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底,轟轟烈烈的延安大生產運動開始後,毛主席更忙了。他有晚上工作的習慣,忙的時候有時會熬通宵。就這樣,毛主席的睡眠時間越來越少。在大生產運動期間,他常常忙了壹夜,第二天下午照例要和中央機關的同誌壹起去上班。
那時,熊雲在中央機要部當翻譯,他們和主席住在棗園。棗園有壹排窯洞,被兩堵墻分成三個院落。主席住在北院,機要部住在中院。
機要部門的同誌看到主席工作這麽忙,休息時間這麽少,擔心他累壞了。主席壹去農場,他們的幾個高官就沖到主席面前,主動提出幫他挖地。主席慈祥地笑著,看著他們,擺擺手表示不會幫忙,說:“妳們挖的地不是我的勞力,是妳們自己的。”
就這樣,毛主席用了幾個下午的時間,親手挖了兩畝多的地,給地澆水,施肥,種西紅柿,辣椒等蔬菜。綠色的蔬菜和豐富的水果點綴著樹枝,使棗園的後山坡更加美麗。
2.有車就不要做了
延安河邊隆隆的馬達聲和清脆的喇叭聲吸引了延安軍民。警衛員更高興了:“這次毛主席出去開會,再也不用騎馬走路了!”
楊新科,老紅軍,貴州松桃人。抗日戰爭時期,他是毛主席的保鏢。後歷任抗大學生、八路軍129師358旅教育幹事、指導員、公安總局局長、豫西副專員、貴州省工業廳副廳長、省經委副主任等職。1983年6月,楊新科同誌向我回憶了抗日戰爭時期毛主席在延安坐車或騎馬引發的壹個鮮為人知的故事。
在抗戰時期的延安,中央領導人無論是騎馬還是走路都是如此。壹位華僑送給延安兩輛車,警衛人員有說不出的高興:“這次毛主席出去開會,不騎也不走!”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在分配汽車時,毛主席提出要考慮軍事工作的需要,照顧年紀大的同誌。
雖然大家都希望給毛主席配壹輛車,但在他的壹再堅持下,壹輛配給了主管軍事工作的朱先生,壹輛配給了延安的“五老”(徐特立、董、謝覺哉、林、吳)。
3.毛主席的“約法三章”論毛安迎
“同群眾同吃同住同勞動”是毛主席給兒子的“約法三章”。壹些領導幹部的腐敗,往往是子女造成的。如果他們也用毛主席的“約法三章”,怎麽會有因孩子而起的黨內腐敗?田誌芳是四川廣安人。
1933加入紅軍。抗日戰爭時期,任該團營長兼參謀長。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歷任東北軍區後勤部車輛管理處處長、沈陽軍區後勤部軍事機關顧問。現在回想起來,1983,65438+二月,他給我講了延安時期毛主席對毛安迎嚴格要求的故事,他對毛主席的崇敬之情又壹次湧上心頭。
1946初夏的壹天,在中央機關食堂吃飯時,田誌芳發現壹位新同誌,身材高大,肩寬體壯,穿著壹身幹凈的藍布制服,看上去很幹練。他發現這個人很面熟。妳在哪裏見過他?我想了很久,沒想起來。飯後,田芝芳來到楊嘉玲溝口的花園。這裏曾經是壹個叫楊家墳的墓地。
中央遷到楊嘉玲後,在這裏種花、種瓜、種菜,成了壹個小花園。此刻,黃澄澄的紅絲絨雞冠花、紫色牽牛花、南瓜連成壹片,別有壹番情趣。田誌芳在壹只石羊背上坐下,拿出壹份整改文件看了兩頁。這時,我看到自然科學院院長徐特立和壹個年輕人慢慢走來,仔細打量著這位熟悉的新同誌。
他們邊走邊親切交談,從他身邊走過。他趕緊問身邊的壹位同誌:“和老徐在壹起的那個是誰?”"那是剛從蘇聯回來的毛安迎同誌."毛呢?“是毛主席的兒子。”哦!田誌方突然拍了壹下自己的額頭。怪不得看著眼熟。原來是毛主席的兒子。
但他還有壹個疑問:“為什麽毛主席的兒子還和我們壹起吃大竈?”他剛從蘇聯回來。他能習慣我們的小米飯和山藥蛋嗎?”這位同誌看了壹眼田誌芳,說:“毛主席壹向嚴於律己,給毛安迎‘約法三章’,要求他和群眾同吃同住同勞動。“啊,我明白了。過了壹會兒,我看不見毛同誌來食堂吃飯了。
後來,在國民黨大舉進攻解放區的前夕,毛回到了安迎。他的臉變黑了,身體變瘦了。壹打聽,原來是毛主席把兒子送到最艱苦的山區,上了“勞動大學”。
在那裏,他和農民壹起吃飯、生活和工作。毛主席作為領袖,對子女要求嚴格,使邊區軍民很受教育。因為黨的領導同誌這樣以身作則,艱苦奮鬥的精神在延安蔚然成風。
4.董存瑞
5月1948,1,11縱隊從朝陽區西進,兵鋒直指熱河首府承德的北壘龍華城。25日,龍華戰役打響。董存瑞所在的連隊承擔攻擊國民黨守軍重點防禦點龍華中學的任務,他擔任爆破組長。
在全連動員大會上,董存瑞代表全班同學表達了自己的決心:“就算我死後變成泥土,我也要把它填在龍華中學的外溝裏,讓大家踩著我們,把龍華搞垮。”戰鬥開始後,他帶領戰友接連炸毀4座炮塔、5個碉堡,圓滿完成了規定任務。連隊立即發起沖鋒,突然被壹個隱蔽的橋型碉堡的猛烈火力封鎖。
部隊被堵在空曠地帶,二班和四班連續兩次炸碉堡失敗。此時距離發動總攻只有15分鐘。就在這危急時刻,董存瑞挺身而出,向連長挑戰:“我是黨員,請允許我去!”毅然拿起炸藥包沖向碉堡。
他在前進中左腿受傷,但仍頑強地堅持沖下橋去。由於橋型碉堡離地高度有余,兩個橋臺又無法放置炸藥,他毫不猶豫地左手托起炸藥,右手點燃導火索,高呼:“為了新中國,上!”炸毀碉堡。董存瑞用自己的生命為軍隊開路,年僅19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