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武小時候父母雙亡,由哥哥武大郎撫養長大。宋武自小習武,武功高,性格急俠。有壹次喝醉後,在陽谷縣(今聊城市陽谷縣)景陽崗赤手空拳打死了壹只老虎,於是被陽谷縣令任命為縣長。宋武的哥哥武大郎是個侏儒,他美麗的妻子潘金蓮試圖勾引宋武,但遭到拒絕。後來她被當地壹個有錢人西門慶勾引了。事情曝光後,他們毒死了武大郎。為了報仇,宋武先殺了潘金蓮,後殺了西門慶,因此被判有罪,流放到孟州。在孟州,宋武受到了仁慈的照顧。作為回報,宋武把蔣門神打得酩酊大醉,並幫助默西奪回了“快樂森林”酒店。然而,宋武也被蔣門神勾結政府暗殺,被迫殺人,血濺鴛鴦樓。在逃亡的過程中,在張青和孫二娘的幫助下,他假扮成“行者”用頭發修行。宋武投奔二龍山後,成為“起義軍”三大首領之壹,後三山戰青州時,又回到梁山。
在攻克方臘的戰役中,刺殺了包,失去了左臂。宋武離開軍隊時拒絕回到汴京。他在六和寺出家,80歲時自然死亡。《金瓶梅》第壹次以宋武涇陽打虎的故事開頭,讓人仿佛在讀《水滸傳》。這是“借樹開花”的寫法。這個宋武確實是後來上了梁山的英雄,是中國傳統好人的典範。他有能力征服猛虎,拒絕女人的情愫,忠孝節義,苦如仇人,行事果斷,敢作敢為。但在《金瓶梅》中,宋武殺虎後與哥哥武大郎相遇的地方變成了清河縣;他識破了西門慶與嫂子潘金蓮通奸並殺害弟弟的罪行後,跑到獅子街酒樓找西門慶報仇。情急之下,他錯殺了壹個李造謠為西門慶,於是被抓了起來,押往孟州。結果不僅西門慶逃脫了,潘金蓮和教唆犯王婆得以存活多日;這頗失《水滸傳》中宋武的光彩;不過,這並不是作者要惡意“扭曲”宋武的形象,而是真的是為了讓本書的主角西門慶和潘金蓮能夠從容地上演壹幕幕人間活劇——直到很久以後才“惡有惡報,惡有惡報”。
宋武只是《金瓶梅》中引領故事發展的壹個“頭兒”。然而,宋武的雄偉和正直的精神令人難忘。
《水滸傳》中的宋武是壹種人生,《金瓶梅》中的宋武是另壹種人生。就說宋武和潘金蓮和西門慶之間的幾個回合吧。
《祥子:駱駝祥子》真實地描繪了壹個北京黃包車夫的悲慘命運。祥子是鄉下來的。他拉完租來的人力車後,決定買輛人力車自己拉,成為壹名獨立勞動者。他年輕力壯,正處於人生的黃金時期;並且任勞任怨,不惜用自己所有的力量去實現這個目標。在強大信心的鼓勵和支持下,經過三年的努力,他用自己的血汗換來了壹輛外國車。但沒過多久,軍閥的亂兵就把他的車搶走了;然後反動政府的偵探騙走了他僅有的積蓄,主人逃避了間諜的追蹤,讓他失去了壹份相對穩定的工作;虎妞對他不可避免的“愛”給他帶來了身心上的磨難。面對壹個又壹個的打擊,他掙紮著,仍然固執地想要付出更大的努力去實現自己的人生夢想。可是壹切都白費了:我用虎妞的積蓄買了壹輛車,不久就不得不賣掉,去安排虎妞的葬禮。他的願望是“像鬼壹樣,永遠抓不牢,卻要受那些苦和委屈”;幾經周折,終於徹底破滅。歡喜的自殺,他的最愛,吹滅了他心中最後壹絲希望的火花。他失去了對生活的任何欲望和信心,從野心勃勃到自我放縱:原本正直善良的祥子被生活的磨盤碾碎了。這場悲劇有力地揭露了舊社會把人變成鬼的罪行。祥子是壹個個性鮮明的普通馬車夫,他身上有很多勞動人民的好品質。他善良淳樸,熱愛勞動,對生活有著駱駝般積極頑強的精神。平時他似乎能包容壹切委屈,但性格中也有反抗的需求。他在楊寨的憤然辭職和對汽車廠老板劉四的報復,可以說明這壹點。他壹直很堅強,很掙紮,這也是對卑微的社會地位不放心的表現。他不願意聽高媽的話去放高利貸,不願意貪圖劉四的60輛車,不願意按虎妞的話去做小生意,這些都說明他認為“有自己的車就意味著壹切”,他不願意爬上去買車當車主去剝削別人。他所夢想的就是靠自己的勞動尋求獨立的生活。這是個體勞動者卑微卻正當的人生願望。作品描寫偵探在曹宅敲走自己的血汗錢後,最牽掛的是曹先生的托付,因為曹先生在他看來是個好人;他還描述了自己對老馬和小馬的祖孫的關心,表現了自己的善良和正直。他的悲劇之所以能引起讀者的強烈同情,除了他的社會地位和不公平的經歷外,這些人格特征也起到了不可磨滅的作用。像這樣勤奮堅強的人,最後都成了壹流的“刺頭”,走上了墮落的道路,這就鮮明地暴露了不合理的社會腐蝕人心的罪惡。作品寫道:“苦民的懶惰是努力和失敗的自然結果,苦民的耍把戲包含了壹些公理。”他補充說,“人類已經從野生動物中提升了自己,但迄今為止,他已經將自己的同類驅入野生動物中。祥子還在文化之城,卻變成了動物。根本不是他自己的錯。”正是從這種認識出發,老舍懷著對被侮辱、被損害者的深切同情,寫出了這部悲劇。這使得這部作品具有憤怒控訴的力量和強烈的批判精神,深深地烙印在讀者心中。
保羅:剛正不阿,堅定的革命軍人。
保羅是壹個自覺無私的革命戰士,他總是把黨和祖國的利益放在第壹位。在血與火的戰爭年代,保羅和他的兄弟們壹起馳騁在戰場上,為保衛蘇維埃政權,與外國武裝幹涉者和白人匪軍浴血奮戰,表現出對革命事業的獻身精神,不怕犧牲。在那些醫治戰爭創傷、恢復國民經濟的艱難歲月裏,他以全部的熱情投身於和平勞動。雖然他曾經是鐵馬,有血性,但他不居功,不考慮個人名利。他只想為黨和人民多做些事。黨讓他修鐵路,他去了;黨要他當團幹部,他去了,全被打死了。他甚至可以為革命犧牲愛情。他愛阿達,但受牛虻的影響,他想“完全獻身於革命事業”,於是他以牛虻的方式不辭而別。在癱瘓和失明後,他生活中需要的只是繼續為黨工作。正如他所說,“我的全部生命和精力都獻給了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人類的解放而鬥爭。”
保羅是壹個堅定的革命戰士,在生活的各個方面都經受住了嚴峻的考驗。面對敵人的折磨,他堅定不移,不屈不撓;在槍林彈雨的戰場上,他勇往直前;在與吞噬生命的疾病的鬥爭中,他多次勸阻死亡,創造了“起死回生”的奇跡。尤其是他從彌留之際艱難地爬上藝術的殿堂,表現了壹個革命軍人鋼鐵般的意誌所能達到的最高境界。
保羅也是壹個從平凡中看到偉大的英雄。在他的履歷中,沒有什麽驚天動地的偉大。他總是從最普通的事情開始。面對病魔的沈重打擊,他也有過自殺的念頭,正是在他與病魔鬥爭的英雄激情中,他遏制了“左”傾幼稚病的危險。保羅終於意識到,他不愛惜自己身體的行為不能稱之為英雄行為,而是任性和不負責任。所以,保羅是偉大的,也是平凡的。他是在革命的烈火中逐漸成熟起來的鐵血戰士,是真實而深情的榜樣。
保羅也是壹個典型的以作者本人為原型的自傳體形象。作者根據自己的生活經歷和真實感受來描述保羅。所以保羅感人的故事不是藝術虛構,基本上是真實的故事,因為真實所以更感人。但作者反對將這部小說完全視為作者的自傳,因為“這是小說,不是傳記”。他把他同時代的許多類似人物的思想和性格特點都集中在保羅身上,用的是典型的方法。他說:“在這本書裏,我寫的不是保羅·科查金壹個人,而是數百萬科查金,數百萬為自己的幸福而奮鬥的男男女女!”保羅的形象既是自傳性的,又是粗略的,他是社會主義青年壹代中最傑出、最典型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