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是土生土長的危地馬拉人,母親是洪都拉斯人。我在科潘出生和長大。我的祖父母是瑪雅人的後裔,因為他們說奇奧蒂語。我父親也會說基奧蒂語。事實上,Chioti是危地馬拉的壹種方言。但是因為危地馬拉曾經有過戰爭,所以很多危地馬拉人搬到了這裏。於是會講Chioti語的危地馬拉人來到這裏,然後很多人學會了講Chioti語。我就不說了,沒學過。
我現在住在科潘的小鎮盧納斯。就在這附近,靠近危地馬拉邊境。我的父親,從65438年到0934年在這裏工作,和這裏的第壹位考古學家壹起工作。然後我小時候聽父母說過,我知道這下面應該埋了很多東西。那時,有壹條路穿過這裏通往科潘鎮。大家都走路,沒人開車。後來這片土地被圍了起來,在這裏受到了保護。
1934年,父親開著第壹輛車來到這裏,從危地馬拉帶了壹批人。他在34年開了第壹輛車。那時候對整個科潘來說都是新生事物,沒人見過車。沒有高速公路。去危地馬拉沒有路,只能騎騾子。科潘當時的居民很少,現在的公園在當時是壹個小廣場。科潘當時四周都是城墻。墻上有壹扇門,所以沒人能進來。路上大概有四五個進城的入口。這個村莊沒有改變。唯壹的變化就是現在有電了,建築的規格和風格都壹樣。大概十五年後開始高速發展,因為遊客多。
挖的時候很有可能會遇到地下隧道。遇到的時候壹定要先測裏面的溫度,再測外面的溫度。妳要等到內外溫度差不多了,不壹定壹樣,但是差不多了就可以開始挖了。差不多會等到晚上,但是很多工人不願意在晚上工作,科潘的很多居民會說:“啊,他們從墳墓裏偷了東西。”壹點也不,因為溫度必須差不多,否則會損壞文物。為了避免文物被盜的問題,我們在運送文物的時候,都是用政府的車,車上有旗子,還有壹個穿制服的組織的官員。車上有考古學家和機構代表。我曾經在這裏挖過幾個古墓,發現的東西讓我特別興奮,因為我親眼看到了,感覺視覺上很滿足。看到這裏出土的墓,我很激動,看到那裏也出土了,我也同樣激動。對我來說都壹樣。每次有新出土的都很激動。因為它們都有不同的形式。
我覺得科潘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傳統服飾。所有的人都穿著現代的服裝。但是和危地馬拉壹樣,他們有自己的服飾,傳統的衣服都是白色的。許多地方都有自己的傳統服飾。但是科潘壹無所有,壹切都失去了。每個人都穿著現代,這是我認為不好的。瑪雅人的價值觀是尊重祖先,但現在壹些年輕人並不太在意,所以應該保存和傳承這種文化。
人們會慶祝壹些宗教節日,有壹些宗教傳統。例如,在11月的五旬節,人們會慶祝這個節日。向死者致敬,所以叫聖靈降臨節。總會有很多人相信這壹點,這裏也有很多人使用傳統的治療方法。有些人從很遠的地方來到這裏,聽說這裏有傳統的巫師。有時候來這裏的人很有錢,就來拜訪巫師。我以前認識壹個巫師,但現在他死了。我不相信這個。我從不讓他給我治病。不過費爾南多的醫術還可以,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