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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裏喪事還沒出殯又有人死了怎麽辦?

妳的這個問題我就親身經歷過,因為這事就發生我家裏。

這死的這兩個人就是我大伯與我父親。

我大伯於2005年5月20日死的,在我們農村的習俗裏講說這個日子是重喪日,說重喪日死人必然還要死壹個(當然我知道這沒有科學根椐,只是農村習俗的壹個講法)。

我們這裏是人死要第3天才出繽,也就是5月22日出繽,那天早上出繽剛好把我大伯的壽木擡到下葬的井上放好,我爸就在此時就去世了,我與我哥都還在我大伯下葬的井上,聽到這消息趕忙跑回了家,

這件事到還應映證了農村習俗講的重喪日死人還真要連續死兩個而且還是親人。

我們當時的做法就是把在我大伯家裏幫忙的壹切人都就叫到了家裏,繼續著與我大伯壹樣的喪事,該怎樣就怎樣。

但在習俗的講究下,我家裏的人聽取了做法師的老師的建議,在出繽的時候,我與我哥壹人拿了壹個鏡子照在我父親的壽木上來解決我大伯重喪的關聯,僻免還會殃及自己的親人。

其實妳問到的問題,在壹段時間連死兩人出繽還都是根椐當地的習俗來操辦的。因為每個地方的習俗不同,當然就會有不同的方法。

不知妳當地的習俗與我們這裏相同麽?

不知我這裏的習俗在妳們那裏能借用麽?

也希望我們這裏的習俗能給妳壹個借簽作用。

人活著固有壹死,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也是大自然的基本的規律,否則地球上將會出現人滿為患的現象。在農村喪事經常出現壹個人死了以後,緊接著又會出現另壹個人的死亡,特別對於那些村裏的人口比較多的大的農村,這種現象是經常發生的,當然對於小的村裏接連出現人死亡的現象不是太多,畢竟人口太少了。畢竟我國現在有14億人口,而且老人在不斷的增加,所以在村裏壹個上市還沒有出殯,另壹個人去世的現象是經常發生的。

在農村喪事基本上是近親屬幫忙辦理,有的人組織管理喪失的程序,有的人去做飯,有的人去擡棺材,還有的人幫忙裁壹些孝布。如果村裏比較小的情況下,對於其他沒有血緣關系的人,也會前來幫忙,畢竟 家家都有老人存在,都會出現去世的這種現象,所以互相幫忙白事。好多人為了臉面的事情,會把喪事辦得非常的大,而且請了好多的吹鼓手。在這種情況下用的人員比較多,而且浪費也是非常多的。

在村裏出現壹個人去世了,而且還沒有出殯的情況下,又出現了另壹個人去世了。在這種情況下出現了出殯人手不夠的問題,這就會使得農村處理的這種方式,就是對先去世的人舉行葬禮,然後在對後來去世的人再舉行葬禮,這就使得後來去世的人舉行葬禮的時間要推遲壹兩天的時間,畢竟壹般的喪禮的時間是三天左右的時間。對於村裏的人口比較多的情況下,這壹點就不用再推遲時間了,可以說在組織另壹部分人來對剛去世的人忙活出殯的事情。

在農村去世的人出殯的確是壹個大的事情,而且村裏的人基本上摒棄前嫌,即便是有壹點的家族仇恨,但在這方面都會拋在壹邊,互相幫忙把去世的人入土為安。尤其現在農村人基本上為了家庭的收入外出打工,村裏剩的就是壹些老人,在這種情況下兩個人同時出殯的話,人手就不夠了,這就需要把在城裏打工的人招回家壹部分。當然各個村現在都有紅白理事會,可以說這部分人也會對出殯的人進行幫忙組織程序,有時會把出殯的程序簡化壹些。還有壹些地方,已經有了專業的處理出殯的事情的行業的人員,也可以聘用這部分人員來幫忙出殯的事情。

總之,對於農村人去世以後出殯的事情是非常看重的,而且也有壹定的程序,並且是村裏近親屬,或者其他人互相幫忙把去世的人入土為安。如果說壹個人還沒有出殯,另壹個人就接著去世了,有的村裏的人口比較少,使得盲睡的人也比較少,這就需要把先去世的人入土為安,然後再接著對後續事的人進行出殯的禮節。當然現在實行移風易俗、喪事簡辦的倡導,的確對農村喪事減少了很多的經濟開支,而且現在基本上程序也非常的簡單,花銷也不是太多,對於那些做事的人也少了很多,所以不會存在壹個人沒有出殯,另壹個人接著去世了就忙不過來了。大家那裏對這種狀況有什麽處理的方法?敬請留言交流。

這個很正常的呀,人生老病死,誰也不知道自己啥時候死,壹個村同時死兩個人的也很正常。

妳所擔心的是出殯問題吧。首先送葬出殯的隊伍,包闊和尚,師公,西樂隊等等。這些人員壹個村不可能有幾個隊伍的,都是東請西請的。壹個鎮上最少有10個這樣的隊伍,別說死兩個,都幾個也不會影響出殯。

另壹個問題就是白酒席問題,其實這個非常簡單。先別說不是同壹天死的,就算同壹天死的葬裏分3和6,就算都選同壹天,那還分個上午和下午。關鍵在於環境問題,壹個村就那麽大,兩個地方搞白喜事吹吹打打有點擾民,但大家都會理解的。

喪事擱在誰家都是“大事”。這大事也不是只辦個酒席宴請賓客,還有比較隆重而繁冗的葬禮。僅停屍要四天,第五天出殯,有的第七天才下葬。既然有了時間差,有人去世還沒有出殯,又有人去世了不無可能。壹個村子有了兩樁喪事,全村的人都要忙乎得不可開交。

畢竟喪事壹前壹後,葬禮、過事及出殯也不會亂成壹鍋粥,還是會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居住在壹個村子裏,少不了親門本家人,“五服”之內的還正披麻戴孝,壹個個為去世的人忙前忙後。不湊巧的是村裏又有人去世了,這就相當於壹場事要兩次過。白事本來是不用請鄉鄰便會來幫忙打理的。這個時候,也只好“兵分兩路”。凡與後邊喪事沾故的,便紛紛告退,去本家戴孝行孝;其他的鄉鄰有的兩家來回跑,那家缺人手,先在那家忙壹陣。家裏人多的,壹家去壹個。兩個喪事,基本上是全村出動,各家戶也很少起竈吃飯,都在外面“搭夥”過日子。

喪事都有“專業人士”選擇出殯的日子,萬壹這“合適”的日子撞在壹起了,後面的喪家會延長壹兩日,待前壹家辦過了酒席,出殯了,自家再辦葬禮、再出殯下葬。

喪事重在葬禮和出殯,因為葬禮有禁忌多,手續雜,也會用到那些壹班“專業人士”。又要擺酒席,招待親朋好友,出殯也要勞神費力。只有前邊去世的入土為安了,才能是後壹家的喪事有人手,喪事才會辦得體面些。

在農村,非“特殊”情況是不能同日出殯下葬的。據說,壹旦這樣做了,對整個村子不好,特別不利兩個喪主家。因此,村裏有人壹前壹後去世了,還是要瞻前顧後,既不能草率行事,也不要犯了忌諱。

壹個大村裏,壹天死個三個五個也正常不過了,壹萬人的大村子三個兩個也正常不過了,這也是偶然的遭遇。不會天天如此的。壹個大家族百十口人,偶然兩個人病死。其家人驚慌失控,跪哭問我,咋或啊,我觀察了各種事由,認為是正常病亡。沒什麽可怕,還有壹家老人85死去,兒五十六歲,為了顯得自已能行,親自看墳安葬老人,結果,他自已於老人安葬後的二十天亡故。後來,子孫托我再看,後我說,15年妳家不會死人。果然,16年老祖母去逝,享年九十年,二十年其母去逝,享年八十歲。壹般正常下的死亡是不會有原因的,生老病死再正常不過了。無須驚慌,坦然面對。

作為常年擡棺,八大金剛之壹的我來回答這個問題,村裏喪事還沒出殯又有人死了怎麽辦?這不問廢話,死者為大,又不是同壹天出殯,該走的流程重新走壹遍唄。

所以我們這有個優良傳統,每房每戶都要出壹個八大金剛,也就是擡棺人,壹般情況下24人,三組交替擡棺,負責村裏正常死亡或不正常死亡的親屬料理後事!

言歸正傳,說說我們村那壹年正月的故事吧,和提問者的問題壹模壹樣,我們是這樣解決的!

我記得那年是2007正月初十淩晨壹點,別問我為什麽記得那麽清楚,那天我女朋友過生日,守夜打電話聊天等我發完信息打完電話剛洗完澡,我媽打電話給我,我小外公中午喝多了,回去睡覺,晚上他兒子看他還沒起來起夜尿,走過去喊:老爸,喝多了?睡壹下午加壹晚上了,起來吃點點東西不?

我穿好衣服褲子過去,壹群長輩已經圍在小外公床前,只見他兒子和兒媳還有直系親屬在給他刮胡子,洗臉,理發擦擦拭身體換衣服,沒過多久,門口傳來卡車發動機聲音。

喪葬壹條龍服務送來壹套壽衣,給老爺子傳上壽衣後,工作人員在院子裏搭起了棚子,擡下壹臺冰棺,通上電,花圈擺上,拿紙和筆寫上姓名,擡老爺子進冰棺。

我們這群族親直接從口袋裏拿錢給話事人,話事人拿筆和本子記上,等白天寫布告裏貼墻上,按我們這規矩,關系好的,或者想守夜的可以守夜,東家壹日三餐加煙酒都給包了!

我們幾個族兄因為和小外公走的很近,所以留下來了,大半夜的可以名正言順的打通宵撲克了,明天消息傳開了,估計還會有幾桌字牌和麻將,我們這守夜的習俗,孝子們通宵燒紙錢,親朋好友沒日沒夜的打牌,讓離去的人屍體停留這三天,熱熱鬧鬧的!

沒過多久,村裏的大傻聽到炮竹聲過來了,小時候高燒不退,把腦子燒壞了,三十多了,整天嘻嘻哈哈的,紅白喜事他都會準時參加,只見他走箱子旁拿著壹大堆紙錢,香和蠟燭。

第二天,陸陸續續的村裏親人起床後往這邊走,因為昨夜打了很久的鞭炮,大家都知道應該是老了人,孝子拿著草坨子,來壹個上香的,他就跪地壹次,不論輩分大小,同輩和晚輩壹視同仁!

晚上守夜打牌的親戚越來越多,四五桌,後半夜突然壹臺120救護車開進了村裏,那聲音還沒進村就聽到了!只見老爹爹家裏親人過來接單價,擡上樓,沒過多久,喪葬壹條龍來人!

接著老爹爹家陸陸續續去了壹些長輩守夜,我們已經在小外公家了,就不方便二家串門,我們邊打牌邊聊天:搞完今天,明天送小外公上山,明天晚上集體去老爹爹靈堂裏熱鬧熱鬧,現在過去二頭不討喜,妳們看大傻,沒點反應,這老小子這些事不傻!

到達墳地殺公雞,燒紙錢撒石灰,放棺材,我們任務完成,桿子繩子壹丟,下山回家睡覺,下午東家請客吃飯招待八大金剛!杠子繩子有專門的人收好放祠堂!下午起來喝酒,吃肉!

晚上我們八大金剛和年輕壹輩陸陸續續走老爹爹靈堂,給錢,上香,燒紙錢,繼續打牌玩通宵,好不熱鬧!大傻早上看我們擡小外公上車後他就過來了!

第三天早上,老爹爹跟小外公壹樣,給紅包和煙,起杠擡入祖地下葬,我們回來繼續吃喝壹餐!

北方的農村,冬天都很冷。我們老家壹直有壹個說法,就是“老人難過冬至關”。有生活經驗的人,在冬天最冷的那幾天經常會討論,誰家老人病了很久,要走就看這幾天之類。

有的老人雖然壹直臥病在床,但只要能夠平安度過冬至這天,還撐到了過年,吃上了“年豆腐”,人們就會說:年豆腐壹吃,再過壹年沒麻達!

每年的冬至前後,壹直到過年期間,我們村都會有很多上年紀的人離去。同在壹個村,彼此都認識,誰家有紅白喜事之類的,家家戶戶都要去幫忙的。

而在寒冷的冬天,這家老人還沒出殯,那家又有老人故去的事情時有發生。甚至還有時候,兩個老人在同壹天去世。

我們農村人對“入土為安”這件事看得特別重,喪事是人壹輩子中僅次於結婚的重大事情。所以不管誰家老人去世,主家都要舉辦隆重的喪事。

每到這裏候,村裏威望高的人就會出來協調,將幫忙的鄰居合理分成幾個小組,保證事主家裏都有人幫忙。

早些年生活艱苦,不管誰家有事,我們都是全村人壹起上,有東西的借東西,有力氣的使勁,大家群策群力,每壹場事都辦得有條不紊。

早些年,信息不發達,交通不便利,村裏人所有的生活經驗都來自於老壹輩人的口口相傳。

辦喪事也不例外,閉塞的生活條件,讓人們自己培養出來壹批這方面的“專家”:

而所有的“職業”裏面,最關鍵的還是廚子。因為不管喜事喪事,都是在忙忙碌碌中開始,在壹場露天的待客酒席中走向尾聲。

我們壹般每個村都有兩個以上擅長給村裏紅白喜事做菜的“廚子”,她們壹般都是年長壹點的女性。

在我們那種物質條件很差,食物來源匱乏的山村,這些“廚子”往往承擔著壹個村子最真實的“體面”。

因為來送禮的人,除了本村的,還有很多外地的遠房親戚。可別小看這寒冬臘月急匆匆地吃的這頓飯,飯菜的樣式和口味,最終決定著事主家的名聲和村人的面子。

勤勞樸實的農村人,最害怕人們在酒席散後說主家摳門,舍不得油鹽,舍不得肉之類的評論。或者外村的人壹提起某某村的酒席,就搖頭說,那廚子不行之類。

廚子最難的地方其實不是眾口難調,而是我們山村家庭大多貧苦,真正能拿出來招待大家的東西真的沒有多少。所以每位看似平凡的廚子,想幫主家和村裏撐起面子之前,都不得不先扛起“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艱難裏子。

雖然有這樣那樣的困難,再加上山村經常風雪交加天氣惡劣,但那時的人們也並不覺得那麽苦,每壹場事情都過得盡心盡力。

那時的禮也送的不重,送禮的人也沒有什麽很大的壓力。人能過來,幫幫忙,盡自己最大的心意,既是對死者的緬懷,也是對生者的敬重。賓主之間,多的是情分,多的是關照。

反倒是最近這些年,情況變得越來越不同了。路修得寬了,網絡也接了進來,家家戶戶都蓋了四方四正的水泥平房,有的還有了小 汽車 。但人們之間的往來越來越少了。

冬天都怕冷,不想出門,打電話,或者發個語音,交待交待就算完了。紅白喜事都還在,只是過得完全變了味道。

從前的人們雖然貧窮,但都遵守規則,該什麽時候結婚,該什麽時候生日,都不會亂來。

但現在人膽大了,講究也沒了,結婚,出嫁,孩子周歲滿月,什麽日子都可以挪。壹整年在外打工,冬天趕回村裏就為補壹場酒席。通知到了,都得去送禮。

最可怕的風氣是,送禮已經不是在行情表心意了,幾乎是赤裸裸地現金比拼。上壹家人結婚都送我100,我嫁女妳們不能少於200。我去年到妳家200,妳今年來我家少了300 妳丟人……

現在唯壹沒法挪時辰日子的,只剩了老人去世的喪禮,但也辦得毫無情分而言。因為隨著老人們壹個個地離去,現在常年在外打工的年輕人,再也沒有耐心學那些手藝了。那些經辦過無數酒席的廚子們老去了,農村宴席中廚子這最重要的壹個角色也就此失傳了。

隨之興起的,卻是外地來的專門收費承辦各種酒席的生意人。他們從婚禮司儀到喪禮哭靈的人壹應俱全,從菜肴酒水到桌椅碗筷壹包到底。

誰來查時辰定日子?別慌,生意團隊與時俱進,用萬能的百度替代掉了從前的老先生。

主人再也不用人前人後地忙活了,坐在家裏,拔通電線桿上貼的電話號碼,想辦什麽樣的酒席,想要 什麽樣的價位規格,分分鐘搞定。

村裏人再也不需要熱熱鬧鬧地幫忙了,只換好衣服,數好禮金,按照電話上通知的時間,到指定的地方,交錢,然後坐在三輪車拉來的塑料凳子上,吃幾口外地人從外地買的酒菜。

什麽味道都沒了。

這事兒我剛遇到,還是十來天前春節裏的事,把壹寨人全給忙暈累趴。

大年初壹,我們寨子裏壹個老人過世,輩分上是族叔父,享年七十壹歲,日子定在初五還山安葬。

全寨人正忙個不停,忽然隔他家壹道圍墻的另壹個老太又病逝,倒地是初二,定於初八上坡,輩分屬族祖母。

這下子大家都說這個年過得既熱鬧又冷清了,熱鬧的是每天辦喪事的鑼鼓行頭敲的咚咚直響,喪堂歌這邊唱罷那邊又唱,感覺又熱鬧又淒慘,冷清的是大年想敲點過年鑼鼓都沒空這兩家及其親族把拜年走訪的事情全扔壹邊,只有小孩子們輪不到幫忙,放煙花玩做 遊戲 滿寨撒歡依舊。

好在我們寨子人挺多,七十多戶三百多人。饒是如此,也非常麻煩,這過年的時候請家政又沒人來,人家也要過年,兩家都只能自己請寨上人辦事。各請兩三名總管,再由總管請兩夥道士先生看日子找墓穴做法事,分別請兩拔寨上男女司廚、司火、洗菜洗碗、放煙花、打井(墓穴)、采購,擡棺等各項事宜。還幸好上山的日子沒在同壹天,不然要到別的寨子請同姓的宗親來幫忙。

這兩拔事情挺順利辦了下來,得力於正是春節,在外打工的青壯年全部回家待著,還有這裏人多可以分擔,如果是其他的日子,就有些麻煩,少了不請外面的人幫忙。

其實還有更難辦的事,我們寨子裏兩月前,在同壹天既有出殯又有迎娶新娘,還在同壹個時辰相撞,這邊紅喜進寨,那邊白喜出靈,才真是麻煩。後來商量是辦紅喜的提前壹個時辰才避開。

像現在的農村地區,比如我老家當地,很多人都出門在外務工,或者安家落戶。村裏本來人就不多,壹個老人去世,整個村子裏的人都會過來幫忙。不像八九十年代,村裏去世老人,壹個小組的青壯年幫忙就足夠了,根本不用別的小組的人來幫忙。現在雖然村裏沒有什麽青壯年在家,出力以及幫忙出殯的大小事宜,有新的辦法來解決。

老仇舊恨,逐漸消失。 改革開放以後,隨著打工潮的出現,村裏剩下的老壹輩人,由於年紀大了,大多留守在家,多少種壹些地,鍛煉身體的同時自給自足,不願意給孩子們添麻煩。雖然說出門打工的人有攀比之心,誰混的有出息,誰混的沒有出息,會有各種暗自較勁,激勵著對方發憤圖強,混人上人……!他們混的再好,時間不等人,沒有熟悉的人去羨慕誰,也就沒有嫉妒和恨了!

“人死入燈滅”。 村裏的留守老人,由於孩子們都不在家,以前因為爭執那壹畝三分地,打的不可開交的老人——好漢不提當年勇,都會握手言和。村裏的紅白喜事,以前老死不相往來的人,最不濟也會在人去世以後,冰釋前嫌,前去的吊唁。畢竟——他們是同時代的人,有著割不斷的鄉情和發小之情,他們見證了我們無法理解的的美好、快樂,輝煌、以及“仇恨”。

村裏有老人去世,大家都有哀思之意。但是,如同題主擔心的問題,人死以後要出殯,需要很多勞動力幫忙。如果再有壹個人接連去世,勞動力怎麽安排是好?其實,大可不必擔心,人有同日生,就會有同日死。可以靈活安排出殯順序,前壹天,晚壹天,問題都不太大。像我老家那裏,村裏去世人,請幾個親朋好友安排相關事宜。鎮上有殯葬“壹條龍”服務, 至於出力埋葬人的活,以及道路不便的地方,都有專門的“擡棺人”幫忙解決,可以幫主家安排的妥妥當當。村裏來吊唁的人,只是來表達哀思之意,送老人壹程,捧個人場。人們之間,曾經無論多少愛與恨,都煙消雲散。

在前些年,我們這個村子有個奇怪的現象。每次死人都是兩個。也不知道什麽原因,村裏的老人們找風水先生去看。也沒有什麽效果。

我們這個村子本來不大,也就千數來人。正常來說每年死七八個人,死亡率千分之七八也算正常。可就是每次都兩個人壹塊走,有的差壹兩天,有的差兩三天。

這種現象,眾說紛紜。有的說是湊巧,有的說村裏有兩個”土地爺”。壹直好幾年都是這樣。年輕人們都知道,不相信什麽封建迷信。過了兩年再也很少有這種現象了

鄉親們只好忙完這家,再去那家幫忙,我們這裏的風俗壹般三天埋葬。兩個人只要不碰到壹天下葬就行。如果兩家碰到壹天了,就有人協商壹家放三天,壹家放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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