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書的這壹特點和藝術性吸引了很多書法愛好者,他們認為學習行書相對容易,掌握得快,發揮自己的個性。於是我抄了幾天模型帖,沒有紮實的基本功,就開始創作運行腳本。這樣寫出來的作品自然不符合規範,更談不上藝術性。他們只是塗鴉,自以為是,沒有風格和魅力。有的人只專心抄模帖,態度也很認真,付出了很多努力。但由於他們不懂行書創作的規律,創作時可以有些像模帖,卻無法運用所學的傳統技法知識創作出有個性、有藝術性的作品。這都是因為理解和方法不對,越寫越麻煩,誤入歧途。
《宣和書譜行徐庶論》曰:“自移法掃地,實為拘事,草為放事,間有兩處,行書有章法。所以,真的叫真,草的叫行書。”也就是說,隸書成為古文字後,隸書過時了,楷書太生硬了,草書太奔放了,兩者之間就產生了行書。行書配楷書叫行書,行書配草書叫行書或草書。可見,行書是吸收楷書和草書而形成的壹種書寫風格,或者說介於兩者之間的壹種書寫風格叫做行書。這種寫作風格沒有嚴格的固定結構。雖然包含了楷書元素,但結構更加省略簡潔,寫法也更加簡單明了。它吸收了草書的簡括結構和以字連詞的書寫方法。如果楷書的元素很多,接近楷書的就叫楷書;接近草書,草書叫草書。這種行書的出現,原本是出於實際需要。實用的地方不壹樣,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寫法。在嚴肅的地方,自然要用當時的真書(楷書)。在日常不經意的場合,為了省時省力,有必要簡單快速地寫出來,這似乎是壹種合理的自然現象。行書是從實用開始的,後來發現這種寫法不僅方便實用,而且很有藝術性,所以越來越流行,寫的人也越來越多。行書既然是這樣的風格,其結構和筆法自然會形成自己的壹套規則。有接近楷書的行書,如歐陽詢的千字文(圖1,局部)。雖然結構是楷書,但屬於行書筆。不像楷書法,對筆不停頓,用筆頓挫。而是沿著筆進入,筆是連的。雖然停頓了壹下,但是很快就合上了筆或者轉動了筆。這就是行書的特點。有的接近草書,草書成分多,楷書成分少,就是草書。比如顏真卿的《河外帖》,帖中說:“湖州是河外最卑微的地方。今年各州聯手本州,進入太湖。由於劉尚書和鄭聲,田渺沒有被淹死,這使人們感到不安。不然就是不聽。真的很白。”(圖二)再如宋代米芾的《張繼明帖》。帖中有雲:“我收了張繼明帖,秋(氣)未深,判斷強弱,天下第壹帖。其次,我恭喜八貼,我不是書。”這兩個帖子都是草書,很多字都是草書。比如《江外帖》中的“醉、念、朱、周、賀、本、舒、信、然、安、爾、貞卿”等字,都是草書、草書。米芾的《張繼明帖》(圖三),特點是筆畫連續,線條連貫,壹筆壹劃,堪稱“壹筆”。都是草書筆法,但結構基本保持楷書。還有壹種行書,以行書為主,偶爾滲入草書,形成行書草書的鮮明變化,這種變化經常出現在早期的行書中,如王羲之、王獻之的行書。王羲之的《孔子帖》、《悼亡帖》就是如此,“無奈”、“不知”(圖四)等字都屬於草書。再比如孔夫子帖中的“復問”二字(圖五),也是用純草書寫的。這種行書形式,草書交替,對比鮮明,有輕重節奏的變化。還有壹種是行書,在書架上有草書結構和書寫方法,如王羲之《蘭亭序》字體中的聯節筆法(圖6)。這可以說是比較標準的行書了。所以,雖然行書有自己的規律和特點,但對於每壹個書法家來說,都有自己的書寫風格,或者是楷書,或者是草書,或者是楷書和草書兼而有之,或者是更標準的行書。行書具體寫法的這種變化,與每個時代的時尚、個人的文化藝術修養、對行書的理解以及在書法藝術上所做的努力是分不開的。
劉熙載《美術大綱》說;“知真草者在行。如果要畫綠色的東西,只需要滿足綠色和黃色就可以了,不需要設置綠色的材質。”劉熙載這段話的意思是,真、草、線的關系,就像繪畫中的綠松石。綠松石只要青色和黃色結合就會出現,不需要設置專門的綠色顏料。換句話說,劉熙載認為,寫行書只要精通楷書和草書就能成為行書,不需要專門去學行書。這種說法在理論上是自然合理的。但在實踐中,兩者的結合也需要壹個過程。畢竟楷書和行書在結構和用筆上是不壹樣的,都是需要改的。不能生搬硬套,學習行書需要在結構和用筆上獨立練習和研究才能寫好。當然,如果妳把楷書和草書學得好,那妳學行書會快很多。在談到《六體書論》中真跡、線條、草書的不同特點和品味時,張淮說:“真跡如立,行書如行,草書如行,妙趣橫生,別具壹格。”真正的書是楷書,壹本正經,壹本靜態。草書去的話,比較快,處於動態。跑劇本很貴,但是跑和站著走不壹樣。與走的速度不同,走得慢,即筆始終處於動作狀態,起筆和收筆時沒有長時間的停頓,表示立即移動,或連帶移動,或拿起筆,即前壹筆和下壹筆之間有或明或暗、或實或虛的聯系。同時具有簡單的草書結構,省去了楷書中的重復筆畫,借助關節變形加快了書寫速度,從而產生了行書的特點。“適時出書很重要。”既有利於實用,又可用於藝術中去意,動靜結合,虛實變化,形成壹種韻律魅力。“真理近於真理而垂直於真理,草近於草而聚於草。”比楷書更放縱,比草書更收斂,靜與動,繁與簡,趣味無窮。行書的結構及其關聯筆畫使線條形成各種藝術形式,是壹種便於藝術創作的書法。充分認識和理解行書的特點是我們寫行書的首要任務。只有充分認識和理解行書,才能在書寫時掌握其結構和筆法的特點以及創作的要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