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革命是中國* * *產黨區別於其他政黨的顯著標誌,是跳出混沌興衰歷史周期率的第二個答案,是解決大黨特有問題的根本途徑。
普遍性在於特殊性,特殊性離不開普遍性。要深刻認識中國* * *產黨這個大黨的獨特問題,既要從新時期黨面臨的特殊國情中把握獨特問題,也要從世界大黨百年興衰中認識普遍性問題。
縱觀世界政黨發展史,數以萬計的政黨活躍在世界舞臺上,其中百年老黨舉足輕重,在這個國家的政黨政治中發揮著重要作用。但在20世紀末,壹些長期執政的大黨、老黨失去了執政地位,如蘇聯的* * *生產黨、墨西哥革命制度黨等。雖然失去執政地位的原因不同,但反映的是大黨和老黨必須面對的相同問題。
第壹,難以管理不斷擴大的大黨。從根本上說,壹個政黨的實力取決於組織的質量而不是組織的規模。小黨未必弱,大黨未必強。從大黨的角度來看,組織規模的擴大必然會影響整體的組織質量,也會出現組織權威的下降,帶來管理上的困難。
如規模的不斷擴大和組織構成的多樣化,如何凝聚知識,始終保持統壹有凝聚力的戰鬥力成為了壹大挑戰。二是長期執政的大黨難以監督。自我監督是世界性難題,也是國家治理的“哥德巴赫猜想”。資產階級政黨試圖通過多黨制和三權分立進行自我監督,但未能突破本階級的局限性,其政黨監督的本質只是為統治階級服務。
蘇聯* *產黨早期也探索過大黨監督,但隨著長期執政,國內特權官僚集團腐敗嚴重,未能突破壹黨制的監督弊端。三是體制機制固化的大黨創新難。適應時代變化,不斷創新優化治黨新方式,是大黨長期執政的關鍵。
與小黨和中國黨不同,世界上很多大黨都容易出現“組織慣性”的問題,即滿足於現有的成績,不願意做出新的改變。這使得龐大的組織規模和嚴密的組織體系成為制約大黨改革的桎梏,嚴重制約了政黨體制機制的改革,導致整個政黨的創造力不斷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