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明代(公元1368-公元1644)人物魏良輔《南詞概論》記載,昆曲是元末顧頡所創(公元1279-公元1368)。壹般認為,明嘉靖年間,昆曲被魏良輔吸收,弋陽腔的音樂得到加工和改進,影響日益擴大。與傳奇作家合作創作了《浣紗記》,講述了春秋時期吳越爭霸的故事,主人公是中國古代四大美女之首石。成為符合昆曲節奏的劇本,促進了昆曲的傳播。昆曲在萬歷年間流入北京。這樣,昆山腔就成了明中葉至清中葉最有影響的聲腔劇種。但到了清朝中期,昆曲逐漸衰落,解放前幾乎從舞臺上消失。解放後,經過壹系列搶救和整理這壹珍貴劇目的工作,昆曲重新獲得了新的生命力。
昆曲的音樂屬於對聯結構,簡稱“曲牌體”。據不完全統計,其中使用的曲牌有1000多種,既有古代歌舞音樂,唐宋時期的大曲、詞調,宋代的唱曲、朱功調,也有民歌、少數民族歌曲。它以南曲為基礎,用北曲的套數,以“破調”、“借宮”、“采歌”等方式作曲。昆曲的伴奏樂器以為主,輔以笙、簫、嗩吶、三弦、琵琶(可用打擊樂器)。昆曲的表演也有其獨特的體系和風格。其最大的特點是抒情性強,動作細膩,歌舞結合巧妙和諧。
在長期的演出實踐中,昆曲積累了大量的舞臺劇。其中影響較大且經常演出的劇目有:王士禎的《馮明集》、湯顯祖的《牡丹亭》、《紫釵記》、韓寒集、集、等。還有的《玉簪》、李漁的《風箏錯》、朱的《十五關》、孔的《桃花扇》、洪N的《長生殿》以及其他壹些著名的折子戲,如《紅樓夢》、《陽關》、《三醉》、《秋江》。
昆曲大師:俞振飛
俞振飛是昆曲、京劇演員,小工,小名振飛,祖籍松江(今屬上海),生於蘇州。
父親俞蘇魯是江南壹位昆曲大家,形成了自己的流派——“俞派”。俞振飛從小學習詩歌、書法和繪畫,6歲開始隨父親學習昆曲。65,438+04歲,踏著壹個青年學生的腳步出道。雖然他是壹個業余演員,但他以牙還牙。後來跟隨沈月泉深造,學習了200多部昆曲。
在1931,俞振飛在暨南大學擔任講師。應程之邀,他辭去工作,赴京與他同臺演出,拜程為師學習京劇。1934年正式調入秋聲社擔任專業小眾演員,並得到程繼賢的悉心指導。
在程的新編劇目中,塑造了許多藝術形象:《紅拂》中的李菁,《少婦夢》中的王慧,等。
自20世紀30年代以來,曾與程、梅蘭芳、馬、等藝術家合作。俞振飛40年代末在香港演出,1955回京。1957年,他以上海戲曲學校校長的身份回到上海,親自授課,培養了大批京劇人才。
俞振飛精通書畫,擅長吹笛子,多才多藝。他的嗓音天生條件極好,用聲自如,對京劇學生有獨特的追求,在唱、念、運聲、用氣等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詣。形成了自己的表演風格:優雅端莊,充滿書卷氣。
俞振飛的代表作有昆曲《遊園驚夢》、《太白醉寫》、《雷峰塔斷橋》、《禦品季芹調》等。京劇《玉堂春》、《酒令》、《春秋配》、《怪雙會》等等。
理由:昆曲入選“人類口頭和非物質文化遺產”,是因為它是中國古典表演藝術的經典。但“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昆曲的輝煌與失敗都與其特點有關。昆曲的繁榮與當時文人的生活情趣和藝術趣味是壹脈相承的。士大夫的文化素養為昆曲註入了獨特的文化品位。他們悠閑的生活和對空靈境界的追求,賦予了昆曲節奏緩慢、意境優美的特點。此外,士大夫對社會和人生的深切感受,使昆曲在音樂和演唱中常常表現出憂郁纏綿的情緒。清朝乾隆年間,市民階層崛起,舒緩憂郁的風格顯然與他們格格不入。連文人也開始務實,昆曲不受市民青睞,也失去了文人階層的壹席之地。於是,昆曲逐漸衰落。1949新中國成立前,中國沒有專業的昆曲劇團。20世紀50年代,壹部戲劇因《十五關》的上映而得救,全國成立了6個昆曲劇團。韓世昌、、古川、朱傳明、周、、侯永奎、北昆著名笛子演奏家田瑞婷、北方著名昆曲女演奏家田菊琳以及解放後培養的、、紀振華、張、、、王詩雨等壹批優秀演員編創了《牡丹亭》、《西廂記·千裏》。然而,時至今日,昆曲嚴格的程式化表演、緩慢的板腔節奏、過於優雅的歌詞、陳舊的故事臺詞,已經失去了它的時尚性和大部分的娛樂功能,與當代人的審美需求相去甚遠,很難贏得壹個觀眾,演出越來越少,在演出市場上也很難找到,形成了惡性循環。10年前,中國從事昆曲工作的大約有800人,所謂“八百壯士”。現在只剩下600人了。全國6個昆曲劇團的創作和演出普遍陷入困境,無力投入演員培訓和藝術創作。自從田家被迫離開北昆後,他唯壹的傳家寶“雙料狀元”全本《蓮珠配》和《白蛇傳》都丟失了,這對於北昆來說也是壹大損失。有人主張昆曲應該被視為博物館藝術,只為保存,不為發展。這遭到了昆曲工作者和有識之士的反對,也違背了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評選人類口頭和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初衷——保證這些優秀文化的生存,而不是遏制其未來的發展。但是,昆曲確實面臨著壹個困境:人才的流失使得很少人有資格創作昆曲;為了創新昆曲,面臨著壹個兩難的選擇——不進行大的變革,就不可能縮小昆曲與時代的距離;如果大改,昆曲就失去了特色,變成了昆曲。列入這份口頭文化遺產的藝術大多處境艱難,瀕臨滅絕,這說明全世界都面臨著如何保護優秀傳統文化的問題。就昆曲而言,走出困境絕非壹蹴而就。除了依靠自身的藝術實力和昆曲工作者的專業精神和熱情外,還必須有相應的政策保障和切實有效的措施。因此,今年6月,文化部召集全國昆曲劇院負責人和劇團所在地領導開會,討論昆曲發展規劃,正在制定昆曲保護搶救十年規劃。也有專家呼籲設立“中國昆曲保護振興專項基金”,加大投入。專家認為,昆曲目前的當務之急是搶救現存劇目和文獻。首先,要對全國中老年藝術家的代表作進行錄音錄像,收集整理珍貴的昆曲文獻、表演劇本、曲譜、畫面等。昆曲表演可以以老戲為生,劇目應以繼承和整理為主。比如上海昆劇團近兩年排演的《牡丹亭》,將湯顯祖的原著縮減為三本,加上現代的舞臺處理,既保持了原著的特色,又符合當今的審美,收到了良好的市場效果。文化部計劃在10期間在北京和上海建立兩個昆曲演員培訓中心,為國家昆曲劇團輸送表演人才。昆曲劇院負責人希望集中全國各地的優秀教師,在中國戲曲學院等院內舉辦昆曲演員、編劇、導演、作曲、管理人員研討班。昆曲因其特點而無法在當今世界大放異彩,也無法恢復昔日的輝煌。但作為中國文化的瑰寶,世界遺產,我們有責任不讓它消亡!三招:1,昆曲進校園,成立社團,讓大學生了解昆曲,傳承昆曲。2、借鑒其他國家保護傳統文化的措施等。3、大學生應積極踐行政府相關保護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