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場論
早在幾年前,等人就提出要加強當代詩歌的文學性,曾等人則進壹步提出要建立當代詩歌的文學標準。這個觀點在2016進壹步演化為場論。
曾認為,任何壹種文學都必須具備涵蓋所有生活領域的寫作能力,至少是主要的覆蓋面,否則其文學地位就無法確立。古詩詞涵蓋鄉村、山川、街道、宮殿、官署、邊塞、旅服等各個領域,作品數量眾多。
近代有很多新領域,最重要的是城市(與古代城市有質的區別)、工礦、校園、專業事務。
然而,目前當代詩歌的主題停留在自己的位置上,很少進入這些新的領域。詩歌領域很多人認為這些領域是白話文學的好地方,應該由白話文學來寫,詩歌沒有必要進入。
這種回避行為本質上相當於承認詩歌只是壹種古典藝術,而不是當代文學。因此,曾認為,首先要在觀念上確立詩歌的文學標準,當代詩歌是當代文學之壹,而不是任何古典藝術
“壹切都被原諒”的主題進入了各個領域,這是當代詩歌文學屬性的體現,也是詩歌捍衛文學地位的壹次鬥爭。
(二)精英寫作與平民寫作
傳統主義者壹直將自己定位為精英作家。劉孟復在沈冰冬季瘦西湖抗寒詩會上接受記者采訪時提到“詩歌本質上是精英文化,是小眾文化”,而同行的另壹位詩人金重則表示“我贊同孟復先生的精英論調”。
徐晉如在許多演講和采訪中也表達了基本相同的觀點。在2016廣州“雅韻山水詩學術研討會”上,西南科技大學青年學者周在《網絡舊體詩創作三體並行格局初探》壹文中也提到:“保持正體體現了壹種精英寫作態度,是對中國主流詩歌創作的回歸。”
從文章來看,她所說的“保持身體挺直”正是現在的傳統學派。毫無疑問,幾乎所有的古詩詞作家都是文人,是絕對的精英作家。
到了現代,尤其是進入網絡時代後,詩歌作家分散在各行各業,早已平民化。然後是平民寫作的聲音。曾政(獨食猛獸)在《我的創作之路》(見華中師範大學出版社2016年6月出版的《二十世紀新詩人年譜》)中說“我自我放縱於城市平民...而我是詩歌主題的精英主義者”。
曾在壹些文章中也表達了平民寫作的觀點。2016的壹篇網絡文章曾經這樣分類:“徐晉如和劉赦是精英寫作中的保守派,而實驗體是精英寫作中的創新者。趙雀在平民寫作上是保守主義者,梅子和食肉動物在平民寫作上是創新者。”
這種分類是否合理,至少說明平民寫作和精英寫作這兩個概念在2016的詩歌領域已經公開化了。兩種寫作理念的背後,意味著價值取向、主題選擇、語言風格的壹系列重大差異。
前網絡時代的最後壹年(1999),新詩領域出現了壹場著名的知識分子寫作與民間寫作之爭,民間寫作在那之後大規模流行起來。
隨著詩歌作家的進壹步大眾化,寫作群體的平民身份與詩歌自古以來的精英傳統之間必然會產生越來越尖銳的矛盾,其最終走向不得而知。
(三)詩歌的虛構性
多年前,湖南詩人吳提出了“微型小說詞語”的概念。2016第4期發表姚的文章《將敘事進行到底——論吳的“微小說詞”敘事》。
曾在談到自己的創作經歷時,也提出了“像寫小說、電影壹樣寫詩”。後來,他在“詩歌的文學本位論”的基礎上,進壹步提出詩歌可以像小說壹樣在生活的基礎上虛構人物和情節的觀點,以及“我詩”、“非我詩”、“大詩”等概念。
所謂“我的詩”,即作者的知識和經驗所寫的詩,正是傳統的詩歌實踐。所謂“非我詩”,就是小說壹樣的虛構詩。所謂“大詩”,就是由很多首詩組成的中長篇詩化小說,每首詩相當於壹個小說片段。兩者相互關聯,相互照顧,* * *推動了劇情的發展。
其中人物可以有年齡、身份、性格、品行的變化,也可以有各種矛盾沖突,各種人物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