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個
石(1927——),安徽廬江人,早年先後隨張家活佛先生和老佛學家先生學習哲學和佛學經典,為其佛學研究奠定了壹定的基礎,並對其後期佛學思想的形成和發展有所啟發。方東美先生是當代偉大的哲學家,也是孔敬大師學佛的第壹任導師。他在用現代哲學方法解讀佛教時,主張佛教既是宗教又是哲學,認為佛教既是高級宗教又是高級哲學。孔敬大師“佛教”思想的提出,可以說是對方先生觀點的直接回應。法師回顧和總結了近代以來壹些著名學者和大德的思想和觀點,特別是歐陽吳京先生關於佛教是非宗教、非哲學的論斷。可見,孔敬大師的“佛教”思想有著深遠的歷史文化背景。
近代以來,面對時代大勢,佛教的前途和命運壹直為教內外人士所關註。在這種歷史背景下,“什麽是佛教”的問題被反復提出,不是偶然的巧合。相反,恰恰說明重新認識和發展佛教是壹種深刻的歷史需要。它回應了佛教在新的歷史條件下如何重新認識自己的歷史趨勢,正確應對了新的社會環境的挑戰,從而實現了自身的現代轉型。孔敬大師的“佛教”思想顯然與這個時代的思潮密切相關。
針對當前佛教的弊端,孔敬大師追溯中國近代佛教衰落的根源和歷史教訓,試圖從理論的高度進行總結和回答,從而為佛教的發展開辟壹條新的道路。他把了解佛教,消除對佛教的各種誤解和偏見,作為修行佛法的前提和必由之路。他認為,目前世界上至少有三種“變異佛教”。壹個是“宗教佛教”。佛教已經成為壹種宗教,只註重外在形式,不註重實踐和理論探討。佛教道場已經淪落到只是每天供佛,修壹點福報。然後是佛學,把佛學變成壹門學術,作為哲學來研究。此外,還有“歪理邪說”。可惜佛教已經成為邪教,成為犯罪分子招搖撞騙、危害大眾的工具。他指出,所有這些都是佛教的變質,都背離了傳統佛教的根本精神,這是壹件非常不幸的事情,也是近二三百年來佛教衰落的根本原因。在他看來,佛教必須重新發現和發現佛教的真面目,恢復和發揚傳統佛教的真精神。
孔敬大師認為佛教是佛陀的教育。“這是教學,教育,不是宗教,而是智慧和對宇宙和生命的認識的教育。”孔敬大師將佛教視為壹種教育,而非宗教,原因如下:第壹,從釋迦牟尼佛的稱呼來看,只有教學才能稱得上老師和學生。以釋迦牟尼佛為師,就是說佛教是他發起的教育,弟子都是他的學生。就宗教而言,上帝和信徒不是師生關系。其次,從佛教寺院的組織形式來看,它是壹種類似於現代大學的教育機構。中國古代的“叢林”,其實就是佛教大學。“法師”相當於“校長”。他主持教學政策,制定課程和聘請教師,而他的三個下屬部門負責教育事務,那威負責紀律,監獄負責總務。所以佛教在中國的建立,確實是壹個教學體系。
佛教自近代以來就被視為壹種宗教,幾乎是壹種普遍公認的意見。孔敬大師對佛教的非宗教觀點似乎與我們通常所習慣的截然不同。壹般來說,人們習慣將佛教與基督教、伊斯蘭教並列為世界三大宗教。學術界壹直在爭論儒家是否具有宗教性,而對於佛教是否具有宗教性卻鮮有爭論。孔敬大師的觀點顯然與慣例相矛盾。從他們列舉的兩個理由來看,他的論點主要是基於自己對傳統佛教的理解和與基督教的比較。在現代,由於基督教的影響,宗教被視為壹個非常流行的概念,以壹元論和人格神為中心,崇拜至高無上的上帝和唯壹的真神,信仰造物主。特別是現代宗教學科的對立,宗教被現代科學方法視為研究對象和學科領域。孔敬大師正是針對這壹趨勢以及佛教中的問題和現狀,以傳統佛教在社會中的角色和社會功能來定位自己,從而得出了與通常做法完全不同的結論。
現代宗教學科的建立極大地影響了普通大眾的宗教觀念和社會思潮。“什麽是宗教”的問題也與此相關。有意思的是,雖然宗教學宣稱以世界上存在的所有宗教為研究對象,以定義宗教和界定宗教的本質為自己的主旨,但在這個問題上至今沒有公認的結論。孔敬大師所針對的觀點應該屬於狹義的宗教,與西方宗教傳統有關。然而,現代宗教學的興起首先突破了這種局限和制約。例如,被稱為“西方宗教學之父”的馬克斯·繆勒提出,應該以科學和公正的方式研究宗教。他有壹句名言“如果妳只知道壹個,那妳就壹無所知”,並把其他宗教壹視同仁地作為宗教研究的前提。他還把中國傳統的儒釋道等東西方八大宗教視為世界宗教的主要代表。英國歷史學家湯因比傾向於把所有曾經主宰人類歷史的文明形式都視為宗教的表現。總的來說,西方學術界的主導傾向是在更廣泛的意義上定義和理解宗教。
佛教和基督教在根本信仰上確實有壹系列的不同。佛教與基督教相比,在壹些根本教義上確實有著根本的區別,比如是否承認造物主和世間萬物的創造者的存在,創始人是否具有全知的神性等。孔敬大師對此有著清醒的認識。另外,就宗教在傳統社會和現代社會的社會功能而言,宗教對整個社會精神生活的影響作用有所下降。現代社會,由於現代意義上學科的建立,原本屬於宗教的領域被其他學科占據,宗教的內涵和範圍越來越窄。而且屬於宗教本身的領地,有神化的趨勢,而與人們的生活世界日益疏離。有鑒於此,孔敬大師強調,佛教的特點主要突出傳統佛教的育人作用,作為社會精神生活的中心和文化教育功能。
孔敬大師的佛教不是宗教或哲學,而是佛陀教育的觀點。他學習和總結了近代以來宗教界很多人的相關思想,並做了系統的發揮,成為壹家之言,壹個典型的理論。雖然在學術理論上還有很多討論和深入研究的空間,但作為宗教大師,孔敬大師對現代宗教的發展趨勢以及在此背景下佛教發展中存在的問題有著敏銳的洞察力。他堅持傳統佛教的根本精神,並試圖因應時代的變化而創新,以擺脫其弊端,使佛教與時俱進,在現代社會中發揮應用作用。
二
孔敬大師直截了當地說:“什麽是佛教?學佛的人不能不知道。”他認為“佛教是佛的教育,是佛對九法界眾生的圓滿教育。”它的教育內涵包括無止境的事件,從我們的日常生活到無盡的世界。對此,孔敬大師做了各種解釋和說明。
就佛教的教育目標而言,他認為佛教是壹種完整的智慧教育,目的是引導眾生打破神秘,認識宇宙生命的真相。他說佛教教學的總目標是阿托騰多的三利三菩提,翻譯成中文就是“無上證悟”。可以分為三個階段來解釋,壹個是“開悟”,是最低階,在佛教中稱為“阿羅漢”。獲得阿羅漢格羅夫納之位者,煩惱盡矣。其次,他們“只是在等待開悟”。當他們達到這個果位,在佛教中稱為“菩薩”,最後是“無上正等開悟”,這是學佛的最後階段。任何人達到完全的智慧,並真誠地證明它,就被稱為佛。孔敬大師因此指出,佛、菩薩和阿羅漢是佛教等級的名稱,因此不能被神化。總之,佛教教義的總體目標是認識宇宙生命的真相,獲得完美的智慧。
他指出,佛教教義的原則是徹底破除迷信,也就是佛教常說的:“破迷開悟,從苦中得樂。”壹個人如果能真正明白宇宙生命的道理,就不會妄想,沒有煩惱,結果壹定是幸福。普通人常常因為不了解自己和生活環境的真相而讀錯、想錯、做錯,結果很苦。這就是“感知名佛菩薩,而非凡夫俗子”。因此,佛教教義可謂破迷開悟,啟迪真智,幫助眾生樹立理性、曠達、進取、樂觀、慈悲的人生觀。佛教在世間的目標是圓滿地幫助解決壹切眾生的壹切苦難和問題,讓我們此生得到幸福、家庭和睦、社會和諧、國家富強、世界和諧。這也說明佛教是真教,是引導我們獲得永恒、真實、快樂、真實、善良、美好、智慧的教育。
佛教既然是壹種教育,自然有自己的壹套教學內容、方法和手段。傳統佛教歷來重視戒、定、智。孔敬大師認為這是佛教教學的重點,所有這些都被列為三藏的佛教經典,他稱之為“佛教教科書”。他指出,與其他宗教相比,佛教經典是最豐富的。把釋迦牟尼佛49年所講的所有法門匯編成經典,加上歷代大師的註解,合成了我們現在看到的大藏經。《大藏經》的內容,用壹句話概括就是解釋宇宙生命的真相,也就是各種規律的實相。綜上所述,佛教教義的內容無非是戒、定、智三學,即三藏經、法、論,是佛教教義的課程。
孔敬大師認為,佛教的本質是教育,其課程內容幾乎包羅萬象,教科書都是佛教經典。佛教所有經典都歸為“三藏”,所謂“三藏”就是佛教關於三個不同方面的說法。集經是學問,集法是禁欲,智慧學是智慧學。從這個角度來說,佛教可以總結為三學:戒、定、智。他認為佛教的目的是治愈眾生的各種苦難和根源,戒學是治愈眾生惡業的良藥。眾生之心若不能平靜清凈,應以學治之,則亂矣。智慧是治療無知的良藥。換句話說,戒學是調身,定學是調心,智學是調行。這樣,根據佛教的教導,我們的身心行為,我們的意圖,我們的言語,都是智慧。我們的思想和行為可以避免混亂和顛倒,所以他總結說“佛法是指導我們修行的總綱領。”
佛教歷來重視禁欲、踏實、智慧的修行,也就是所謂的“三不遺漏”,也可以說是傳統佛教的精髓。它遵循禁欲與智慧的過程,成為壹個完整而細致的實踐理論體系。孔敬大師對此有著獨特的體驗和理解。佛教強調“嚴守戒律”,必須“從戒律中學習”。在他看來,“佛教的修行就是戒律”。如果“戒律沒了,佛法也就毀了,不按教義讀經也不是真的有好處”。由此可見持戒對佛教的意義。通常人們認為佛教戒律很多,令人望而生畏。他認為這是因為他們沒有認識到戒律的精神。戒律本質上是善惡的標準,即“壹切惡都要做,壹切善都要追求。”只有把握住這種戒律精神,佛教戒律才能根據不同的國情和文化背景進行變化和修訂。他說百丈大師在唐代制定規章制度是學科的本土化和現代化。到了現代社會,戒律的範圍就更廣了,不僅是釋迦牟尼佛和歷代先人制定的戒律,連國家的法律、社會的道德、每個地方的風俗習慣都納入了戒律的範圍。這樣,因為妳能守戒守法,所以妳能身心安定,這是修持的基礎。
孔敬大師從自己學佛的親身經歷中提出,學佛首先要從壹門徹底而專業的課程開始。具體來說,就是拜師學藝,專攻壹部經典。這個階段壹般是五年。他認為,現代人喜歡知識淵博,廣泛學習法律,其實很容易誤入歧途。因為現代人有很多煩惱和妄想,必須從煩惱開始,少聽少看,不聽不看,就沒有煩惱。也就是說,學習必須從清凈心的修煉開始,只有註重壹個深入,壹個深入,才能入定,才能開悟。這樣,時間長了,學者有了壹定程度的智慧修養,才去讀書。在他看來,“無盡煩惱斷願”是前提和基礎,“無量修持願”是第二階段。千萬不要顛倒這種學習順序。這就是佛法的教導和世俗法的教導在方法和觀念上的不同。他打了個比方,說世間的人學習就像金字塔,就是先學後煉,佛教就像種樹,先有根有根,再長出枝花。金字塔有頂點,而佛教沒有終點。孔敬大師的這種觀點與他希望專攻凈土法有關。晚年特別宣揚五經壹凈土說,主張當代佛教徒向景宗大德應光老法師學習,拜阿彌陀佛為師,以《無量壽經》為教科書,照此經學習。
孔敬大師壹直非常重視佛教修行的理論和實踐。他在深入研究傳統佛教的修行方法和實踐經驗後,總結出壹套獨特的修行理論,尤其是針對初學者,建議循序漸進的學習基礎,方便入門,也就是他所強調的“佛教修行五大課題”。
他強調,佛學研究的* * *同基礎是“三福”。《無量壽經緣起》認為“清凈業三福”是所有佛教徒追求的門戶,是“第三世界所有佛教徒清凈業的正因”。本網三福是:第壹,“孝敬養父母,服務師長,不以善殺,行十善。”第二,“收三皈依,足戒,不犯尊嚴。”第三,“發菩提心,確信因果,念大乘,勸進者”。三福是個人修行的基礎,尤其需要大眾建立* * *知識,達到和尚之間的和諧。這就是“六和尊”,是僧人修行的六戒。其根本點是看重和諧,聚集誌同道合的修行者,並* * *制定和遵守章程,從而產生出家人之間的和諧,道場的清凈。打好基礎後,佛法的修煉需要循序漸進,真實實用,就是對戒、定、智“三學”和“六度”的堅持,以及普賢倡導的“十願為王”。孔敬大師將這些修行方法歸功於以上五科,即“三福”、“六江”、“三學”、“六度”、“十願”,並輔以釋法、修行證的練習。這是他創造的佛教修行的基本方法和主要程序。他得出的結論是,佛教修行“必須遵循智慧和智慧的戒律,才能達到這個目的。學習的基礎是三福,依六待人,人生修行六度,遵從普賢的意願,回歸凈土,佛法的開悟就可以完成了。”
三
孔敬大師深入佛經,註重實踐,使他能夠深入傳統佛教,探索其奧妙。不僅如此,他還能根據現代社會的特點進行妥協和創新。這使得他的思想體系的內容,在具有專精的特點的同時,又具有相當包容性和綜合性的特點。這是他在現代條件下創造性地展示佛教精神的結果。他主要運用和發揮了傳統佛教的和諧理論和思想資源。
孔敬大師是當代景宗大德,以專攻凈土宗為己任。晚年標榜凈土五經說。但他並不排斥其他教派的經典。相反,他認為傳播凈土也要吸收其他學派的儒家經典。只有這樣才能深刻理解儒家經典,否則容易陷入膚淺的境地,難以窺壹斑而見全豹。例如,他高度贊揚《托米經》和《無量壽經》,並強調以《北靜經》和《華嚴經》為指導,以《金剛經》為依據,這顯示了他融合禪宗、智慧和佛教內部各教派思想的傾向。顯然,這裏的清除只是為了進壹步發展古代佛教內部的融合思想。有趣的是,在古代,景宗自稱為“蓮花社”,但孔敬大師將其改名為“景宗社”。這個情節也耐人尋味,可見他在現代社會推廣凈土宗法的用心良苦。
孔敬大師還特別關註和強調儒佛之間的交流。他主張佛教修行也要以做人為基礎,如果連做人都做不好,就不能學佛。所以,佛教和儒家思想是真正融合在壹起,相輔相成的。他認為儒釋道的教育思想都是以孝為基礎,尊師重道,以孝為根本。傳統的儒家教育強調五倫五常,旨在培養基本的道德觀念以建立人格,而儒家的倫理教育與佛教的教育理念完全壹致。他說,大乘佛教的證悟經典是藏經,藏經是佛教的孝道,是入門法,是佛教的根本,因為佛經看重“孝道,尊師重道”。他總結說,佛陀的教育是壹種“師道”,“師道”是以孝道為基礎的。他特別感嘆尹光父親的教導,“盡己所能,守惡至誠,誠念佛祖,過凈土”,也就是說,他很註意把佛教和儒家思想結合起來,把學佛和學人結合起來孔敬大師晚年還倡導建設“中國人祠堂”,可以說是這壹思想的具體落實。他還認為儒家《易經》中“有好宅必有余慶”的思想與佛教中的因果報應思想也是相通的。總之,古代聖賢聖賢的倫理教育思想,佛陀的教育思想,都是教人做好人,品行道德。兩者完全可以相輔相成,齊頭並進。大乘佛教和孔孟是引領未來世界的兩大精神資源和文化力量。
孔敬大師晚年也大力提倡多元文化主義的理念。他主張世界各大宗教和文化應該相互交流和理解,相互尊重,相互合作,和睦相處,努力實現世界的永久和平。他用佛教中“壹多相同”的原理來說明多元文化之間的關系。世界是由多種文化組成的壹體,就像壹個開滿鮮花的花園,每種文化都有自己的欣賞價值。在他看來,世界上所有先進的宗教都有壹個相同的理念,那就是善良博愛,所有這些宗教都可以看作是佛菩薩的顯現,是清凈法佛的顯現。他說,所謂多元文化,就是眾生不變的服從,也就是“眾生無量的誓願。”他進壹步斷言,佛教是多元文化的社會教育,釋迦牟尼佛實際上是多元文化的社會教育家。他的教導超越了土地、種族、宗教的界限,佛來到壹切有情眾生面前,在不同民族、不同宗教間傳播。當然,他們是多元文化的先驅。他呼籲世界各大宗教摒棄偏見,齊心協力,團結壹致,共同努力,挽救當前世界的厄運,尋求真正的世界和平與繁榮的新時代。
四
孔敬大師是當代世界最活躍的佛教活動家和最重要的佛教思想家之壹。他的佛學教育思想是從宗教的角度對傳統佛教進行的創造性的現代闡釋。對推動傳統佛教的現代轉型和當代佛教的復興運動,乃至佛教走向世界都產生了不可估量的影響。可以說,它從壹個側面反映了佛教在現代化進程中的理論和實踐狀況以及壹些突出問題。
近代以來,佛教受到來自多方面的沖擊和挑戰,其生存和發展處於諸多危機和困境的邊緣。中國的佛教走上了壹條艱難的自我改造和現代化的道路。楊仁山、歐陽吳京、太虛等許多佛教界人士為此做出了不懈的努力和傑出的貢獻。孔敬大師的佛學教育思想可以看作是整個佛教現代化趨勢的有機組成部分。“孔敬佛”教育理念的提出是為了適應佛教現代化的現實需要,使傳統佛教在現代條件下克服危機,獲得新的生命和發展。因此,康師傅壹方面致力於佛教自身的改革和建設,從革除佛教自身的弊端入手,加強佛教團體的紀律和建設,從正面繼承和發揚佛教的精神傳統。另壹方面,他能夠適應時代的變化,積極適應現代社會的環境和機遇,使佛教在現代社會中發揮積極的、建設性的貢獻。清孔佛教育思想的精髓在於,佛教以傳統佛教為基礎,能適應現代社會。
顯然,佛陀教育思想的主要特征是對傳統佛教精神的弘揚和肯定。凈靜陀教育思想的宗旨是維護傳統佛教精神,從而維護和發揮佛教在社會中的地位和作用。孔敬大師對佛教自身積累的弊端和來自外界的扭曲感到痛心,這些弊端和扭曲嚴重損害和改變了傳統佛教的精神特質和本來面目。他主張佛教是佛陀的教育而不是宗教,其主要目的是肯定傳統佛教的核心價值觀,突出其高度的主體意識和高度的文化精神。孔敬站在文化和教育的立場上肯定和發展佛教,應該說對佛教具有開創性的意義。他把傳統佛教的這壹特點表現得更為明顯。從孔敬大師關註的主要問題來看,他強調僧人必須“嚴守戒律”,加強佛團自身建設,包括他以“三學”倡導的佛教主課,以及他建立和推廣的佛學“五大學科”。其實都是傳統佛教的固有寶藏,是自己的“無盡寶藏”。這些內容都是歷代先人壹直肯定和闡述的。
空靜佛教育思想的另壹個主要特點是壹貫性。傳統佛教歷來重視其和合理論,尤其是中國佛教。孔敬大師突出了傳統佛教的這壹特點。可以理解為,發展和發揚佛教的這些思想資源,目的是為了使佛教更好地適應現代社會環境。孔敬佛教思想的連貫性是建立在廣闊的文化視野之上的,具體體現在他對佛教內部各教派、佛教與傳統儒學的融合,以及他的多元文化思想。他繼承了佛教凈土宗的衣缽,但並不局限於門戶,而是廣泛吸收諸子百家的經義。他宣揚佛教,但又非常推崇傳統的儒家倫理,認為儒佛可以齊頭並進,齊頭並進。晚年,他倡導“多元文化主義”,肯定“多元文化主義”是“眾生無量的誓願”,主張世界各大宗教和文化傳統之間的溝通與融合,從而將他的融貫思想拓展到了壹個深刻的層面。
孔敬大師的佛學教育思想壹方面立足於傳統,繼承了傳統佛教的精神,另壹方面又面向現代社會,表現出極大的適應性和壹致性,是當代佛學思想的典型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