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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丁美洲文學爆炸的代表作家

拉丁美洲16世紀至19世紀是殖民時期,拉丁美洲的文學不可避免地受到宗主國西班牙和葡萄牙文學的深刻影響。近300年來,宗主國的各種文學思潮有盛有衰,都在拉美引起了深刻的反響。西班牙文學的發展直接促進或抑制了殖民文學的發展、文學思想的產生和發展、作家創作的追求,使拉美文學深深地帶有宗主國的文學特征,從巴洛克主義到貢戈拉的誇張主義再到18世紀中期的新古典主義,都深受西班牙文學的影響。但是,三個多世紀以來,由於宗主國對殖民地實行極其嚴格的意識形態控制,也由於宗教裁判所害怕小說這種世俗文學作品可能對殖民地人民產生的煽動性和破壞性後果,西班牙禁止小說被運往殖民地,並有意識地在拉美推行蒙昧主義政策。再加上拉丁美洲地廣人稀,出版業極其落後,導致了拉丁美洲300年來空白小說的怪現象。

此外,19世紀,隨著追求民族獨立的戰爭席卷整個拉美大陸,歐洲新的美學思想也傳入拉美。例如,歐洲啟蒙運動開始傳播到拉丁美洲,激勵了拉丁美洲獨立運動的先驅。“自由獨立”和“科學進步”是當時兩個激動人心的口號。拉美先進知識分子渴望建立壹個“理性王國”。獨立運動和啟蒙思想促進了拉美民族文學的誕生。在墨西哥聖地亞哥爆發了壹場是固守舊的西班牙古典美學觀還是接受法國浪漫主義新美學思想的爭論,最終他們在法國浪漫主義中找到了出路。

19世紀末,自然主義和批判現實主義幾乎和進入拉丁美洲壹樣。當時,許多拉美作家剛剛擺脫感傷主義,對自然主義和現實主義采取了兼收並蓄、不分青紅皂白的態度。在許多拉美作家的作品中,批判現實主義和自然主義齊頭並進,相輔相成。自然現實主義小說在拉美的出現,使得拉美文學小說和詩歌最終分道揚鑣。詩歌日益走向為藝術而藝術的唯美主義;但小說更現實,註重實用功能和社會效益。小說家開始關註拉丁美洲的社會現實,並充分展示了拉丁美洲的社會現實。從此,拉美小說的現實主義表達成為小說創作的主流,壹直延續到文學的“爆炸”時期。當時不斷探索的多元化創作題材,在文學“爆炸”時期也被廣泛運用。

地方主義小說是20世紀拉丁美洲文學的第壹個高潮。此時,拉美文學已經走上了發展民族文學的道路。從割斷民族傳統到回歸民族傳統,從整體歐化到擺脫歐洲模式,從依賴他人到以自我為中心,開始走壹條獨立自主的民族化新路。因為地域主義小說的本質是現實主義文學,它不是尋求新的藝術之花,也不是在藝術上標新立異,而是直面現實,以社會問題為中心,真實地反映現實生活。除了表現拉丁美洲的獨特風光,地方主義文學對印度神話的發展和提煉做出了另壹大貢獻。對自然和人物的神話化描寫,為以後魔幻現實主義的發展奠定了基礎。基拉韋姆魔幻現實主義區別於歐洲超現實主義和荒誕現實主義的基本特征在於魔幻手法與本土迷信意識、傳說和神話的結合。地域主義是最早的對自然和人物的神話描寫,它將真實與迷信、神話傳說結合起來,最終發展出壹種虛幻、離奇、引人入勝,同時又能現實地反映現實的拉美小說魔幻現實主義的高度成就。拉美地域主義文學獨特的地方色彩吸引了世界的目光;但在藝術上,並沒有達到讓世界驚訝的高度。從文學發展的角度來看,拉丁美洲地域主義文學的興起無疑是壹大進步。地域主義文學立足本土,以創新為目標,大膽摒棄歐洲模式,力求表現拉丁美洲的獨特風貌,因此迅速引起了世界各界的關註。人們被原始自然的偉大力量所折服,被拉丁美洲千變萬化的草原、森林、河流和山脈所迷住。然而,拉丁美洲的地方主義文學存在著明顯的問題。他們對民族化道路的理解是狹義的,反對民族化,反對吸收外來文化的精華。他們主張走民族化道路,所以他們排斥外來文化,擺脫歐洲模式,與歐洲文學壹刀兩斷,從而從壹個極端走向另壹個極端。這種閉門造車的方式顯然在壹定程度上制約了文學的發展。

20世紀40年代初,出現了劃時代的小說《莫雷爾的發明》,這是壹部現實與幻想混合的小說。博爾赫斯發現了他的價值,並為其作序,稱贊小說巧妙融合了情節小說、心理小說、幻想小說和新興科幻小說。次年,阿根廷作家馬塞爾·多尼奧·費爾南德斯的長篇小說《開始》,愛德華多·馬亞的《所有的綠色都將枯萎》,博爾赫斯的《小徑交叉的花園》和烏拉圭作家奧內蒂的《無主之地》等作品以巧妙的技巧、奇特的想象、全新的手法或獨特的心理描寫打破了拉美地方主義文學獨霸世界的局面。

從此,拉美小說開始向多元化發展。拉美第壹個原創流派魔幻現實主義在這壹時期大量湧現,並在50年代取代了土著小說,通過印第安人或黑人或混血農民的集體無意識來表現拉美社會的落後和神奇。在玄幻小說方面,博爾赫斯先後出版了《小說集》、《阿列夫》和《死亡與羅盤》等短篇小說集,並向其玄幻小說的終極目標:玄學邁進。與此同時,艾比·卡薩雷斯出版了《逃跑計劃》、《英雄之夢》和《軼事故事》等小說。此外,另壹位阿根廷作家,胡裏奧·科塔薩爾的早期作品《動物寓言》和《遊戲的終結》,以及墨西哥作家胡安·何塞·阿雷奧拉的短篇小說集《嗯,我想各種和寓言》,都是知名的奇幻小說。

此外,拉美文學的大爆發與土著印第安人的傳統觀念、宗教信仰、文化傳統和落後的生活環境有關。拉美國家在歷史上有相同的經歷,文化傳統也有相同的特點。在那裏,古印度文化根深蒂固,許多世紀前的神話傳說、傳統習俗和宗教信仰壹直影響著人們的思想和行為。比如關於死亡的觀點,他們認為生與死沒有絕對的界限,死亡是另壹種“生”。生命可以在殘疾中延續,死者也有感情,有聽、說、回憶、思考的能力。例如,阿茲特克人相信靈魂不朽和各種自然神,如太陽神。印度人也信奉萬物有靈論,主張人與自然和諧相處。比如《玉米人》中阿斯圖裏亞斯所描述的自然界的各種因素,如花草樹木、鳥獸、河流山川,都有自己的生命和特點,都發揮著自己的作用,而不僅僅是襯托環境。這些都在壹定程度上奠定了拉美文學中魔幻現實主義的基礎。然而,拉丁美洲的近代史充滿了暴力。自從哥倫布發現新大陸,歐洲人就用武力征服了拉丁美洲。在大約壹個世紀的時間裏,大量的土著印第安人被消滅了。有些地區,比如加勒比海的壹些島嶼,幾十萬印第安人沒有離開,要從非洲運來填補空缺。征服留下了壹個復雜的社會。

殖民主義和其他歷史原因造成的文化差異、文化沖突和文化雜合。哥倫比亞和其他拉丁美洲國家壹樣,遭受了殖民主義的侵略和掠奪。自16世紀以來,拉丁美洲壹直生活在殖民主義的鐵爪下。他們不僅被殖民者掠奪,還被強勢文化滲透。殖民主義還摧毀和歧視拉美國家的文化傳統。西方文化和印第安土著文化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文化傳統,這種文化差異和文化沖突的結果之壹就是各個種族和民族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多。隨著社會的發展,隨著外國人的大量湧入,以及白人和土著印第安人、白人和黑人等多種血統混血兒的出現,許多拉美國家的文化差異在逐漸縮小,多民族文化相互交融融合。但是,無論多種族、多民族的文化如何混合融合,拉美民族的文化傳統都不會被西方文化同化,因為這種文化融合和拉美混血兒壹樣,都是壹個民族統治另壹個民族,壹個民族侵略汙染另壹個民族的產物。被壓迫者的文化永遠不會因為踐踏和歧視而消亡。相反,拉美民族的神話傳說、宗教觀念和風俗習慣在入侵者的文化滲透下,更加頑強地影響和支配著他們的思想和行為,成為拉美民族意識的重要組成部分。20世紀以來,面對帝國主義的控制、勒索和侵略,拉美各國政權不同,經濟發展水平不同,但有著相同的經歷和命運,相同的文化傳統和民族特色,以及西班牙文學藝術史上源遠流長的美國主義,這壹切都凝聚成壹股與外部世界團結壹致的力量。拉美人民越來越不願意忍受任人擺布的命運,獨立意識逐漸增強。

但即使是後來的拉美獨立運動,也不是人民革命,而是軍隊的“解放”。由於社會的分裂根深蒂固,很難發動人民革命,只好依靠軍隊來“解放”人民。具體過程是:聖馬丁率領壹支軍隊從阿根廷到智利,再從智利到秘魯;西蒙·玻利瓦爾率領另壹支軍隊解放了委內瑞拉和哥倫比亞,然後進軍秘魯,最後鏟除了西班牙的殘余勢力。人民的被動狀態使“人民主權”成為不可能,於是軍隊這壹最明顯的暴力權威取代了西班牙國王的權威,成為最高政治權力。在這方面,“解放者”玻利瓦爾早就預料到了。早在1815年,獨立戰爭初期,他就從國外對自己的祖國說:“我們的同胞沒有我們北美兄弟所聞名的能力和政治道德。壹個完整的受歡迎的系統不會給我們帶來好處...而只會把我們推向滅亡。”因此,他主張在南美建立總統終身制(即獨裁),避免國家在“解放”後陷入無政府狀態。

然而,現實比玻利瓦爾估計的要糟糕得多。在拉丁美洲獨立戰爭中,軍隊成為權力中心。軍隊打仗,解放土地,組建地方政府,任命自己的軍官為地方長官,征收軍稅和招募士兵。從軍事到民政的所有事務都由軍隊決定。軍隊就是政府,軍令就是法律。獨立的拉美從壹開始就被軍人控制,軍官的意誌統治著國家。但可惜的是,真正的權威並沒有在軍隊中形成,社會分裂如此之深,以至於沒有人能夠建立超越狹隘地域利益的權威。軍隊裏派系林立,軍官互相爭鬥,士兵沒有政治理想。他們很快爭奪權力,沒有政治原則。美國學者坦南鮑姆說:拉美獨立“不是壹個有中央指導機構的有組織的運動。它沒有大陸會議,沒有壹個公認的領袖,比如華盛頓。它沒有任何機構可以為該運動提供資金或招募部隊。大陸的每個部分都在以自己的方式戰鬥。沒有中央的指導,沒有公認的中央領導,沒有大家都接受的政治理論。”從某種意義上說,拉美獨立運動是壹場先進的運動,民眾並沒有做好獨立的準備。只是因為拿破侖入侵西班牙,扣押了西班牙國王,拉美人才感到厭惡:他們不想接受拿破侖的統治,拉美才宣布要“獨立”。但壹旦西班牙的權威被解除,權力真空立刻出現。西班牙國王原本是西拉丁美洲殖民地唯壹公認的權威。壹旦失去了這種權威,所有的權威都將不復存在。於是軍隊進來了,“解放”了拉美,馬上就成了動亂的源頭。軍隊權威的喪失,表現在將領之間互不買賬,連獨立運動的領袖都控制不了內部證據的局面。對此,獨立運動的最高領袖其實意識到,“秘魯護國公”聖馬丁留給這個國家的最後壹句忠告是:“壹個幸運的士兵...當權,這對重新建立的國家來說是很可怕的。”“解放者”玻利瓦爾在為自己的國家奮鬥了20年後,失望地說:拉丁美洲“無法治理”,“壹千次動亂必將導致壹千次篡權”。他預言:“許多暴君將從我的墳墓中崛起...而內戰將是血腥的。”。不幸的是,這個預言很快就變成了現實。由於權威的喪失,拉美從爭取獨立的時候就把軍隊推到了不合適的位置,導致拉美在後來的發展中跌跌撞撞,舉步維艱。獨立了近20年,還在“第三世界”踢來踢去。軍隊的作用極大地阻礙了社會生活的正常發展,造成了拉美現代化的重大失誤。後來,這種動蕩在拉美文學作品中處處體現,甚至成為不可改變的社會背景。在這種背景下,浪漫主義文學的主要口號是反對壟斷統治,爭取民族平等和社會文明。

第三個原因是拉美的現代化發展極其坎坷。雖然拉美名義上獨立了,但是擺脫了殖民統治的拉美並沒有實現真正的和平,歐洲列強的壹系列政治措施依然壓迫著拉美。拉美獨立運動中,拉美西部殖民地相當於原殖民時期的總督區和總督區,有十幾個支離破碎的國家。各國人民的民族意識逐漸增強,國家之間的沖突和競爭對這些國家的政治經濟生活產生了重大影響。國與國之間的沖突大多是因為資源的爭奪,無人區的主權,邊界問題和不妥協的民族主義情緒,大國對鄰國的霸權主義。即使國與國之間已經進行了多次談判,但有些戰爭仍然不可避免。再加上美國獨立後對拉美的軍事政治入侵,使得拉美動蕩不安,無法形成統壹穩定的局面。比如《百年孤獨》中描述的自由黨和保守黨的沖突,印象深刻的聯合水果公司的壓榨,1920年代的香蕉種植園大屠殺。這些事件不是馬爾克斯憑空捏造的,而是有根可循的歷史事件。這些都與大國對拉美的長期壓迫密不可分。

在拉美近代史上,當然少不了美國的幹預。1898年美西戰爭結束後,獲勝的美國開始大規模介入拉美事務,壹手握美元投資和自由貿易,壹手握戰爭大棒,在拉美迅速擴張。壹戰後,美國成為美洲最強大的國家。1899年,美國的瓦卡羅兄弟公司從洪都拉斯運出第壹批香蕉到新奧爾良,聲名狼藉的美國聯合水果公司就在那壹年成立了。作為美國的跨國壟斷公司和“帝國主義”的典範,曾經在拉美歷史上扮演過非常不光彩的角色。在拉丁美洲,很多國家被稱為“香蕉國”,這是對經濟體制單壹、政府不穩定、腐敗現象普遍、外國勢力強大的國家的貶義詞。聯合水果公司秘密操縱壹些國家長達半個多世紀。拉美國家的每壹個莊園不僅經濟上自成體系,而且有自己的法律和軍營,甚至可以隨意逮捕和槍殺工人,成為當地的“國中之國”。

隨著壹戰的到來,歐洲放松了對拉美的控制,美國卻趁機加強了對拉美的壓迫。然而,歐洲國家對拉美資源的需求仍然促進了拉美的經濟發展。同時,由於俄國十月革命的勝利和馬克思主義的傳播,拉美國家* * *資本主義勢力開始出現,* * *資本主義政黨相繼成立。與此同時,拉美爆發大規模反美運動,軍事幹預現象開始出現。二十世紀中葉,拉美大部分國家發生軍事政變,在殘酷的政變下由“民粹主義”轉變為“官僚威權主義”。這些軍政府在政治上實行高壓政策,在其統治期間犯下了許多大規模侵犯人權的行為。高級官員中的腐敗現象十分普遍,而且無法從經濟上采取有效措施。面對債務危機,他們什麽也沒做。再加上1929-1933資本主義經濟危機的影響,拉美社會矛盾更加尖銳。由於國內形勢,壹些軍政府不得不交出政權,“還政於民”。20世紀後期,左翼政治在拉美迅速崛起,左翼政黨上臺,對拉美現行政策進行了壹系列調整。

因此,在1960年代和1970年代,整個拉丁美洲處於動蕩之中,冷戰強烈地影響了拉丁美洲的政治和外交環境。這種政治氣候成為拉美文學大爆發的背景,使得激進思想有時不可避免。1959的古巴革命,以及之後美國試圖通過豬灣入侵進行幹預,都可以視為這個時代的開始。古巴在外交上完全倒向蘇聯,導致了1962的古巴導彈危機,當時美蘇處於核戰爭邊緣。在整個1960到1970年代,阿根廷、巴西、智利、巴拉圭、秘魯和許多其他國家都被軍事獨裁統治。例如,在1973,10年9月,智利民選總統薩爾瓦多·阿連德被推翻,並由奧古斯托·皮諾切特將軍取代,他的統治持續到1980年底。皮諾切特統治下的智利“因踐踏人權和攻擊政敵而臭名昭著”,而1970年代的阿根廷爆發了壹場骯臟的戰爭,這場戰爭因侵犯人權和大量阿根廷公民莫名其妙的失蹤而臭名昭著。許多這些政府(由美國支持)相互合作,在所謂的禿鷹行動中攻擊和切斷政治對手並“摧毀他們的身體”。

1950年至1975年期間,拉丁美洲發生了劇變,文學創作日益貼近社會歷史現實。西班牙裔小說家在美國的自我定位也發生了變化。城市的發展,中產階級的崛起,古巴革命,進步聯盟,拉美國家之間交流的增加,大眾媒體的影響力越來越大,歐美的關註度越來越高,這些都促成了這種劇變。這壹時期最重要的政治事件是1959年的古巴革命和1973年的智利政變。阿根廷庇隆將軍的倒臺,城市遊擊隊的持續暴力鬥爭,阿根廷和烏拉圭的殘酷鎮壓,哥倫比亞無休止的暴力沖突也影響了作家,所以他們的作品中充滿了對渾濁世界的猛烈攻擊和指責。因此,馬爾克斯在他後來的演講《拉丁美洲的孤獨》中總結了文學創作在拉丁美洲社會的影響:“我敢認為,引起文學瑞典學院極大關註的,不僅僅是它的文學表達,而是拉丁美洲不同尋常的現實。現實不是紙上談兵,它就在我們身邊,每天都在影響著無數的生死。同時也滋養了充滿美與不幸的取之不盡的創作源泉。”

1959古巴革命成功後,拉美的民族主義情緒空前高漲。獨立和解放的聲音響徹新世界。這使得不僅美國,歐洲乃至世界其他國家都在關註拉美的政治、經濟和文化。因為拉美國家的進步政黨和仁人誌士都試圖效仿古巴,推動了“拉美意識”的覺醒。在文藝上,是謳歌反帝反封建的戰鬥精神,抨擊社會不公,抗議軍事獨裁。總之,他們應該忠實而生動地描述這個風雨飄搖的時代的真實面貌,讓人們意識到這個社會必須改變。1982諾貝爾獎獲得者加西亞·馬爾克斯的話很有代表性。他說:“這種非凡的現實不是紙上談兵。它整天伴隨著我們,並導致我們許多人死亡。同時,這種現實也成為我們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充滿美、醜、善、惡的創作源泉。”秘魯作家巴爾加斯·盧埃薩說得更明白:“我們必須警告那些排擠和追逐作家的社會:文學是壹把火。文學意味著不妥協和反抗。作家之所以成為作家,是因為他要抗議壓迫,揭露矛盾,批判黑暗。”壹個作家過去、現在和將來都會對現狀不滿。壹個心滿意足的人是不可能寫作的;偷和平的人只能寫廢話。文學天才是在那些對現實不滿,意識到周圍充斥著流弊、缺匾、衰敗的人中間產生的。文學永遠是反抗壓迫的武器,它永遠不會接受強加在它身上的強大外衣;任何試圖使其桀驁不馴的性格屈服的努力都註定要失敗。文學可能會窒息,但絕不會妥協。"

65438-0959年古巴革命的成功,對拉美意識的覺醒起到了決定性的推動作用。菲德爾·卡斯特羅對知識分子的演講,切·瓦格拉和裏吉斯,德布雷的革命理論,無疑都深受拉美作家的影響。革命成功後的古巴被視為拉美的燈塔,吸引著追求光明和真理的作家。古巴文學雜誌《文學之家》組織各種活動,吸引世界各地的作家前來參觀。這促進了作家之間的交流和理解,推動了拉美新小說的發展。1962年,在智利康塞普西翁召開了“世界知識分子大會”,許多著名作家參加。在大會上,大家壹致支持卡斯特羅領導的古巴革命事業,聲討美帝國主義的侵略政策。壹次學術會議變成了壹次政治會議。大會上,大家提議拉美作家團結起來,互相交流,克服以前的孤立無助。果不其然,從那以後,各國作家都更加努力地用自己的方式推動民族獨立和解放運動。正是他們培育了拉美的新小說。因此,有人把康塞普西翁代表大會召開的那壹年,1962,視為拉美文學“爆炸”開始的壹年,把代表大會視為“文學爆炸”的源頭之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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