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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川地震紀念館的車牌號

汶川地震博物館:寫“震撼日記”,10年未完待續。這個博物館裏的擺鐘、座鐘、鬧鐘的指針都停在了2點28分,十年都沒有動過。10年過去,汶川大地震後,災區曾經連片的板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拔地而起的新城和交錯而過的新生活。地震的痕跡越來越淡,但在劍川博物館的壹個角落裏,汶川地震博物館依然保持著10年前的樣子。它已經開放了10年,超過壹百萬的遊客參觀過它。有人默默地停下腳步,有人平靜地講述著自己在地震中的經歷,有人只是匆匆走過而不願擡頭,有人看著文物流下了眼淚,有人將文物陸續送到了博物館。有工作人員表示,如果地震的記憶沒有得到妥善的收集和保存,可能只會存在幾天或幾十天,但在博物館裏,卻可以保存上百年甚至上千年。沒有宏大的敘事,只有地震時發生的事情。參觀博物館的必經之路,腳下是壹條透明玻璃的通道。有積滿灰塵的暖水瓶,沒有電線的電飯鍋,有爛葉片的電風扇,有破破爛爛的洗衣籃,有臟得看不清顏色的飯盒在需要低頭看的展示櫃裏。都是博物館工作人員從災區帶回來的。映秀鎮牛面溝村隱藏在山溝裏。地震發生的時候,十幾戶人家,整個村子,整個山溝幾乎都被填滿了。出去打工的人,回來就找不到家鄉了。他們終於找到了壹個木牌,並用粉筆寫下了“安息吧,親人”幾個字。現在被卡在博物館的墻上,不遠處有壹個黑色的裹屍袋。博物館工作人員也從災區拉回了壹個“家”。在斷壁殘垣中,預制板搖搖欲墜。房子是壹堆廢墟,門框傾斜,墻壁脫落。吊車把磚塊和碎片壹點壹點拖回博物館,然後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復原。每次去這裏,博物館的講解員劉小敏都會輕聲說,“這個預制板,這個門框,都是從現場帶回來的。”“我們不說話,讓文物自己說話。”劉小敏說。當她第壹次來到博物館時,劉小敏才二十出頭。她曾經拒絕解釋地震博物館。那些解說和文物讓她“不堪重負”。地震的時候,她在新聞裏看到了太多沈重的事情,四川姑娘不願回憶那些日子。她已經壹點點忘記了帳篷和板房,漸漸忘記了地震時的無助和絕望,慢慢開始了新的生活。但是,在講課的間隙,她會突然問自己:“活著的人肯定會越來越幸福,越來越好,但是死了的人呢?他們活該倒黴嗎?”劉小敏堅持解釋了八年。在武漢大學國家文化發展研究院副教授肖波看來,這種堅持是有意義的。“有些歷史是真實的,但很多人會選擇性地忘記它。”他認為,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快樂的還是痛苦的歷史,“博物館都應該盡力保存壹段完整而全面的歷史。”10年前,建川博物館倉庫工人張體軍選擇去映秀鎮等地打撈這段慘痛的歷史。這個四川人永遠忘不了他在映秀鎮看到的壹切。碎石堆積成山。他不敢越過那些“山”,因為他總覺得廢墟下有生命。他穿梭在余震和廢墟中,帶出了車牌、火盆和旱冰鞋。余震隨時都會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會“在災區交代”,但他深信,如果自己能多承擔壹點,對於那些埋在廢墟下的生命,他可能不會失去壹切。短短幾十天,他們收集了上萬件文物。當博物館裏擺放著成堆的文物時,劍川博物館副館長吳洪源決定,展覽要摒棄宏大敘事,回歸時間序列,只用文物告訴觀眾地震期間和之後發生的事情。他們將展覽命名為“震撼日記”。壹次次克制情緒,但絕不壓抑寫這篇“日記”的原則:要快。起初,張體軍在廢墟中到處都能找到文物。後來,他們經過清理和焚燒,用肉眼看到的文物越來越少。遇到被砸的車,張體軍和同事用蠻力把車牌從螺絲上掰下來。回來會帶壹個比筆記本還薄的點鈔機。有壹次,他乘坐的車輛在山區行駛時,余震突然襲來,同隊的第五輛車被砸。張體軍無奈的看著,滾石瞬間吞噬了壹車。父母後來從電視上知道了兒子的動向,老兩口也不敢說他。他們只是用間接的方式懇求兒子註意安全。10年後,張體君很少回憶起這些細節。博物館開館那天,他負責把文物從倉庫送到博物館。壹度累得“腳都邁不開,人都坐不下”。從那以後,他就不願意進博物館了。“感情太多了,不能用正常的思維去面對這件事。”70歲的老人眼睛有點紅,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還是個結。”他很清楚自己為什麽不敢進博物館——太真實了。真正的壹面可能是實力,另壹面是沈重的負擔。博物館門口,用鋼筋編織的“汶川地震博物館”幾個大字。那些鋼筋都是來自地震災區受損的房屋。“我只是壹次又壹次地克制自己的情緒,但從來沒有壓抑過。”青年評論員趙用這句話總結了自己的工作。這位90後女孩說,很多遊客在參觀地震博物館時,都會在聽完壹兩件文物後,要求她“快點看完”。走過出口的拱門時,陽光燦爛,遊客們突然生硬地換了個話題。她看得出來:“他們都被感動了。”有人會在她介紹地震博物館的時候擠出壹絲笑容:“別看地震,我們都經歷過。”更重要的是,“70%的參觀者”願意走進這個博物館。來源:時間旅行雜誌前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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