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思想是自漢代以來中國封建社會的統治思想。它反映了中國封建社會的經濟政治要求,所以作為官方哲學壹直處於主導地位。儒家思想最早產生於春秋末期,是春秋戰國時期的壹個學派。所以我們壹般所說的“儒釋道”主要指的是儒家的教育,而儒家絕不能視為壹種宗教。
起源於印度的佛教,由於文化傳統和社會背景的不同,在許多方面與中國固有的思想文化有很大不同。但佛教不僅懂得“入鄉隨俗”的重要性,而且有自己適應環境的內在機制。因此,它傳入中國後,以“隨意性”和“方便性”為理論基礎,非常註重適應中國原有的思想文化。人們常說,自佛教自傳開始,它就開始了壹個不斷中國化的過程。從思想理論上看,佛教的中國化在很大程度上是佛教的渠道化和儒學化,外來佛教的渠道化和儒學化最初主要通過佛經翻譯表現出來。
另壹方面,道教是中國的本土宗教。它正式創立於東漢末年,其思想淵源可以追溯到戰國時期的神仙巫術思想乃至古代的民間巫術。道教追求長生不老,佛教追求長生不老,涅槃。
儒家講入世,宣揚太平之道,即所謂的正心、至誠、持家、治國、平天下,重視現實社會的治理,而不是追求佛道的虛幻世界,使儒家與佛道產生了根本的理論沖突。佛教宣揚人生萬事苦,現實世界萬事空的理論,主張突破紅塵,超越世界,出家,出家,這與儒家倡導的倫理道德和孝道是直接矛盾的。所以佛教壹傳入中國,就遭到儒家的抵制和排斥。佛教在我國整個封建社會的發展過程,始終伴隨著與儒學的鬥爭。雖然儒道思想存在著根本性的理論矛盾,但道教畢竟是在我國土生土長的宗教,是在我國封建社會的文化氛圍中產生的。因此,儒家的政治倫理早已被納入道家學說,從而極大地調和了儒道之間的思想沖突。在中國思想史上,儒道之爭雖有,但遠不如儒佛之爭激烈。
當然,除了矛盾之外,儒釋道也有互相影響,互相吸收,取長補短,共同發揮社會作用的方面。儒家思想是封建社會的統治思想,是統治階級維護封建秩序的主要工具,而佛道則是其有力的助手和補充。前者從積極入世開始建設、治理和鞏固封建社會;後者則從消極的本土主義出發,緩解社會矛盾,維護封建社會秩序。它們相輔相成,相互促進,維護著古老的中華帝國。這就決定了他們之間團結的深厚社會基礎。
道家吸收了儒家的政治倫理理論作為自己的教條。而佛教則極力說自己的教義不違背儒家思想,同時又步道家的後塵,吸收儒家的名教理論,使自己的思想與儒家思想相融合、相協調。過去儒家壹直強調政治倫理的說教,缺乏深刻的哲學思想。在這方面,佛教和道教,尤其是佛教,有著豐富而深刻的哲學思想。因此,為了豐富自己的哲學,儒家在批判佛道的同時,也充分吸收了它們有益的哲學材料,以豐富和發展自己的哲學體系。宋明理學是這方面的傑出代表。所以我們常常把理學看成是三教合流的產物,這的確是有道理的。
歷史上,在意識形態領域,儒佛之爭主要圍繞以下問題展開:佛教的本土主義和儒佛之爭。
佛教講出家修行,與儒家忠君孝父的方式相矛盾。早在漢代,佛教剛傳入時,在《理惑論》中就有記載:“問:‘孝經上說,身有皮損,患之父母不敢損。.....今天薩滿剃頭,違背了聖人之言,違背了孝道。”“這種指責是建立在儒家孝道的基礎上的,認為佛教出家不棄子孫是違背儒家孝道的。
至於佛教主張出家離世,不再向國王進貢的思想,則直接與儒家的忠君思想相沖突,甚至在東晉時期引起儒佛之間關於薩摩亞人是否應該向國王進貢的大辯論。當時桓玄等人主張薩滿要尊王,遵守儒家倫理。和尚慧遠為了維護佛教的尊嚴和教義,撰寫了《論薩滿不敬王》,以回答桓玄等人對佛教的挑戰。慧遠認為佛教有在家和出家的區別:“在家奉佛法,就是順化人。
因此,有天上的愛和上帝的禮物”出家要求誌,變俗要達道。”“當妳變得庸俗時,妳不應該對這個世界客氣,但當妳隱居時,妳應該高尚。“因此,妳不應該向國王進貢。慧遠卻認為這並不違背儒家的忠孝之道。”如果壹個人是有德的(即壹個人得到了壹個正的結果),那麽他就會和他的六親和睦,他就會在世界各地流動。他雖不在太子之位,但也與皇帝有過合作,他會在伊生人。”因此,佛教雖是“天下之重,不違其孝;外敬主而不失尊。“佛教和儒教之間關於異化和夏天的爭論。
儒家是中華民族自己的思想,佛教是外來的宗教。所以儒家指責佛教是義帝的宗教,只適合義帝地區,不適合中國。這種爭論也起源於漢代。《理惑論》記載:“子曰:‘易帝有君,不如夏亡。"孟子嘲笑陳相學了許由的本事,說:'我聽說過變夏為夷,但沒聽說過變夷為夏。'我兒子的弱冠學了姚和孔的道,但現在他放棄了,學了易地術(即佛教)。是不是很混亂?”這是儒家家居易夏的分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