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曾祖父是壹個舊書櫃,給了我“老師”這個名字。不知道是政變還是失誤,我真的成了傳道授業解惑的老師。
李仁家的長輩中有很多學者,所以他從儒家的“五常”中選擇了“李”和“仁”兩個字來合成自己的名字。仁是美德,禮是行動。仁者,二人也。也就是妳和另壹個人相處的時候,能和諧相處,設身處地為別人著想。禮,以樂示人。彎腰就高,尊重別人就是天賦。或許是機緣巧合,李仁把“禮”“仁”作為醫生“救死扶傷”的職業來踐行。
我們是小學初中的同學。學生時代,李仁又瘦又矮,總是坐在教室的前排。年紀大,身體壯的同學總想欺負他,但李仁也不是任人捏的軟柿子。他張牙舞爪,激烈反抗。他還有另壹個“護身符”,就是學習成績好,被老師慣壞了。欺負他風險極大。
立人是名副其實的學霸。1978初中畢業,考取“蕪湖中醫學校”,令人羨慕地吃上了皇糧。1981畢業後,分配到太湖縣黃崗鄉醫院,當了壹名未滿18歲的專職醫生。
“醫生這個職業關系到人命。他能做到嗎?”帶著諸多疑惑,在1983的夏天,我和丁坤、心秋壹起跋涉數十裏去探望立人,受到了醫院的熱情接待。醫院領導和同事對李仁的評價很高,徹底打消了我們之前的顧慮。
鑒於李仁高尚的醫德和高超的醫術,組織和領導壹直把他作為刀刃上的好鋼。1987調入司前區總醫院任主治醫生,1993調入洛溪醫院任院長,2004年調入新倉醫院任院長,2011調入降糖醫院任院長。2017年,立人辭去院長職務,調到太湖縣中醫院坐診“中醫堂”。至今行醫38年,擔任院長24年。他的足跡從山裏到外面,從小醫院到大醫院,在各地都很有名氣。
“王醫生平易近人,不驕不躁,對每壹位患者都壹視同仁!”
“王醫生以他的醫術聞名。他的藥方既有用又省錢!”
"王醫生真的擅長治療肝炎!"
口口相傳,難怪很多患者寧願去遠也不願意去近找他!
“為了單位和個人的利益,妳壹定像某些醫生壹樣給病人開了大處方吧?”我故意和他開玩笑。
“妳說人家不說的,攢錢給人治病是我壹貫的原則!”他肯定地說。我相信他說的話!
我個人覺得李仁做醫生可以遊刃有余,做院長就是浪費人才!
1985暑假期間,李仁、新秋送丁坤到東至二中工作,遊覽了大望洞、石鐘山、廬山等景點。因為李仁年齡最小,數學最好,所以我們把吃喝住行的麻煩都留給了他。他沒有耽擱,安排我們住最低的酒店,吃壹路上最難吃的食物。我們找他改善了好多天的魚腥味,他拒絕了:“妳要吃好住好,就回家好好享受吧!”它讓我們翻白眼。景點大門票妳省不了,但是任何額外收費的小景點他都不讓進。原因很簡單:“剛到,仔細看!”我們無話可說。
有壹次壹個同學的女兒結婚辦婚宴,我們同學湊了壹桌。飯後,有人提議去歌廳唱歌。我說我會邀請所有人。大家都興高采烈,李仁卻拽不走。他們還大聲批評:“妳真無聊。回家喝茶看電視就好了!”每個人都感到失望和尷尬。
以小見大,見微知著。以禮為仁,誠實坦率,不懂得“嘗盡壹切以無味”的人,固執而坦率,所以不適合做領導。
立人喜歡在業余時間打麻將。有人說他只是虧了,他卻辯稱總賬基本持平。我看過他打麻將,他看起來很投入,很老練!"
“贏錢了就收下,輸錢了就趕緊走人!”這是他打麻將總結出來的壹條經驗。
“這種流氓作風誰跟妳玩?”我是在諷刺。
“這叫作接君!有人玩,沒人玩!”他是正當的。
和立人喝酒很開心。
“妳今天要喝多少?”每次壹起喝酒,我都喜歡提前問他。
“三(六兩起),不要多喝,也不能少做。”他當眾伸出三根手指說。
不管是別人陪他還是他陪別人,他從來不管別人喝多喝少。當他仰著脖子張開嘴的時候,壹小杯酒在離嘴唇2厘米左右的高度傾瀉而下,壹縷晶瑩的液體鉆進喉嚨,直抵胃部,滴得又硬又幹凈。
他是壹個業余吸煙者。他想抽就抽,不想抽就戒。有煙就抽,沒煙就戒。我問他吸煙的危害有多大,他的回答極其不專業:“我不知道,有的人吸煙有害,有的人什麽都不抽,50%的肺癌患者都是不吸煙的!”"
2017,立人正式坐診太湖縣中醫院中醫堂。他每天按時上班,連周六都不休息,專心為慕名而來的患者“看、聽、問”,表現出壹個老中醫的從容與淡定。
李仁剛進中醫院的時候,最頭疼的就是在電腦上寫藥方。他習慣用筆寫字,每壹張處方的字跡都很工整漂亮,不像有些醫生寫的糊裏糊塗。現在突然要他放下筆,有些戀戀不舍。他拼音和五筆打字都不熟練,手指長時間像虱子壹樣在鍵盤上忙碌,卻不能盲目地打藥名。每次看到他這麽狼狽,我都忍不住笑他五十步笑百步。
我調侃他:“妳現在坐在中醫堂,肩負著弘揚中醫文化的使命。為了達到最佳效果,我建議妳穿長袍,戴帽子,戴眼鏡,留指甲,留胡子,邁方步,說文言文...盡量顯得端莊幹凈!”他拍手大笑。
他有時間看醫書,做筆記,說退休後想把自己幾十年來對壹些疾病的臨床經驗分享出來,讓更多人從中受益。
“這個主意不錯!中醫是寶!我們這把老骨頭就指望妳來修了!”我欽佩並鼓勵他。
“烈士的下壹年是充滿勇氣的。”立人給自己起了個網名,叫“新征途”。
中醫有無窮的奧秘。希望立人走之前收拾好!
2019.11.9
編者按:當醫生,當老師,都是為了救人,做利國利民的好事。在這篇文章中,作者和大師壹起成長,互相鼓勵,互相扶持的親情友情,令人感動。文中前者主人公勤奮進取,後期治病救人,令人敬佩。如果