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禮的角度探討道與器的關系,是中國哲學的壹個重要特征。在宋程看來,“道外無物,物外無道,是天地而非道的兩難境地。”。即父子親近,即君臣相敬,甚至對夫妻,對老幼,對朋友,無為而治都不是道,所以這條路不能分開。”[9]他主張禮中之道懷於禮器,同時禮中的人倫之道也在父子、君臣、夫妻、老少、朋友的各種關系中。討論道與器的關系,是基於最現實的禮及其表現原則,即物質形態的器與政治原則、倫理規範和各種社會關系相關聯。
王夫之在闡述道有賴於器這壹點時,指出“世間唯物是器”。道即道,道即道。如果沒有辦法,沒有裝置,人類就可以說話。雖然,如果有裝置,是不是就沒辦法痛苦了?.....如果沒有裝置,就沒有辦法,人們也很少講,但因為是真的。野是沒辦法屈服的,唐、禹是沒辦法伐的,漢唐是沒辦法伐到今天的,所以今天其他年代也有很多人沒辦法活。沒有弓箭,沒有箭術,沒有車馬,沒有帝王之道,沒有金錢,沒有音樂,沒有音樂。然後無子無父,無兄無弟,道可有可無,還有很多其他的。所以,沒有裝置就沒有辦法,話是真的也是真的,只是人們沒有註意到而已。“[10]有弓箭、車馬、人類社會的監獄、父子等具體的、個別的形狀,再有射箭、駕車馬的原理和規律,社會禮樂的原理,倫理道德的原則。在這裏,禮樂之道靠獄、玉、幣、鈴、駢、管、弦等。從這些現實生活中的日常現象中,人們更容易把握道對器物的依賴,也為人們思考抽象原理與具體對象的關系提供了範例。相對於父子兄弟的人際關系所體現的道德倫理規範,禮樂更為重要。
作為壹個單壹的概念,器物指的是看得見、聽得見、聞得見、為人熟知的具體事物,比如器具。“毀其廟,移其重物”(《孟子·梁·王輝下》),這是壹件代表國家存在的珍貴禮器。器皿作為壹種個體現象,在日常生活或儀式中使用。這種與人息息相關的現象是如何引起人們對通則的思考的?
在儀式的具象世界裏,人們總是根據自己的意願賦予器物特定的屬性,比如神聖性。當人們強行賦予器物以意義時,器物就獲得了自己的意義,這似乎是器物的固有屬性,進而支配著人們對器物的態度。明器和禮器的區分,以及對禮器不同組合的規定,使人們在禮器上看到的不再是純粹的器皿,而是人們自己的意願和所處的人類世界的秩序。禮器成了某種社會制度的象征,於是人們試圖在冰冷的器皿下發掘自己的內在靈魂(這是人們自身意願的物化表達),就像鼎中有祭,豆中有湯壹樣。人們也試圖探索這些對象的抽象意義,即它們的形而上意義,使人們從外在的對象中確認自己的信念[11]。這樣,禮與器就構成了壹個相互闡釋的過程。器物壹方面掩蓋了抽象的儀式,同時又表現了儀式。沒有儀式的物質形態,虔誠恭敬的空性就無法被崇拜的對象(無論是神還是人)所理解。另壹方面,禮儀(從人們的自由設定到習慣重復)也豐富了某種樂器的文化內涵。禮與器的關系最終歸結為本質與現象的關系。這種本質雖然是人類賦予的,但卻被聖人禮樂制度制度化,被壹般君主所遵循,使得這種本質成為人們意識中物體的固有性質,從而人們對具體物體為什麽具有這樣的價值和意義的形而上學追求:從賦予價值和意義到賦予意義與物體合壹,再到重新發現物體合壹的意義,也只有當人們重新審視禮器的意義時。
壹旦思維跨越了具體對象的限制,道和裝置都是形而上和形而下的理解層面,或者說“道是裝置的道;器與道之器的統壹;或者說,將道與器放入體用的思維模式中,將道與器視為本體與功用的關系,即道與器之間誰占主導地位的問題,都體現了器要藏禮這壹簡單命題的思維印記。如譚嗣同在強調道隨器變的思想時,提出了“道,用也;器,體也。身立而用行,器存而道不死。"[11]器是本體和基礎,道是功能和表現。道依器而存在,器不死。道與器不可分。”聖人之道,若非空談,必美而後見。美在眼耳,有視有聽之道;美在心中,有仁義智信之道;李煜紀倫,有忠、孝、友、敬之道;李煜征服禮樂,有治國平天下之道。“[12]從人本身到人類社會,治國平天下的原則,仁義智信忠孝友愛尊重的倫理規範,都是依附於具體形式而存在的。這種美在器物的道,是藏在器物中的禮的抽象。因此,藏於器中的禮,在某種程度上為古代哲學家思考道與器的關系打開了閘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