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女性新文化經歷了兩個重要的歷史過程:壹是在男性盟友的幫助下,試圖改變傳統文化中女性角色的既定地位和立場;第二,他們在自我形成和自我生存的過程中,試圖理解和擺脫無處不在的父權狀態。後者讓他們目前陷入了類似單打獨鬥的窘境。關鍵詞女性文化女性主義中國傳統現代化——傳統文化中的中國女性中國女性文化隨著中國漫長的宗法封建社會形態和文化形態的形成,形成了根深蒂固的傳統文化內涵。在這個內涵中,“性別/職位/角色/屬性”是壹個重要的文化認同符號。它們之間的關系是不可分割的,其中任何壹個符號的出現也意味著其他符號意義的共存。在實際應用中,它們成了相互替代的參照物。假設壹個人生來就是“女性”,那麽她就是通過社會意識“自覺”了自己在今生的“陰”位。陰位,即“坤位”,在中國古代所寫的《易經》中已經定義為“坤,順也”。①順就是服從的意思。之所以要“服從”,是因為這個位置是“卑”的,陽為天尊,陰為位於下方而卑。“古人生女三日,臥床下,...可見其卑弱,主仆也。”(2)這是中國幾千年來盤踞在民族意識深處的“男尊女卑”觀念的體現。同時,她的角色分配也已經註定:做媳婦,做妻子,做母親。在此之前,她必須在母親的家庭(作為女兒)接受壹整套女性道德教育,為將來扮演這些角色做精心準備。所以在中國封建社會,作為女性,她們最高的人生價值和美德規範就是做壹個孝順的妻子、賢妻良母。她們會受到男權社會的極大推崇,會被記載在男性獨裁的古籍中,雖然大部分還是無名的,只出現在某個家族、某個妻子或者無名氏的模糊名字下。如《明史》中記載的中韓第壹夫人劉的孝心:她以自己的骨肉為藥引,多次治好婆婆的病,挽救了婆婆的生命,推遲了婆婆的死亡。(2)這是壹個媳婦用最痛苦的“年內”懲罰來完成道德上最完美的孝道。說明了壹個女人對公婆必須履行的壹系列孝道義務的限度,也說明了壹個女人要踐行壹個完美的女德必須具備的血性之道和本質。在關於慈禧太後在清末專制過程的各種版本故事中,說得最多的是慈禧太後雖然為人母,但還是怕懦弱的慈安太後,因為傳聞慈安手握鹹豐遺誌。所以慈禧在孝順妻子的行程中,以肉為藥引。所以慈安被慈禧大受感動,松了壹口氣,最後燒掉了鹹豐帝留下來保護正宮安全的秘沼。(4)可見當時社會上人們對孝道的贊美和推崇。慈禧利用了這壹點,為她威權參政掃清了來自皇宮的阻力。壹個好妻子,在今天的中國,仍然是丈夫結婚最普遍的心理期待,也是社會對妻子角色是否稱職的評價。在中國的傳統文化中,由於夫妻關系的主從性質,妻子的職責和義務是為了滿足丈夫的需要而存在的。漢代女教聖人班昭形象地說:“夫為天,天不能逃,夫不可分。”6.對丈夫來說,事情很容易。如何「做事」?第壹,要幫助丈夫的事業和生活,這叫妻子的幫助。元關漢卿名劇《望江亭》中的譚吉兒很能代表這種內助的作用:白世忠作為潭州的管理者,面對楊衙內等著皇帝的寶劍和金牌來取他的人頭而束手無策,妻子譚吉兒挺身而出,假扮美色漁翁,醉心於酒色,賺得楊的寶劍和金牌,從而保住了丈夫的官位和性命。⑥第二,是對丈夫的忠誠,從壹端到另壹端,無論丈夫是否在世。雖然被文革毀掉了,但中國現在還存在的貞烈石牌坊,是用貞女的青春和生命換來的。或許可以從曹禺名作《雷雨》(1934)中,身為男性家長的對妻子的態度來說明:周囑咐妻子吃藥,莫的妻子卻說不想吃。周說:“即使妳不照顧自己,妳也應該為妳的孩子樹立壹個服從的榜樣。”聽話的榜樣”是傳統文化對好母親品質最重要、最具體的要求和認可。第二,經過現代化洗禮的中國女性,“賢妻良母”的中國女性角色文化模式,在本世紀初中國劇烈的社會和思想變革中遭受了第壹次重大沖擊。當時的有識之士,面對中國腐敗衰敗的現實,都感受到了封建制度的腐敗衰敗,人心發生了變化,於是反封建成為主流。而現代西方文化以其物質文明、學術思想和軍事侵略,驅趕著國力弱小、門戶大開的中國,不僅給國人造成了極大的震撼,也引起了國人對本國文化尤其是非人女性文化的反思和批判。在關註國家和民族未來的視野中,在關註“人道主義”處境的視野中。婦女遭受的不人道待遇引起了前所未有的關註,並被敦促加以改善。在這種情況下,中國的“男性接手女權,反對封建”。⑦在這場推翻固有封建秩序的鬥爭中,女性可以說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了“婦女解放”的天然幫兇、參與者和受益者。另外,在中國女性文化傳統的主流之外,壹直有反對女性文化傳統的聲音。他們不滿足於自己的宿命,通過換衣服來改變自己的文化性別,從而改變自己的宿命身份和地位;所以,臍身在男性角色的行列中並不遜色於男性天賦;從而打破了男人和女人有不同能力和智力的神話。比如從六朝樂府名篇《木蘭詩》中花木蘭女扮男裝為父從軍,到長劇《重生》中於立軍女扮男裝為狀元。清末出現的反封建勇士秋瑾(1875-1907)就是這種無形傳統的傳承者。中國傳統的女性文化迫使她成為這樣的女人:當她踏上革命道路,也就是當她不得不放棄做壹個“賢妻良母”的時候,她不得不拋棄丈夫和孩子,離開家。她經常穿壹身男裝參加社交活動。這種反傳統的行為可以反過來證明嗎?就連秋瑾作為革命者,仍然以文化服裝為性別,隱藏著她對女性應該做賢妻良母的潛在認同?但對家人來說,她其實是壹個徹頭徹尾的不孝之妻,不道德之妻,不稱職之母。這可能就是秋瑾經常感嘆自己不能做人的隱痛吧。”與此同時或更晚的秋瑾,壹群生長在中國比較開明的貴族家庭或知識分子家庭的女性,在獲得西方的現代氣息,尤其是女權思想之前,也對自己的傳統角色產生了鄙視和排斥。比如江洋的姑姑們,壹定深受當時西方女權思想的影響,否則她們很難做出決定:雖然是奉父母之命結婚,但“婚後與丈夫斷絕關系”尤其是我的三姨,楊蔭榆,她老公是獨生女,不僅抓傷了老公的臉,根本不肯回公婆家,更別說給公婆生孩子了。她拋棄了“賢妻良母”的角色後,刻苦學習,任勞任怨,先後留學日本、美國,從事女子教育,直至成為北京女子師範大學校長。參加他們的是“五四”前後跑出家門、跑出丈夫、跑出封建婚姻的壹大批女性代表。他們厭惡傳統文化,他們試圖從西方現代文化的知識中改變自己的傳統命運,從而與他們的祖先不同,過著不同的生活。與此同時,在中國的廣大地區和許多家庭中,“賢妻良母”仍在源源不斷地產生。比如巴金小說《家》中的人物瑞亞。巴金用傳統的經典女性形象,壹個“賢妻良母”的典型形象來塑造她的死亡,而不是重復“善有善報”的老調,而是隨著她的悲劇的毀滅,涉及到傳統女性角色實際上已無生路的啟示。這無疑促使人們從另壹個角度反思:中國女性只能接受現代化。只有把自己從傳統角色中解放出來,才有出路和活力。在中國傳統與現代化的夾縫中艱難而復雜的中國婦女解放,意外地陷入了中國民族革命和階級鬥爭的進程中,並隨著無產階級政黨的勝利和無產階級政權的建立而順利完成。此後,由於反封建任務的需要和迫切,婦女問題不再被重視和提出。這就造成了壹個奇怪的現象:在婦女解放的表象下,四個女人參加社會工作,同工同酬;在女性對自身性別意識淡漠的條件下,如女性撐起半邊天,男女壹個樣,性別壓迫和性別歧視在革命陣營、社會關系、人際關系、家庭關系、天妻關系、個人意識中依然強烈存在。事實上,反對幾千年封建文化意識的任務遠沒有完成,也不可能完成。中國的女性陷入了對性別問題敏感、認識模糊、不真誠、不可言說的境地。從談個人(女性)轉向談群眾(革命)的女作家丁玲,在四五十年代寫大量革命作品之間,寫了壹點對婦女問題的觀察和思考,被革命視為異己,直至在北大荒不再寫作和發言。可見當時的意識形態在女性問題上是禁忌的(當然還有其他問題),中國在被稱為本世紀第二次思想解放中重新審視女性問題。包括女權主義在內的西方現代思潮,再次利用世界文化交流的大氣候和中國加速現代化的契機,公開湧入國內,給思想文化界帶來了革新的助燃劑。在寬松活躍的人文環境下,中國的文化女性開始嘗試面對男性大男子主義時的性別歧視和性別壓迫問題。女作家開始在自己的文學文章中提出這個問題,思考這個問題。“賢妻良母”的角色內涵在兩性關系的歷史層面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質疑和分析。在中國大陸,明顯受到西方女性主義思想的“啟蒙”和女性主義話語的滲透。至於職業女性,她們從來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女性性別,或者是禁忌,或者是模糊,但是她們意識到並強調自己的性別,並把自己的性別意識帶入到工作或作品中。人們可以清楚地看到,從20世紀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湧現出壹批女性作家,從試圖創作與男性作家同步的作品,到最終自覺而不加掩飾地講述自己關於性別問題的經歷和故事。張馨心的《在同壹個地平線》率先尖銳地揭示了壹個長期以來人們避而不談,或者說無法解釋清楚的問題:那就是在中國當前的性別意識狀態下,即使是受過良好文化素養教育的女性,也無法兼顧事業、獨立和賢妻良母的角色;同時,她也揭示了當代中國知識女性的獨特困境,即要愛,就必須犧牲自己和人格。比如在愛人面前,最好只表現出自己的女人味,對愛人溫柔順從,註意不要在愛人面前表現出自己比他聰明,事業上更成功,或者只是社會事務多;但同時,妳也不可能純粹用傳統的方式去做壹個完全的賢妻良母,因為他永遠不會喜歡壹個完全沒有自我和個性的女人。這是張馨心的女主角在男主角指責她太強大時的感受:‘我壹點都不強大,是妳把我推到了不得不依靠自己的道路上。“但是當她真的要靠自己的時候,她會面臨失去他的愛,因為他不欣賞她太強勢。6.所以,中國現代知識女性,不得不是躲在張潔方舟裏的那三個已婚職業女性。當然,她們離家出走,丈夫離家出走,也做不了“賢妻良母”。同時,她們也不可能成為優秀成功的職業女性,因為她們再也跑不出男人(同事和老板)跑不出社會(所有人)了。其實從女性在家的經歷,基本可以了解她們的社會經歷。家在中國壹直是國家的縮影。與此同時,另壹批女性作家的作品表明,即使在知識女性以外的工人階級中,傳統的女性角色是否存在也是令人懷疑的。以現實主義著稱的女作家方方在《上海的風景》中,池莉在《妳是壹條河》⑩中,第壹次讓讀者面對這樣壹個殘酷的事實:在這樣的生存境遇中,如何成為“賢妻良母”?在評價公共道德價值時,他們可能是;但在自己家人眼裏,可能根本不是。殘雪是壹位被認為具有現代主義寫作風格的作家,她筆下的女性往往多於妻子、母親和女兒。近兩年來引起評論界(包括批評界)關註的中國女性主義文學,如翟永明、伊蕾、唐亞萍、邵臧的詩歌創作,林白、陳染、趙玫的小說創作,以及葉萌、唐敏、林晃的散文創作,表明在新壹代知識女性中,存在著壹種在中國傳統文學中前所未有的、明顯受到當代西方女性主義話語啟發和熏陶的新的女性話語。比如林白的《致命的飛行隊》從寫作行為到作品,明顯類似於法國女作家埃萊娜·西蘇的“飛行是女人的姿態”的比喻:女人用語言飛行,讓語言飛行。⑥林子仔的小說讓現代都市女性在李昂筆下的傳統農村女性在性壓迫下精神失常後,舉刀殺了自己的丈夫,也舉刀殺了讓她們在性方面蒙受屈辱和不公的愛人。在中國參加這樣的活動,是非常具有突破性的女性性感受的暴露。因為,在中國的性生活中,作為妻子(或情人)的她,註定有義務永遠獻身於性伴侶的需要,甚至男人也樂於看到對方的不堪或痛苦,因此可以向別人誇耀,以證明自己的性力量和征服力;而女人則永遠不能表達對對方的不滿,甚至羞於只是和對方說話,因為這顯示了女人道德品質的敗壞。在臺灣省,西方女權主義思潮比大陸更“風起雲湧”。⑥廖慧英的《油菜花》(1982)展現了“賢妻良母”的無奈與悲涼的人生本質;李昂的《殺夫》(1983)表現了女性是如何被此擠壓而被動地對“文化”進行定向的。而她自己的天空(1980)則繼承了西方女權主義的經典話語(如英國女作家弗吉尼亞·伍爾夫的重要文獻《我的房間》),象征著女性作為壹個獨立的人所必需的生存空間。這個空間很長壹段時間都被人忽略了,包括女性自己。顯然是物質和精神兩方面的。中國的新女性文化正在發展。綜上所述,在過去的100年裏,西方現代女性主義思潮和女權主義思潮對中國女性文化產生了兩大影響。曾經發生在本世紀初左右,使中國先進女性在她的盟友先進男性的號召和幫助下,從封建家長制的束縛中解放出來,實現了婚姻自主,從而使她們因參與社會角色而無法扮演女性專屬的“賢妻良母”角色成為可能;壹個發生在七八十年代,讓中國女性從中覺醒。從停滯在以“男女壹樣,說男人話,幹男人活,穿男人衣服”為標誌的“平等”中,開始喚醒性別,聚焦自身性別的歷史境遇,審視其文化形態,呈現其性別生存現狀,爭取其性別利益。從近年來的女性文學文章中我們發現,新生代知識女性不僅拒絕延續“賢妻良母”的傳統女性角色,而且質疑和解構“賢妻良母”的定義和存在。她們在尋找“女人是什麽”的路上跋涉。如果說中國女性在之前的現代性進程中有男性盟友,那麽這壹次,她們不得不孤軍奮戰,她們打的是“壹個人的戰爭”。⑩:對外,似乎直接表現為壹種性別與另壹種性別的意識形態鬥爭;對內,直接表現為現代女性與傳統女性的思想鬥爭。然而,相對於中國現代知識女性越來越多地探索性別關系和性別文化,壹種屬於大眾、社會和傳統,實際上是男性觀點的強大話語,卻表現出不贊同甚至截然相反的態度。1996在央視首播的壹部電視劇《楊紫爸媽》,強調的是喚回我們民族的優良傳統。來自農村勞動人民家庭的二媳婦藍欣,被賦予了“賢妻良母”的經典品質和溫柔敦厚的可親形象。相比之下,是羅茜,壹個頗為洋氣的現代都市知識分子十大高級幹部家庭的媳婦。她不僅不想花錢給公公治病,最後還和老公離婚,留下孩子。其自私刻薄的形象令人作嘔。可想而知,這種形象公式的背後,顯然是壹種以土(本土或傳統)抗洋(外來或西化),以本土文化抗都市文化(深受西方現代文明影響)的意識。特別值得註意的是,在這部精心策劃的、強調宣傳的道德大戲中,不再是簡單地重復勞動人民是唯壹的道德英雄這壹理念,具有現代知識和設備的人才也受到特別關註。然而,知識淵博、現代和傳統道德英雄的角色無壹例外地落在男人身上。在《來自爸爸媽媽的雞蛋》這部劇中,喬佳偉是壹個工薪階層的男人,是壹個知識分子,從事高科技工作。同時,他是壹個孝子,壹個仁厚的丈夫,壹個負責任的父親。這樣的人代表了本土文化與現代文明的理想結合。至於女性形象,只是分了。她們在大眾的審美期待中被導演劃分為:要麽是土氣的傳統“好女人”,要麽是異域風情的現代“壞女人”。由此可見,雖然在目前的中國,女性要想擺脫舊的文化傳統,不接受西方女權主義的沖擊和影響是不可能的,而改革開放也提供了這樣壹個好機會:社會現代化不能中止,中國女性的現代化也不能中止。自立、自尊、自愛的新女性話語被各級婦聯反復灌輸給基層女性,以取代她們的舊文化觀念。受過現代化洗禮的女性清醒地認識到,自己已經回不到從前那種“非人”的狀態了。但是,在她們還遠未建立起新舊/本土與外來/傳統與現代相融合的新文化女性模式之前,女性自身的意願和做法與仍然是“國民”的傳統大眾期待之間,確實存在著相當大的差距甚至矛盾。迄今為止,中國女性文學的壹些經驗表明,女性主義在中國仍處於“自說自話”的狀態。它的價值在於提供了自魯迅的《傷逝》產生以來,許多文學文本都想談論的中國女性的生存真相:她們如何為了擺脫傳統角色和既定命運而不得不進入社會角色;而她們的社會角色的形成,打亂了原有的社會關系和性別關系的傳統秩序,以及她們所處的困境、停滯甚至倒退。甚至會以非常悲觀的敘事基調警示兩性正在經歷重新建立新的性別秩序的艱難早期階段;傳統的男女關系因為新的女性文化而面臨危機甚至崩潰。因此,為了實現女性主義在中國的理想滲透,可能需要壹段時間來實現它在中國的實施和本土化;用性別認同在中國建立壹種新的現代女性角色模式來取代傳統模式還需要壹段時間。註:①袁洋著,泰尼主編:易經,依桐,西南師範大學出版社,1993,第83頁。(2)班昭:女誡:劣根性第壹,《後漢書·女眷列傳八十四》中華書局,1965版,第2787頁。(2)《明史》卷壹八九《列女傳壹》,中華書局,1974,第7691頁。④蔡東藩:《慈禧太後演義》,浙江人民出版社,1980。⑥班昭:《女誡,重在第五》,第2790頁。⑧金叔主編:《元曲選》,中華書局,1958版。⑦[清]李漁短篇小說集《十二樓》《奉先樓》,人民出版社,1986。⑧李曉江等主編:《性別與中國》,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1994版,第168頁。⑨曹禺:《雷雨》,四川文藝出版社,1985。⑩李曉江等主編:《性別與中國》,李曉江認為這是女權主義進入中國的壹個特點。三聯書店1994版,第5頁。⑩鄭雲山:邱進,《建湖女人》,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⑩楊泰澤:姨媽的回憶,飲酒榮耀,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2,第87頁?/FONT & gt;第116頁。⑩張馨心:同地平線,豐收,6號,1981。⑩張傑:方舟,收獲,2號,1982。⑩方方:《行雲流水》,長江文藝出版社,1992,第88-150頁。主治:妳是壹條河,小說家,3號,1991。⑩埃琳娜·西蘇:《美杜莎的笑聲》,張景元主編:《當代女性主義文學批評》,北京大學出版社,1992,第203頁。⑩林白:《致命的飛翔》,《花城肥料》,1995年第1期。⑩這裏借用臺灣省子主編的《風暴中的女性主義批評》壹句話,來概括臺灣省女權運動和女權思想的流行現象。谷峰出版社1988版。⑩這裏借用女權主義作家林白的小說《壹個人的戰爭》的名字,來概括當下文化進程中中國女性的精神狀態。小說見花城2號1994。⑩《傷逝》中的新文化女性子君,無視社會家庭的批判,勇敢爭取婚姻自由,成功地與情人微生生活在壹起。然而,微生很快發現,成為他妻子的子君與以前完全不同,平庸、膽小、依賴。在微生的冷漠和拒絕下,子君不得不回到娘家,孤獨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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