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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石家莊裕華區歷史文化、民間文化、民俗、名勝古跡、名人?

姓名:張香桐

生卒:1907年11月27日~2007年11月4日

描述:著名神經生理學家,新中國神經科學的奠基人之壹。國際上公認的樹突生理功能研究的先驅者之壹,中國針刺麻醉機制研究的主要學術帶頭人之壹。

籍貫:河北正定縣小馬村 現裕華區小馬村

特殊貢獻:根據視覺皮層誘發電位的分析提出視覺通路中三色傳導學說,發現“光強化”現象,世界生理學界把這種現象命名為“張氏效應”。

[編輯本段]張香桐-個人簡介

中國神經生理學家。中國科學院院士。1907年11月27日生於河北正定縣。1933年畢業於北京大學生理系,1943~1946年美國耶魯大學醫學院生理系研究生,獲哲學博士學位。歷任美國耶魯大學醫學院講師、助教授,美國紐約洛克菲勒醫學研究所聯系研究員,中國科學院上海生理研究所研究員,中國科學院上海腦研究所研究員、所長,國際腦研究組織中央理事會理事,美國衛生研究院福格提常駐學者,比利時皇家醫學科學院外國名譽院士等職。首先提出大腦皮層運動區是代表肌肉的論點;根據視覺皮層誘發電位的分析提出視覺通路中三色傳導學說,發現“光強化”現象,世界生理學界把這種現象命名為“張氏效應”;首次發現樹突電位;還從事針刺鎮痛機制研究,認為針刺鎮痛是兩種感覺傳入在中樞神經系統相互作用的結果。1991年當選為世界鎮痛研究協會名譽會員。發表有《獼猴大腦皮層運動區的肌代表性》、《中樞視覺通路的機能組織》、《大腦皮層與丘腦之間循環線路的重復放電》、《大腦皮層神經原的樹突》、《針刺鎮痛的神經生理學基礎》等百余篇論著。

中國***產黨優秀黨員,中國科學院院士,第二、三、四、五、六屆全國人大代表,羅馬尼亞醫學會名譽會員,比利時皇家醫學科學院外國名譽院士,國際腦研究組織中央理事會理事,世界衛生組織神經科學專家顧問委員會委員,巴拿馬麻醉學會名譽會員,美國全國衛生研究院福格提常駐學者,國際神經網絡學會終身成就獎獲得者。

張香桐熱愛科學事業,治學嚴謹,淡泊名利,學識淵博,遠見卓識,維護科學尊嚴,反對不正之風,為中國國科學事業和教育事業做出了卓越貢獻。

[編輯本段]張香桐-大事年表

907年11月27日,出生於河北省正定縣城廿裏鋪鄉小馬村壹個貧苦農民家庭。

1921年進入新式小學——廿裏鋪鄉枕頭鎮小學。

1923年,用兩年讀完小學,考入設於正定縣城的直隸省立第七中學,學制四年。

1927年,中學畢業,考入北京大學預科,學制兩年。

1929年,升入北京大學心理學系,學制四年。

1933年夏,畢業於北京大學心理學系,留校任助教。

1934年,調入國立中央研究院心理研究所當助理研究院。同年秋,隨心理研究所遷往上海,第二年又遷往南京。

1936年,首次發表論文,《刺猬之壹種聽覺反射》壹文刊登於《中國生理學雜誌》1936年10卷上。

1937年7月7日,抗日戰勝爆發,8月,離開南京,為護送儀器設備輾轉於長沙、桂林、陽朔、柳州北的丹洲、良豐等地,在顛沛流離中仍不忘記科研。論文《刺猬中腦下疊體之下行通路》發表於《中央研究院生理研究專刊》1937年第10號。

1941年,任安順路軍軍醫學校教官。

1942年年底,離開重慶,前往美國深造。

1943年3月24日,抵達設於美國紐黑文市的耶魯大學。從此開始了師事著名神經生理學家、耶魯大學醫學院生理系主任富爾頓教授的三年進修生活。

1946年,獲得美國耶魯大學哲學博士學位,而後進入美國約翰?霍布金斯大學醫學院生理系從事博士後研究壹年。

1947年,應聘回到耶魯大學醫學院航空醫學研究室工作,先後擔任教師和助理教授,至1952年。

1950年,發現“光強化效應”,1954年起被國際生理學界稱為“張氏效應”。

1952年,任美國紐約的洛克菲勒醫學研究所聯系研究院,至1956年。

1956年,毅然回國,任中國科學院上海生理生化研究所研究員,第二研究室主任。

1957年5月,增選為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院士)

1960年,赴羅馬尼亞參加該國生理學會議。

1965年春,赴古巴首都哈瓦那參加國際學科討論會,開始針刺麻醉機理的研究。

1977年,赴日本訪問講學。

1978年,附瑞典參加國際學術研討會,並應邀以中國客人身份參加瑞典皇家科學院院士年會。

1979年,被美國衛生教育福利部全國衛生研究院授予該院“常駐國際學者”稱號。

1980年,赴美國波士頓領獎——茨列休爾德獎(ThresholdAward)。11月,中國科學院上海腦研究所成立,擔任首屆所長。

1981年,被巴拿馬麻醉學會授予“名譽會員”稱號。

1982年,被比利時皇家醫學科學院授予該院“外國名譽院士”稱號。

1984年,任中國科學院上海腦研究所名譽所長。

1987年,應邀赴美國華盛頓出席美國衛生教育福利部全國衛生研究院建院百年紀念活動。

1989年,美國出版的《神經科學百科全書》中,他被列為“公元前300年至公元1950年間對神經科學進展有貢獻的人物”之壹,該“人物簡介”中,收入他的兩項研究成果:壹是“猴運動皮層內肌肉部位代表性”的工作;二是張香桐與著名神經生理學家D.P.C.Lloyd壹起做的對貓後肢肌肉神經中穿入纖維組成的研究。

[編輯本段]張香桐-個人榮譽

1980年,茨列休爾德獎;

1992年,國際神經網絡學會頒發的終身成就獎;

2000年,何梁何利科學與技術進步獎;

陳嘉庚“生命科學獎”。

曾擔任《神經生理學雜誌》(美國出版)、《國際神經藥理學雜誌》及國際的《腦研究雜誌》的顧問編委;被選為羅馬尼亞醫學會名譽會員,比利時皇家醫學科學院外國名譽院士,國際腦研究組織中央理事會理事,世界衛生組織神經科學專家顧問委員會委員,巴拿馬麻醉學會名譽會員及美國全國衛生研究院福格提常駐學者。

[編輯本段]張香桐-傳奇人生

14歲的“小學生”

張香桐本是河北農家子弟,家境貧寒,壹直沒有上學。14歲那年,他深深愛著的母親不幸故世,令他十分悲痛。就在那壹年,在私塾老師的建議下和叔叔們的支持下,他終於進了橋頭鎮小學。僅僅用了兩年時間,他就讀完小學,拿到了小學文憑,成了小馬村的頭號新聞人物。瞞著父親,他又報考了位於正定縣城的直隸省立第七中學,考試那兩天裏,他沒有錢住縣城的客棧,就在街上找了個擺攤的棚棚睡下,靠自己家烙的玉米餅子和街旁小井的井水充饑解渴。考完以後,他照舊回到村裏幫父親幹活,直到發榜那天。偷偷跑去看榜的張香桐見到自己榜上有名自然高興,但他絕沒有指望父親會繼續讓自己升學。還是在叔叔們和小學班主任老師的勸說下,父親四下設法湊足了錢,張香桐總算實現願望,跨進了日夜向往的中學大門。

窮人的孩子能上學,對這樣的機會自然倍加珍惜,在省立七中,張香桐的學習刻苦是出了名的,他的各門功課成績在班內也自然是名列前茅。他的人緣也特別的好,在學校裏,老師和同學都喜歡他。

天有不測風雲,張香桐萬萬沒有想到,就在他讀中學三年級那年,家裏遭了火災,全家賴以存身的幾間屋子幾乎全部被燒毀,聞訊趕回村裏的張香桐,對著眼前淒涼的景象,對著愁眉不展的父親和叔叔們,他心裏隱隱感到,自己的讀書夢已經做到盡頭了。二話沒說,他回到學校收拾行李,準備退學。

“香桐,先別忙著退學,我們大家幫妳想想辦法。”同學們挺熱心,也挺義氣。沒過幾天,同班同學小梁說到做到,跑來向張香桐報喜訊。

“有好辦法了。我舅舅家正需要為幾位表弟妹請家庭教師,我去跟舅舅說,妳學問好,妳就當這個家庭教師吧!”小梁的舅舅在保定府當官,家裏財大氣粗是不用說了。

張香桐望著熱心的小梁,他打心眼裏感謝這些好同學。想了想,他紅著臉說:“當家庭教師對我來說再好不過,只是我想等中學畢業後再去,要是可以的話,能否先借200元大洋幫我渡過難關?”

他實在是覺得把握不大。沒想到,小梁去跟他舅舅商量後,居然答應了這個條件,送來了200元大洋。靠著這200元大洋中的壹半,張香桐壹直維持到自己中學畢業,另壹半送到小馬村,幫助父親和叔叔們渡過饑荒。

中學畢業時,張香桐面臨著壹個難題,是繼續升學念大學,還是履約去城防司令家當家庭教師他找到幾位朋友商量,壹番議論,大家想出了個絕妙的兩全之策:家庭教師要當,這是為做人的人格;大學要考,這是為做人的前途。於是,張香桐報考了學費比較便宜的北京大學預科,並且順利地通過考試,被北京大學錄取了。

但是,他沒有去北京大學預科讀書,而是留在正定當家庭教師,又讓同學代他去北京大學報了到。於是,他壹面在正定當老師,壹面又在積極自學大學預科的課程,等到學期考試臨近,同學把考卷從北京寄去,他做完了,再寄回學校。這就是張香桐不誤履約又不誤讀書的兩全之策。個中苦甜酸辣,張香桐心中自知。

兩年北京大學預科,張香桐當了壹年半不上課的學生。直到最後半年,為怕此事被察覺,被學校取消升入本科的資格,他才央壹位朋友幫忙代課,自己正式去了北京讀書。

艱難時期堅持科研

1937年7月7日,日軍制造盧溝橋事變,抗戰全面爆發。同年,上海“八壹三”事變,不久,上海淪陷,南京告急。正在中央研究院心理學研究所神經解剖學實驗室工作的張香桐和另壹位年輕研究人員自告奮勇,負責將所內的圖書儀器運送內地。壹天傍晚,日軍飛機空襲南京,就在那次空襲中,研究所的壹角被炸彈擊中,張香桐的整個身子被埋在炸坍的廢墟瓦礫中,所幸毫發無傷,個人惟壹的損失是壹副眼鏡讓沖擊波吸走,下落不明。

張香桐在帶著中研院的圖書儀器逃難期間,總算也有幾次稍作喘息的時候。第壹次是從南京到陽朔後,他們曾經停留了幾個月;第二次是從桂林經柳州,到了廣西的三江口——丹洲,在那裏又有半年時間的停留;第三次是從丹洲到良豐以後。

柳江是廣西境內壹條美麗的河流,丹洲便是柳江上遊的壹個江心小島。這是壹個住了幾十戶人家的名副其實的小島,當地民風淳樸,加以景致優美,如果不是戰亂,實在是壹個再好不過的讀書治學的好去處。張香桐就在那個小島上壹座空無壹人的破廟裏住了下來,看守著那些比性命還要寶貴的圖書儀器。

當他意識到自己將會在這個小島、這個破廟裏住上壹段時間時,他想到了因戰亂而中斷的研究,幸好,顯微鏡和壹些常用的實驗動物的腦組織連續切片標本他都隨帶在身邊,那是因為,他早就想到,戰爭不會是短期的,在逃難中如果有條件,可以抽時間做點觀察研究,至少不會讓知識和業務荒廢掉。於是,就在破廟大殿的壹個角落裏,張香桐擺起了壹張方桌,他把顯微鏡和腦切片在桌上壹字排開,心無旁騖,有滋有味地做起他的研究工作來。

就在那半年的時間裏,在那個小島上,在那座破廟裏,張香桐完成了關於刺猬腦幹內細胞核團的組織學觀察,繪制了40多幅與之相關的寫真圖,完成了壹篇關於這壹觀察研究的專著。最重要的是,就在那段時間裏,他以整段的時間對神經解剖學進行了全面深入的學習,對這門歷來被人們視作枯燥乏味的學科,進行了集中攻克,從那以後,他已經能夠做到,對每個神經結構及其周圍組織的關系,熟悉到就像自己從小住慣的街區裏弄壹樣,輕車熟路,了如指掌。

壹個偶然的機會,張香桐在集市上買到了穿山甲,他就地取材,對這壹神經系統十分特殊的貧齒類動物的腦結構展開了研究。就在對穿山甲的腦外部形態和組織切片的研究過程中,他有了新的發現:原來,穿山甲的錐體束交叉的水平高過其它的動物,而且顯著地浮現在延髓的腹側表面,用肉眼就能看到!這是任何動物身上沒有的現象。這也是從未有人記述過的現象。

大器晚成:36歲赴美求學

1942年,張香桐正在貴陽安順軍醫學校任教。壹天,他在圖書館裏讀到壹本約翰?弗爾頓寫的《神經系統生理學》,覺得大有收益。在後來的壹次聚會上,他表示了希望能在弗爾頓實驗室進修的願望,不想竟招來同事們的譏諷,有人笑他是"癡人說夢",更有人毫不掩飾地嘲弄他:“像妳這樣的窮光蛋,要是能夠去美國留學,太陽壹定會從西邊兒升起來。”憋著壹口氣,張香桐鼓起勇氣,給弗爾頓這位享譽遐邇的神經生理學大師寫了壹封毛遂自薦的信。其實,他本人對此並不抱太大的希望,信寄出後不久,他就把此事遺忘了。

3個月後,他突然收到了壹封國外來的電報。壹開始,他還真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壹個農家子弟出身的人,哪來的海外親友?他以為是郵遞員搞錯了,所以,他都沒有拆封,當場就退還給了郵遞員。“請妳送給藥物學系的張鵬沖教授吧,他有不少海外關系。”壹個小時後,郵遞員轉了個彎,又回到了他那裏。

“張鵬沖教授說,這份電報肯定是給妳的。”

這下,他變得認真了,壹邊拆開電報,壹邊極力地在記憶庫進行著搜索。

電報內容很簡單,只有三個英文單詞:“YesLetterFollows“(意即:可以,余言見函。)

這時,他終於記起來了,3個月以前,他曾在壹氣之下,給弗爾頓教授發去過壹封信。看來,太陽真要從西邊兒升起來了。

自收到那封電報以後,他開始真正重視起求學壹事來。他日盼夜盼,期待著那個不再是癡人說夢的結果。

又過了壹個月,他翹首以盼的回信終於來到。按照慣例,那封信函是由耶魯大學醫學院院長弗朗西斯?布雷克簽署的。信函內容為,對張香桐的申請表示歡迎,並準許他以訪問學者身份在學校生理系工作,並承諾為他申請壹份獎學金,足以維持他在美工作期間的全部生活費用,路費則由他自理。

變賣了衣服、書籍,最後,連珍藏了多年的壹部善本書“Schaff’sTextbookofPhysiology”也壹並賣出去了,張香桐終於湊足了赴美的路費。而後,他又馬不停蹄地趕到戰時陪都重慶,敲開了無數個衙門,填寫了無數份表格,靠著耶魯大學醫學院院長弗朗西斯?布雷克簽署的電報和信函,總算在半年之內辦妥了出國手續。

1943年元旦前夕,西方人最註重與家人團聚的日子,壹架從重慶飛往印度加爾各答的軍用運輸機上,走進壹個惟壹的乘客,他就是前往美國耶魯大學深造的張香桐。

1946年,四十歲的張香桐以優異成績獲耶魯大學博士學位。此後,他對大腦皮層研究的貢獻日益顯著。神經細胞的纖維有軸突和樹突兩種,軸突的傳導神經沖動之功能廣為人知,樹突之功能至五十年代仍是知之者甚少。張香桐用當時的先進技術記錄大腦皮層單位電位,著手研究樹突的功能,被認為是研究大腦皮層樹突功能的先驅者多年以後,這位著名腦科學家又以其卓越的研究成果被國際同行推崇的“神經生理學界的領袖人物之壹”,1992年國際神經網絡學會授予他終身成就獎。他始終沒有忘記弗爾頓教授對他壹以貫之的關愛和教誨。

弗爾頓教授夫婦沒有子女,他們把張香桐當作自己的孩子壹樣關心和照料,張香桐在耶魯大學學習和工作了十多年,幾乎每年的聖誕節都是在弗爾頓教授家裏度過的。

壹代神經生理學家弗爾頓於1960年病逝。

1980年7月15日,張香桐赴美國波士頓參加1980年度的世界茨列休爾德基金會為包括他在內的4位國際科學家舉行的頒獎典禮,通過基金會的精心安排,他得以與師母弗爾頓夫人在頒獎會場上重逢,壹別20余年,弗爾頓夫人見到他的第壹句話就是:

“非常高興,我能看到妳的帽子上又多插了壹根雞毛!”(印第安習俗:凡對本部落作出過重要貢獻者,每立壹次功勞,均由酋長親自在其帽子上插壹根雞毛,以示表彰)

風雨歸國路

張香桐的家就在中科院上海生命科學研究院的大院裏。紅色外墻裏,樸素中難掩書香氣。餐廳的壹角有壹件寶貝——壹只大木箱,邊角裹著鐵皮。看似不起眼,卻是隨張香桐壹起從大洋彼岸歷經坎坷才到中國的。這是張香桐的好朋友布克塔教授家裝衣物用的,特地騰出來支援他裝儀器的。在那充滿風險的年月裏,張香桐從美國輾轉運回了六大箱儀器,自個兒的積蓄、衣物和藏書卻壹樣都沒帶回來。

1949年10月1日,新中國成立。遠在美國紐黑文的張香桐得知喜訊,頻頻給國內親友寫信,表達自己對祖國的思念之情,在壹封給友人的信中,他寫道:“聞國內解放後的新氣象,甚感興奮,我恨不得壹步跳回去,參加這個新建國運動……我急於想報效祖國呀!”

1950年,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美國政府對中國實行封鎖政策,包括張香桐在內的許多中國科學家想要通過美國政府批準回國的計劃成為泡影。張香桐壹等就等了5年!

1955年7月,張香桐得到壹個去北歐講學的機會,壹個計劃在他的心中開始醞釀:取道北歐,返回祖國。他把這個打算告訴了他素所信賴的弗爾頓教授,弗爾頓凝視著眼前這個淳厚樸實的學生,十分誠摯地說:“香桐張,妳應該回去,去為妳的祖國服務!”

張香桐也把自己的這個打算告訴了房東休斯夫婦。這對善良的美國人顯得戀戀不舍,他們壹再地挽留與自己相處多年的中國房客:“這兒不是挺好的嗎?這兒研究條件好,生活也安定舒服,還是不要回去吧!”

他們說的全是實話,但還是留不住張香桐。張香桐壹直記著那位心理學家巴甫洛夫說的話:“無論我在做什麽,我壹直在想,只要精力許可,我就要首先為我的祖國服務。”

1956年,張香桐到達比利時,他將在那裏參加壹個國際生理學會議。自然,他在此前,已經做好了回國的壹切準備。離開美國前,為了避免引起美國政府的懷疑,張香桐啟程赴比利時時,在美國所有的積蓄、家具和藏書都沒有動,只帶了壹些換洗的衣服,壹套做實驗用的電子儀器。頗有點故布迷陣的意思。

比利時國際生理學會議後,張香桐又繼續在北歐諸國講學,尋求回國的途徑。時至金秋,瓜熟蒂落。經過不懈的努力,在歐洲的壹些朋友們的熱心幫助下,張香桐終於經芬蘭的赫爾辛基,轉道東歐和莫斯科,順利回到北京。

祖國和人民對沖破重重困難歸來的遊子表示了熱忱的歡迎,張香桐剛剛回到北京,時任中國科學院院長的郭沫若就設下家宴招待他,而後,陳毅副總理代表周總理接見了他。黨和政府的關懷,如陣陣春風拂面,溫暖著這位久離故土的遊子的心。

是啊,在自己的祖國,張香桐處處感受到的,是春天壹樣的溫暖。春風得意馬蹄疾,不久,張香桐在方方面面的支持下,在中國科學院上海生理生化研究所建立了中樞神經系統生理實驗室,這也是新中國第壹個腦研究室。6年後,也就是1962年,在張香桐的帶領下,又建起了神經組織培養實驗室,在這個實驗室裏,已經能夠成功培養成活人類大腦皮層單個神經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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