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吉日网官网 - 傳統節日 - 談談妳對經濟強國的看法。

談談妳對經濟強國的看法。

摘要:90年代,中國的國際安全環境基本滿足了四個現代化的需要,但也發生了重大變化。世界大戰和外部入侵的危險沒有惡化,但卷入地區沖突的危險增加了;國際格局沒有改變,但面臨更大的戰略壓力;軍事實力差距沒有大的變化,但非傳統安全問題有所增加。未來十年,臺灣省的分裂會增加我卷入戰爭的風險,但不會引發世界大戰;中美之間的矛盾會增強我們的安全不確定性,但中美仍然可以進行消極的安全合作;經濟全球化會增加中國的非傳統安全問題,但這些問題的戰略重要性不會大大增強。我需要加快國防現代化,遏制軍事沖突;加強安全合作,增進互信;加快經濟體制改革,增強競爭力和抗危機能力。

自1989冷戰結束以來,中國沒有卷入任何戰爭,基本上獲得了四化建設的安全國際環境。那麽,在21世紀的前10年,中國能否繼續維持類似於上世紀90年代的國際安全環境?這是壹個重大的戰略安全問題,絕不是我能回答的。另外,安全環境的內容非常廣泛,不是壹篇文章可以涵蓋的。所以本文只分析作者認為對中國四化有宏觀戰略影響的主要戰略安全問題,[1]以引起智者的智慧。

20世紀90年代安全環境的變化

要了解未來10年中國安全環境的變化趨勢,我們有必要回顧壹下冷戰結束以來中國安全環境的主要變化。這些變化是未來十年中國安全環境變化的客觀基礎,觀察和分析這些變化的過程和原因是我們預測未來變化趨勢的分析基礎。

1,我對世界大戰和外部軍事入侵無所畏懼,但被卷入局部戰爭的危險由小變大。美蘇之間的霸權是冷戰時期世界大戰的主要危險。冷戰的結束突然降低了世界大戰的危險,因為它大大降低了美國與世界主要國家發生戰爭的可能性,而只要美國與世界主要國家不發生全面戰爭,世界大戰就不可能發生。20世紀90年代初,大國之間幾乎不存在任何軍事沖突的危險。因此,在1992年中國生產者黨第14次代表大會上,中國領導人判斷“爭取和平的國際環境,避免新的世界大戰在較長時期內是可能的。”[2]歷史證明,世界大戰的危險在90年代並沒有明顯改變。90年代初,筆者認為蘇聯解體使中國不再面臨外部軍事的直接威脅,所以中國的安全環境比冷戰時期要好,所以也是新中國成立以來最好的時期。[3]90年代的歷史表明,由於中國實力的不斷增長,外部軍事入侵的可能性壹直在下降,而且到90年代末,中國的整體安全環境仍好於冷戰時期。

雖然沒有世界大戰和大規模軍事入侵的危險,但絕對實力的增長並不壹定改善我們的安全環境。與90年代初相比,中國目前的安全環境很難說是最好的時期,因為卷入局部戰爭的風險比90年代初更大。上世紀90年代初,中國不僅面臨大規模軍事入侵的危險,還面臨被卷入地區沖突的危險。當時,朝鮮半島的政治不確定性是導致我卷入地區軍事沖突的主要危險。在20世紀90年代後半期,由於朝鮮島的安全不確定性沒有顯著變化,臺灣省的分離主義逐漸成為壹種威脅,比朝鮮半島更有可能使中國卷入地區軍事沖突。1996年,我因為臺獨問題在臺灣海峽與美國形成軍事對峙。1999年,李登輝宣布“兩國論”政策,公然走向獨立,增加了中國卷入地區軍事沖突的風險。

2.國際力量格局沒有改變壹超多強的特征,但中美戰略矛盾的加深帶來了更大的安全壓力。國際格局包括實力結構和戰略關系兩個層面。在實力結構上,1991蘇聯解體使美國成為世界上唯壹的超級大國,中國、日本、俄羅斯、德國(或歐盟)的綜合實力都無法與美國相比,更不用說其他地區大國和地區集團的實力了。90年代,各大勢力發展不平衡。中國綜合國力增長最快,俄羅斯實力下降最明顯。日本和德國的實力地位沒有明顯變化。作為壹個整體,歐盟的力量在最近壹兩年才顯示出增長的跡象。但這些國家或地區集團實力和地位的變化,並沒有改變上世紀90年代初形成的國際權力格局。

與國際力量格局的變化相比,90年代大國戰略關系的變化是深刻的,特別是中美之間的戰略矛盾加深了很多。90年代初,大國戰略關系不是很確定,美國沒有明確的主要戰略對手。俄羅斯繼承了蘇聯的核武庫和常規軍事力量,所以美國對這個冷戰時期的主要對手還是很擔心的。日本在上世紀80年代的經濟高速發展大大縮小了日美之間的差距,這迫使美國不得不考慮冷戰後與日本爭奪霸權的危險性。1991出版的《即將到來的美日戰爭》壹書斷言,“和大多數戰爭壹樣,盡管有各種各樣的善意,即將到來的和第二次美日戰爭仍然會發生”。[4]當時,該書引起了美國政界的普遍關註。此時,美國也擔心歐洲壹體化可能使歐美為經濟利益而對立。1992美國輿論開始炒作中國危險論,[5]但美國官方並不認為中國的實力足以成為美國現實的戰略對手。1994美國國務卿克裏斯托弗也說過,壹個安全、強大、繁榮的中國對美國有利。[6]到1995,美國壹些人開始把中國當成潛在敵人。美國助理國防部長約瑟夫·奈有壹句名言,“如果妳把中國視為敵人,中國就會成為敵人”,這句話反映了當時美國對華政策的變化過程。[7]

到本世紀末,美國雖然與中國、日本、歐洲、俄羅斯都有戰略矛盾,但與中國的戰略矛盾是最嚴重、最全面的。從65438年到0996年,大國戰略關系基本成型,多極化導致的大國戰略關系的模糊性在90年代初逐漸消失[8]美日歐的戰略矛盾主要是經濟領域的競爭,與俄羅斯的主要矛盾是安全方面,與中國在政治、經濟、安全方面都存在嚴重矛盾。臺灣省問題、人權差異、市場準入和武器擴散都成為中美之間長期懸而未決的矛盾。以軍控矛盾為例。上世紀90年代末,中美在反導系統、防止導彈技術擴散、禁止核材料生產和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擴散等問題上的矛盾壹直難以調和。到20世紀90年代末,美國已將中國視為主要戰略競爭對手。在美國從65438年到0997年的四年防務評估中,中國被視為兩個潛在的地區或全球競爭對手之壹。[9]

3.陸地邊境安全有所改善,但軍事實力的差距並沒有得到解決,而非傳統安全問題壹直在增加。90年代初,我面臨的傳統戰略安全問題主要是領土安全和軍事實力的差距。1990年,印度與中國達成邊境減兵原則;1991年,中俄確定了邊界走向但留下壹些島嶼未解決;1992年,他們解決了與老撾的邊界分歧,並於同年與越南達成了和平解決邊界分歧的諒解。[10]上世紀90年代中後期,中國先後與俄羅斯、哈薩克斯坦、吉爾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達成邊界撤軍協議,與印度在實控線上達成安全合作,與越南解決陸地邊界問題。與20世紀90年代初相比,20世紀90年代末,中國西南邊境的安全形勢有了實質性的改善,而其他邊境的安全形勢得到了有限的改善。

中美在壹些軍事技術上的差距縮小了,但軍事實力的差距還是很大。與90年代初相比,90年代末我國戰略武器的質量有所提高,現在已經掌握了機動性和突防性都很強的戰略導彈技術,但在數量和質量上與美國不是壹個層次的。中國的近程導彈和低空反彈道導彈有了新的進展,但美國在這方面的成就比我大。美國不僅開始準備升級海基和陸基低空反導系統,還成功試射了高空反導導彈。與90年代初相比,我們空軍的裝備有了很大的進步,包括空中加油技術和新壹代戰鬥機,如鮑飛和蘇-27。但陸軍裝備的新型飛機數量有限,無法形成有效的作戰規模。海軍裝備技術較90年代初提升不少,但沒有航母艦隊,大規模遠海作戰能力不足。[11]總之,上世紀90年代中國與美俄在壹些軍事技術上的差距有所縮小,但整體作戰能力的差距在壹些方面有所拉大,比如陸軍數字化、反彈道導彈等。

與上世紀90年代初相比,中國面臨的非傳統安全問題更加嚴峻。90年代初,我面臨的非傳統安全問題主要是國際經濟情報戰、走私、販毒、跨國犯罪等。到20世紀90年代末,這些問題在不同程度上變得更加嚴重。以販毒走私為例,1991,中國繳獲海洛因1959公斤,抓獲毒品犯罪嫌疑人8080人,[12]而1997,繳獲海洛因5件以上,抓獲毒品犯罪嫌疑人1人。在[13]1991年,我國查獲的走私貨物貨值為2.04億元,這壹數字在[14]1997年上升到67.35億元。[15]與此同時,更重要的變化是,金融危機、恐怖破壞和信息問題在90年代初並不突出,這些問題已經成為非常現實的安全威脅,可能導致整體經濟衰退、民族分裂和社會暴力沖突。換句話說,我所面臨的非傳統安全問題,到90年代末已經具有了壹定的戰略安全性質。

未來十年安全環境趨勢

總結20世紀90年代中國戰略安全環境的變化過程,有助於我們預測未來10年中國安全環境的變化趨勢。但是,準確預測未來10年的變化仍然是極其困難的,所以我們只能在這裏評估戰略安全環境的發展趨勢。總體而言,未來十年中國的戰略安全環境將比90年代更差,臺灣省問題、中美結構性矛盾和經濟全球化的負面影響將是中國戰略安全威脅增長的主要原因。

1.臺灣省分裂勢力的發展會增加我卷入局部戰爭的風險,但爆發世界大戰的可能性還是極小的。聯合國會員國從成立之初的51增加到1995年的1.85,增加了3.63倍。[1.6]這個數字近年來有所增加。冷戰後,歐洲和亞洲的民族分裂主義活動呈上升趨勢。歐洲的國家數量從1997年的36個增加到1997年的45個。[18]這種趨勢在未來十年將進壹步發展,西方國家公開和集體支持發展中國家的分裂活動。這將促使臺灣省分離主義者加快開放和獨立的步伐。90年代臺灣省當局基本實行變相獨立政策,但李登輝1999年7月的“兩國論”使臺灣省當局由變相獨立政策變為開放政策。臺灣省《聯合報》調查結果顯示,在臺灣省當局變相獨立政策的支持下,支持獨立的受訪者從1990的6%增加到1997的24%。[19]臺灣省當局實行開放獨立政策後,未來十年臺獨勢力的發展速度將很可能超過上世紀90年代,這可能使臺獨勢力在2010之前成為臺灣省島內的主導政治勢力。臺獨勢力的加速發展遲早會給中國的和平統壹政策造成戰略困難。

為了使繼任的臺灣省領導人難以回到壹個中國的原則上來,李登輝在辭職前可能會以政府文件的形式進壹步使"兩國論"的臺獨政策合法化。李登輝如何走這壹步,很大程度上取決於臺灣省“大選”的結果。在大陸政策上與他意見相左的人越多贏得選舉,李登輝邁出這壹步就越大。如果李登輝邁出這壹步,可能會在近期造成臺海軍事緊張。臺灣省島內政治逆轉的可能性不大,因此李登輝之後的臺灣省領導人不會放棄對兩個中國“拓展外交空間”的政策。這種政策必然會助長臺獨勢力的發展。臺灣省的“大選”和美國的大選發生在2004年和2008年。時間上的巧合會使臺灣省和美國的政治氣候在大選前向臺獨傾斜,所以2003年年中到2004年年中,2007年年中到2008年年中這壹段時間,將是未來十年中國卷入局部軍事沖突最危險的時期。

未來十年,雖然因臺灣省獨立而存在中美軍事沖突的危險,但仍有可能避免戰爭升級為世界大戰或引發大規模軍事入侵。冷戰時期,朝鮮戰爭、越南戰爭、阿富汗戰爭都有核大國參與,但核戰爭災難的威懾力有效抑制了這些戰爭升級為世界大戰,也防止了軍事大國間的大規模軍事入侵。未來十年,只要新的軍事技術不能讓核武器失去這種威懾力,特別是反導技術不能有效阻止大規模核打擊,任何地區局部戰爭升級為世界大戰的可能性都不大。出於同樣的原因,臺灣海峽的軍事沖突將使我陷入大規模外部軍事入侵的危險很小。

2.中美結構性矛盾的加深會增強我們戰略安全環境的不確定性,但中美仍有機會發展消極安全合作。在1946-1969和1970-1988年,我與美國的戰略關系分別經歷了25年對抗的歷史時期和18合作的歷史時期。從1989開始,中美戰略關系進入了以對立為主的歷史時期。因為未來十年不太可能出現戰略威脅,很難從根本上改變中美戰略關系的對抗性。特別是美國的戰略目標是在21世紀保持世界霸主地位,而中國的戰略目標是在下世紀中葉成為中等發達國家。這兩個戰略目標造成了中美之間的結構性戰略矛盾。如果中國的人均國民生產總值(GDP)在下世紀中葉達到中等發達國家的水平,中國的人口是美國的6倍,這將使中國的GDP超過美國。[20]然而,當中國的GDP等於或大於美國時,美國就無法繼續其世界霸權。未來十年,中國經濟增速很可能高於日歐俄,這將使中美結構性戰略矛盾更加突出。因此,盡管美國獨霸世界的政策會加深與所有世界大國的矛盾,但在諸多雙邊矛盾中,美國會把美中矛盾作為最重要的矛盾。上世紀90年代,中美政治制度的差異和人權鬥爭在壹定程度上掩蓋了中美之間的結構性矛盾,美國主要是對中國施加政治壓力。隨著中美結構性矛盾越來越突出,美國將在戰略上加強對中國的心理防禦,向中國施壓的政策重心將不斷轉向軍事。

美國對中國的軍事鎮壓政策將增加我們安全環境的不確定性。1998,全球軍費開支7450億美元,[21]而美國壹國軍費開支2750億,占36.9%。根據克林頓1999國情咨文,美國1999國防預算為2767億美元,2000-2005年軍費將增加112億美元,軍費總額將超過俄、法、德、日、中四國軍費之和。[22]未來十年,美國每年的軍費開支將在3000億美元左右,遠遠超過任何國家和地區,軍事優勢將更加突出,因此美國在亞太地區以武力解決戰略利益沖突的傾向將更加強烈。同時,中國將堅決反對軍事幹涉內政。這樣,雙方在具體地區安全事務上的政治對立可能會繼續發生。中美之間突出的結構性戰略矛盾將伴隨著美國在亞太地區加強針對中國的軍事部署。如果美國按2007年計劃在東亞部署戰區反導系統,將導致中美軍事對抗的危險。為了遏制中國,美國將繼續執行在數量和質量上提高對臺武器出口水平的政策,並在政治上支持臺灣省參加更多的國際組織,以“拓展國際空間”。這兩項政策必然會加快臺灣省分離主義者正式獨立的步伐,導致中美在臺灣省問題上發生軍事沖突的風險增加。中美軍事差距擴大,美國加強對華軍事部署,向臺灣出口武器,必然加大中國國防現代化的壓力。

未來十年,正是因為中美軍事對抗的危險可能增加,所以兩國會更加重視雙邊安全合作。根據性質,安全合作可以分為應對第三方威脅的積極合作和防止雙方軍事沖突的消極合作。[23]未來十年,中美將是亞太地區潛在軍事沖突的大國,但其他大國之間沒有這種危險。因此,防止中美發生軍事沖突是防止亞太地區發生區域性大規模戰爭的基礎。目前,防止中美軍事沖突的主要機制是中美之間的消極安全合作。中國和美國在防止地區大規模戰爭方面有著共同的安全利益,因此雙方都願意發展雙邊安全合作,以防止中美之間的戰爭。但由於中美之間的結構性戰略矛盾難以解決,雙邊安全合作的基本性質將是消極合作。

3.加快參與經濟全球化進程將使我國非傳統安全問題更加嚴峻,但非傳統安全問題在我國安全戰略中的地位難以上升。經濟全球化始於工業資本從歐洲向世界其他地區的大規模流動。19世紀的殖民戰爭是經濟全球化的重要歷程。冷戰後,東西方市場的分割結束,使冷戰時期受阻的經濟全球化復活。與冷戰前的經濟全球化相比,冷戰後的經濟全球化的主要區別不是權力的性質,而是速度。[24]隨著計算機技術和信息產業的發展,經濟全球化的速度如此之快,以至於各國政府不知道如何應對不斷變化的非傳統安全問題。由於發展中國家在技術和管理方面落後於發達國家,它們面臨的非傳統安全問題變得更加嚴重。中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後,人們同意中國將在2005-2006年完成與世貿組織規則的接軌。[25]這意味著我將進入越來越快的經濟全球化主流,我面臨的非傳統安全問題也將在下壹個世界開始時變得嚴重。除了我目前面臨的非傳統安全問題,未來十年還會有新的非傳統安全問題。未來最重要的非傳統安全問題可能是信息安全和金融安全,因為這兩方面的安全問題都具有重要的戰略意義。

信息安全關系到各行各業的保密和正常運行。參與經濟全球化進程需要開放信息邊界和信息產業,這使得信息安全越來越依賴於技術保障而非行政手段,特別是衛星技術的先進性。中國與世界主要發達國家在信息技術上的差距,會讓我面臨竊聽、幹擾、監視、欺騙、黑客等各種信息威脅。中國的計算機網絡包括軍用網絡,使用的網管設備和軟件基本都是思科、3COM、BAY等美國公司的產品。大多采用TCP/IP協議,微機芯片都是INTEL的P系列,軟件基本都是WINDOWS和NT。[26]這些因素嚴重影響了我的計算機網絡的安全。最近發現,在裝有PIII芯片的電腦上運行WINDOWS98,會定時自動收集信息。因此,有人認為中國的計算機網絡是壹張容易被窺視和攻擊的“玻璃網”。[27]

金融危機的後果可能不亞於壹場局部戰爭。全球化將給所有參與全球化進程的國家帶來風險,給金融體系不完善的國家帶來更大的風險。1997金融危機對印尼的戰略打擊不亞於壹場局部戰爭,導致國家分裂,民族暴力,經濟實力萎縮,國際地位急劇下降。加入世貿組織後,中國的金融體系需要與國際金融體系接軌,其傳統的行政手段將難以抵禦國際金融危機對中國經濟的沖擊。當國際金融危機發生時,它對我國經濟的影響將更加強烈和直接,並將構成戰略安全威脅。

未來十年,雖然我將面臨的非傳統安全問題會更加嚴峻,但與傳統安全問題相比,這些問題的重要性仍將是次要的。戰爭風險越大,非傳統安全的地位越低,因為對於壹個國家來說,傳統安全是非傳統安全的基礎。只有軍事威脅降低,和平環境基本得到保障,非傳統安全的重要性才會上升。[28]未來十年,雖然我面臨的非傳統安全問題有更嚴重的趨勢,但由於我的傳統安全問題已經嚴重,非傳統安全問題在我安全戰略中的地位難以上升。如果我被迫卷入地區沖突,非傳統安全問題不僅會保持次要地位,其重要性也可能下降。

關於爭取基本安全的思考

爭取更好的國際安全環境有兩個基本戰略,壹個是預防性的,壹個是對抗性的。預防性戰略側重於預防軍事沖突或非傳統安全危機,而對抗性戰略側重於在沖突和危機中取勝。作者認為,由於未來十年中國的綜合國力仍將處於地區強國的水平,因此預防性戰略應該是我們安全戰略的主導方面。

1.加快國防現代化,重視威懾戰略研究,有效遏制沖突。綜合國力是國家戰略安全的基礎,但不同的國力對提高國家戰略安全的作用不同。防止卷入戰爭,為四個現代化爭取和平環境的戰略目標,主要是靠軍事力量來實現的。鑒於未來十年的傳統安全環境將不如90年代,必須加快國防現代化,以減緩局部戰爭上升的危險。中美兩國國防開支的巨大差異,決定了我想在十年內有效縮小中美軍事裝備的差距是不現實的。但通過新的戰略戰術的研究和發明,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彌補實力上的差距,這也是基於以弱勝強的基本原則。因此,中國的國防現代化應該是武器發展和戰略戰術研究並重,特別是符合中國裝備水平的戰略戰術研究。鑒於臺灣省的分裂勢力是加速局部戰爭危險的直接原因,我們的軍備建設和戰略戰術研究應以爭取臺海部分地區的軍事優勢為目標,而不是爭取大規模全面戰爭的軍事優勢。威懾的有效性由實力和決心兩部分組成,但在實力差距不大的情況下,後者的作用更為重要。鑒於目前威懾臺獨勢力的成效主要取決於臺獨分子是否相信我會武力阻止臺灣省獨立,我需要加快威懾戰略的現代化,讓臺獨分子親身體驗我統壹祖國的決心。為了促使美國采取與中國合作的政策以避免臺海戰爭,中國的國防建設應該建立在確保有效的最低戰略威懾的基礎上。

2.加強地區安全合作,發展與周邊國家的戰略合作關系。爭取更好的戰略安全環境,不能只靠國防現代化,改善與周邊國家的政治關系也很重要。良好的雙邊政治關系可以有效增進政治信任,防止兩國互鬥。目前與中國雙邊政治關系不足以確保不發生戰爭的國家主要是美國、日本、印度、菲律賓和越南。除了美國,其他四國沒有美國的軍事支持,都不會輕易與我發生軍事沖突。因此,我確實需要考慮如何在地區安全合作中發展與美國的關系,如何通過各種形式的安全合作降低美國對我施加軍事壓力的動力,如何克制美國的單邊政策。除了積極參與現有的地區安全合作組織,我還可以考慮發展東亞次區域的安全合作,這將有助於加強東亞國家的自主地區安全意識,增進安全互信。中美日俄安全論壇也有值得思考的地方。因為是四方論壇,參與各方都需要有相應的獨立立場,日本不會采取完全追隨美國的自我矮化政策。如果四大國能在地區集體安全上合作,哪怕是被動合作,也有助於減輕日美同盟帶來的戰略壓力。

3.加快戰略性經濟領域的結構性改革,提高我國經濟體系的競爭力和抗危機能力。在參與經濟全球化的過程中,中國的安全問題源於許多原因,但目前來看,主要原因是我們的經濟體制本身缺乏競爭力,抗危機能力不適合開放經濟。為了提高中國經濟體系的競爭力和抗危機能力,我需要加快信息和金融等戰略性經濟部門的改革。首先,我們需要提高國有企業在這些領域的競爭力。如果國內沒有比賽實踐,就不能指望他們在國際比賽中獲勝。第二,培育民營企業進入這些戰略性經濟領域,從三個方面提高中國經濟體系的競爭力和抗危機能力。(1)民企進入這些部門後,可以成為國企進入國際市場前的國內競爭培訓對象,幫助國企學會與民企競爭。(2)民營企業進入這些部門可以加速這些部門的社會化,擴大中國戰略經濟部門的實力。軍事研究者認為,社會信息化是信息戰的基礎。[29]美國通過軍轉民的方式發展了互聯網,互聯網讓美國主宰了世界計算機網絡。(3)民營企業進入戰略性經濟部門可以分散國有部門的風險壓力。壹旦發生危機,民營企業將與身處險境的國家分擔危機壓力。

結論

因為本文分析中國未來十年的國際安全環境將比90年代更差,所以作者認為爭取更好的安全環境仍應是中國未來十年的重要戰略任務。雖然臺灣省的分裂主義、中美的結構性矛盾、經濟全球化的負面影響都對我未來十年的安全環境產生很大影響,但它們扮演的角色不同。中美結構性矛盾是我安全環境惡化的根源。臺灣省的分裂主義只是增強了我安全問題的緊迫性,而經濟全球化只是讓我面對壹些不熟悉的安全問題。客觀的國際安全環境不容易改變,特別是那些根本原因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所以,我未來十年的安全戰略目標不要定得太高,以我的安全環境不發生大的危機為目標是相對合理的,這樣有助於我的安全戰略符合我四化建設的實際需要。

  • 上一篇:世界屬於韓國。
  • 下一篇:為傳統組織結構模式賦能
  • copyright 2024吉日网官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