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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詞和北宋詞在藝術上有什麽區別?

壹,南北宋詞的不同特點

到北宋詞史末期,南宋詞人的創作已隱約可見。在這裏,我們應該回顧和總結南北宋詞的不同特點,以便過渡到南宋詞史的閱讀中去。

首先,南北宋詞的差異來自於音樂的演變。詞本質上是壹種音樂文學,詞的許多變化都與音樂的演變密切相關。古代社會缺乏科學的樂譜記錄方法,音樂的教學或講授也很隨意。許多優美的曲調由藝妓和音樂家們口口相傳。這樣壹來,新曲調的不斷湧現必然會淹沒大量的舊曲調,很多曾經如日中天的流行音樂最終也會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雖然南宋很多詞都還能合唱,但“舊樂散了,靠聲唱不出來”已經成為不可逆轉的趨勢。南宋末年詩人張炎在《國香序》中說:“沈美嬌是妓女。突然在京都看到了,在酒上下了功夫。妳還可以唱周穆斯林的兩首歌《難忘》和《臺城路》,因為我叫妳記住。字完成,是羅帕寫的。”可見能唱出周邦彥部分歌曲的人並不多見。“詩歌總是先從歌曲中借用適當的節奏,直接繼承它的抒情品格。在適應了這種節奏之後,詩與歌進入壹種若即若離的狀態,最後成為無歌的學徒詩。”北宋的詩人經常在酒席之間,應歌者、舞者的要求,在酒席上作詞、演唱。北宋詞人的詞是休閑娛樂、業余娛樂、逢場作戲,是私生活的真實寫照,是性情的不加掩飾的表現。南宋的詩歌,越來越脫離了音樂的羈絆,走上了獨立發展的道路,逐漸成為文人案頭的高雅文學。另壹方面,南宋社會環境的巨大變化,迫使歌詞創作走出象牙塔,放眼更廣闊的社會現實。南宋詞往往是文人與詩人相互唱和或交遊的結果,有時是抗戰的號角,是服務現實的工具。南宋詞人的詞創作是壹種高雅的藝術活動,是壹種精心的組織安排,更是壹種莊嚴的情感表達。所以《解村齋雜言》說:“北宋有無意義之言以應歌,南宋有無意義之言以應社。”

其次,與這種音樂背景的演變和創作環境的變化相聯系,北宋詩人的作品往往把內心的感受表達在眼前的景物上,自然而生動。南宋詩人苦心構思,巧妙編排,精彩豐富,門徑獨特,句法規則顯著,催人奮進。周濟曰:“主北宋之動,故場面無限高,極有趣味。南宋文人執筆,互相爭功,所以變化多,材料豐富。但南宋有門,有門,所以顯得深而淺。北宋無門,故似易而難。”他還說:“北宋的詩,多敘述景物的感受,故珠圓玉潤,四照玲瓏。到了稼軒和白石,壹改就是講景,做到深的淺,彎的直。”都有自己的春天和秋天。北宋詞以音律為特征,容易引起讀者的普遍歌唱;南宋詞的巧妙編排,值得讀者反復咀嚼。這種詞作方式的根本性轉變始於北宋末的周邦彥,並在詞人的創作中得到廣泛體現。《白玉齋詞談》第三卷從這個角度論述了詞的發展和興衰:“北宋到文,魏不遠,是時候見古意了。到了南宋,就極不正常了。如果妳極度不正常,妳可以完成妳所做的。階後成詞者,不得不刻意求新,甚至每況愈下,有理由遮掩。這也是壹首獻給淩渡的詩,後來卻無可奈何。且天地竭,古意漸淡。”這種“古意”恐怕是壹種感情的表達,是壹種“自然的感覺”。

第三,北宋詞是帶著感情寫的,濃郁醇厚,表達個人愉悅,少有偶然之意;南宋詞別出心裁,巧奪天工,傳達詩人心靈的曲折,所以運用了比興表現的手法。周濟曰:“詞在北宋,下者在南宋,故不能空,不知如何置之。”南宋最高,以其能為實,而能無所寄托。南宋時沒有犯北宋的病,也沒有北宋高。”②在這方面,南宋詞受到清代詩人的高度贊揚。最能體現比興寄托之意的南宋詩人,喜歡在聯想中贊美事物。因為古人贊物,“借物以載性情,人生經歷的壹切感受,君臣國家的憂患,都藏於其中,且深深眷戀,不沾壹物。”(《沈清項龍詞論》)分陀裏詞第三卷說:“詞源於詩,即事小詠,亦貴於風與人。唐五代北宋的人,對事物不太重視,但都有寄托。白石和石虎詠梅影射南北和談。以及碧山、草創、於謙、仁晉等遺民,在《樂府補遺》中,龍涎香、、崇、蟹、蟬等都表達了無限的家國情懷,而不僅僅是禮物。知乎此,則“齊天樂詠”、“摸魚詠”,不能續貂。就是有誦經的東西,沒有寄托就沒有能成名的作者。“重要的社會政治主題在歌詞中以隱喻和寄托的方式表現出來,南宋詞的境界自然不同於北宋詞。正是基於這壹點,南宋清人改變了對詞的看法。

二,南北宋詞的利弊

比較南北宋詞的不同創作特點和優劣,是歷代詞人和詞論家所熱衷關註的問題。這種關註首先來自於對兩宋詞的感性認識。很多作家根據個人喜好,或沈浸在北宋詞中,或細細琢磨南宋詞,各有心得和見解,有時還會形成交鋒和爭論。總的來說,到了清初朱彜尊時期,北宋詞更受人們的喜愛和推崇,北宋詞的創作也更多地被人學習和模仿。容若從小就很聰明,對讀書念念不忘。他擅長詩歌,尤其是詞。喜歡北宋的作品,不喜歡南巡,但是清新,美好,自然。國內外的名人都是詞人。“喜歡北宋詞,是當時詞界的普遍情況。

在朱彜尊之後,清代興起的“浙西詞派”和“常州詞派”,都把南宋詞作為創作的標準,南宋詞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朱彜尊《詞綜法範》第三條說:“世言必稱北宋。但南宋時,詞學開始異常努力,到了宋代變化極大,以蔣家最為突出。”以姜夔、張炎詞風為正,堅持南宋詞是朱彜尊壹貫的審美追求,也是浙西詞派的創作標準。朱彜尊在《水村琴趣序》中說:“以味持論,即詩作於汴京之前,慢詞取自《竹南都》。”《虞姬莊詞序》也說:“小序應北宋教,慢詞應南宋教。”這個論點似乎兼顧了北方和南方。但在創作過程中,朱彜尊對南宋詞趣的偏愛顯露無遺。他自言自語道:“不學齊秦,不學黃九,靠新聲,近玉田。”(謝佩玲《自題詞集》)詞綜法範透露出的編纂目的,鮮明地反映了南宋朱彜尊偏愛詞的嗜好。朱彜尊尊南宋詞,除了時代、身世、審美趣味等復雜因素外,還有壹個明確的理論目的,即提倡南宋詞的"小意而遠意",以尊詞體,存明詞之弊。吳說:“詞在南宋時開始極硬。”秀水創造了這壹理論,幫助明代詩人孟浪將費斯爾從疾病中解救出來。意義不亞於北宋。蘇(石)之大,張(賢)之美,劉(雍)之美,秦(關)之韻,周(邦彥)之和,南宋元老,為什麽還是好?”(《廉子舉·花刺》卷四)

北宋詞的作品,待客送西,自然是有感而發,意義真的不高。這本書受限於文字的文體特征,沒有好壞之分。南宋詞與時代相合,詞人盡力排事,詞旨若隱若現,別無寄托。善者可附於馮騷,歸詩教。通過“香草美人”的隱喻傳統,可以尊重詞的風格,提高詞的地位。朱彜尊《紅鹽序》說:“詞雖為小技,為歷代大儒所常用。滿身詩的人,難以啟齒,不願依聲。他們的話越少,他們的目的就越遠。好詞,假閨童言,傳遞出由騷變雅的意思。對於那些對時間感興趣的人來說尤其如此。”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朱彜尊特別欣賞姜夔和張炎的歌詞。宋翔鳳《樂府余論》分析說:“有作為作詞人的姜白石,有作為猶太詩人的杜少陵,這是文章的關鍵。他生活在江湖中,從未忘記自己的祖國。他借了托比的興趣,分長短句發了過來。如《齊天樂》,第二個皇帝在北方受傷;”揚州慢”,可惜,無意恢復;暗香”和“瘦影”討厭偏心。封面的意義越被切割,文字就越少。誰能看出屈和宋的心?而是長短句裏都有白石道士。”陳廷焯的《白玉齋花刺》卷二也闡述了同樣的觀點,指出白石詞的特點是“情動皆虛妄,無跡可尋,人不關註己。”感覺時事,如同詩歌,已經立足於上遊,尤其不應該說,只能用來比較文體。也就是說,壹定要含蓄不張揚,壓抑忠誠。“張炎詞的特點也在這裏。《四庫全書〈山中白雲〉總目錄提要》說:“顏生於春遊武神,宋邦復降時三十歲,猶見臨安全盛。所以他所做的往往是蒼涼抒情的,準備寫自己人生經歷的跌宕起伏,而不僅僅是剪紅花刻綠花。“改朝換代之時的詩人,有許多家國情懷,都是不可言說的,只能把事情憋在心裏,以水怨山。姜夔、張筱所表現的隱逸,很合朱彜尊等浙西詞派的口味。對此,人解釋說:“義生家以姜、張為父母是對的。但是,妳心裏壹定要有妳想說的話,而不是妳想說的話說不出口,然後又是纏綿又是折疊,如果妳來來回回,就會有三聲嘆息。”(《靈峰觀花刺》卷二)

僅僅著眼於南宋詞的思想性,時代賦予南宋詞的內涵就遠遠超過了北宋詞。《蓮子詞序》曰:“王少寇蜀安先生嘗謂北宋雨雪之感多於南宋,故高。“這也是清代很多詩人推崇南宋詞的壹個重要原因。清代中期,詞的創作甚至是“白石在家,梅溪在家”(《賭棋山莊詞話》卷十壹),南宋詞人的影響力幾乎獨霸全國。

清代浙西詞派、常州詞派推崇南宋詞,是基於“比興以寄托”的理論立場。離開這種理論上的自覺倡導,基於感性認識,即使是該派的代表人物,也抑制不住對北宋詞的特殊喜愛。比如,周濟就是常州詞派的中堅力量。通過上面引用的周濟的話,可以看出,周濟在強調南宋詞的比較和寄托的同時,對南宋詞表現出更多的興趣,甚至有貶低南宋詞的傾向。陳廷焯的《白玉齋詞序》說:“伊谷詞,無非繁華。”因此,他對南宋詞人推崇備至,聲稱:“北宋詞,沿五代,更巧,古意漸遠。顏和歐有過壹段時間的名氣,但都不是很盡如人意。也就是說,不是高水平。”(《白玉齋花刺》卷壹)但代表其早期詞學觀的《詞壇叢話》,卻明顯地表現出壹種偏向北宋詞的傾向,認為:“至於宋詞,則是聲聲並茂,北宋是最重要的評論家。朱彜獨推南宋,獨霸土地,後人常以此為生。不過平心而論,格調高,破北宋。而且懶得說話,以少勝多,南宋的,還是沒聽說過。南宋不是風格,但難免生硬、過硬,北宋也不自然。”

然後,況周頤以“重、拙、大”評價詞,夏敬觀據此評價兩宋詞,說:“北宋詞比南宋詞更為樸拙,能樸拙者,方為名家。縱觀南宋,瘦長的人比北宋多。師曠說聖賢不可能南渡,但又有點不壹樣。但“重而笨拙”二字在漢字中並不發音,其在漢字中的意義介於以下各條之間。我說“笨重笨拙”三個字是連在壹起的。不重就沒有重,不笨拙就沒有重和笨拙。如果不大,就不會有笨重和笨拙。其實是壹貫的方式。王半堂說,‘國之初像我這樣的老夥計,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清初的陳其年和朱彜尊應該是冠軍。論兩大學派的文字,他們的文字有多少涉及到輕與小,就是他們布置的題目壹直比較喜歡小。當時蓋以詞為道,善輕小。如果妳是初來乍到的詩人,千萬不要學,千萬不要被半湯這個詞給弄錯了。我認為初學者不要先讀詞,想以詞出名的人不要先讀南宋的詞。”(《惠風詞評》)

清末民初王國維以“境界”論詞,明宗開《人間詞話》壹書:“詞以境界為最高。有境界就自成壹體,就有自己的名句。五代北宋的字,就是這麽獨特。”基於這壹立場,王國維反對清代浙西、常州的觀點,打壓南宋,推崇北宋。他指責朱彜尊宣揚南宋,“隨此字,人隨之”。王國維認為“境界”的表述有“離”與“不離”之分。南宋詩人的排列與北宋詩人的“自然感”差了壹層。《人間詞話》說:“白石的山水作品,如“二十四橋猶在,浪花搖曳,冷月無聲”,“幾峰苦吟,商略雨朦朧”,“高樹上蟬晚,訴西風之訊”,雖韻高,卻如霧中看花,隔了壹層。梅溪和夢窗山水寫作的病,都在‘隔’字上。北宋風流,渡江絕無可能。真的會有生還的機會嗎?”而且,“南宋詞雖不分離,但與前人不同。”自此,對南北宋詞的優劣評價不壹。王國維還從文學發展的角度觀察了兩宋時期的詞,指出每壹種風格都有自己的盛衰。“中唐以後,詩幾乎成了羔羊。所以五代北宋時期優秀的詩歌很少,詞是它的全盛時期。也就是說,詩善既當大叔,又當旅人。詞遠比詩好,所以是為詩人寫的,而不是為詩人的真實寫的。南宋以後,詞也是雛鵝的工具,詞也隨之被取代。這也是文學興衰的關鍵之壹。”甚至進壹步認為,南宋“語如雨田、草創,所謂‘壹日百詩’也。”(同上)

三。試論兩宋時期的詞

從整體上看,後人對詞的閱讀和評論居多。講的是北宋詞的“自然感”更能打動後世讀者,引起直接的情感* * *。南宋詞的刻意整理,需要靜心,細細品味,反復咀嚼,才能獲得壹些體會和理解。尤其是在樂譜丟失後,壹大批作詞人更能從南宋詞中體會到美妙的句法和章法。吳文英的詞,即使是壹些文化修養很高的專業詞人,也很難回憶起它的美,更不用說壹般讀者了。前面引用的《人間詞話》中關於“個”和“不個”的討論,就接觸到了這樣壹個問題。這種閱讀上的限制,使人們對發展階段的北宋詞的喜愛,超過了對鼎盛時期的南宋詞的喜愛。

北宋詞的抒情性使其容易情色化,對“性”的描寫更多是流於表面。南宋對詞的推敲,使其容易雕琢,人為痕跡過厚,從而表現出其俗的狀態。但北宋詞的淺薄,卻是創作環境必然造成的,有詞風本身的必然性。讀者在讀《顏詞》時,就有這種心理期待。因此,北宋詞寫情色的膚淺並不引起讀者的反感。從這個角度來看,《人間詞話刪節稿》評論說:“唐五代、北宋詞人崇尚卓越。南宋以後,詞人與俗士也。兩者的損失相等。但是,詩人的話寧可失去優秀的提升,也不要失去庸俗。低俗比崇尚優秀更惡心。”這應該也是宋代人們選擇詞的原因之壹。

北宋詞與南宋詞各有所長,不可偏廢。清人對此也有不少公允的看法。《賭棋山莊》第十壹卷轉述王詞曰:“清秀,似南宋;但是,葛離得遠,以少勝多。北宋諸王常拉起南宋。”《藝概》卷四說:“北宋詞密疏,隱明,重快,細廣,精。”南宋剛剛轉過身來。“宋詞在抒情手段、風格表現、意境結構等諸多方面都有自己的特點。讀者可以有偏好的選擇,但評論者不能壹視同仁。

清代陳廷焯對兩宋詞作有褒有貶。站在理性的立場上,他主張兩宋詞並重。《白玉齋詞》第三卷說:“國之初,多有北宋之例,朱彜獨取南宋,分之為虎,傅增祚,但風氣變。”然而,北宋和南宋也不應被忽視。南宋的白石、梅溪、夢窗、璧山、玉田等都是出神入化的,北宋的東坡、少佑、方慧、梅城等就不好到達了。這兩個學校,周和秦,實際上領先於南宋。算上祖宗,算什麽?"卷八也說:"詞人分南宋、北宋,國初前輩各有門戶。竊詞論只宜明辨是非,不必分南宋與北宋。詩若添油加醋,指的是北宋;而那些慢悠悠的長調,雅而不艷,艷而不幽的,都是針對南宋,土匪只針對北宋,打壓詆毀南宋。“《詞叢話》用比喻直接說明問題:“北宋之詞,亦詩中之風;南宋的壹首詩《雅》,不容忽視。為什麽這個世界要如此傲慢?"

具體來說,北宋詞正處於詞的興起、發展和逐漸繁榮的時代,在詞的題材、風格、體式等方面做了許多嘗試和探索,為後世詞的創作開啟了無數的方法。後來的作家,根據自己的喜好,可以沿著北宋詞發展出來的某壹條路繼續走得更遠,比如辛棄疾到蘇軾,姜夔到周邦彥等等。南宋詞繼承了它,最終把詞引向了全面繁榮的階段。南宋詩人在題材上,情色與社會政治並重。在姿態方面,有序與緩慢相結合,引入與接近穿插進行;在風格上,美與崇高並存,逐漸發展出清純典雅的新風格。尤其在藝術表現上,南宋詞千變萬化,技巧性極強。“到了南宋,‘敖墨’壹詞得到了充分的發展,這也是由於它的命運。”所謂“運氣”,是詞史發展的必然。淩廷堪的詞學觀點,引自《棋院續詞》第三卷:詞“發於北宋,盛於南宋”,最符合詞史發展的實際情況。

第四,北宋詞的貢獻和歷史地位

北宋詞在中國文學史上處於壹個關鍵的歷史階段。它繼承了唐五代詞的傳統,開啟了南宋詞的風格,甚至對宋以後詞的發展產生了影響。陳在《聲誌》卷下總結了北宋詞的概況和源流,說:“周邦彥集詞史無前例,後無來者。宋代千家萬戶的地方,有壹集清真,有幾個擅長,世人早有定論。但北宋詞是周所創,且不止壹導。蘇軾的寓意是崇高的,他的筆法是空靈的,他不粗不貴,他有壹個不壹樣的世界。秦觀是蘇門四子之壹,而作為詞人,與晁、黃桐並不合拍,飄逸婉約,卓爾不群,地道。賀鑄的洗煉之作《運化之美》出自周、吳。那首詩,合在壹起,響了壹百多年。柳永的高渾之處,清朗剛健之處,沈郁豪邁之處,精妙之處,都是別人無法企及的。等壹下,詞在宋朝成了壹個大國。有三變,風格開始變。四人皆是周所取,學者應致力於此。至於北宋的詩,持續了五季。慢言傳,其風始微。晏殊、歐陽修、張喜安以儒雅著稱,但卻是中流砥柱。至於李煜和,至於韋莊和文,俸祿如火,淵源易溯。”陳的歸納法是在引用重要詞人的基礎上,將整個北宋詞聯系起來進行評點。但卻表現出了顯著而鮮明的審美眼光,對周邦彥的過分推崇也是必然的。本書通過對北宋詞的全面論述,可以看出詞在詞史上的以下貢獻,從而確立了詞在詞史上的地位:

壹是在詞的形式上,為南宋詞的發展做了充分的準備。北宋初期,大多數詩人致力於小令的創作,小令的形式日益豐富多彩,創作技巧也達到了爐火純青的高度。與此同時,慢詞的形式也逐漸受到柳永、張喜安等文人的重視,他們在詞壇大踏步前進,並很快被詞人所掌握。到了北宋中期,慢詞取得了與蕭陵並駕齊驅的重要地位,成為詩人抒發情感的主要方式。在盛達的詩人手中,押韻和節奏是多樣而規範的。這些都為南宋詞的發展做了必要的準備。沒有這樣的準備,南宋詞的發展是不可能的。

其次,婉約詞的深度發展和豪放詞風的創造是北宋詞界的重要成就之壹。北宋詞繼承了“花間”和南唐的傳統,使婉約詞的創作呈現出異彩紛呈的繁榮景象。從秦觀到周邦彥,婉約詞的創作達到壹個高峰,壹直影響著北宋詞的創作,成為詞創作的主流趨勢。同時,蘇軾以其寬廣的胸懷和豪放的筆鋒,將自己的文字引向了表達個人豪情、直面社會現實的康莊大道,為長短句註入了新鮮的血液。北宋中後期詞人不同程度地悄然接受了蘇軾新詞風的影響,詞風也在慢慢發生變化。宋代南渡後,愛國豪放詞創作風起雲湧,形成了詞史上不朽的優良傳統。這壹傳統的確立始於北宋。

第三,歌詞“雅化”過程的基本完成,確立了優雅精致的美學風格。宋初詩人晏殊、歐陽修繼承了南唐詩風,其詩氣度婉約豐盈,節奏輕柔閑適,語言典雅優美,使歌詞向雅潔邁進了壹步。蘇軾成為文人抒情詩傳統的最終創始人。總的來說,詞“雅”的過程,從某種意義上說,是詞逐漸向詩靠近的過程,但這個過程對蘇軾來說,是壹個快速的演變。在北宋詞“雅化”的進程中,盛達詞人尤其是周邦彥的貢獻和成就最大。在前人努力的基礎上,盛達詞人註重對歌詞的字面、句法、布局、修辭、音韻等諸多技巧進行細致入微的“深練”。他們廣泛吸收了前人婉約派詩人的優點,推動了宋詞向精致工整的典雅方向發展;他們將北宋詞人的創作由自然感覺轉變為“以思維安排為寫作動力”,為南宋雅詞作家確立了“家法”。從唐代到北宋末,眾多詩人對“雅”的努力,為南宋風雅詞創作的風起雲湧做了充分的準備。

第四,柳永用俗生活、俗語言入詞,有意識地把詞拉回民間通俗、樸素創作的道路,從而創造了俗詞這壹體裁。柳永以後的詩人有意識地抵制和批判柳永的《言下之塵》,但在創作中又不自覺地接受了它的影響,呈現出雅俗共賞的風格。惠宗時期,由於朝廷的倡導和社會風氣的改變,俗詞創作激增,形成了壹個龐大的創作流派。南宋詩人有時以戲謔、俗詞批判現實政治,即繼承了北宋後期俗詞的優良傳統。

第五,詞學批評風氣的形成。北宋雖有烏臺詩案等文字獄,但也有被歌詞重創的事情。但總體而言,北宋重文輕武,士大夫的社會地位很高,待遇也比前朝好,所以文學創作的氛圍相對自由。因此,北宋詞也在相對自由的空氣中發展,各流派、各種風格之間可以相互比較、相互競爭,呈現出百花齊放的繁榮局面。與此同時,文學批評也很活躍。這種批評不僅是不同學校之間的,也是老師和學生之間的。例如,蘇軾批評秦觀,而蘇軾的門生晁和則褒秦貶蘇。陳師道甚至說蘇詞“應非真跡”,但蘇軾並不認為這是弄巧成拙。這種民主的風氣和文學創作討論的自由批評,非常有利於詞創作的發展。李清照的《論詞》就是在這種自由批評的氛圍中出現的,敢於對著名的男性詞人逐壹進行批評。南宋詞創作的進壹步繁榮,風格流派眾多,詞學理論大量湧現,都與北宋這種健康活躍的風氣密切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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