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慧曾說:“黃州在當時的國畫研究院做了那麽多工作,最後惹了壹些人的嫉妒,所以他在炎黃藝術館花了更多的心血。因為有體制問題,他壹直想創造壹個好的新體制,讓大家把中國畫發揚光大。黃舟壹直說,我們中國有非常博大的文化傳統。如何介紹到海外,取決於我們的博物館和美術館,我們的畫院,我們的出版社等等。他壹直想做這個工作,讓更多的人知道和喜歡我們的民族文化。這是他的終極目標。”臨終前,黃舟向妻子吐露:“沒想到這麽快就要走了。現在我知道自己做了壹些力所不及的事情。但既然做了,就得做。妳得幫我做。”
黃舟先生去世後,炎黃美術館不僅多處漏雨嚴重,還欠施工單位大量工程款。這個沈重的負擔突然落在鄭文慧身上。1997,黃舟去世半年後,由於過度悲傷和不完善的炎黃藝術館面臨的各種壓力,鄭文慧的左眼突然劇痛。“早上睜開眼睛的時候,左眼是紅的。由於疼痛,我什麽也看不見。醫生說是青光眼急性發作,失明的可能性很大。”
“我是教育出身的,從來沒有做過博物館。我真的覺得自己扛不動這麽重的擔子。”黃州走了,鄭文慧沒有人可以商量。那幾天,她幾乎每天都待在炎黃藝術館,在黃州雕像前走來走去。“最後,我終於發狠了,我要找到未來,為美術館找到未來!當時,黃州的朋友、朱光亞、周和其他科學家試圖幫助我,但最後他們只能在道義上幫助我。但是他們說的話給了我勇氣。他們告訴我:如果妳得到了這個詞,妳會得到更多的幫助。”
因為炎黃美術館是公益性的,用它來掙錢顯然違背了黃舟的初衷,更不可能在社會上募集資金。為了實現丈夫的遺願,讓炎黃子孫擁有自己的私立美術館,鄭文慧對紐約大都會博物館的建立和運作進行了細致深入的研究。她大膽聯系了中國民生銀行的高管,接受了民生銀行的合作,讓炎黃藝術的治理結構更加科學。民生銀行和炎黃藝術館有很多相似之處。民生銀行願意幫助炎黃藝術館在原有基礎上重建發展,進行更加科學的管理。從2006年9月5日起,經過壹年多的友好協商,雙方達成協議,在炎黃美術館的名稱、宗旨和任務以及黃舟先生的藝術理念不變的前提下,由中國民生銀行捐贈炎黃美術館65,438+00年業務發展管理所需的資金並委托管理。
“以前,整個社會都把嬰兒當垃圾,所有珍貴的藝術品都被砸碎、毀掉;現在,垃圾被當成了寶貝,家裏也收藏了假畫和古董。這是我很難理解的現象。提高全民的藝術欣賞水平,我想這是所有民營美術館未來要走的路,也是我最希望炎黃美術館能完成的使命。”鄭文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