭,把年齡從75歲改為77歲。老學者終於擺脫了迷信科研。這是壹個小插曲。
國內外著名的語言學家黎錦熙住在童眼胡同4號,離白石老人不遠。李白石是湘南老鄉,對湘潭的文物很熟悉。他已經在他家住了很多年了。他童年時向白石學習書畫,了解他的人生經歷。胡適還邀請了歷史學家鄧光明合作編年史。胡適在《年譜》的序言中說:我們三個人都愛白石老人,我們誠心誠意地把這本小書獻給他。
1949年3月,當齊白石拿到商務印書館出版的《齊白石年譜》這本書時,胡適已經去了美國。漂洋過海,也沒能阻擋白石老人對胡適的向往。是西方故人的隱形記憶,東風之夢永遠平安!
胡適有趣的壹生
胡適收了35個博士,所以他的智慧是壹流的。然而第壹次去美國留學,就被30多種蘋果樹難倒了。因此,當他轉送胡去美國留學時,他首先進入了紐約康奈爾大學農學院。胡不得不在康奈爾農學院實習各種農活,包括洗馬、修車、開車。甚至去了玉米地。胡適對這些也很感興趣,也能應付,但壹提到蘋果分類,胡適就很惱火。有三十種蘋果。對於這些出身農家的學生,二三十分鐘就能歸類,能明確識別。胡適花了兩個半小時,卻只能分辨出20種,著實讓他惱火。胡適靠庚子賠款獎學金在宣彤留學美國兩年。因為他家美國衰落,美國農業院校可以免學費,所以他學農業是為了省學費,幫家裏。被蘋果難倒,我意識到自己不是農業的料,轉而研究歷史和文學,然後日本就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