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嘉祐治平年間(1056-1067),儒學發展為王安石學派、司馬光文公學派和蘇軾的蜀學派。
後來以講兼性論而聞名的有周濂Xi的《聯學》、張載的《管雪》、程程(程顥、程頤)兄弟的《洛學》。後來,洛學被朱發揚光大,並在福建創立,成為正統的理學。連、羅、關、閔四家被稱為理學的四大流派。理學的實際創始人是周敦頤、邵雍、張載和二程兄弟(程顥、程頤),他們都是在南宋由朱走到壹起的。建立了比較完整的客觀唯心主義體系。提出“理”先於天地而存在,將采取壹般的立場。他主張“即物窮”為學。與朱相反,陸九淵的主觀唯心主義提出了“宇宙即我心”的命題。明代王守仁進壹步發展了陸九淵的學說,認為“心外無物”、“心外無理”,並斷言心的“清明”是宇宙萬物的根本。對於學霸來說,“清身心”,“致良知”。此外,北宋張載提出的氣壹元論與程二的氣壹元論完全不同。明代的王廷相和清初的王夫之、顏元都反對朱成和王陸。戴震的《孟子義略》壹書,以“理在欲”為結論,指出“後儒以理殺人”,對理學進行了有力的批判。
宋明理學最早起名於南宋。朱曾說“理學最難”,陸九淵也說“本朝理學遠勝漢唐”。到了明代,理學成為專指宋代以來形成的學術體系的概念。
理學有廣義和狹義之分。廣義的理學是指自宋明以來形成的占統治地位的儒家哲學思想體系,包括:(1)宋代以羅學為主導的道家,以“理”為最高範疇的思想體系,到南宋朱熹達高峰,後來習慣用“理學”來指代他的思想體系。(2)以“心”為最高範疇的思想體系,產生於宋代,主導於明代中後期。以陸九淵、王守仁為代表的“心性論”。狹義的理學特指朱成學派。
代表人物:北宋:周敦頤、張載、程顥、程頤、邵雍。即北宋五子;南宋:朱、陸九淵;明朝:王陽明。就占主導地位的思潮而言,理學的官方代表可以概括為“朱成·王陸”。影響力是張紹。
主要流派:按照現代學術界的通常做法,宋明理學體系可分為氣(以張載為代表)、數(以邵雍為代表)、理學(以為代表)、心學(以為代表)四大流派。
宋明理學所討論的問題,因時期不同,學派不同而有所不同。理學與唐以前儒學的壹個重要區別是,四書成為尊信的主要經典。價值體系和功夫體系都在四書裏。五經是粗糧,四書是熟飯。理學的主要依據和所討論的問題都與《論語》、《孟子》、《大學》和《中庸》密切相關。理學中討論的主要問題壹般是:理氣、心性、敬物、知、敬、靜、涵養、知行、有發展而無發展、德與心、天命之性。
宋元明時期是中國文化和哲學發展的又壹個高峰。因為宋明時期中國哲學的主要代表形態是理學,所以人們習慣用理學的概念來指代這壹時期的哲學。
宋明理學是儒學的歷史陳述。魏晉儒學玄學轉型之後,宋明理學是對隋唐以來逐漸式微的儒學的有力復興。這場復興儒學的運動,是由隋唐時期的王通發起,中唐以後的韓愈、李敖、柳宗元相繼發起,到了宋代蔚為大觀,形成了壹場聲勢浩大、影響深遠的儒學運動。從時間上看,這場儒學運動壹直持續到明清,其影響壹直持續到當代。在空間上,這場儒學運動並不局限於儒學的故鄉,還涉及到受儒學影響的東亞國家,以至於在這些國家,所謂的儒學主要是新儒家(或稱理學);宋明理學是當時中國有抱負、有思想的學術團體對現實社會問題和外來佛教、本土道教文化挑戰的積極回應。他們在消化吸收道教和佛教思想的基礎上,對佛教和道教發動了類似孟子“開陽末”的所謂文化攻勢,力圖解決漢末以來中國社會極其嚴重的信仰危機和道德危機。
宋明理學反映了中國古代社會後期有思想、有知識的中國人的哲學智慧,深刻影響了中國古代社會後期的社會發展和文明走向。現代中國人仍然不得不面對它所造成的社會和文化後果。然而,恰恰是這種智力上的成就,成功地回應了佛陀的晚年,使儒學回到了正統的地位。
我們研究新儒家的哲學智慧,不僅是為了了解它是如何回答和解決當時的社會文化問題的,也是為了幫助我們思考壹些對當代仍然具有重要意義的哲學問題,如“中華民族的精神是什麽”、“如何正確應對外來文化”、“如何正確面對和處理社會成員普遍存在的信仰和道德危機”。重新確立中國人的信仰,是理學智慧的意義所在。
主要特點
宋明理學作為壹種新的思想體系,無疑具有多方面的內容。但總的來說,它至少有以下兩個主要特點。
(壹)思辨儒學
與先秦、漢唐時期的儒學不同,宋明理學的壹個突出特點是思辨性。
佛教傳入中國後,因其三代因緣而深深吸引了儒家知識分子,也刺激了佛教和中國本土宗教——道教和儒教的發展。但相對而言,儒家的反應普遍滯後。到了唐代,韓愈、李敖等儒生中的有識之士意識到,儒學正面臨著來自佛道尤其是外來佛教的嚴重文化挑戰。但是,他們處理這個問題的方法比較簡單。韓愈主張“人書為火”,用政府的行政幹預來禁止佛教的傳播和發展。李敖思考相對深入,主張援道入儒,以儒抱佛,解決佛教文化的沖擊。
宋代理學認識到,儒學受到佛道挑戰的壹個主要原因是儒學本身在玄學方面嚴重不足。原有的儒家經典大多失傳,大量的竹簡只是在近代才出土,因此如何從哲學本體論上論證儒家思想的正當性和必然性,成為儒家思想的重要課題。先秦時期,孟子從“四端”的角度論證了儒家的性善論,荀子從性偽的角度論證了性惡論,董仲舒將儒家的道德嫁接在註重陰陽災害的世界觀上,對儒家進行了神學論證。在宋明理學家看來,以前的這些論證,要麽是“未備”(不充分,如孟子),要麽是“不明”(糊塗或錯誤,如荀子、楊雄),而東施的陰陽禍水、神化之說,則更為表面化,實際上誤入歧途。
為了建立儒學的形而上學,新儒家壹方面借鑒道家、玄學乃至道家、佛家在哲學本體論上的成就,另壹方面在傳統儒學中尋找可以用來建構哲學形而上學的因素,如被列為六經之首、最具形而上學性質的《周易》的道家、工具觀,孔子的仁學,孟子的《中庸》。新儒家在吸收和利用外來和傳統文明成果的基礎上,創造性地提出了許多獨具特色的儒家形而上本體論概念,並給出了系統的哲學論證,如周敦頤、邵雍的太極、張載的太虛、二程和朱的、王安石和的陶、陸九淵和的……“心”,等等。傳統儒學被新儒學改造,道德信條的理論體系最終成為以哲學形而上學為基礎的哲學理論體系。在這方面,它體現了宋明理學所創造的哲學智慧。
(二)以倫理為核心的儒家思想
從儒學自身的發展來看,理學作為壹種哲學思潮或儒學復興運動,強調義理論,是對漢唐儒學的壹種反動,表現出漢唐拋棄訓詁理論,直接面向經典,回歸聖人之道的勢頭,頗有點“文藝復興”的意味。理學把自己的學說標榜為“實學”、“說真話”,把佛老的學說批判為“虛學”、“虛論”以及漢唐章句之學、詩詞之學。真實與虛假的區別在於是否強調儒家的正義。理學所強調的義,本質上是儒家的倫理道德理論,包括儒家所提倡的僵化的人倫關系,以及其中所包含的“為什麽”和“為什麽”。
就其內容而言,與漢代《東史》中的儒家相比,理學所強調的正義不在政治哲學中,而在倫理道德中。與先秦儒家相比,它對倫理道德的論述更側重於哲學的表達。宋明理學對儒家倫理道德理論提出了壹系列極具邏輯層次的哲學範疇和理論結構。各種理學本體論、作為道德基礎的人性論、“存理除欲”或“刻意除欲”的修身理論、“重物”或“重心”的認識論、聖人成聖的境界論、修平太平的功能論,都是以倫理道德為核心的。
看宋明理學,心學對倫理之外的東西不感興趣。由於“重物而窮理”的理論指導,新儒家似乎有壹種超越倫理學狹隘範圍去理解萬物之理的傾向。但其理論目的仍然是指對儒家倫理的必然性、普遍性和絕對性的把握。因此,無論是理學的宇宙觀、本體論還是認識論,都可以簡單地與西方哲學相提並論。它思考的對象不是自然和萬物,而是倫理和道德。其理論旨趣不在於人類理性對自然物和人類理性本身的把握,而在於人類對社會倫理價值和規範的正當性的認識和個體主體道德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