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只是最後壹擊。
“治水首先要保護山,政府卻反其道而行之。臺北大學房地產與城鄉環境系副教授廖本全指出:“對於脆弱的臺灣省來說,暴雨只是扳機被觸發後的最後壹擊。廖本泉以太麻裏河潰壩為例。太麻裏河淤積嚴重只是原因之壹,山林水土保持功能的破壞才是致命的關鍵。
從1982年開始,對太麻裏地區進行整體開發,廣泛種植金針和茶樹,金針山聞名全臺。近年來,為了推廣農村再生條例,農委選擇了太麻裏作為示範點,並不斷在媒體上進行植入式營銷。水土保持局臺東分局局長孫明德很高興看到農民不再只重視農業生產,可以走向「富裕的農村生活」。
“富裕鄉村”是休閑農業,具體建設是民宿。到目前為止,在閃錦陽300多公頃的土地上有22家民宿。金庸山上所有的土地利用都屬於“過度利用”。在當地的鄉鎮辦事處也有對“當地合法性”的要求。
災害原因可分為自然環境,如當地河流或山林地質等初級問題,其次是人為因素,如閃錦陽的超限利用,加速了雨水的破壞;但最擔心的是治理機制無法推進。
廖本泉指出,金針山並不是唯壹的例子。廬山溫泉和京投陸毅溫泉屬於“超限後拒不管理,希望當場合法”的野蠻博弈。他沈痛地說,壹旦當場合法,後續違規行為只會越來越多。
補救基金的清償
“這就像壹個技術嫻熟的司機開著壹輛性能良好的汽車,卻開錯了方向。綠色公民行動聯盟秘書長徐嬋娟是治水聯盟洪水易發項目的召集人,對政府資源錯位的治水做法頗為無奈。
許嬋娟指出,政府投入的預算形同虛設。“不總是解決根源,只處理行政權力範圍內可以處理的事情,如何解決水患?她以臺北縣雙溪河治理工程為例。洪水是由於富士公路將原來60公頃的洪水淹沒區壹分為二造成的。”水利部門認為富士公路不在它的管轄範圍內,所以它只處理自己管轄範圍內的事情。」
治理線內的問題是什麽?修建河堤。按照規劃單位的說法,這個河堤是50年壹遇洪水的防洪規劃。但是雙溪河的洪水頻率是200年壹遇,也就是說這個將近6543.8+0億的工程預算完全浪費了。徐嬋娟說,壹旦堤防被覆蓋,內部的水就無法向外流到江河。只要水淹了,就得用水泵抽。
“洪水來的時候,水泵根本不工作。許說,水泵經常因為水太多而失去作用堤內外積水已達10米。從哪裏抽水?」
毀滅壹切的“大溫暖”。
水利廳副廳長吳月娥說:“不管落在哪裏,還是會發洪水。水利部門忽略的是,洪水可以有3厘米,而不是三層樓、酒店倒、橋梁斷的恐怖場景。
許嬋娟說,洪水泛濫的原因層出不窮,需要部際委員會整合。但目前治水計劃幾乎完全交給水利部門,無法解決水患的根本原因。這項治水工程只處理次要的細節。她以臺中淹水為例,因為第七重劃區和中科公園都是原河的淹水區,結果卻被擡高了。她指出,“為了發展工業區,家園會被淹沒。」
“如果政府不覺醒,災難不會停止。廖本全把每壹次臺風都描述成壹場戲。”就像劇本壹樣,只是時空不同而已。廖本泉指出,政府的發展魔手總是伸向國家的脆弱地區,但這些敏感的環境並不適合發展。“迫降,就等著看上帝會不會給最後壹擊吧。」
莫拉克的襲擊導致屏東海水倒灌,養殖業超采地下水再次成為普遍指責,但事實上,工業才是超采地下水的關鍵影響。
以國光石化和中科四期二林園為例。由於華中地區水資源短缺,彰化有近20萬噸日常生活用水是從地下水中抽取的。未來中科四期每天需要27萬噸水,國光石化需要40萬噸。國光石化位於嚴重塌陷區。環保組織擔心災難會沿著臺風路徑發生。“如果有壹天臺風到了彰化,該怎麽辦?」
每當政府進行重大發展項目時,總是強調工業是帶來就業機會的“大暖流”,但廖本全指出,在全球氣候變化的影響下,暴雨只會越來越多;研究表明,暴雨對島嶼的影響最大。如果政府對土地修復沒有壹個整體的長遠考慮,臺灣省的未來將充滿自然災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